第5章 冰仙堕魔窟,魔物酒吧的强制服务,在病娇师妹脚下高傲身心尽归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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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玄天宗・迎新大典。

雨后的山门广场还带着湿气,数百名新弟子仰头望向高台。那一天,玄天宗当代最耀眼的天才少女林傲雪被宗门长老亲自引荐给新生们。

她不过十五岁,却已身披内门真传的冰蓝长袍,腰悬“凌霜”宝剑,站在高台最中央,像一柄还未出鞘的寒刃。

冰蓝色的长发被一根素白的冰绡束着,随风几乎不动的冷意从她身上散出,仿佛连空气都被冻住。

她面无表情,目光淡淡扫过下方黑压压的人群,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那是一种天生拒人千里的清绝,仿佛谁靠近都会被冻伤。

台下,一个瘦小的紫毛小丫头死死攥着衣角,紫罗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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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于紫月,刚满十一岁,身量还没完全长开,穿着最普通的灰色外门弟子袍,袖口和下摆都明显大了半号,像借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她踮着脚,拼命想看得更清楚,却还是被前面高大的男弟子挡去半边视线。

她咬着唇,眼底有一丝近乎痴迷的憧憬,又夹杂着深深的自卑。

宗门之中,于紫月是最不受待见的那个。

她天资愚钝,灵根驳杂,记口诀总是记半截,练最基础的引气诀都能把经脉走岔。

男弟子们私下叫她“紫废柴”,故意把她的木剑藏到树上,或在她的饭食里撒辣椒粉。

她不敢还手,只能红着眼眶躲在角落里擦眼泪。

直到那个雷雨之夜。

倾盆大雨砸在青石板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练功房的屋檐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紫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灰袍被雨水浸透,紧紧黏在单薄的身体上。

她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肩膀一抽一抽地哭,单薄的后背跟着剧烈起伏

“啪嗒。”

雨声里突然多了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于紫月惊慌抬头,泪眼模糊中看见一双雪白色的绣鞋停在自己面前。

再往上,是一袭冰蓝色的裙摆,雨水落在上面立刻被一层薄薄的真气震开,连一滴都沾不上。

一把素白纸伞悄无声息地撑在她头顶,替她挡住了所有暴雨。

于紫月呆呆地仰起脸。

林傲雪低头看她,雨夜里,那张脸比月光还冷,比雪色还洁。她眉心微蹙,声音清清淡淡,像雪粒落进竹林:

“你是叫于紫月吗?”

于紫月慌乱地擦了把脸,却越擦越花,手忙脚乱地要站起来行礼,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林傲雪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手臂,指尖冰凉,却稳得让人心安。

“我、我就是于紫月……师、师姐……”她声音发抖,带着浓重的鼻音,“对不起……我没地方去……我……”

林傲雪垂眼看着她,目光掠过她湿透的衣服、红肿的眼睛、被雨水泡得发白的嘴唇,沉默片刻,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他们又欺负你了?”

于紫月咬住下唇,眼泪一下子又涌上来,拼命摇头,却越摇头眼泪掉得越凶。她太害怕了,怕连这位高高在上的冰山师姐都会嫌弃她、嘲笑她。

可下一秒,她听见那个清冷的声音淡淡开口:

“不用在乎那些男流之辈的闲言碎语。天赋不足,就更应该勤能补拙。”

雨声很大,却盖不住她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林傲雪松开她的手臂,微微侧过身,把伞完全倾斜到她那边,自己半边肩膀暴露在雨里也浑然不觉。

“明天开始,寅时,来后山寒潭找我。你跟着我练功,师尊他们不会说什么。”

于紫月愣住,泪水挂在睫毛上,忘了往下掉。

她仰着小脸,紫罗兰色的眼睛在雨夜里亮得惊人,像两颗被雨水洗得发亮的紫宝石。

她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林傲雪的腰,把脸埋进那冰凉却带着淡淡梅香的裙摆里,哭得更大声了:

“师姐……师姐……谢谢你……!”

林傲雪整个人僵在雨里,手悬在半空,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突然扑上来的小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极轻极轻地、几乎是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于紫月湿漉漉的发顶上,掌心微微用力,揉了揉。

“……哭够了就回去换衣服。别着凉。”

声音还是冷冷的,可伞却始终稳稳地罩在于紫月头顶,一步也没挪开。

那一夜,于紫月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而林傲雪自己都没意识到——

正是是她亲手把那颗种子,埋进了最深、最滚烫的地方。

玄天宗后山・霜雪小筑

霜雪小筑藏在后山最深处,终年被薄雾笼罩,像一枚坠入人间的冰晶。

院里那株老梅是林傲雪亲手从雪山上移植的,枝干虬结,却在最冷的时候才开出第一朵花。

于紫月第一次踏进院子时,脚尖踩到落梅,发出“咯吱”一声脆响,她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紫发炸成一朵小雏菊。

林傲雪倚在廊柱上,指尖捻着一朵被她随手折下的寒梅,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

“屋子给你收拾好了。西厢第二间,窗外能看见寒潭。明天寅时练功,迟一息,鞭十。听明白了?”

于紫月把小包袱抱得更紧,脚尖并得笔直,像做错了事情一样,声音却软如蜜:

“是!师姐!我……我绝对不迟到!”

林傲雪“嗯”了一声,转身时衣摆扫过门槛,带起一缕清冽的雪香。她没回头,低声补了一句:

“……被子我给你多铺了一层,夜里冷。”

于紫月愣在原地,眼睛发亮,抱着包袱在原地转了个圈,小声尖叫:“师姐你对我真好——!”

寒潭边永远比别处冷三度,水面结着一层薄冰,像一面巨大的镜子。

林傲雪一袭月白劲装,腰束冰绡,长发高束,露出修长的后颈,颈侧一道淡青色的经脉在晨光里隐隐浮动,那是她昨夜强行冲破第七重寒冰真气的痕迹。

于紫月顶着鸡窝头冲出来,青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细细的手腕,腕上青紫交错,像一串难看的珠串。她气喘吁吁,脚还没站稳就先鞠躬:

“师姐!我只迟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半盏茶!真的!”

林傲雪连眼皮都没抬,玄冰鞭已经“啪”地一声抽在冰面上,溅起一串碎冰星子,声音冷得像冰渣子滚进脖子里:

“手腕下沉三寸,气沉丹田,引而不发。已经说了第十遍了,再错一次,抄《玄冰诀》两百遍。”

于紫月咬牙结印,紫色真气在她掌心颤巍巍地凝成一朵残缺的莲花,下一瞬“啪”地碎成光屑。

鞭影一闪,精准地扫在她手腕内侧,疼得她眼泪瞬间飙出来,却倔强地抿唇,一声不吭。

林傲雪收鞭,眉心微蹙,语气依旧冷淡,却多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烦躁:

“真笨。回去把《玄冰诀》第一卷抄一百遍,抄完前别吃饭。”

于紫月低头,小声应“是”,转身时却偷偷抬眼,看见师姐的指尖在鞭柄上轻轻摩挲,像是在压抑什么。

她突然又转回来,小步跑到林傲雪面前,仰起脸,眼睛红红的:

“师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林傲雪动作一顿,垂眸看她,声音还是冷冷的,却罕见地多说了几个字:

“……不至于。”

于紫月眼睛瞬间亮了,像两盏小灯:“那师姐明天还教我吗?”

林傲雪别过脸,耳尖微不可察地红了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废话。”

午膳时,林傲雪端来一碗雪莲炖鸡,热气氤氲,鸡汤里漂着几片血灵芝,旁边还有一碟切得薄如蝉翼的雪兔肉。

于紫月坐在小桌前,双手捧碗,眼巴巴望着她,嘴角还挂着一点米粒。

“喝吧。”

林傲雪只吐出两个字,转身要走。于紫月忽然伸手,揪住她衣角,声音软得像糯米:

“师姐……一起吃嘛。”

林傲雪脚步一顿,耳尖红得更明显了,最终还是坐到对面,动作优雅地夹起一块鸡肉,吹了吹,放进于紫月碗里:

“烫。”

于紫月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一点小虎牙,筷子一伸就把那块鸡肉叼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师姐吹过的就不烫!”

林傲雪睫毛颤了颤,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用依旧平淡的语气说道:

“……幼稚。”

可她还是又夹了一块,放进于紫月碗里,补了一句:

“多吃点,好长个子。”

于紫月愣住,筷子停在半空,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砸进碗里“吧嗒”一声。

林傲雪有些慌了,手指僵在半空,声音难得带了点急:

“怎么了?烫到了?”

于紫月摇头,哭得更凶了,扑过去抱住林傲雪的腰,把脸埋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

“师姐……你对我真好……我好怕哪天你不要我了……”

林傲雪整个人僵在原地,手悬在半空,过了好一会儿,才极轻极轻地,把手放在于紫月发顶,声音低如落雪:

“……不会。”

夜里,月色如水。

于紫月趴在榻上,背上、手臂上全是鞭痕,疼得直抽气。

门吱呀一声,林傲雪端着药箱进来,月光下,她素白寝衣的衣襟微微敞着,露出锁骨上的一道陈年旧伤,像一道裂开的冰痕。

“趴好。”

声音依旧冷,可手指却轻得像雪花。冰蚕丝帕蘸了药膏,一点点抹在于紫月伤口,凉意渗进皮肉,疼得她嘶了一声。

“忍着。”

林傲雪语气淡淡,却在于紫月蜷缩时,用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腰窝,掌心渡入一丝寒冰真气,疼意瞬间被压下去大半。

药膏是她亲手炼的,带着淡淡梅香,混着她指尖的凉气,熏得于紫月脸颊发烫。

“师姐……”她声音黏糊,“你对我真好。”

林傲雪动作一顿,没吭声,只把被子帮她盖好,起身时低低一句:

“睡吧。明早卯时,陪我外出去斩妖。”

于紫月突然伸手,抓住她衣角,小声道:

“师姐……你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

林傲雪脚步一顿,转身看她,月光下,那张冷得像冰雕的脸,却在听见这句话时,睫毛颤了颤。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于紫月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才听见她微小的声音: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会。”

于紫月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带着满心的雀跃扑过去抱住她,脸颊紧贴她的胸口,把所有依赖都藏在里面,声音格外软糯:

“那师姐要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

林傲雪僵在原地,手悬在半空,最终,她极轻地回抱了一下,掌心落在紫月发顶,揉了揉,声音低得像叹息:

“……嗯。”

第一站·江南・烟雨楼

雨丝细如牛毛,青石板路湿滑。林傲雪撑一把素白油纸伞,于紫月踮脚跟在她身侧,沾了水珠的紫发像一串小葡萄。

妖物是一条百年蜃兽,藏在烟雨楼的地窖,夜夜以幻术诱人。

林傲雪一剑劈开楼板,寒气四溢,蜃兽嘶吼着化作滚滚黑雾。

于紫月被震退数步,跌坐在地,裙摆上沾满泥水。

剑光一闪,蜃兽被冰封成晶莹的雕像。林傲雪回身,敛眉微蹙,单膝蹲下,替她拂去脸上泥点:

“不是让你跟紧吗?”

于紫月红着眼眶,抓住她手腕,小声道:“我怕……”

林傲雪沉默片刻,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于紫月肩头,冰蓝袍子太大,衣摆都拖到地上,像给她套了个冰茧。

“怕就牵着我。”

她伸出手,掌心向上。于紫月愣了愣,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却咧嘴笑了,指尖勾住她冰凉的指节,一路小跑着跟上。

第二站·塞北・大漠

风沙漫天,黄沙如怒。

狼妖群袭来,林傲雪御剑悬空,剑气纵横,冰花绽放处,狼妖纷纷化作冰雕。

于紫月在后方结阵,紫色真气化作锁链,困住漏网之鱼。

战斗结束,林傲雪落地,衣袍飘飘,眉梢沾了些沙子。她低头解开水囊,喝了一口,递给于紫月:

“漱口。”

于紫月接过,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咂咂嘴:“是甜的!”

林傲雪别过脸,耳廓微红:“这是雪莲汁,加了蜂蜜。”

夜里篝火旁,于紫月烤着狼腿,油滋滋地爆开,香得她直咽口水。林傲雪盘膝而坐,闭目调息,火光在她脸上跳动,映出少见的柔和。

于紫月撕下一块肉,吹了吹,凑到她嘴边:“师姐,尝尝。”

林傲雪睁眼,睫毛在火光里投下细碎的影,犹豫一瞬,还是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声音有些沉闷:

“……焦了。”

于紫月笑得眼睛弯弯的,火光里,她偷偷在林傲雪掌心画了个小爱心,冰仙子指尖一颤,却没抽回手。

第三站·东海・鲛人湾

海风咸湿,鲛人夜哭,泪化作珍珠,引来无数贪婪的修士。林傲雪携于紫月乘风破浪,一剑斩断鲛人纱帐,冰霜封住哭声。

鲛人公主跪地求饶,递上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泪眼婆娑。林傲雪冷眼旁观,于紫月却悄悄扯她袖子,小声道:

“师姐,她好可怜……放过她吧”

林傲雪皱眉,最终收剑,留了鲛人一命,只取走一滴鲛泪,封在冰晶里。

回程的船上,于紫月趴在船舷,夜明珠在掌心发光,映得她紫发如流霞。她忽然转身,踮脚把夜明珠挂在林傲雪颈间:

“送师姐!以后……以后紫月赚了好多好多灵石,都给师姐买好看的!”

林傲雪垂眸,指尖碰了碰珠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收着吧。”

于紫月却笑得更开心,抱住她的腰:

“我要一辈子跟师姐在一起!”

林傲雪的身体僵在甲板上,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嗯。”

霜雪小筑的西厢房是于紫月的小天地。

三面雪白墙壁,一面被她亲手改造成“纪念墙”,从地板钉到房梁,密密麻麻挂满了五年来与林傲雪云游四方的痕迹。

每件纪念品都用细麻绳系着,绳结是她偷偷学的同心结;每张小纸条都用紫墨写着日期与地点,字迹工整。

最左上角,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青花瓷片,用红绳吊着。

纸条:“江南烟雨楼,师姐一剑斩蜃兽,瓷片溅我一脸。师姐说‘别动’,替我擦脸。”

正中央,一截雪白的狼牙,尖端被冰霜封住,永不融化。

纸条:“塞北狼妖群,师姐御剑救我,狼牙崩飞。我说好看,师姐随手冰封,塞我手里。”右上角,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内里封着一滴鲛人泪,月光下泛着幽蓝。

纸条:“东海鲛人哭,师姐留她一命。我把珠子挂师姐脖子,师姐说‘你收着吧’。我偷笑三天。”

房门旁,一串胡杨木雕的风铃,铃舌是一枚冰晶,风过叮当。

纸条:“西域胡杨林,师姐斩妖后替我雕铃,说‘吵不到我’。其实师姐夜里睡得浅,我知道。”

最不起眼的下角,一圈被血染过的红绳,绳结焦黑。

纸条:“南疆巫蛊祭,我中降头,师姐逼我喝她的血解蛊。绳子是她衣襟撕的,绑我手腕。”

五年整的那天夜里,月亮大得吓人。

于紫月偷偷在纪念墙最中央挂了一面小镜子,镜框是她用胡杨木雕的,刻着两朵并蒂梅。

镜中映出她与林傲雪并肩的影子——

林傲雪闭目调息,冰蓝长发垂在肩头;于紫月靠在她身边,紫发蹭着她的袖口,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她用紫墨在镜框下写了一行小字:

“五年了,师姐。我想一辈子都这样。”

林傲雪从未察觉。

她只在练功时,偶尔抬头,看见于紫月对着墙傻笑,皱眉:

“又发呆?想被鞭子伺候吗。”

于紫月却笑得更开心,抱住她娇羞地说:

“师姐……我好喜欢你。”

林傲雪对她现在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轻揉她的紫发。

“……嗯。”

五年后 玄天宗 灭门之夜

夜色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传送门像狰狞的巨口悬在半空,喷吐着腥臭的魔气。

玄天宗的护山大阵在一声闷响中碎成光屑,弟子们的惨叫与魔物的嘶吼混作一团。

血雾蒸腾,映得月色都成了暗红。

于紫月踉跄后退,紫发被魔血黏成一团,胸前被刺穿的伤口还在滴血。

她左臂被撕裂的伤口深可见骨,她的真气只剩游丝,勉强护住心脉。

身前最后一名同门被双头魔犬扑倒,头颅滚到她脚边,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混着血往下淌,声音轻得像叹息:

“……这回,真的见不到师姐了。”

踉跄跪倒时,她看见夜空裂开一道寒光。

剑气如银河倒泻,冰雪席卷,魔物在瞬间凝固成晶莹的冰雕,又在下一瞬碎成齑粉。

林傲雪白衣染血,凌霜剑上凝着猩红的冰晶,她杀入怪群,像一道不可阻挡的雪色闪电。

于紫月眼前发黑,却固执地睁大眼睛,想看清那道身影。

林傲雪的侧脸冷得像冰雕,可当她看见于紫月时,瞳孔骤然收缩——那里面翻涌的不是往日的淡漠,而是近乎失控的怒火与惊惧。

“紫月——!”

声音嘶哑得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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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雪一个闪身,剑气横扫,逼退扑来的魔物,单膝跪地,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于紫月软软地倒在她臂弯,鲜血染红了两人交叠的衣襟。

“师姐……”她唇瓣颤抖,伸手想碰林傲雪的脸,却只抬到一半就无力垂落,“……你回来了……”

林傲雪没答,掌心贴上她后心,寒冰真气狂涌,强行封住她断裂的经脉。她低头,额头抵着于紫月的额头,声音低得发颤:

“闭嘴,别说话。”

可于紫月却固执地勾住她一根手指,指尖冰凉,却带着濒死前的执拗:

“……别丢下我……”

话音未落,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于紫月醒来时,夜露深重,荒草没过脚踝。

她正躺在临时搭的草棚里,身上盖着林傲雪的外袍,带着淡淡的梅香。

火堆噼啪,映出林傲雪的侧影——她盘膝坐在旁边,掌心贴着于紫月丹田,真气源源不断输入,此刻的她衣衫破烂,身上遍布结痂的魔血,眉眼间血丝密布。

于紫月动了动手指,林傲雪立刻睁眼,声音哑得不成调:

“别乱动。”

可她掌心的真气却在那一瞬紊乱,险些逆冲。于紫月看得清楚,她的眼尾真的红了。

她突然伸手,捧住林傲雪的脸,声音细弱如丝:

“师姐……你哭了?”

林傲雪脸上泛起微红,别过脸,声音冷硬得像在掩饰什么:

“没有。睡你的。”

可于紫月却拽住她的衣角,指尖不断发颤: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傲雪沉默良久,最终俯身,把她紧紧搂进怀里,掌心拍着她背,安慰道:

“……我在。”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漫长的噩梦。林傲雪背着于紫月,穿梭在崇山峻岭间,魔物的搜捕队如影随形。她衣衫褴褛,剑锋卷刃,一刻也不肯停下。

悬崖边,她一剑劈开冰瀑,探手摘下千年雪莲,指尖被冰刺划破,血珠滚落,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回程时,她脚步有些踉跄,但雪莲却被她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

夜里,她把雪莲捣碎,混着灵泉喂于紫月喝下,声音依旧冷淡:

“张嘴。”

于紫月就着她手喝下,眼泪一颗颗砸进碗里:

“师姐……你瘦了……”

林傲雪没吭声,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动作轻得像在揉一碰就会消融的雪,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连呼吸都放得极缓。

“……快睡吧。”

于紫月有些固执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哽咽道:

“我现在能走……我可以帮你……”

林傲雪冰蓝的眼眸垂下,低声呢喃道:

“你现在还不能。”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

“……再等等吧。”

风雪漫天,昆仑绝顶。

林傲雪一剑劈开冰瀑,筑起宫墙;一掌震碎冻土,种下梅兰。

于紫月裹着狐裘,坐在临时搭的冰榻上,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眼眶发热。

夜里,林傲雪推门进来,手里提着食盒,热气腾腾。她的衣衫上沾着雪花,眉梢结霜,却先把食盒放在于紫月面前:

“粥,雪莲炖的。喝吧。”

于紫月挣扎想要起来,被林傲雪按住肩膀:

“躺好。”

她舀起一勺软糯的粥,细细吹凉后送到于紫月嘴边。

于紫月就着她的手小口咽下,眼眶却红得发亮,泪珠像剔透的水晶,一颗接一颗坠入碗里,与粥的暖意交织出几分酸涩。

“师姐太辛苦了……我能下山帮你……”

“不能。”

林傲雪的声音原是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可见于紫月掉泪的瞬间,指尖骤然僵住,像触到了滚烫的星子。

半晌才低叹一声,俯身将人圈进怀里,掌心缓缓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得像雪片擦过窗棂,软了原本的坚硬。

“再等等……等你好了,我们一起。”

于紫月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声音哽咽却坚定:

“我要一辈子……一辈子都和师姐在一起。”

林傲雪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风雪在窗外呼啸,室内却温暖如春。

那一刻,于紫月知道——

她的执念,已成魔障。

仲夏夜 昆仑 寒梅宫

月色如练,洒在湖心凉亭的冰玉栏杆上,映得整座亭子笼着层清辉。

林傲雪一袭素白寝衣,盘膝坐在冰玉榻上,双目微阖,长发如瀑垂落,冰蓝发丝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周身寒气隐隐,湖面上结了一层薄霜,连荷花都冻住了花瓣,像一朵朵晶莹的冰雕。

于紫月站在亭外,手心攥得发烫。

她穿了件新裁的浅紫色纱裙,腰肢束得极细,衬得胸乳愈发饱满,紫发用一根同色丝带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精致。

她手里攥着一只锦盒,指尖紧张的发白,几乎要把它捏碎。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踏上玉阶。

“……师姐。”

林傲雪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月光下那双眸子冷得像雪色琉璃。她淡淡扫过于紫月,声音依旧清清冷冷: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于紫月没答,只一步步走近,裙摆扫过冰面,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她在林傲雪面前半跪下来,膝盖抵着冰凉的玉砖,却像感觉不到疼。

“师姐……我有话想跟你说。”

林傲雪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声音依旧平淡:

“说吧。”

于紫月咬住下唇,缓缓打开锦盒。

盒中静静躺着一对鸳鸯发簪。

簪身以千年寒玉雕成,通体冰蓝,簪头是两只并蒂的鸳鸯,一只通体雪白,一只带着淡淡紫晕,鸳鸯颈项交缠,喙尖相抵,像在亲吻。

鸳鸯眼中各嵌一粒细小的紫色灵晶,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极了于紫月那双紫罗兰色的眼。

她双手捧住那对发簪,掌心的温度都没能压下声音的颤抖,可眼神里满是倔强,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字一句硬是从齿间挤了出来,带着不容动摇的坚持:

“师姐……我喜欢你。”

林傲雪瞳孔骤然一缩,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冰玉榻边缘瞬间凝出蛛网般的裂纹。

于紫月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声音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坚定:

“不是师妹对师姐的喜欢……是……我想和师姐结为道侣的喜欢。”

她抬眼,眼眶已经红了,泪水在眼底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

“这对鸳鸯簪……是我用这些年偷偷攒下的所有灵石,请东海最好的匠师打造的。一只白,一只紫……白的是师姐,紫的是我……我想……我想把它们插在师姐发间……”

她颤着手,拿起那只雪白的鸳鸯簪,慢慢凑近林傲雪的发髻,指尖抖得厉害,簪尖几次都没对准。

林傲雪终于动了。

她后退半步,声音冷得像冰刃:

“够了。”

于紫月的手僵在半空。

林傲雪垂眸看着手中的鸳鸯簪,簪身的温润衬得她的声音愈发平静,那平静里没有半分起伏,却藏着斩钉截铁的残忍,不带一丝转圜:

“我只是把你当作我的妹妹。”

“修道之人,清心寡欲,断情绝爱。你是我带大的,我教你练功,护你周全,但也就仅此而已。”

“你这念头……不该有。”

于紫月攥着发簪的手剧烈发抖,泪水终于滚落,砸在冰玉地面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珠。

“……妹妹?”

她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近乎破碎的笑意:

“师姐……你抱过我,喂过我,夜里替我敷药,为我挡过魔物……你明明……明明也……”

林傲雪猛地抬头,寒意骤然爆发,亭中气温骤降,湖面“咔嚓”一声彻底封冻。

“于紫月!”

她第一次直呼其名,声音冷得像剑锋:

“打消这个念头。你若再执迷不悟,我就……”

她还没说完,于紫月却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纵横。

她缓缓松开手。

“啪。”

锦盒落地,那只紫色的鸳鸯簪滚出半步,簪头“咔”地断成两截。

于紫月站起身,纱裙扫过碎裂的发簪,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她抬着头望向林傲雪,眼眶泛红,泪珠像细碎的水晶珠子般接连滚落,声音轻得似一缕烟,飘在空气里,满是无力的酸楚:

“好啊……妹妹就妹妹。”

“师姐说过的话,我……我都听。”

她弯腰,一把捡起地上那只完好无损的雪白鸳鸯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冰面上绽开成一朵细小的红花。

“这个……我会留着。”

“总有一天……师姐会亲手戴上的。”

她转身离去,裙摆在夜风中簌簌翻飞,如一朵骤然碎裂的紫色彼岸。

林傲雪站在原地,月光下,她指尖死死攥着冰玉栏杆,栏杆无声碎裂,化为一地冰粉。

她低头,看见脚边那半截断掉的紫色鸳鸯,鸳鸯的眼睛里,那粒紫色灵晶还亮着,像一滴永不坠落的泪。

她弯腰,捡起那半截断簪,指尖发颤。

良久,她极轻地开口,带着一种无可如何的怅然,声音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在风里,模糊得让谁都没能捕捉到。

“……紫月。”

“对不起。”

风雪忽起,掩盖了亭中那一地冰晶与血泪。

昆仑 断魂雪洞

风雪如万千银针,刺进洞口。

于紫月踉跄地撞进来,紫纱裙被冰棱划得七零八落,血痕蜿蜒,像是雪地里绽开的彼岸花。

她扑通跪在地面,双手死死攥着那柄白鸳鸯簪,簪尖刺破掌心,血珠滚落在地,瞬间又被寒气冻成晶莹的血珀。

她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在洞壁间回荡,像只受伤的幼兽在嚎叫。

“师姐……师姐……为什么……”

往事如走马灯般在脑海炸开:

雨夜,那把伞替她挡住所有暴雨;江南烟雨,她踮脚牵住师姐冰凉的指尖;塞北篝火,师姐就着她手咬的那一口焦肉,耳尖微红;东海甲板,她把夜明珠挂在师姐颈间……每一段回忆都像一把刀子,一下下剜着她的心。

“为什么……连喜欢都不可以……”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纵横,缓缓举起手中的宝剑——那是林傲雪亲手为她铸的“紫霜”,剑身映出她哭泣的脸,紫瞳里光泽一闪而逝。

“既然……师姐只把我当妹妹……那我……”

剑尖抵上心口,冰凉刺骨,剑锋已没入衣料,血珠顺着剑脊滴落。

“……那就结束吧。”

就在剑锋即将刺穿心脉时,一道慵懒至极、带着魔界甜腻香气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像丝绸滑过耳廓:

“哎呀呀,这么好的修为,这么水嫩的小身子,就这么香消玉殒……多可惜?”

于紫月猛地回头,紫霜剑横在胸前,剑尖上滴着血。

雪洞深处,一道金色传送门悄然展开,魔气如潮水涌出,瞬间染紫了洞壁的冰晶。

艾米莉亚迈步而出,金发如瀑,猩红双瞳,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她一袭黑金长袍,袍摆拖曳在冰面上,却不沾一丝雪花,靴跟敲在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嗒”。

于紫月瞳孔骤缩:

“毁灭女王……艾米莉亚?!”

艾米莉亚轻笑,抬手打了个响指,传送门无声闭合。她慢条斯理地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别紧张,小紫月。”她声音柔得像丝绸,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甜,“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帮你的。”

于紫月咬牙,剑尖微颤,紫色真气暴涨,化作一道紫色飞剑,刺向艾米莉亚。

艾米莉亚连眼皮都没抬,指尖一弹,飞剑瞬间凝固成紫色魔晶,碎成满地晶粉,叮叮当当落在冰面,像一串破碎的铃声。

“啧,真凶。”她笑眯眯地靠近,俯下身子,于紫月被迫与她四目相对,猩红的瞳孔里倒映出于紫月扭曲的脸,“可你这点力气……能够保护你的冰美人吗?”

于紫月呼吸一滞,剑尖垂下。

艾米莉亚直起身,摊开手,掌心浮现一份金色契约,魔纹流转,像活物般蠕动,散发着淡淡的硫磺香。

“听我说完。小姑娘。”她声音低柔,“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强大的力量,能和她并肩的力量;还能……让她永远属于你的力量。”

于紫月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你……胡说!”

艾米莉亚轻笑,契约在她指尖旋转,金色魔纹像蛇一样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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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说。我可以帮你觉醒你体内的九阴真气,还可以教你黯然销魂手,只需三天就能让你脱胎换骨。”

她顿了顿,声音忽然压低,带着致命的诱惑:

“想想,为什么她会拒绝你?因为她觉得你太弱,需要保护;因为那些名门正派的狗屁规矩。可我能给你力量,还能帮你……打破那些规矩。”

于紫月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落在冰面,再次冻成血珀。

“……力量?……如果我够强,师姐会不会……就不会把我当妹妹?……不,不行!这是魔道!师姐会恨我的!……可她已经拒绝我了……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师姐的笑容,只有对我…………她的怀抱,只有我…………她的剑,只有为我出鞘……”

艾米莉亚看穿了她动摇,笑意更深,声音像淬了冰的毒刺,带着寒冽的恶意,丝丝缕缕钻入耳膜。: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她指尖一点,契约展开,魔纹化作一行行金色小字,悬浮在空气中,“这是一份主仆契约,但——”

她故意拖长声音,猩红瞳孔里闪过一丝戏谑:

“我对你的命令,仅限于帮我处理魔界的事务。执不执行都是你的自由。绝不会威胁人界,也不会伤害你的冰美人。”

“作为交换……”她俯身,气息拂过于紫月耳畔,带着淡淡的硫磺香,“我可以帮你觉醒潜力,让你变得强大……让她只能看见你。”

于紫月呼吸急促,白簪在掌心划出更深的血痕。

“……如果我够强……师姐会不会…………不,不行!这是魔道!……可她已经拒绝我了…………师姐……师姐…………我只要你……”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混着血往下淌,声音轻得像落在心尖的羽毛,却裹着掷地有声的郑重:

“好。”

她单膝跪地,将紫霜剑横于身前,声音嘶哑却坚定:

“我……于紫月,愿为女王效力。”

艾米莉亚满意地勾起唇角,指尖一点,金色契约没入于紫月眉心,魔纹如蛇般钻入皮肤,只留下淡淡的金色印记。

瞬间她全身魔气暴涨,紫光冲天。

九阴真气在她经脉中咆哮,黯然销魂手在她指尖成形。

三日后 寒梅宫 湖心

林傲雪正在湖心练剑,剑气纵横,冰花绽放,湖面结了一层薄冰,映出她冷峻的侧脸。

剑光每一次划破空气,都带起细碎的冰晶,像一场无声的雪。

于紫月推门而入,紫袍猎猎作响,指尖紫芒流转如幽火,气息阴冷得令人脊背发寒,却又带着令人窒息的强大。

修长一寸的指甲泛着诡异紫光,每一寸都透着妖异感。

林傲雪收剑,剑尖轻点冰面,发出清脆的“叮”一声。她淡淡扫她一眼,声音如常:

“我感受到了你体内不寻常的气息,你突破了?”

于紫月垂眸,掩去眼底的魔怔,声音轻柔得像在撒娇:

“嗯……感情上的挫折,倒是误打误撞成了机缘。”

林傲雪“嗯”了一声,目光掠过她指尖那抹幽深的紫芒,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是黯然销魂手……果然是情障深种,才有此机缘。那夜她哭着跑走,我本该追上去……可我的道告诉我,只能拒绝。修仙者当断情绝爱,若我应了,便是害她。……只是,我终究伤了她太深。若我早些发现她眼底那份不对劲的执念,若我狠下心早些将她送走,或许……她不会走到这一步。对不起,紫月。”

她别过脸,声音依旧冷淡,像在掩饰那丝几乎要溢出的愧疚:

“黯然销魂手?……不错。继续好好练。”

她转身,背对于紫月,长发扬起,声音散在风中,低得几乎听不见:

“……以后别再胡思乱想了。”

于紫月看着她的背影,指尖死死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染出妖冶的紫。

“师姐……你会看到的。总有一天……你会亲手戴上那只白鸳鸯。到时候……你只能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风雪忽起,掩盖了她眼底逐渐疯长的占有欲,雪花落在她紫袍上,瞬间被魔气蒸发,化作缕缕黑烟。

林傲雪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昨天她哭到喉咙沙哑、眼泪把枕头浸透了一大片,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沉沉睡去。

睁开眼时,窗外是魔界永不落幕的猩红晨曦,像一整片凝固的鲜血被泼在天幕上,室内的一切却不受丝毫影响已经是清冷的冰色。

她下意识想抬手揉眼,却发现四肢被无形的魔力锁链轻轻缚住,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像无数条细蛇在舔舐。

薄被整齐地盖到她胸口,带着淡淡的寒梅香——那是她自己常用的味道,不知何时被于紫月细心地盖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鎏金托盘反射着血光,晃得人眼生疼。

于紫月端着托盘缓步走来。

她今日穿了一袭极贴身的紫黑长裙,裙摆开到大腿根部,腰肢束得盈盈一握,胸口却高高隆起,锁骨处纹着一朵紫黑色的曼陀罗花,魔气在纹路上缓缓游走,像活物。

她紫发披散,发梢染了一丝暗金色,指尖的紫芒一闪一闪,泛着诡异的幽光。

嘴角挂着乖巧到近乎病态的笑,紫瞳却深得像两口古井,映不出半点光泽。

“师姐,你醒了?”

她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黏腻,“该吃早饭了哦。”

林傲雪喉咙发紧,刚张口,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砾碾过,干涩无措,每一个音节都透着难掩的疲惫,细软又无力。:

“紫月……你听我说——”

话音未落,于紫月忽然俯身,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指尖精准地揪住她左乳上的共鸣环,轻轻一拧,力道拿捏得极妙,既不撕裂皮肤,却足以让那枚冰冷的环瞬间震颤。

“咿呀❤——!”

林傲雪猛地弓背,雪白的身子像被雷击中般剧烈颤抖,冰蓝色的血管在颈侧突突直跳,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浸湿了薄被。

她咬住下唇,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

于紫月歪头,笑得天真无邪:

“师姐不是教过我吗?吃饭就吃饭,不要说话。不听话……要被惩罚哦。”

她指尖一弹,魔力化作柔软的锁链,冰凉却带着奇异的温柔,像无数只手在轻抚,将林傲雪的身体轻轻托起,摆成半坐的姿势。

锁链缠过她手腕、腰肢、膝弯,勒出浅浅的红痕,却又不真正伤人。

“来,张嘴。”

于紫月舀起一勺雪莲粥,吹了吹,送到林傲雪唇边。

粥香扑鼻,带着熟悉的雪莲清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那是她当年亲手为于紫月熬的药粥才有的味道。

林傲雪别过脸,眼眶发红,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于紫月却不恼,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得似浸了蜜的呢喃,软糯又黏人,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轻悄却挠人心尖。

“记得吗?玄天宗后山,那年我发高烧,烧得几乎要死了……师姐也是这样,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我喝药。”

她顿了顿,紫瞳里闪过一丝疯狂的柔情:

“师姐那时候说,‘紫月乖,喝完就好了’……声音冷冷的,却把我抱得那么紧。现在,换我照顾师姐了。”

林傲雪想起那些画面——

雨夜,她抱着发烧的小师妹,掌心贴着她滚烫的额头,一夜未眠;

荒野,她背着昏迷的于紫月,一步一脚印踩在雪地里,脚底磨出血泡也不肯停;

寒梅宫初建,她亲手为于紫月梳头,冰绡束发,动作轻柔,嘴里却冷冷地说“别动”。

眼泪无声滑落,顺着脸颊滴在被子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都是我……若我早些发现她眼底的执念……若我狠下心将她送走……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于紫月用指腹抹去她的泪,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珍宝,指尖却带着冰凉的魔气:

“哭什么?师姐不是最讨厌眼泪吗?”

她一勺一勺喂完粥,动作耐心得像在完成某种神圣仪式。

最后一口喂完,她忽然凑近,鼻尖蹭着林傲雪的发梢,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绽开病态的笑容,眼角几乎要溢出泪来:

“好香……师姐的味道,永远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林傲雪僵在原地,羞耻与愧疚交织成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

于紫月牵着她走到梳妆台前,魔力锁链化作柔软的丝带,将她按在冰玉凳上。

她拿起一把紫玉梳,动作轻柔地梳理林傲雪的长发,发丝如瀑,带着冰蓝的光泽,在血色晨曦下泛着冷光。

“师姐的头发……比雪还软。”

她将头发扎成高马尾,冰蓝发绳束得极紧,勒得头皮微微发疼,衬得林傲雪的脖颈愈发修长,像一截被雪包裹的玉柱。

然后,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服——

黑色皮质的兔女郎装,魔界最顶级的魅魔工坊出品。

于紫月将衣服递到她面前,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孩子,眼底却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是师姐去酒吧上班要穿的衣服哦。换上它,我带你过去。”

上半身是一件极紧身的黑色亮皮吊带背心,胸口开得极低,几乎只遮住乳尖,雪白的乳肉被勒得高高隆起,乳沟深得能夹住一枚灵石;皮料薄而富有弹性,贴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吱吱”声,胸口位置还绣着两朵暗红的曼陀罗花,衬得肌肤白得晃眼。

下半身是一条开衩到腰际的超短皮裙,裙摆堪堪遮住臀尖,走动时能看见大腿根部的黑丝吊带;黑丝袜薄得几乎透明,隐隐泛着珠光,袜口勒进大腿肉里,挤出浅浅的肉痕;脚上是十厘米细跟的红色漆皮高跟鞋,鞋跟尖得像匕首,鞋面镶着细碎的魔晶,一步一晃,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最后是一对毛茸茸的雪白兔耳挂饰,耳尖染着一点粉,内侧缝着细小的银铃,随着呼吸轻颤,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林傲雪看着镜子里自己——

雪白的肌肤被黑色亮皮衬得刺眼,兔耳微微颤动,银铃轻响;黑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已隐隐有水痕,共鸣环与皮衣摩擦,带来一阵阵羞耻的酥麻;高跟鞋让她被迫挺直腰背,胸前的两团雪肉颤巍巍地晃动,几乎要从皮衣里溢出来。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声音发颤,带着最后的倔强:

“紫月……”

于紫月忽然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紫瞳中翻涌着痴迷,那痴迷近乎燃成疯魔,裹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浓烈得快要溢出来,声音低得像在舔舐她的耳廓:

“师姐现在的样子……真可爱。像一只受伤的小雪兔,只能在我怀里发抖。”

林傲雪别过脸,声音冷得像冰,却掩不住耳尖的绯红:

“别再说了。”

于紫月却一把抓住逆灵锁上的锁链,轻轻一拉,林傲雪被迫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师姐还想装高冷吗?”于紫月的声音甜中带着故作娇柔的黏腻感,可那语气里的戏谑却藏着赤裸裸的恶意,甜中带刺。

“你忘了昨天是怎么求我的吗?‘紫月……求你……让我高潮……’那声音抖得像只小猫呢。”

林傲雪的脸瞬间涨红,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于紫月松开锁链,满意地看着她耳尖的绯红,指尖轻轻勾起她高马尾的发绳,绕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走吧,师姐。”

她打开一道传送门,魔气如潮水涌出,带着浓烈的酒香。

她牵起锁链,动作温柔得像在牵一只小宠物,锁链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林傲雪深吸一口气,踏入传送门,高跟鞋踩在虚空,发出清脆的“哒”一声。

魔界的风,吹不散她眼底的伤心与愧疚。

传送门在一声低沉的“嗡”中闭合,空气里瞬间充斥着浓烈的爱液与酒精混杂的甜腻香气。

林傲雪被锁链牵着踏出,高跟鞋尖细的鞋跟踩在黑曜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一串羞耻的铃音。

地面冰凉而黏腻,混杂着酒液、呕吐物与不知名的体液,踩上去发出的“咕叽”声,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酒吧大厅灯火昏暗,猩红的魔晶灯吊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血影,像无数只贪婪的眼睛。

吧台后站着几个魅魔侍者,尾巴在身后慵懒地甩动,胸前只用两片薄薄的皮革遮住乳尖,乳沟深得能夹住一枚灵石。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汗液、麝香与精液的混合气味,浑浊得让人头晕。

过道上,几只喝得烂醉的魔物横七竖八地躺着,嘴里吐出五颜六色的酒沫,尾巴无力地抽搐。

角落里,一只独眼巨魔正把一个魅魔侍者按在墙上,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短裙,发出“滋滋”的水声,侍者娇喘着,尾巴缠上巨魔的腰,随后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于紫月牵着锁链,步伐轻盈。她走到吧台前,紫瞳扫过大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妮。”

吧台后,一个身材高挑的魅魔抬起头。

她一头银灰短发,瞳孔是竖立的金色,尾巴尖端分叉,像一条银蛇。

胸前只用一条细链串着两片黑鳞,乳尖在鳞片间若隐若现。

她看见于紫月,尾巴立刻缠上酒瓶,笑得妩媚:

“紫月大人~今天带了什么好货色?”

于紫月指尖微用力一挑,锁链 “哗啦” 一声绷直,带着拉扯的力道将林傲雪拽到身前。

林傲雪身形不稳踉跄半步,高跟鞋跟在地面打滑,胸前雪肉随之剧烈晃动,耳间兔耳上的银铃接连发出 “叮铃” 脆响,甜腻的声响与她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反差。

“她叫雪奴。”于紫月发出甜腻的声音,指尖轻轻勾起林傲雪的下巴,“我的人,你负责教她怎么工作。”

于紫月俯身,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兔耳:

“乖哦,师姐,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来接你回家。”

她松开锁链,转身消失在传送门中,留下林傲雪跪在原地,锁链 “哗啦” 一声垂落在地,像一捆骤然松脱的冰棱,带着金属的寒气,在地面摊开一片冷硬。

安妮懒洋洋地倚在吧台边,尾巴尖端绕着一只空酒杯打转,金瞳里映着林傲雪那张被羞耻与倔强同时拉扯到极致的脸。

她忽然轻笑一声,声音像掺了蜜的毒药:

“哟~雪姐姐,你就是紫月大人中意的那个女人吧?”

她尾巴一甩,酒杯“叮”地落在吧台上,碎成一地晶莹的渣滓。

安妮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林傲雪的兔耳,热气喷在她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不知道吧……”

她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勾起林傲雪高马尾的发绳,绕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像在把玩一条珍贵的缰绳。

“过去那些日子,紫月大人几乎夜夜都来。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那张卡座,点最烈的血酿,一杯接一杯,喝到醉得不省人事……”

安妮眯起眼,尾巴尖端在林傲雪脸颊上轻轻一扫,留下一道冰凉的触感,语气忽然低下去,带着一丝艳羡:

“……嘴里一直呢喃着你的名字。‘师姐……师姐……’”

她模仿着于紫月的语调,声音软得像浸了酒的丝绸,带着一丝颤抖的痴迷,“叫得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心都碎了一地。”

林傲雪的睫毛猛地一颤,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

“紫月……原来……原来你……”

愧疚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沉重地割开她胸腔。

她想起那些深夜,于紫月独自在寒梅宫的湖心亭练剑,紫芒划破夜空,像一朵永远无法盛放的昙花;想起她每次下山归来,于紫月总会站在门口,紫发被风吹得凌乱,眼睛却亮得像两颗星——

“原来那时候,你就已经……”

她下意识攥紧了托盘,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不能软弱。

不能在这里崩溃。

她是林傲雪,是冰仙子,是那个连魔界女王都要忌惮三分的女人。

她必须坚持下去,把紫月带回来。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酸涩,声音重新恢复成冰冷的平直,像那柄淬了寒霜的剑:

“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安妮看着她,金瞳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尾巴尖端忽然下滑,精准地勾住她阴蒂上的共鸣环,轻轻一拧——

“啊❤——!”

林傲雪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淫水顺着黑丝“滴答”落在地面。

安妮俯身,尾巴缠上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雪姐姐,这个态度……可不是服务客人的哦。”

她尾巴尖端在林傲雪湿透的丝袜上轻轻一刮,带起一串水珠:

“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我们这里的工作很简单——把酒水送到客人桌子上,然后……满足客人的要求。”

她站起身,尾巴尖端在林傲雪红润的脸颊上轻轻一扫:

“一会来订单了,你就可以去工作了。如果工作做得不认真……”她金瞳眯起,尾巴尖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我还会给你加一些更多的惩罚哦。”

林傲雪跪在地上,雪白的膝盖被地面磨得通红,兔耳微微颤抖,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抬头,冰蓝色的瞳孔里是压抑的怒火与无奈:

“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

安妮吹了声口哨,尾巴尖端在吧台上敲了敲:

“第一单——三号桌,血酒三壶,魅魔特酿一瓶。雪姐姐,动起来。”

林傲雪深吸一口气,撑着地面站起,高跟鞋在地面发出“哒”的一声。

她挺直腰背,胸前的雪肉在皮衣里颤巍巍地晃动,兔耳上的银铃清脆作响。

她端起托盘,踏入灯红酒绿的淫靡漩涡。

林傲雪端着沉甸甸的托盘,脚步虚浮地踉跄穿行在恶臭弥漫的走廊。

地面黏腻得如同消融的腐泥,每一次落脚都陷下浅浅的凹痕,伴着 “咕叽咕叽” 的浊响,混着呕吐物、酒渍与秽液的污浊混合物,在脚下肆意蔓延。

几滴黑褐色的脏水溅上她红色高跟鞋的亮面,晕开一片片狰狞的污渍,像凝固的血痕般刺目。

她死死咬紧牙关,指甲嵌进掌心,强压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胸前软肉随着颠簸的步伐剧烈起伏晃动,耳侧兔耳上的银铃却不合时宜地 “叮铃叮铃” 脆响,那清脆的声响在污秽的环境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在嘲讽她此刻的狼狈不堪。

三号卡座,三只魅魔姐妹花正倚在紫绒沙发上,尾巴交缠成一团,像三条淫靡的蛇。

她们皮肤泛着珍珠的光泽,瞳孔是狭长的金色,胸前只用两个黑色心形鳞片遮住乳头,乳尖在鳞片间若隐若现。

看见林傲雪走近,三人眼中同时亮起贪婪的光。

“哟~这不是龙国那位大名鼎鼎的冰仙子吗?”

左边的魅魔舔了舔猩红的舌尖,尾巴尖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勾住林傲雪的高马尾,猛地一拉。

“咿哈❤——!”

林傲雪被迫仰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托盘险些翻倒。她踉跄着稳住身子,声音冷得像冰:

“客人……您的酒到了。”

右边的魅魔咯咯直笑,尾巴尖端挑起她的兔耳,银铃“叮铃”作响:

“啧啧,瞧这身打扮……说到底,还不是个下贱的婊子?”

林傲雪瞳孔猛地一缩,羞耻与怒火在胸腔里炸开。她张口,刚吐出半个字——

“你们——”

身后,安妮的尾巴尖端忽然探来,精准地勾住她阴蒂上的共鸣环,狠狠一拧。

“嘶哈❤——!!”

强烈的快感如一道雷霆劈开她的脊椎,林傲雪一声浪叫,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托盘里的血酒洒了一地,猩红的液体溅到她雪白的膝盖上。

她双手撑地,兔耳剧烈颤抖,银铃发出碎碎的声响,淫水顺着黑丝“滴答”落下,在地面晕开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安妮蹲下身,用尾巴缠上她的腰,语气凝重而严肃,却难掩眼底的讥诮,带着几分嘲弄意味说道:

“雪姐姐不乖哦。服务员……是不能和顾客还嘴的。”

她从腰间取出一枚黑曜石口球,球面刻满细密的魔纹,泛着幽紫的光。

林傲雪呜咽着摇头,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却被安妮强行掰开下巴,口球塞入口中,系带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唔——!唔唔❤——!”

安妮站起身,尾巴尖端擦去了林傲雪脸颊上摇摇欲坠的泪水,留下一道泪痕。她转向三只魅魔,笑得妩媚:

“对不起客人,这是我们新来的服务员,不懂规矩。这一单……就不收你们额外费用了。你们可以尽情玩弄她,直到满意为止。”

她转身离去,高跟鞋踩过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留下林傲雪跪在原地,口球上的魔纹开始发热,迫使她不断分泌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在雪白的下巴上拉出晶莹的丝线。

三只魅魔交换了一个眼神,尾巴同时缠上她的身体,像三条淫靡的触手。

“冰仙子真可爱……”

左边的魅魔俯身,尾巴尖端挑起她的皮衣下摆,露出雪白的腰肢,“就让我们看看……你这高冷的身体,到底能淫荡到什么地步。”

她们将林傲雪拖到卡座中央,强行按在紫绒沙发上。

两只魅魔分坐两侧,尾巴缠住她的手腕,拉成一个“大”字;另一只魅魔跪在她双腿间,尾巴尖端勾住黑丝袜的裆部,猛地一撕——

“嘶啦——!”

湿漉漉的丝袜被撕开一个大洞,露出水帘洞般的蜜穴,潮润欲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沙发上晕开深色的水痕。魅魔咯咯直笑:

“冰仙子的水❤……真多呢。”

她低头,猩红的舌头探出,像一条灵活的蛇,精准地卷住阴蒂上的共鸣环,轻轻一吸。

“唔唔❤——!!”

林傲雪猛地弓背,口球后的呜咽娇媚又窘迫,带着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意,偏又裹着藏不住的羞耻,破碎在喉间。

雪白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成一团。

另两只魅魔脱下她的高跟鞋,露出被黑丝包裹的玉足,脚趾纤细,足弓高翘,在水润的黑丝下泛着黑珍珠的光泽。

“啧啧,这脚……比我们魅魔还美。”

她们一人一边,尾巴尖端缠住她的脚踝,拉开成一个羞耻的“M”字;手指则在黑丝脚趾间游走,轻轻抠弄足心,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唔啊❤——!唔唔❤——!”

林傲雪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紫绒沙发上。

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剧烈颤抖,高冷的冰仙子面具彻底崩裂,化作一滩淫靡的软泥。

桌子底下的魅魔忽然从腰间取出一根紫黑色的震动棒,棒身刻满魔纹,顶端分叉成两瓣,像一条淫靡的蛇头。

她将棒身抵在林傲雪的穴口,轻轻一推——

“噗嗤——!”

震动棒整根没入,魔纹瞬间亮起,疯狂震颤起来。林傲雪的呜咽变成了破碎的尖叫,淫水像喷泉般涌出,溅了桌子底下的魅魔一脸。

“冰仙子的水……真清甜。”

她们又取出两枚跳蛋,分别塞入她的后穴与尿道,跳蛋上魔纹亮起,三重震动在体内交织成一张淫靡之网。

林傲雪的意识被快感撕得粉碎,雪白的身体剧烈痉挛,高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喷了桌子底下的魅魔满脸。

“还不够哦……”

左边的魅魔取出一条皮鞭,鞭梢分叉成九条,泛着幽紫的光。她轻轻一甩,鞭梢精准地抽在林傲雪的乳尖上——

“啪——!”

“唔唔啊❤——!!”

雪白的乳肉上瞬间浮现九道红痕,乳尖上的共鸣环被抽得疯狂震颤,快感与痛感此刻交织成一把火,烧得她几乎要昏过去。

她们又将她翻过身,摆成“狗爬式”,尾巴缠住她的腰,强迫她挺起臀部。

震动棒在体内疯狂抽插,跳蛋在后穴与尿道里震颤,皮鞭一下下抽在她的臀肉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痕。

“冰仙子……或者说雪奴……”

魅魔们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快叫出来……让我们听听你的浪叫。”

林傲雪的呜咽终于冲破口球,化作一声声破碎的尖叫:

“啊啊啊❤——!不要❤——!噫噫噫!❤——!停下啊❤——!”

高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喷了满地都是,沙发、地面、魅魔们的身体,全都湿透了。

“还不够哦……”

左边的魅魔——蒂亚——舔了舔猩红的舌尖,金瞳里是贪婪的欲火。她的尾巴尖端分叉成三瓣,像一根细巧的银线,缓缓探向林傲雪的胸前。

“冰仙子的奶子……可真漂亮。”

尾巴尖端精准地卷住她左乳上的共鸣环,轻轻一拉,雪白的乳肉被拉成一个羞耻的圆锥形,乳尖上的红痕在魔晶灯下泛着妖异的光。

蒂亚的尾巴开始挤压揉搓,像一团柔软却有力的触手,将乳肉捏得变形,又猛地松开,乳肉弹回原形,激起一阵剧烈的颤动。

“噫噫!❤——去了!❤——啊啊啊❤——!!”

林傲雪的呜咽变成了尖叫,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雪白的乳肉上,兔耳上银铃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剧烈痉挛,蜜穴里的震动棒被淫水冲得几乎要滑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右边的魅魔——薇薇安——咯咯直笑,用尾巴尖端缠住她的右乳,模仿蒂亚的动作,挤压、揉搓、拉扯,三瓣尾巴尖端甚至探入乳沟,挤出一道深深的乳痕,像要把两团雪肉融为一体。

“冰仙子的奶子……比我们魅魔还软呢。”

薇薇安的尾巴尖端忽然分叉,化作无数细小的触须,钻入乳尖上的共鸣环,疯狂震颤起来。

乳尖被触须缠得通红,乳肉上浮现细密的红点,像一串串熟透的樱桃。

桌子底下的魅魔——瑟琳——抬起头,脸上满是林傲雪的淫水,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

“冰仙子的淫水……真甜。”

她抽出震动棒,棒身湿得透透的,像刚从深水里捞上来似的,水珠顺着光滑的杆面往下滑,“滴答、滴答” 砸在地上。

瑟琳的尾巴尖端忽然膨胀,化作一根粗壮的肉棒,表面布满细密的倒刺,泛着幽紫的光。

“来,仙子姐姐试试这个。”

尾巴肉棒抵在林傲雪的穴口,轻轻一顶——

“噗嗤——!”

粗壮的尾巴整根没入,带着倒刺的表面刮过内壁,激起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

林傲雪的呜咽变成了尖叫,雪白的臀肉剧烈颤抖,淫水像喷泉般涌出,溅了瑟琳满脸。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

瑟琳的尾巴开始抽插,速度快得像一台淫靡的机器,倒刺每次刮过内壁,都带出一串晶莹的水珠。

她的另一条尾巴分叉,化作两根细长的触手,分别钻入林傲雪的后穴与尿道,与跳蛋一起震颤,林傲雪体内的快感成了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哈啊❤……哈啊啊——!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蒂亚与薇薇安的尾巴也不闲着,一左一右缠住林傲雪的玉足,尾巴尖端钻入黑丝脚趾间,挤压、揉搓、舔舐,足心被触须缠得通红,脚趾在黑丝里蜷缩成一团,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冰仙子的脚……真是软糯香甜。”

蒂亚的尾巴尖端忽然分泌出一种黏稠的液体,涂在林傲雪的足心,液体冰凉却带着奇异的灼热,渗入皮肤,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瘙痒。

林傲雪的脚趾疯狂蜷缩,呜咽着试图挣脱,却被尾巴缠得更紧。

瑟琳的尾巴肉棒忽然膨胀,顶端分叉成三瓣,像一朵绽开的淫靡之花,卡在林傲雪的子宫口,疯狂震颤起来。

她的另一条尾巴分叉,化作一条条细小的触须,钻入林傲雪的尿道,缠住跳蛋,使震颤得更加剧烈。

“呜啊啊❤❤——!!高、高潮停不下来了❤——!!!”

林傲雪的意识被快感撕得粉碎,雪白的身体剧烈痉挛,高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喷了满地都是。

她的蜜穴、后穴、尿道、乳尖、足心,全都被魅魔的尾巴与玩具占据,化作一张淫靡的囚笼。

“还不够……”

蒂亚释放魔法,逆灵锁上的符文瞬间亮起,魔力顺着项圈渗入她的身体,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

“啊啊❤——!!主人……求你饶了雪奴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

她冰蓝的瞳孔彻底翻白,十指痉挛地抓挠空气,脚趾蜷成一团,被黑丝裹着浸润的大腿根部绷紧又松开,淫水像失禁般一股股喷射,溅湿了。

“冰仙子……”

魅魔们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大声叫出来……让我们再听听你的浪叫。”

“呜呜——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喷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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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鸣环疯狂旋转,阴蒂与乳首同时炸开炽白的电流,她的小腹剧烈收缩,一股股晶莹的潮水“噗——噗——”喷射而出,溅在天花板上又慢慢滴落,像一场淫靡的暴雨。

林傲雪的雪白身体已被汗水、淫液与泪痕浸透,兔耳上的银铃在剧烈颤抖中发出破碎的“叮铃”声,像一串淫靡的丧钟。

她的蜜穴被瑟琳的尾巴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一串串晶莹的水珠不断留下;后穴与尿道的跳蛋震颤不休,跳蛋上魔纹亮得像两团幽紫的火焰;蒂亚与薇薇安的尾巴缠住她的乳肉与玉足,挤压、揉搓、舔舐,足心被黏稠的液体涂得通红,乳尖上的共鸣环被触须缠得让乳头肿胀如樱桃。

“现在还没结束哦……”

蒂亚金瞳眯起,尾巴尖端从林傲雪的乳沟里抽离,带出一道的唾液丝线。

她拿起桌上的血酿壶,壶身刻满魔纹,猩红的液体在魔晶灯下泛着妖异的光。

“冰仙子服务了这么久渴了吧,要不喝点酒?”

她尾巴尖端勾住林傲雪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唾液顺着林傲雪的嘴角“滴答”落下,拉出长长的丝线。

“啊啊❤——!不要——!”

林傲雪刚张口喘息,蒂亚便将血酿壶抵在她唇边,壶嘴强行撬开她的牙关,猩红的液体汹涌灌入。

“咕噜——咕噜——!”

血酿辛辣而灼热,像一团烈焰顺着喉咙滑入胃里,烧得她雪白的脸颊瞬间涨红,冰蓝色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

酒液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在锁骨上晕开一小滩猩红的痕迹。

“咳——!咳咳——!”

林傲雪呛得泪流满面,试图摇头,却被薇薇安的尾巴缠住高马尾,强迫她仰得更高。

薇薇安咯咯直笑,尾巴尖端挑起另一壶魅魔特酿,酒液呈幽紫色,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

“冰仙子尝尝这个,这酒更烈哦。”

她将壶嘴塞入林傲雪口中,紫液汹涌灌入,带着奇异的甜腻与催情魔力,烧得她全身的血管都像要炸开。

“唔——!唔唔——!”

酒液灌得太急,林傲雪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紫液溢出嘴角,顺着雪白的乳肉流下,在乳沟里积成一小洼,泛着妖异的紫光。

她的身体在酒精与催情魔力的双重作用下剧烈颤抖,蜜穴里的尾巴肉棒被淫水冲得“噗嗤”作响。

瑟琳抬起头,脸上满是林傲雪的淫水与血酿的混合液,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冰仙子醉了呢……现在更可爱了。”

她抽出尾巴肉棒,棒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淫水与血酿在地上混成了一滩猩红的液体。

瑟琳的尾巴尖端忽然分泌出一种黏稠的酒液,涂在林傲雪的蜜穴口,液体冰凉却带着奇异的灼热,渗入内壁,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瘙痒。

“来,喝点这个。”

瑟琳的尾巴肉棒再次顶入,带着酒液的润滑,整根没入,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另一条尾巴化作一根细长的触手,钻入林傲雪的尿道,灌入更多的酒液,跳蛋被酒液浸透后震颤得更加剧烈。

“啊啊啊啊❤——!!脑、脑子要烧起来了❤——!!!”

林傲雪的雪白脊背猛地绷成一道颤栗的弦,冰蓝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像融化的雪线

林傲雪的尖叫被酒液呛得破碎,雪白的身体剧烈痉挛,蜜穴里的酒液与淫水混成一团,喷了瑟琳满脸。

蒂亚与薇薇安的尾巴也不闲着,一左一右缠住她的乳肉,挤压出更多的酒液,乳尖上的共鸣环被酒液浸透,震颤得更加疯狂。

“啊啊❤——!!我的里面……全、全是酒的味道❤❤❤——!!!”

“冰仙子……”

蒂亚将最后一壶血酿倒在林傲雪的胸前,猩红的液体顺着乳沟流下,浸透了皮衣,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酒痕。

她尾巴尖端卷住林傲雪的乳尖,强迫她仰头,将壶嘴塞入她口中,灌入最后一口。

“咕噜——!”

林傲雪的喉咙发出最后的吞咽声,酒液灌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意识早已被酒精与快感撕得粉碎。

她的玉体在层层叠叠的快感轰炸下疯狂抽搐,高潮的蜜泉如决堤般汹涌喷薄,一股股晶莹的汁液溅满沙发、地砖、魅魔们的肌肤,处处湿腻淋漓。

三只魅魔姐妹终于满足地起身,尾巴懒洋洋地甩去身上的水珠,像三只吃饱了的猫。

蒂亚最后俯身,在林傲雪汗湿的乳尖上落下一吻,舌尖卷走一滴混着血酿的淫液,笑得妩媚:“多谢冰仙子的服务,我们下次再来哦。”

薇薇安用尾巴尖端挑起她湿透的高马尾,轻轻一甩,银铃“叮铃”一声脆响,像给这场淫戏画上句点。

瑟琳则舔了舔满是潮水的指尖,冲她抛了个飞吻,转身融入酒吧的灯红酒绿。

卡座中央,只剩林傲雪。

她像被抽去骨头的雪偶,撅着雪白的臀高高趴在紫绒桌上,臀肉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在魔晶灯下泛着妖异的红。

黑丝早已被撕成蛛网般的碎条,挂在大腿根部,湿得几乎透明;蜜穴与后穴还在断断续续地痉挛,每一次收缩都挤出一股混着酒液的晶莹水线,顺着腿根滑到脚踝,在地面汇成一小滩猩红的湖泊。

兔耳无力地耷拉在脸侧,银铃沾满了唾液与眼泪,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像垂死的风铃。

她的雪白肌肤被酒液、淫水、汗珠浸得近乎透明,像浸满了月光的玉髓,晕着一层细腻的柔光

乳尖上的共鸣环仍在微弱震颤,乳肉随着呼吸起伏,像两团被揉皱的雪团。

“哈❤……啊❤……”

她断续的喘息混着酒嗝,冰蓝色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焦点涣散。

她的唇瓣被酒液染得猩红,嘴角挂着晶亮的唾液丝线,随着每一次颤抖轻轻晃动。

高跟鞋“哒哒”两声,安妮回来了。

银灰短发在灯下像流动的月光,尾巴尖端提着一个垃圾袋,金瞳里带着笑意。她蹲下身,挑起林傲雪湿透的下巴:

“看来雪姐姐在这里真是太受欢迎了呢。”

安妮的声音甜得发腻,尾巴尖端灵巧地挑起一块抹布,细细擦拭着林傲雪的身体,动作轻得像拂过花瓣。

“瞧这小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林傲雪的睫毛颤了颤,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放……放过我……我已经……不行了❤……”

她试图撑起身体,却只换来一阵更剧烈的痉挛,蜜穴“噗”地喷出一小股水,溅在安妮的靴尖上。

安妮“噗嗤”一笑,尾巴缠上她的腰,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抱起,像在抱一只湿漉漉的兔子。

“不行哦~”

安妮的尾巴尖端探入她腿间,精准地勾住阴蒂上的共鸣环,轻轻一拧——

“咿呀啊❤——!”

林傲雪骤然弓起脊背,浑身肌肉一瞬绷紧,雪白的脚趾在空中急促蜷缩,紧紧攥成了一个小团。

淫水顺着尾巴滴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水花。

安妮满意地看着她耳尖的绯红,尾巴尖端又滑到她后穴,轻轻一按,跳蛋又“嗡”地震颤起来。

“今天任务还没完成呢。”

她从腰间取出一枚翠绿的醒酒丸,丸身散发淡淡的草木香。

安妮捏开林傲雪的牙关,将丸子塞入她口中,指尖在她舌尖轻轻一碾,丸子瞬间化作一股清凉的甘泉,顺着喉咙滑入胃里。

“乖,咽下去。”

林傲雪下意识地吞咽,喉结滚动,酒意与迷乱被清泉冲散大半,冰蓝色的瞳孔重新聚焦,却仍带着高潮后的迷离。

她软软地靠在安妮怀里,湿发贴着脸颊,细若蚊蚋的声响,淡得像薄雾:“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安妮低笑,尾巴缠着她的腰,左手牵住她的手腕,像牵宠物般牵着她穿过酒吧后廊。

走廊昏暗,墙壁上挂着魔晶灯,投下暧昧的紫光。

林傲雪踉跄地跟着,黑丝小脚踩在黏腻的地面,脚掌陷进软黏的表层,拔步时带着丝缕粘连的阻力,“咕叽” 一声闷响裹着湿意散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脚踝,在地面留下一串晶莹的脚印。

“我带姐姐去换身衣服~”

安妮推开一扇暗门,里面是间狭小的更衣室,墙上挂满各式情趣制服:透视女仆装、皮革束缚衣、开裆护士服……安妮尾巴一甩,却没有去碰那些淫靡的布料,而是从最里侧的暗格里抽出一件被魔力封存的衣裙——

冰蓝色的齐腰襦裙。

正是林傲雪昔日御剑雪山、斩妖除魔时的那件。

裙料轻薄如蝉翼,原本该覆在寒梅宫雪莲般的仙子身上,如今却被安妮抖开,布料上残留的淡淡梅香混着酒吧的麝味,刺得林傲雪瞳孔猛地一缩。

“雪姐姐……穿这个,更有反差的羞耻感呢。”

安妮尾巴尖端挑起她湿透的旧衣,轻轻一撕——

“嘶啦——!”

旧衣碎成布条,露出被鞭痕、吻痕、酒液浸透的雪白胴体。

安妮的尾巴像灵巧的手指,卷走她腿间的跳蛋,又轻轻一按,共鸣环“嗡”地震颤起来。

她先用一条冰蚕丝帕蘸了温水,细细擦过林傲雪的每一寸肌肤——脖颈、锁骨、乳沟、腿根……动作温柔得像仆人,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擦到鞭痕时,指尖分泌出冰凉的药膏,渗入皮肤,红痕瞬间淡去,只剩浅浅的粉。

擦到乳尖与阴蒂时,尾巴尖端故意绕着共鸣环打转,激起一阵阵战栗。

“雪姐姐……可真美啊。”望着此刻林傲雪那如凝脂碧玉般莹润的躯体,安妮眼底掠过一丝艳羡,轻声说道。

安妮取出一瓶淡粉色的香露,喷在林傲雪的脖颈、乳沟、腿根,香气甜腻,像熟透的桃子,与昔日襦裙的梅香混成一种诡异的淫靡。

接着,她为林傲雪套上那件冰蓝襦裙——

裙料被魔力改造过:胸口裁成极低的深V,勉强遮住乳尖,却将大片雪肉挤得高高隆起;腰侧开衩直达腋下,露出纤细的腰肢与若隐若现的臀线;裙摆短得只到大腿根,走一步便会春光乍泄;最羞耻的是,裙内空无一物,共鸣环依旧嵌在体内,随着步伐“嗡嗡”震颤。

脚上仍是一双十五厘米的水晶高跟鞋,鞋跟细得像匕首,鞋面镶着细碎的魔晶,一步一晃,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与昔日雪地御剑的飘逸判若云泥。

林傲雪软软地靠在镜子上,冰蓝襦裙贴着湿润的肌肤,勾勒出每一道曲线。

镜中人依旧是那张清绝冷艳的脸,却带着被酒液染红的唇、泪痕斑驳的脸颊、胸前高耸的雪肉、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水痕,彻底玷污了昔日冰仙子的圣洁。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睫毛剧烈颤抖,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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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件衣服……我……我不能穿……”

安妮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尾巴缠上她的腰,牵着她走向VIP包厢。

林傲雪踉跄地跟着,冰蓝裙摆在身后一晃一晃,水晶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

“不要……我真的……要不行了……”

安妮低笑,尾巴尖端在她臀肉上轻轻一捏:

“乖哦,雪姐姐。VIP客人……可是点名要看‘冰仙子堕落’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昏紫的魔晶灯投下暧昧的光晕。

包厢中央,一头肥胖的猪头魔物瘫在宽大的黑皮沙发上,肚子上的赘肉一层叠一层,紫红的皮肤渗着油汗,两根弯角油腻发亮。

他看见林傲雪被安妮牵进来,狭小的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满口黄牙。

“哟——这不是龙国那位高高在上的冰仙子吗?”

他粗哑的嗓音像锉刀刮过铁皮,带着酒气和口臭扑面而来。林傲雪冰蓝的瞳孔猛地一缩,胃里一阵翻涌,几乎当场呕吐出来。

安妮尾巴一松,林傲雪踉跄着被猪头魔物一把捞过去,重重按进怀里。

肥硕的手臂像铁箍,死死箍住她纤细的腰,赘肉挤压着她单薄的冰蓝襦裙,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小美人儿,听说你以前可牛气了?现在怎么穿得跟窑子里的婊子似的,嗯?”

他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进深V领口,肥厚的指掌一把抓住她左边的雪乳,狠狠揉捏,指甲刮过共鸣环,发出刺耳的“嗡——”声。

“放开——!”

林傲雪猛地抬手,一把将那只猪蹄似的手推开,冰蓝的眸子里燃起久违的怒火。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猪头魔物暴怒,脸上的肥肉抖得像波浪。

“你他妈敢推老子?!”

他一巴掌扇空,林傲雪侧身避过,却被安妮的尾巴精准缠住手腕。

“雪姐姐~”

安妮笑得甜腻,眼底却一片冷意,“服务员是不能动手打客人的哦,要接受惩罚呢。”

她尾巴一甩,一根泛着幽紫魔纹的缚灵索瞬间缠上林傲雪的双腕,反剪到背后,拉得她胸前雪肉高高挺起,冰蓝襦裙的布料被勒得几乎要裂开。

安妮朝猪头魔物赔笑,用手在林傲雪臀肉上重重一掐,留下一个鲜红的指印:

“这位大人,我们已经处罚她了。如果还有什么不满意,您尽管说~”

说完,她“哒哒”地转身离开,门扉合拢时,林傲雪听见了她尾音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包厢里只剩两人。

猪头魔物狞笑着起身,一脚踹在林傲雪小腹,将她整个人摔翻在地。冰蓝裙摆翻起,露出光裸的下体与腿根的湿痕。

他抬起满是污垢的脚,重重踩在她脸颊上,赘肉挤压着她精致的脸蛋,脚底的腥臭味直冲鼻腔。

“不是很能装吗?冰仙子?现在还不是被老子踩在脚下!”

他脚底碾转,像碾灭一只虫子。林傲雪咬紧牙关,冰蓝的眸子死死盯着地面,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她知道,再反抗只会让这畜生更兴奋。

猪头魔物嘿嘿笑着,一把揪住她高马尾,将她拖到沙发上,强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肥硕的大手直接掀开襦裙前襟,两只雪乳弹跳而出,共鸣环在灯下闪着幽光。

他粗暴地揉捏乳肉,指甲掐住乳尖上的共鸣环,疯狂拉扯——

“嗡——!”

“啊啊啊——❤!”

林傲雪仰头浪叫,雪白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滴答”落下。

“哈哈哈!这就原形毕露了?还冰仙子?快成潮吹仙子了!”

他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肥厚的手指直接按住阴蒂上的共鸣环,旋转、碾压、拉扯,像在玩弄一件玩具。

“噗——!”

一股晶莹的水柱喷涌而出,溅了猪头魔物一裤裆。

他笑得更狂,手指直接捅入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粗暴地抠挖、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叫啊!叫得再浪一点!”

林傲雪死死咬住下唇,泪水却越流越多。

她被按在沙发上,冰蓝襦裙被撕得七零八落,雪白的身体在肥胖丑陋的魔物身下颤抖,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雪莲。

猪头魔物终于不满足于手指,他解开裤带,掏出一根青紫色的巨大肉龙,表面布满疙瘩和倒刺,散发着腥臭。

林傲雪瞳孔骤缩,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会坏掉的……”

她拼命向后缩,却被缚灵索死死固定。

肉龙抵在穴口,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抖。

就在那根狰狞之物即将捅入的瞬间——

“砰——!”

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魔气席卷。

于紫月一袭紫黑长袍,紫发飞扬,紫罗兰色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

她指尖一弹,一道紫色魔焰直冲猪头魔物面门——

“规矩不是说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能玩,不能插!”

“再敢越界,我让你挫骨扬灰!”

猪头魔物吓得魂飞魄散,肉龙瞬间软了,跪地磕头如捣蒜:“紫月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

“滚!”

于紫月冷冷一字,他连滚带爬逃了出去,门“砰”地合拢。

包厢里瞬间安静。

于紫月缓缓走近,蹲下身,指尖轻轻拂去林傲雪脸上的泪痕。

“师姐……你没事吧?”

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冰面。

林傲雪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地扑进她怀里,死死抱住她的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

“紫月……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我好疼……好脏……我……”

她哭得像个孩子,昔日高冷的冰仙子,此刻只剩无助的颤抖。

于紫月轻轻抱着她,掌心在她背上一下一下顺着,声音低得像蛊惑:

“当然是要……彻底撕碎师姐那层高傲的面纱呀。”

“只有让你亲眼看到自己有多狼狈,才会明白……只有我,能给你一切。”

她指尖挑起林傲雪的下巴,紫眸里是深到化不开的痴迷,“师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林傲雪泪眼朦胧,哽咽着摇头: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坠入深渊……”

于紫月眸光暗了暗,指尖却泛起一抹温柔的紫光,轻点在她眉心:

“既然师姐还是不同意……那以后就每天来这里打工吧。”

她声音忽然软下来,带着一丝几乎不可闻的颤,“先睡吧,师姐。”

紫光一闪,林傲雪眼前一黑,陷入沉睡。

半夜。

林傲雪猛地惊醒,冷汗浸透了身上新换上的冰蓝襦裙。

她又梦见了玄天宗血夜,梦见自己抱着濒死的紫月,在漫天魔焰中嘶吼。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于紫月脸上——

她蜷缩在林傲雪身边,像小时候在寒潭练功后那样,把脸埋进她怀里,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嘴里无意识地呢喃:

“师姐……师姐……我害怕……”

紫发散在枕上,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睡颜安静得像个孩子。

林傲雪愣住。

指尖颤抖着,终究还是轻轻落在她肩上,像当年雨夜为她撑伞那样,安抚着她的背。

她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将于紫月搂得更近。

冰蓝的眸子里,第一次泛起一丝柔软的、近乎心疼的波澜。

“紫月……原来你一直……都在害怕失去我。我……是不是真的伤你太深……”

而两颗心,第一次,在黑暗中轻轻相贴。

林傲雪的生活被切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白天的紫藤酒吧,充斥着淫靡的灯红酒绿与客人们的贪婪目光;夜晚的暗室,属于她与于紫月的私密空间,温柔与羞耻交织,逐渐侵蚀着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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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紫月自那夜在VIP包厢震慑猪头魔物后,酒吧的规矩被重新钉死——“只能玩,不能插”。

客人们都不敢越界,但调教的手段却愈发花样百出,精准地羞辱着她的身体与尊严。

林傲雪的高傲如冰山般崩塌,裂缝一点点扩大,她开始学会低头,学会迎合,甚至在某些时刻,违心地顺从于紫月的命令。

于紫月却始终缄默,没有再次逼问“是否愿意在一起”,只是用温柔的调教,一寸寸将林傲雪的心防拆解。

酒吧中央的高台上,林傲雪被缚灵索吊在半空,双腕反绑,冰蓝襦裙被魔力改造得更加暴露:胸口仅剩两片薄纱,堪堪遮住肿胀的乳尖;裙摆裁到臀根,走动间下体若隐若现;白丝吊带袜勒进大腿肉,挤出浅浅的红痕。

共鸣环在乳尖与阴蒂上微微震颤,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台下数十双贪婪的眼睛钉在她身上,魔物们举着血酿,哄笑声此起彼伏。

“冰仙子!给兄弟们再扭扭腰!”

“哈哈,瞧那脸,红得跟熟桃子似的!”

安妮站在台边,尾巴尖端缠着一根九尾鞭,笑得甜腻:“雪姐姐,今天的任务是让客人们满意哦~”

她尾巴一甩,鞭梢精准抽在林傲雪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啪——!”

“唔❤——!”

林傲雪咬唇低吟,雪白的臀肉剧烈颤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台面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她的冰蓝瞳孔闪着泪光,羞耻地别过脸,却被安妮的尾巴强行掰正,迫使她直视台下的目光。

“雪姐姐,客人们想看你跳舞呢。”

安妮尾巴尖端挑起一壶魅魔特酿,灌入她口中,紫液顺着嘴角溢出,滴在薄纱上,浸透乳尖,勾勒出两点猩红。

林傲雪喉咙滚动,吞咽着辛辣的酒液,意识被催情魔力烧得一片迷雾。

她咬紧牙关,试图抗拒,可共鸣环的震颤像无数只手在她体内搅动,逼得她双腿发软。

最终,她闭上眼,泪珠滑落,腰肢违心地扭动起来,像一株被暴风摧折的白莲在台中央摇曳。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腰肢扭动的弧度极小,却因缚灵索的牵引而显得格外勾人。

冰蓝的长发散乱地垂在胸前,遮不住薄纱下颤抖的雪乳。

她的唇瓣被酒液染得猩红,咬得几乎渗血,睫毛低垂,遮住眸中羞愤与屈辱交织的光。

“我……不能再反抗了……再反抗……只会更疼……紫月……你为什么……要让我变成这样……”

台下爆发出震天的哄笑与口哨声,安妮满意地拍手:“雪姐姐越来越乖了呢~”

夜色渐深,酒吧角落的暗卡座里,一位蛇形魔物斜靠在沙发上,蛇鳞在魔晶灯下泛着幽绿的光。

他点名要林傲雪“特别服务”,安妮将她推到卡座,尾巴在她臀肉上轻轻一戳:“雪姐姐,记得规矩哦。”

林傲雪跪在蛇魔身前,主动将冰蓝襦裙的裙摆掀到腰间,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蛇魔的尾巴尖端缠住她高马尾,强迫她低头,猩红的信子在她耳边舔舐,发出“嘶嘶”的声响。

“冰仙子……听说你舌头很灵活?”

他尾巴一甩,裤裆裂开,露出一根布满倒刺的青紫肉棒,腥臭扑鼻。

林傲雪胃里一阵恶心,冰蓝的瞳孔剧烈颤抖,双手攥紧裙摆,指节发白。

“别……不要这样……”她嘴唇微动,声音细弱,裹着一丝羞涩,换来的却是蛇魔的狞笑:“不愿意?那我去找紫月大人聊聊?”

她猛地一颤,脑海中闪过于紫月那夜温柔又偏执的眼神。

她闭上眼,泪珠滑落,颤抖着俯身,唇瓣试探性地触上那根狰狞之物。

她的动作小心而克制,唇瓣微微颤抖,每次吞吐都带着明显的抗拒,喉咙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冰蓝的长发被尾巴扯得散乱,贴在汗湿的脸颊,泪水顺着睫毛滑落,滴在蛇魔的鳞片上。

“嘶——!”

蛇魔舒服地低吼,尾巴缠得更紧,迫使她吞得更深。

林傲雪的喉咙被撑得发疼,唾液混着腥臭的液体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在雪乳上。

她的舌尖被迫在倒刺间滑动,每一次舔舐都让她想要呕吐,可她却不敢停下。

“好恶心……好脏……紫月……我是不是……已经没资格站在你身边了……但只要你不生气……我……愿意试着……”

蛇魔发出满足地低吼,尾巴在她乳尖上狠狠一掐

“啊啊——!!主人……雪奴谢谢主人的恩赐——!!!”

林傲雪浪叫一声,淫水“噗”地喷出,湿了满地。

看着昔日清冷孤傲的冰仙子,如今竟像只淫乱的母狗狗般百般讨好自己,蛇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眼底满是满意的慵懒。

夜深,暗室里只亮着一盏魔晶灯,投下柔和的紫光。

于紫月泡在浴池里,紫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紫罗兰色的眸子半睁半闭,带着几分慵懒。

林傲雪跪在池边,冰蓝襦裙被水汽浸湿,紧贴着雪白的肌肤,勾勒出身体性感的曲线。

“师姐……帮我按按脚。”

于紫月懒懒地开口,抬起一只纤细的玉足,紫色的指甲泛着幽光,足心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

林傲雪低垂着眸,指尖颤抖着握住那只脚,掌心轻轻揉捏,从足心到脚踝,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于紫月的脚趾在她掌心蜷缩了一下,发出低低的笑:“师姐……有点痒。”

林傲雪耳尖一红,她的声音低得像浸在水里,模糊又微弱:“……抱歉。”

她继续按摩,指尖滑到脚背,细细地揉捏每一寸肌肤。于紫月舒服地叹了口气,紫眸里闪过一抹温柔,却又迅速被占有欲掩盖。

“师姐……舔。”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林傲雪猛地一颤,冰蓝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抗拒,可对上于紫月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唇瓣试探性地触上于紫月的足尖,舌尖轻轻舔过紫色的指甲,带着淡淡的皂香与体香。

于紫月低笑,脚趾在她唇间轻轻一夹,激得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呜”。

林傲雪的动作小心翼翼,唇瓣触碰时微微颤抖,舌尖舔舐的幅度极小,像在试探底线。

她的脸颊被水汽蒸得绯红,睫毛低垂,遮住了眸中复杂的情绪。

“紫月……你真的……想要我这样吗……我……不想让你生气……如果这能让你开心……我……愿意试试……”

于紫月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却迅速掩去,尾巴尖端缠上林傲雪的腰,低声道:“师姐真乖。”

深夜,卧室里只剩一盏昏暗的烛火。

于紫月斜靠在床头,紫黑寝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一抹雪白的胸脯。

林傲雪跪在床边,冰蓝襦裙被随意扯到腰间,露出被共鸣环勒得肿胀的乳尖。

“师姐……帮我揉揉肩。”

于紫月声音软得像撒娇,侧过身,紫发滑到肩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林傲雪咬了咬唇,双手试探性地搭上她肩头,指尖轻轻揉捏,力道轻得像怕捏碎什么。

于紫月舒服地眯起眼,左手抓住上林傲雪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师姐……再近点。”

她指尖挑起林傲雪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紫眸里是强烈的占有欲,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傲雪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身体僵硬了一瞬,却终究没有推开。

她低垂着眸,唇瓣试探性地贴上于紫月的锁骨,轻轻吻了吻,舌尖滑过皮肤,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于紫月低吟一声,尾巴缠得更紧,声音低哑:“师姐……再往下点……”

林傲雪的呼吸一滞,泪珠在睫毛上打转,可她还是顺从地吻下去,唇瓣滑到于紫月的胸口,舌尖试探性地舔过一抹雪白的乳肉。

她的吻轻得像羽毛,带着明显的犹豫与羞耻,唇瓣每次触碰都微微颤抖。她的冰蓝瞳孔蒙着水雾,睫毛低垂,遮住眸中复杂的情绪。

于紫月猛地抱紧她,紫发散在枕上,低声道:“师姐……我好喜欢你……”

林傲雪的吻轻得像羽毛,带着明显的犹豫与羞耻,唇瓣每次触碰都微微颤抖。她的冰蓝瞳孔蒙着水雾,睫毛低垂,遮住眸中复杂的情绪。

“紫月……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我……不想让你难过……如果这能让你满足……我……愿意再试一次……”

于紫月凝视着她,眼底的心疼浓得快要溢出来,千言万语终究凝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她用力将她抱紧,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声音低哑又带着哀求:“师姐…… 别离开我……”

林傲雪的高傲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与服侍中被一点点磨平。

在酒吧,她从最初的咬牙抗拒,到逐渐学会迎合客人的要求——当魅魔的尾巴缠上她时,她不再试图推开,而是咬唇顺从;当安妮的鞭子抽下,她不再怒视,而是低头颤抖。

在暗室,她从最初的抗拒于紫月的命令,到逐渐学会顺从——舔脚时,她不再满眼泪水,而是带着羞耻的顺从;亲吻时,她不再僵硬,而是试探性地回应。

她的冰蓝瞳孔里,昔日的寒光渐渐被柔软取代,羞耻与屈辱仍存,却开始混杂着一丝对紫月的依赖与不舍。

“紫月……我是不是……真的错了……你那么害怕失去我……我却一直推开你……如果……顺从能让你开心……我……愿意再试试……”

而两颗心,在羞耻与温柔的交织中,悄然靠近。

烛火摇曳,暗室里只剩水汽氤氲的浴池与淡淡的梅香。

于紫月斜倚软榻,紫黑寝衣不经意间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精致的锁骨,以及一抹莹白如雪的胸脯。

她眉眼微垂,周身漫着淡淡的温柔,连姿态都透着慵懒的松弛感。

她的玉足搁在林傲雪膝上,紫色指甲在烛光下泛着幽光,足心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

林傲雪跪坐在地,冰蓝襦裙的裙摆湿漉漉地贴着大腿,双手轻柔地揉捏着于紫月的足心。

她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像是在害怕怕弄碎一件珍贵的瓷器。冰蓝的长发垂落,遮住半边脸颊,睫毛低垂,投下细碎的阴影。

指尖从足心滑到脚踝,再轻轻按压足弓,温柔里浸着虔诚,像呵护稀世珍宝般,每一丝暖意都透着郑重。

于紫月舒服地眯起紫眸,手指无意识地在榻上画圈,声音柔软得像蜜糖:

“师姐……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林傲雪的指尖一顿,揉捏的动作停在足弓。

她沉默了很久,才低低地开口,声音细小轻柔:

“我……并不讨厌和紫月在一起。”

于紫月猛地睁眼,紫罗兰色的眸子里绽出惊喜的光,像夜空里骤然亮起的烟花。

她双手抓住林傲雪的手腕,急切地追问:

“那师姐……愿意和我结为道侣了吗?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林傲雪的睫毛剧烈颤抖,冰蓝的瞳孔里闪过惶恐与挣扎。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紫月抓的更紧。

“不……不行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倔强地重复,“紫月……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唯独这个不行……”

空气瞬间凝固。

于紫月的尾巴僵在半空,紫眸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疯狂的暗红。

她猛地起身,一脚踹在林傲雪肩头——

“砰!”

林傲雪被踢得仰倒在地,冰蓝襦裙翻起,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于紫月俯身扑上来,紫发散乱,像一团燃烧的幽焰。

她双手抓住林傲雪胸前的共鸣环,疯狂地旋转、拉扯、按压——

“嗡嗡嗡——!”

“啊啊啊啊❤——!!要、要裂开了❤——!!!”

林傲雪的雪白身体猛地弓成一道颤栗的桥,冰蓝长发狂乱地甩在汗湿的肩头,泪珠混着唾液从嘴角飞溅,淫水像失控的水龙头,“噗噗噗”地喷溅在地板上,溅湿了于紫月的寝衣。

她的冰蓝瞳孔翻白,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紫月……不要……求你……不要啊……”

于紫月却像听不见似的,紫眸里是偏执到近乎病态的火焰。

她指尖掐住阴蒂上的共鸣环,狠狠一拧——

“噗——!”

“咿呀❤——!!啊啊啊❤❤——!!!”

又是一股晶莹的水柱喷涌而出,林傲雪浑身抽搐,喉咙里只剩下断续的呜咽。

“既然师姐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于紫月的声音冷如寒冰,却带着颤抖的哭腔,“那就离开吧!到东京去!去陪那些魔物!去当你的潮吹仙子!”

她抬手一挥,一道紫黑色的传送门在房间中央撕裂开来,门后是东京深夜的霓虹与喧嚣。

林傲雪瞳孔骤然紧缩,冰蓝的眸子里瞬间凝满惊恐,双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于紫月的裙角,指节用力到泛白,指腹几乎要掐进布料的纹路里。

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烈火灼烧过的木柴,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般的破音,混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溢出:“师妹…… 不要丢下我…… 求你…… 求你别赶我走……”

她哭得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往日清冷的眉眼彻底崩塌,泪水毫无章法地涌出眼眶,顺着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颊滚落,砸在颈侧的肌肤上,又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淌,在衣襟上洇开一片深浅交错的湿痕。

她的肩头剧烈颤抖,单薄的身子几乎要站不稳,只能死死依赖着那点攥住裙角的力道,卑微地仰望着于紫月。

于紫月却猛地偏过脸,不敢去看她眼底的哀求 —— 那会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眼底翻涌的痛楚被她强行压进喉咙,化作一声压抑的闷哼,随即她狠狠甩开林傲雪的手,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皮肤时,自己的指节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林傲雪猝不及防被甩开,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眼底的惊惶更甚。

于紫月咬着牙,逼着自己硬起心肠,上前一步,双手用力推着她的肩头,将她狠狠推向那道泛着冷光的传送门,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哽咽,却又刻意拔高,透着几分近乎自虐的决绝:“走啊!你不是一直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吗?!现在就走!”

林傲雪的身影瞬间被黑暗吞没。

传送门“砰”地合拢,房间里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于紫月愣在原地,双手无力地垂落,指尖还在颤抖。

下一秒,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紫发散乱地披在肩头。

她死死捂住脸,指缝间溢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对不起……师姐……是我太偏执了……”

“我不该赶你走的……我好怕……好怕你真的离开我……”

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砸出一小滩水洼,混着方才林傲雪喷溅的淫水,诡异地交融。

她猛地起身,指尖划破空气,又一道传送门骤然开启,直通东京。

于紫月抹了把泪,紫眸里是决绝与自责交织的疯狂:

“师姐……等我……我去找你……这次,我再也不逼你了……”

她一步跨入传送门,身影消失在紫光之中。

“师姐……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想把你锁在身边,永远不放……可我伤害了你……这次,我只想把你找回来……哪怕你永远不原谅我……”

传送门另一端,东京深夜的街头,林傲雪无助地坐在地上哭泣。

“紫月……我其实……已经习惯了你的温度……可我不能背叛自己……不能背叛修真者的道心……但为什么……被你丢下的时候……心会这么疼……”

血月西沉,东京的霓虹亮起。

两颗心,在咫尺天涯的距离里,第一次真正地开始互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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