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禁忌(1 / 1)
自打高粱地里那惊魂一幕之后,泰迪那张猥琐的脸就成了刻在罗隐心头的毒刺。
每次闭上眼,他就能看见母亲被那畜生压在身下,红唇被肆意啃咬,衣衫凌乱,那双绝望又羞辱的眼睛……这画面像滚烫的烙铁,灼得他五脏六腑都扭曲起来,一股滔天的怒火日夜在他胸腔里焚烧。
这股邪火没处发泄,烧得他看什么都带刺,只有夜里紧紧缠着母亲温软的身子,感受着她的心跳和体温,才能稍微压下去一点。
但他知道,那畜生没完。
果然,这天下午,罗根和罗基照例下地干活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林夕月在灶房忙着做晚饭。
罗隐在屋里写作业,耳朵却竖得像雷达,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没多久,那个阴魂不散的癞皮狗又来了!
还是蹲在老榆树下,但这次眼神里的渴望和试探变成了更直白的、令人作呕的贪婪,像条饿极了盯上肥肉的野狗。
罗隐眼神一厉,悄无声息地溜到院门后,从墙角摸出早就藏好的半块板砖,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狂跳的心稍微定了定。
他像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在阴影里蛰伏下来,等待着。
院外的泰迪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又或者笃定了家里只有林夕月一人,胆子越发肥了起来,竟然故意弄出些响动。
灶房里的林夕月终于被惊动了。
她围裙都没解,拎着锅铲就气冲冲地走了出来,一眼看到泰迪,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俏脸寒得能刮下霜来:“你个挨千刀的小王八羔子!还敢来?!皮又痒痒了是不是?”
泰迪见她出来,非但不怕,反而眼睛一亮,竟然伸出舌头,极其猥琐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那动作充满了下流的暗示,仿佛在回味那天在高粱地里触碰到的什么。
他咧着嘴,嘿嘿一笑:“林姨,火气别那么大嘛……那天在地里,你身子可真软和……”
“我操你妈!”林夕月被这赤裸裸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锅铲直指泰迪,破口大骂,“你个有人生没人教的野种!满嘴喷粪的玩意儿!那天就该一砖头拍死你!让你那玩意儿烂掉喂狗!”
泰迪被骂得脸色一变,混不吝的劲头也上来了,叉着腰,毫不示弱地回敬:“操!装你妈什么贞洁烈女!谁不知道你是个渴死鬼投胎的骚货?守着个没卵用的男人,夜里痒得挠墙吧?你那俩大奶子蹦跶得那么欢,不就是欠揉欠啃?”
“放你娘的狗臭屁!”林夕月彻底被激怒了,什么顾忌都抛到了脑后,言辞变得比泰迪还要尖酸刻薄,“老娘就是痒死也轮不到你这小牙签来伺候!毛都没长齐就学人耍流氓?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你那玩意儿掏出来还没老娘手指头长吧?够得着地方吗?别他妈还没进门就缴枪投降,哭唧唧回家找奶吃!”
泰迪脸涨成了猪肝色,跳着脚骂:“老子牙签?老子能捅得你哭爹喊娘!比你那太监男人强一万倍!你个破鞋!也不知道让多少野汉子……”
“野汉子也比你强!至少不像你,软蛋一个还嘴硬!除了会趴墙根学两声狗叫,你还会干啥?有本事真刀真枪来啊?看你那怂样,脱了裤子怕是都找不着北!”林夕月叉着腰,骂得酣畅淋漓,仿佛要把这些年所有的憋屈和愤怒都借着骂战发泄出来。
“你他妈说谁软蛋?!老子现在就让你尝尝厉害!”泰迪被骂得急了眼,作势就要往前冲。
“来啊!老娘怕你不成?今天不把你那三寸丁拧下来,老娘跟你姓!”林夕月也毫不退缩,锅铲举得更高。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道矮院墙,脸红脖子粗,一句比一句下流,一句比一句恶毒,像两只好斗的公鸡,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场肮脏的“回合制”对骂之中,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
就在泰迪又一次跳脚,唾沫横飞地组织更恶毒语言的时候,一个身影如同幽灵般从他身后悄然逼近!
罗隐双眼充血,高举着那半块板砖,用尽吃奶的力气,照着泰迪那颗不断晃动的、令人作呕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嘭!”
“嗷呜——!”泰迪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往前一栽,捂住瞬间鼓起一个大包、火辣辣疼的后脑勺,眼泪鼻涕一起飙了出来。
他回头看到罗隐那双恨不得杀了他的血红眼睛,以及他手里还沾着灰的板砖,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上骂战,屁滚尿流地拔腿就跑,那速度堪比受了惊的兔子,眨眼就消失在了胡同口。
世界终于清静了。
林夕月看着儿子举着砖头、小胸脯剧烈起伏的凶狠模样,愣了一下,随即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后怕,有解气,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儿子如此拼命守护的悸动。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去,默默地把儿子拉回院里,关上了院门。
当晚,炕上的母子二人照例依偎在一起。但今晚的气氛,却因为白天的冲突变得有些异常躁动。
罗隐紧紧抱着母亲,脑子里却反复闪现着高粱地里,泰迪那肮脏的嘴压在母亲红唇上的画面。
一股极度的不平衡和强烈的占有欲像毒火一样烧灼着他。
他忽然抬起头,在黑暗中凭着感觉,莽撞地、带着一种宣誓主权般的冲动,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母亲的唇瓣!
瞬间,唇部传来的柔软触感,和母亲鼻孔喷出的火热气息熏得罗隐心中意乱情迷。
他感觉母亲身体猛地一僵,愣住了。但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什么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凭借本能尽情的品尝着母亲饱满唇瓣。
永久地址yaolu8.com母亲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仿佛一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大逆不道的动作。
然而,这样放任与纵容的举动,也让罗隐逐渐失去了理智,他试图将舌头伸进母亲的口腔里面,但却被一排整齐的牙齿挡住。
这让他有些不甘,舌尖不断的在那排牙齿中间的缝隙徘徊,不知疲倦的寻找着破绽,他知道,一旦闯入,将会发生质的变化。
但两排牙齿仿佛铜墙铁壁,任由他如何舔舐、折腾都别想撬动分毫,这令罗隐愈发急躁。
仿佛全身的细胞都跟着调动起来,罗隐感觉此时此刻,头脑异常灵活,他灵机一动,突然将手探入母亲的睡裤里面摸索着,手指深深地陷入一片浓密柔软的森林之中一路向下,滑到母亲夹紧的大腿中间,在那里,他摸到了两片柔软滑腻、有着奇妙触感的蚌肉。
呜……
母亲身子一抖,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罗隐手指贪婪的拨弄着那两片饱满的蚌肉,他的脑海中想到了那天森林中看到的美景,知道两片蚌肉之中还有一处奇妙地方。
他中指用力地挤开蚌肉,深深地陷入一处湿滑火热的沟壑之地。
母亲身子一挺,反应却是异常激烈。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哼叫了。
呃……
罗隐心中狂喜,舌头迫不及待伸了进去,在母亲的口腔中泄愤似的拼命搅动着。
吧唧吧唧……
母亲的唾液被搅的天翻地覆。
罗隐发现她近在咫尺的眼神呆愣愣的看着他,仿佛魂魄被抽走。
他现在可顾不了这些,舌头在母亲的口腔中疯狂的肆虐,手指也在母亲双腿间的沟壑中不停的摩擦滑动着,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不断的被挤出,直至涂满了他的手指。
突然,母亲呜咽了一声,好像终于回魂。她的手直勾勾的伸入罗隐的裤裆之中,一把握住了他胯下,那根早已坚挺的火热之物。
哦……
罗隐被这个突然的袭击弄得腰身都微微弓了一下,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涌向了又身下的某个地方。
那里被母亲收紧的手紧紧攥着,让他几乎要爆炸!
他胡乱地蹬踢着,竟将自己那条小睡裤褪到了脚踝。
瘦削却充满急切的身躯,凭借着本能,笨拙的爬了上去,紧紧的压在了母亲柔软丰腴的身子。
母亲没有推开他,反而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仿佛在迎合,又仿佛在寻找更舒适的姿势。
她那片温暖湿润、覆盖着浓密森林的神秘幽谷,一次次擦过罗隐那根急切颤抖、白嫩如初的稚嫩根芽。
轰……
罗隐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他像只无头苍蝇,凭着本能在那片温暖的凹陷处盲目地、急切地顶撞着,寻找着能让他宣泄灼热和不安的入口,却一次次徒劳地滑开,只能在边缘蹭来蹭去,不得其门而入。
焦急和挫败感让他动作越发粗鲁。
仿佛感受到他的急躁和不得要领,母亲忽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轻笑,那笑声里混杂着母性的怜爱、一种背德的刺激和难以言喻的放纵。
她压低声音,用一种近乎挑逗的、沙哑的语气骂了一句:“小畜生……想回老家看看呀?”
这句充满暗示的话,像最烈的催情药,瞬间让罗隐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见他还是像只没头苍蝇乱撞,林夕月又是噗嗤一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宠溺和纵容。
她忽然微微掀开被子,在黑暗中精准地伸出手,引导着那根焦急颤抖、前端已经渗出晶莹露珠的“小竹笋”,轻轻放在了自己幽谷下方一个更加柔软、更加湿润、微微凹陷的位置上。
那里仿佛有着惊人的吸力,刚刚触碰,就传来一阵让罗隐头皮发麻的极致柔软和温热包裹感!
“小畜生……”林夕月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颤音,“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可得想好了……一旦进去可回不到从前了。”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罗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他哆哆嗦嗦地、凭着本能挤出一句颠三倒四的话:“娘……我……我想好了……我想回家看看……”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说完,他腰肢用尽全身力气,向着那片极致诱惑的温暖和柔软,猛地一挺!
“啊——!”一声压抑的、带着异样的惊呼从林夕月喉咙深处溢出。
“哦……”同时响起的,是罗隐一声似痛苦似极乐的、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
禁忌的门扉,在这一夜,被懵懂又炽热的欲望,悄然撞开了一条再也无法合拢的缝隙。
世界,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
只剩下两颗心脏,以截然不同的频率,却同样疯狂地擂动着,鼓噪着彼此的耳膜。
呼吸声粗重地交织在一起,灼热地喷洒在对方的脸颊颈侧,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粘稠。
没有言语,也不需要言语。
所有的感知,所有的意识,都疯狂地涌向了那一个点——那一个将他们重新、却又以一种完全悖逆的方式连接在一起的点。
林夕月的嘴唇微微张着,发出一串无意识的、细碎而压抑的哼吟,那声音不像痛苦,也不像纯粹的欢愉,更像是一种极度失神的呢喃。
她的眼睛失焦地望着黑暗的屋顶,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东西,只有一片剧烈动荡后的空茫。
最新地址yaolu8.com十二年前,这个小生命从她身体里剥离,带着撕裂的痛楚和新生的喜悦。
十二年后,他以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禁忌灼热的方式,重新“回来”了。
这种错位的“回归”,带来一种撕裂灵魂般的战栗,无法言喻的堕落充实。
罗隐则完全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感官风暴所席卷。
他发出一声类似小兽哀鸣般的、长长的吸气声,整个人僵在母亲身上,一动不敢动。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包裹感。
极致地紧密,极致地湿滑,极致地温热,却又带着一种可怕的、深不见底的吸吮力,仿佛要将他整个灵魂都拖拽进去,融化在那片幽邃之中。
他感觉自己那根刚刚完成“壮举”、尚且稚嫩白净的“小竹笋”,在闯入的瞬间,就像一根细弱的芦苇,猝不及防地被一片温暖、肥腻、深不见底的沼泽瞬间吞没!
四周是难以想象的柔软壁垒,紧密地包裹挤压着他,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那种成熟女性身体内部,那惊人的弹性和生命力。
但这包裹,并非全然的舒适,更带着一种令他恐慌的“空旷感”——他太渺小了,渺小到即便全部没入,似乎也无法真正触碰到这片幽邃沼泽的尽头,无法填满那经年累月渴望与空虚所塑造出的深邃沟壑。
这是一种生理上天堑鸿沟般的窘迫,一种幼雏试图填满巨巢的徒劳。
他能感觉到母亲身体内部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每一次轻颤都让他头皮发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
一种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他视若神明的母亲!
竟然真的被他……进入了这里!
这个认知带来的背德快感和精神上的巨大满足,远远超过了生理上那点稚嫩和窘迫。
而对于林夕月而言,生理上的刺激确实是次要的。
那稚嫩的尺寸和笨拙的停滞,与其说带来了填充,不如说更像一根轻柔的羽毛,搔刮在了她痒了太久太久的、最深处的心尖上。
痒,却挠不到真正的痒处。
更多的,是心理上排山倒海般的海啸!
儿子是她从小带到大的,此刻正以一种男人的方式伏在她身上,占有着她!这种认知带来一股罪恶感、羞耻感,与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刺激感。
丈夫的无能、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内心的空虚燥热……所有积压的情绪,似乎都找到了一个畸形突破口。
这种复杂激烈的心理风暴,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收紧,发出那些意味不明的哼吟。
她仿佛在通过这种悖逆的亲密,向所有令她痛苦和压抑的东西,发起一场无声而绝望的反抗。
黑暗中,画面呈现出一种诡异而滑稽的反差。
罗隐瘦小的、尚未完全长开的身躯,像一只努力想要征服巨峰的小羊羔,笨拙地伏在母亲丰满白皙、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胴体上。
他试图模仿着记忆中模糊的、从浑话里听来的动作,生涩地、幅度极小地耸动着腰肢。
那动作与其说是冲击,不如说更像是在一片温暖肥腻的沼泽里徒劳地搅动。
白皙瘦弱的臀部在黑暗中起落,与身下那具雪白丰腴、波浪般起伏的成熟女体,形成了强烈视觉反差,充满了一种失衡的、却又莫名煽动的禁忌感。
母子二人的注意力,此刻都死死地聚焦在那唯一连接彼此的部位。
那里,一截尚且白嫩、光秃秃如同初生笋尖的稚嫩器官,正莽撞而急切地、深陷在一片浓密、卷曲、早已被露水打湿的乌黑森林之中。
森林之下,是成熟女性饱满肥厚的、呈现出深蜜色的丰厚唇瓣,它们正因为外来者的闯入而紧张地微张着,试图包裹住那纤细白皙的不速之客。
白净与棕褐,稚嫩与成熟,光洁与浓密,纤细与肥厚,两种截然不同的、本该属于完全不同生命阶段和世界的形态,此刻却以一种极端悖谬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嵌合在一起。
这画面本身,就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反差和冲击力。
这场由心理刺激主导、生理上却严重失衡的亲密,并未持续太久。
在一阵急促的、几乎窒息的颤抖,和一阵压抑的、仿佛哭泣般的呜咽声中,罗隐瘦小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彻底软塌下来,伏在母亲汗湿的胸前剧烈喘息。
一切重归寂静,只有浓重的、带着特殊气味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弥漫。
林夕月缓缓地眨着眼睛,眼中的空茫逐渐褪去,她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机械地轻抚着儿子汗湿的后背,动作依旧温柔,却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日头刚爬上窗棂,院子里就响起父亲罗根和爷爷罗基一前一后出门下地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胡同口。家里重又陷入一片静谧。
罗隐躺在炕上,早早地醒来。
昨夜那惊心动魄的滋味,像刚开封的烈酒,后劲十足地在他身体里烧灼着,让他心痒难耐,蠢蠢欲动。
他蹑手蹑脚地溜下炕,像只偷腥的小猫,循着声音摸到灶房门口。
林夕月正背对着他,弯腰在灶台边的水盆里刷洗着什么。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勾勒出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和纤细腰肢形成的惊人曲线。
随着她动作,那柔软的腰肢轻轻摆动,看得罗隐口干舌燥,昨夜埋首其间、被温暖沼泽包裹吞噬的触感再次清晰袭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悄悄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母亲的腰,滚烫的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背上,像个耍赖的孩子般磨蹭着,声音含糊又急切:“娘……”
林夕月被他吓了一跳,她扭过头,看到儿子那双亮得异常、充满了渴望和占有欲的眼睛,脸颊“唰”地一下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羞恼地用手肘轻轻往后顶了他一下,笑骂道:“小冤家!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没看娘正忙着呢?快松开!”
话是这么说,但那语气里听不出多少真正的责备,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纵容。她挣扎的力道也软绵绵的,更像是欲拒还迎。
罗隐见她没有真的生气,胆子更大了,手臂箍得更紧,哼哼唧唧地不肯松手,嘴唇在她后颈敏感的肌肤上胡乱亲吻着:“娘……俺还想……就像昨晚那样……”
“要死了你!小色胚子!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林夕月被他亲得身子发软,心跳也漏了几拍,半推半就地被他搂抱着,一路嬉笑怒骂着,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里屋炕上。
一沾到炕,罗隐就像头小饿狼,急切地将母亲压住,寻着她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林夕月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两下,很快就沉浸在这个由儿子主导的、充满了背德刺激的亲吻中,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生涩却又热烈地回应起来。
今天林夕月穿着一条家常的碎花裙子,下面光着腿。
罗隐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裙摆,沿着光滑的大腿向上摸索,轻易地就扯下了那层薄薄的打底裤的屏障。
他喘息着支起身,跪在母亲双腿之间,几乎将头埋了进去,目光直勾勾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和探究,凝视着那片刚刚向他敞开过、此刻依旧微微湿润、泛着诱人光泽的神秘幽谷。
浓密的深棕色丛林掩映下,那两片饱满丰腴的唇瓣如同羞涩的贝肉,微微开启,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绯红。
“娘……”罗隐的声音带着好奇和渴望,“这里……为什么长得和俺不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进去的时候,那么紧,又好像……好像碰不到底?”
林夕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烧得厉害,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儿子固执地分开。
她羞得别过脸去,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颤音:“小混蛋……问……问这些做什么……”
“俺想知道嘛……”罗隐不依不饶,手指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地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微微翕张的入口,引得母亲身体猛地一颤,“这里……叫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让俺那么舒服……又那么难受?”
在他的痴缠和此刻暧昧氛围的催化下,林夕月心理那道防线也变得脆弱起来。一种混合着母性、羞耻感和某种奇异倾诉欲的情绪支配了她。
她咬着唇,眼神迷离,断断续续地、用极其隐晦的比喻低声解释道:“傻小子……这……这是女人家的根本……是……是生你养你的地方……里面……里面很深……像……像一眼望不到头的暖泉……你们男娃那……那‘根苗’……就是……就是探泉的……”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模糊而古老的、代代相传的乡村妇人之间才会使用的隐语,来描述女性身体的奥秘和男女之事的雏形。
说到某些地方,她自己都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这番半遮半掩的“教导”,对于早熟又对母亲充满迷恋的罗隐来说,无异于最烈的催情药。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他听得血脉贲张,那根刚刚安静不久的“小根苗”再次昂然挺立,急切地表达着它的渴望和“探泉”的冲动。
“娘……俺……俺现在就想探……”他喘着粗气,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那依旧白嫩稚气的阴茎,凭借着昨夜那点微不足道的经验,又一次笨拙而急切地压了上去,试图再次闯入那片令他魂牵梦绕的温暖沼泽。
有了昨夜的铺垫和方才那番似是而非的“知识”灌输,这一次的交融似乎顺利了些。
虽然依旧存在着尺寸和经验上的巨大鸿沟,但在林夕月半是引导半是纵容的哼唧声中,母子二人总算又一次完成了这场失衡而悖德的亲密。
完事后,极致的兴奋和释放带来巨大的疲惫,罗隐心满意足地趴在母亲柔软的身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隐约的、压抑的窸窣声惊醒。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空的。娘呢?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听到灶房那边似乎有动静。他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灶房的门虚掩着。
他透过门缝,看到了让他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母亲林夕月背对着门口,微微蹲着身子,双手扶着冰冷的灶台边缘。
她的裙子卷在腰间,露出光洁的臀部和双腿。
一只手,正急切地、甚至有些焦躁地在双腿之间那片幽暗的丛林里揉搓探索着,手指的动作快速而用力,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始终徒劳。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溢出极其压抑的细微呜咽。
显然,方才儿子那稚嫩的“探泉”,并未能真正平息她深不见底的渴求。
然而,更让罗隐头皮发麻的是——在母亲正前方的院门门缝外,赫然出现了另一张脸!
是爷爷罗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外,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如同被勾走了魂魄,直勾勾地、贪婪地死死盯着儿媳妇此刻毫无防备、正在自我慰藉的隐秘地带!
他那张黝黑的、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震惊、渴望和一种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炙热!
喉咙剧烈地上下滚动着,发出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林夕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四目相对!
“啊——!”林夕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下裙子,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写满了惊慌、羞愤和无地自容!
门外的罗基也吓了一大跳,像是从一场旖旎的噩梦中惊醒,脸上掠过极度的慌乱和尴尬。
他猛地推开门,结结巴巴地解释:“俺……俺是回来……回来装点水……地头……地头水壶忘了带……”他的眼神躲闪着,根本不敢看儿媳妇。
罗隐在门后,气得浑身发抖,像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他死死攥紧拳头,期待着母亲对爷爷发出最愤怒的斥骂和驱逐!
然而,林夕月的反应却让他愣住了。
她脸上的惊慌和羞愤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难以解读的神情。
她飞快地瞟了一眼里屋方向——正是罗隐睡觉的炕的位置,然后,她竟然对着满脸尴尬、手足无措的公公,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紧接着,她像是生怕惊动什么一样,压低声音,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掩饰?
对罗基说:“爹……您……您小点声……豆丁刚睡着……我……我这就给您倒水……”
她转身拿起水瓢,手还有些发抖,却动作迅速地给罗基带来的水壶灌满了水,递还给他。
罗基接过水壶,黝黑的脸涨得发紫,眼神复杂地看了儿媳妇一眼,嘴唇嗫嚅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低着头,像逃一样飞快地转身走了。
整个过程,快得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
没有预想中的怒骂和斥责,没有歇斯底里的哭闹。
只有那个无声的“嘘”的手势,那刻意压低的声音,那迅速倒水的动作……公媳二人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共同掩盖了刚才那极其不堪的一幕。
他们……像是共享了一个秘密。一个属于成年人世界的、肮脏又心照不宣的秘密。
罗僵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心里像被塞进了一把冰碴子,又冷又痛,那种被最亲近的人无形中排除在外的感觉,让他无比的窒息。
夜晚,父亲罗根再一次凑近母亲,用那种苦口婆心又带着诱惑的语气,试图说服她接受那个荒唐的计划时。
黑暗里,罗隐屏息听着。他听到母亲的呼吸声似乎变得有些紊乱,不再像之前那样立刻厉声拒绝。沉默的时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长。
但最终,他还是听到了母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和挣扎的声音,虽然微弱,却依旧坚定:“……别说了……罗根……俺……俺做不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