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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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功了。”凛的声音带着一丝脱力后的颤抖,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欣喜。
她看着眼前的造物,这几乎是现代魔术师无法触及的奇迹。
士郎没有回答,他只是喘息着,感受着那股通过相握的手,依旧在与凛维系着的魔力循环。很温暖,很强大,就像凛本人一样。
然而,就在他们精神最放松的这一刻,异变陡生。
悬浮的祭坛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表面那些“伤疤”般的痕迹,像是被撕裂的伤口,绽放出危险的赤红色光芒。
两人共同构筑的稳定结构,在完成的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内部两种截然不同的魔力属性开始了剧烈的排斥反应。
“魔力逆流!?”凛的血色瞬间褪去,“快断开链接,士郎!它要爆炸了!”
她试图强行切断自己的魔力供给,但那股由两人共同创造的庞大力量已经失控,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们牢牢吸住。
狂暴的能量洪流沿着链接,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作为“源头”的凛。
士郎的眼中没有丝毫犹豫。他看到了凛脸上闪过的惊恐,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目标是她。
——不能让她受伤。
这个念头化作了唯一的本能。
他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
在凛惊愕的目光中,他咆哮着,将自己全身的魔术回路逆向展开,像一个黑洞般,将那股即将吞噬凛的魔力风暴,尽数拉入自己的身体。
“你疯了——!”
凛的尖叫被淹没在魔力爆鸣的巨响中。
士郎的身体就像一个被瞬间灌满的脆弱水袋,皮肤下亮起无数道烧红的裂纹。
那不是他的魔力,也不属于他能理解的范畴,它们在他的回路里横冲直撞,焚烧、撕裂、破坏着一切。
工房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坟墓。士郎躺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魔术回路烧灼的剧痛。凛跪在他身边,脸色苍白。
那个造物确实成形了,但仅仅一秒。成功的假象褪去后,剩下的只有彻底的失败。
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卡在了最关键的最后一步——
如何让创造出的奇迹稳定存在。
卫宫士郎这个“容器”,根本无法承载魔力循环从“创造”转向“维持”时所产生的巨大回流。
他的身体,天生就是一把只能自我损耗的“插头”,而不是一个能够安全接收并转化庞大能量的“接口”。
“……还有一个办法。”良久,凛的声音响起,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一个……我父亲在笔记里标为‘绝对禁忌’的仪式。”
她站起身,从书架最深处抽出一本封皮已经炭化的古老典籍。她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绘制着一个与黑曜石祭坛极其相似的图案。
“古代魔术认为,最高效的魔力回路嫁接,不是‘供给’,而是‘置换’。”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要创造一个完美的能量回路,‘源头’必须拥有传导的‘导体’,而‘容器’必须拥有接收的‘接口’。”
她抬起头,紫水晶般的眸子直视着士郎,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动摇与决绝。
“士郎,你的身体是‘剑’,是‘插头’,只能输出。而我的身体,才是被远坂家历代魔术师精心调整过的、能够承载庞大魔力的‘鞘’,是‘接口’。”
“所以……”士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脏猛地一沉。
“所以,我们要互换。”凛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去掌控那条扭曲的、通往毁灭的回路。而你……必须进入我的身体,用它来接收我的一切。”
……
士郎和凛,分别躺在了黑曜石祭坛的两端。
当凛吟唱起那晦涩古老的咒文,祭坛表面的幽蓝色回路逐一点亮。光芒笼罩了两人的身体,一种灵魂被从肉体中强行剥离的失重感席卷而来。
祭坛上,士郎(在凛身体里)艰难地撑起身体。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包裹着他,浩瀚的魔力如同温顺的血液在他体内流淌。
但这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向他尖叫着“陌生”——胸前的柔软、身体的曲线、以及……那处他作为男性从未拥有过的、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的、最私密的“接口”。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看到的却是一只纤细、白皙、属于女性的手。长长的双马尾垂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看到了对面。
一个有着赤色短发和坚毅眼神的“少年”也坐了起来。
那个“少年”——凛,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双属于卫宫士郎的、布满伤痕的手。
……他们成功了。他们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凛(在士郎身体里)率先站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这双属于卫宫士郎的、布满剑茧和伤痕的手,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纯粹的物理力量,以及那条如同盘踞在体内的、饥渴的魔术回路。
“这条回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她用士郎的喉咙,发出了冰冷的、属于魔术师的评语
“站起来,卫-宫-君。”凛用他的声音命令道,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仪式还没有结束。现在,才是关键。”
她一步步走来,属于士郎的高大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躺在祭坛上的、属于她自己的身体。
凛(在士郎身体里)没有丝毫犹豫。
她褪去了那身属于自己的、此刻穿在士郎灵魂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具被远坂家百年魔术精心雕琢过的、完美的女性身躯。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那个他使用了十七年的、伤痕累累的男性身体——此刻正被凛的灵魂所驱动,做着他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仪式的记录里说,初次连接会伴随剧痛和排异反应。”凛用士郎的喉咙,发出了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陈述,仿佛在宣读一份实验报告,“容器必须被强制打开,才能建立稳定的魔力通路。忍着。”
她没有做任何前戏。
那不属于这场仪式的范畴。
她只是用那双属于士郎的、布满剑茧的粗糙大手,握住了自己那具身体(此刻属于士郎)的脚踝,将双腿提得更高,彻底暴露出那处最柔软、最私密的、此刻正因恐惧而紧紧闭合的“接口”。
然后,她用士郎的身体,对准了那个入口。
“不……等等,凛……”他用凛的声线发出的抗议,显得如此孱弱。
“没有时间等了。”凛(在士郎身体里)打断了他。
她伸出那双属于士郎的手,粗暴地撕开了那件穿在凛身体上的红色上衣。
纽扣崩飞,露出了大片白皙的、此刻正因羞耻与恐惧而战栗的肌肤。
她扶住那根属于卫宫士郎的、此刻因魔力高度集中而坚硬如铁的“插头”,在入口处碾磨了一下。
这个动作不带任何挑逗,纯粹是为了确认位置。
士郎(在凛身体里)感受到那熟悉的、曾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硬物,正抵在自己这具陌生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一种极致的错位感和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凛用士郎的腰,发动了进攻。
没有缓冲,没有循序渐进。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膜被强行撕裂的闷响,那根完全没有被润滑的硬物,势如破竹地贯穿了进去。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剧痛与不敢置信的惨叫,从凛(士郎)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在燃烧,感觉凛的意志正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刺入他的意识,将他原本的“自我”搅得粉碎。
“……闭嘴。”凛(在士郎身体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的表情也因巨大的负荷而扭曲。
她能感受到,士郎的灵魂在那具身体里因剧痛而痉挛。但她不能停下。
她开始用士郎的身体,进行最原始、最机械的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干涩的甬道被反复拉扯、磨损,很快便渗出了血丝,将那根属于士郎的硬物染上了点点猩红。
这根本不是性爱,这是行刑。
然而,随着物理连接的建立,魔力洪流也开始了最暴力的灌注。
每一次深入,都有一股岩浆般的魔力,从连接处狠狠地注入士郎(在凛身体里)的体内,灼烧着他的神经,冲刷着他的意识。
每一次退出,又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起抽离。
“呃……啊……哈啊……”士郎的惨叫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在这极致的痛苦和魔力冲刷中,一种怪异的、不属于他的生理反应,开始在这具属于凛的身体里萌生。
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密之处,在剧痛的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这让凛(在士郎身体里)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她抓住这个机会,加大了力道和频率。
“啪、啪、啪、啪——”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他的视野一片血红,分不清身上流淌的,是汗水,是泪水,还是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体液。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曾具属于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现在的身体里肆虐。
在极致的痛苦和魔力冲刷中,他的意识开始溶解。
他看到了——他不再是“看”,而是“成为”了——那个用“优雅”作为铠甲,在深夜的工房里独自哭泣的红衣女孩。
他感受到了她背负的百年宿命,感受到了她对父亲那份混杂着孺慕与恐惧的复杂情感,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那片连她自己都不愿触碰的、名为“孤独”的冰冷海洋。
同时,凛(在士郎身体里),也彻底沉入了那片火海。
她不再是旁观,而是成为了那个在瓦砾中蹒跚的幼童。
她感受到了皮肤被烧焦的灼痛,感受到了被世界抛弃的绝望,感受到了看到切嗣时那份宛如神迹的救赎,以及……那份幸存下来后,永世折磨着他的、名为“罪恶感”的诅咒。
他们的灵魂,在最原始的肉体连接中,被强行打碎,然后熔炼在了一起。
一道白光吞噬了一切。
当魔力奔流达到顶点的瞬间,凛(在士郎身体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将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魔术刻印,连同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起射入了那具身体的最深处。
一股滚烫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洪流,夹杂着最精纯的魔力,在那具属于凛的子宫内炸开。
“——!!!”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回祭坛。混杂着快感与濒死感的白眼,彻底吞噬了他的意识。
……
仪式结束了。
凛(在士郎身体里)喘着粗气,从那具已经昏死过去的、属于自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两具身体都一片狼藉,沾满了汗水、血液和白浊的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与腥膻混合的气味,以及魔力回路过度燃烧后产生的、如同臭氧般的焦糊味。
她看着祭坛上那具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良久,她才用士郎的身体,将那具身体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出了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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