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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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任涛外貌长得虽然憨傻,处事可谓是八面玲珑。

短短几句话,不仅为自己免去皮肉之苦,还趁机攀附上更大的后台。

从刚才开始,他正式成为谢小白的小弟,虽然是他自封的。

与任涛的春风得意不同,谢小白可没有因多了一个的便宜跟班感到开心。他从任涛这儿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关于北山门的风言风语。

忽然想到最近几天妈妈莫名闲下来,甚至有时间接他上下学,以往他可是半个月才能见妈妈一面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小白不禁担忧起来,真的要有大事发生了么。

他忽然感到一阵无力。

谢晚棠一直将儿子排除在家族势力之外,谢家的未来如何从未与他讲过。

但谢小白明白,自己终究不能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上学上班娶妻生子,度过平淡的一生。

如今的一切不过是谢晚棠为他创造的伊甸园,而谢晚棠不是上帝,能保护他一辈子吗?

“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难道女朋友跑了。”

透过后视镜,谢晚棠看到谢小白闷闷不乐,不由得调侃。

她今天心情似乎很好,穿着显得十分年轻的运动装,束起长长的马尾辫,尽显青春活力。

如果以往的谢小白见了,指定会张大嘴巴,但此时他魂不守舍,半点反应都没有。

“妈,”

谢小白抬起头,

“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么?能不能跟我讲讲。”

“瞎说些什么,”

谢晚棠撇撇嘴,轻笑道,

“还没有你妈妈处理不了的事,你现在就别操心了,好好学习才是你的第一要务。”

“可是……为什么最近你经常在家?为什么夏禾阿姨也突然住到家里?”

“怎么,不希望我在家陪着你么,小白,以前我工作忙,有太多事要处理,但是现在我已经想好了,我要把你以前缺少的关爱都补偿回来。至于夏禾,她刚回国没地儿去,在别墅借住几天。你这孩子就爱多想,”

谢晚棠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着,软绵绵的腔调令谢小白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甚至想跳起来质问,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的母亲!

诡异,太诡异了。才几天时间,熟悉的一切怎么都变了呢。

郁闷之下,谢小白不再讲话,偏过头看了几眼街景,却发现并不是回家的路线。

“妈,我们这是去哪?”

“你马上就知道了。”

黑色宾利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谢小白跟着母亲走了一路,直到电梯门打开,从走廊里的装饰标识来看,他们身处在医院大楼里。

谢晚棠没有停下脚步,带着他一直坐到到五楼,刚出电梯,门口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住院部。

“这个医院属实小了一点。”

谢晚棠皱了皱眉头,径直向东走,直到走廊尽头的501房间门口。

“妈,我们要看望谁呀?”谢小白悄悄问。

“你打开门,不就知道了。”

看着妈妈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谢小白疑惑更甚,缓缓拧动门把手。

房门开了一条缝,谢小白向内望去,只见病床上躺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枯瘦如柴的手臂输液管连接头顶倒挂的生理盐水瓶。

“难道……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奶奶?”

谢小白眼眶瞬间湿润了,转身却对上妈妈一脸无语的表情。

“你看岔了,是最里面那个床。”

“……”

“白羽!”

推门而入,看清楚内里躺着的熟悉面孔,谢小白忍不住惊叫一声,他走到床边,白羽正安安静静地睡着。

长长的睫毛掩盖双眸,脸蛋微微有些病态的苍白,齐肩短发披散到洁白的枕头,樱桃小嘴失去血色,犹如童话故事里等待王子的睡美人。

“妈,你怎么知道白羽在这家医院的。”

谢小白忍不住问。

谢晚棠还未回答,关闭的房门再次打开,两人齐目望去,只见一位穿着白色职业装的美少妇手提饭盒,模样与白羽有九分相似。

林妙妙被病房里突然出现的两位不速之客吓到了,她在原地愣了两秒,认出其中一位是她两天前见过的白羽同学。

“谢小白同学?这位是——”

“你好,我是谢小白的妈妈谢晚棠。听说同学生病,这孩子一直放心不下,死缠烂打着要我带她来看望。正巧,刚到这儿就和你碰上了……”

“……阿姨好。”

谢小白撇了撇嘴,暗自佩服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妈妈,礼貌地出言问候。

林妙妙表现地很冷淡,只简单地“哦”了一声,走到床头放下餐盒,弓下腰手指轻轻抚过白羽额头,将几束凌乱的发丝理顺。

也没细问他们两人是怎么知道白羽在这家医院的。

“阿姨,白羽她……生了什么病?”谢小白忍不住问。

“先天性心脏病,治不好的。”

“可是……昨天她还好好的。”

“昨天……”

林妙妙抬头盯着谢小白,

“昨天晚上,羽羽回家跟我聊起了和你的事,然后我们就吵了一架。”

“怎么会这样,”谢小白喃喃低语,随即又说,“阿姨,我和白羽之间……”

“绝对不可能!”

林妙妙斩钉截铁地打断他,

“谢小白,如果你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我也乐见其成。但为什么一定要成为情侣呢?你们太年轻,对感情幼稚而又冲动。爱情不是过家家的游戏,我绝对不会允许你耗费她的青春!”

“您没有权力干预白羽的自由选择。”

谢小白愤愤不平地反驳。

“既然这样,等羽羽醒了,让她亲口和你说吧。”林妙妙最后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怜悯,随后起身走出病房。

“我去和她谈谈。”

谢晚棠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小白……是你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

耳边传来白羽虚弱的嗓音,谢小白急忙走到床边,握住她娇小冰凉的手。

“白羽,是我,你还好吗?”

白羽看到身旁的谢小白,眼睛闪起喜悦的光,随即又黯淡了,泪水不知不觉涌上来,蓄满整个眼眶。

“小白,我很开心,真的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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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胡话,等你过几天病好了,天天都能见到我。老实说,这两天听不到你的唠叨,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白,你真傻,”

白羽抽回了手,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泪滴也随之滚落。

“我希望我们之间,有一个体面的结局。”

“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你妈妈的缘故么?为什么我们两个谈恋爱,还要考虑她的感受?是你先撩拨我的,现在又弃我而去!这不公平!”

谢小白愤怒地质问。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任人捉弄捉弄的小丑。

“妈妈将我照顾长大,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这是她唯一的请求。”

“就这么简单?我们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么……白羽!我恨你!”

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谢小白摔门而去,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人拉长的影子。

他无助地瘫坐在长椅上,胸口堵塞,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女卫生间里,谢晚棠抽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对着洗手池镜面发呆的林妙妙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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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必给我补偿,我本来就不想让他们俩继续下去。”

“收下吧,”谢晚棠郑重地说,

“你的女儿很可爱,我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我只是希望……我们的目标永远是一致的。”

“谢谢你,谢夫人。从今往后,我会让白羽离他远远的……”

“各取所需,你不必谢我。”

……

“妈,你知道么,我心里好痛。”谢小白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住谢晚棠。

当他还是小孩的时候,受了委屈,会努力抑制悲伤,只为不让妈妈看到他弱小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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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彻底击溃了他所有防御与伪装。

“我知道,我知道。”谢晚棠轻抚他的肩膀,任由儿子的泪水浸湿她的胸口。

“走,我们回家。”

谢晚棠开车回到别墅,谢小白仍悲伤的不能自已。看到他这副模样,谢晚棠心脏微微刺痛。无论如何,自己始终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要不要来点酒?”

谢晚棠扬了扬手中的红酒瓶。

“晚棠,你太坏了!家里有酒还偷偷藏起来。”

夏禾突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把抢过酒瓶,熟练地开启瓶塞,仰头对嘴就灌了一口。

如此珍贵的佳酿被像矿泉水一样喝下去,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嗝,咂了咂嘴,不满地说:

“感觉不如啤酒……味道。”

谢晚棠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夏禾土包子式的行径,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瓶,倒满两只高脚杯。

谢小白迫切需要麻痹自己,来缓解痛苦,于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几乎从未饮过酒的谢小白酒量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错,一整瓶下肚竟然毫无感觉。

反观夏禾,已经抱着瓶子仰躺在沙发上,嘴角歪斜,隐约流出亮晶晶的口水。

“妈,我还是很难受。”谢小白低声说道。

谢晚棠见状,拿出了度数更高的酒。一半倒给谢小白,一半留给自己。

……

良久之后,桌面摆满了玻璃杯。

谢小白和谢晚棠并肩而坐,像一对久别经年,承诺不醉不归的知交老友。

晃晃荡荡的手仍握杯相碰,然后仰头喝下。

“妈……我感觉……好多了……嗝~”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我儿子这么优秀,是她们瞎了眼……小白,你看看,妈妈美么?”

谢晚棠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脸颊酡红迷醉,眉目传情,绝美诱惑的妖艳人妻韵味悄然展现。

说着说着,她将额头碰上谢小白额头,双目炯炯地凝视着儿子迷离醉眼。

“美……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

“那……你更爱白羽还是……妈妈?”

“不一样……这不一样。”

谢小白无神地摇头。

“哪里不一样?”

谢晚棠蹙眉,愠怒地握住谢小白的下颚,将他的嘴巴捏得翘了起来。

“唔……唔……一个是恋人……一个是亲人。”

“谁说……妈妈不能就做恋人。”

夏禾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见到母子俩及其暧昧地依偎一起,颤抖着抬起胳膊指向他们,

“你们……你们快松开……有伤风化。”

啪嗒!

说完,她的胳膊垂落,又睡死过去。

谢小白意识逐渐模糊,他似乎和妈妈说了很多话,但是一句都不记得了。夜微凉,冷风入堂,吹得谢小白幽幽转醒。

他头痛欲裂,踉跄起身,窗外一片黑色,隐约还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外面似乎正在下雨。

谢小白竭尽全力才能撑起眼皮,半睁着眼茫然四顾,妈妈和阿姨都窝在沙发里沉睡。

不行,要是她们感冒了怎么办?

谢小白摸到一旁的妈妈,将她扶起揽在怀里,一步一停地拖到卧室里放到床上,然后他再度回到客厅将夏禾也如法送回。

看着一左一右平躺在大床上的二女,谢小白满意地点点头,俯身想去找被子,不知怎地,竟一头栽到床上。

“哎……疼……”

夏禾肩膀被压到了,她本能地推了谢小白一把,他顺势转身,胳膊搭上一处异常柔软的位置,触手皆是一片软腻Q弹。

很舒服,谢小白不想动了。

胸部遭受袭击的谢晚棠可不这么想。

她穿的依然是奶牛斑点睡衣,上半身纽扣松了两粒,露出大片雪白,而谢小白的手掌,恰巧不巧地从领口伸了进去,握住她饱满的左乳。

谢小白碰触过的地方仿佛燃起了火苗,炽热顺着皮肤传导到他的大脑神经。

为了缓解灼热,他缓缓抽回手臂,而谢晚棠跟着他离开的手同步挪动身体,像磁铁似的向他靠近。

很快,两人成了面对面的紧贴着的状态,混合着酒精以及莫名芳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股炽热喷薄在谢小白脖颈,所过之处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小白……我好难受……”

谢晚棠嘴唇凑到他耳边呢喃着,双手如长蛇游走在他的胸膛和肩膀,然后伸进薄衫抚上他硬朗的后背,

“……额……妈……我好热……”

谢晚棠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谢小白感觉自己仿佛贴到了火炉上,他艰难地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熟睡的夏禾,再也无路可退。

而谢晚棠亦步亦趋,化身八爪鱼将他缠的越发紧了。睡衣纽扣再次松开一颗,两只大白兔跳脱而出,在谢小白胸口的压力之下被挤成一团。

谢晚棠似乎仍不满足,在不断扭动身体后,连体睡衣很快顺着肩头滑落,整个上半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

同时她的双手也从谢小白背后,自下而上撸起他的短衫。

最终,短衫卷起后停留在了谢小白腋窝处。

两人的胸部终于进行了零距离接触。

大面积绵软的触觉充斥谢小白大脑,尽管与之而来的灼热令他不适,他也情愿如飞蛾一般义无反顾地扑上去。

谢小白反手紧搂谢晚棠,想要得到更多触觉感受。俩人就像痴缠热恋的情侣,彼此都想从对方身体获取更多慰籍。

仅仅是上半身已经不够了,谢晚棠半挂于腰部的睡衣继续向下褪去,像一条蜕皮的美女蛇,令人欲血喷张的翘臀缓缓现身,勾勒出完美的半圆形弧度。

再往下,浑圆匀称的美腿交织,细腻如玉的白皙肌肤在黑暗中仍不失质感。

可惜这一切谢小白都没看到,他始终没能睁开眼睛。当然,如果他发现现在抱着的是自己的妈妈,肯定会立马逃离。

朦胧中,谢小白感觉自己的裤子一松,拉链被拉开,随即一只小手拉住裤头往下扯,连带自己的内裤都被脱下,直到腿弯。

再往下谢晚棠的手够不到了,她抬起脚,大拇指扣到原来手指的位置,接力继续向下扯动。

直到被捋到脚踝才停下。

二人这时才完成了彻底的赤诚相待。

谢晚棠突然扒上儿子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早已坚硬似铁的阴茎顺势顶进了她两腿中央的神秘三角区。

“……嗯……”

阴茎刚刚触及到饱满肥腻的阴丘,谢晚棠舒畅的呻吟,她瞬间绷紧身体,如久旱之田突逢甘霖。

去势未止,硕大的龟头竟顶开馒头中央细小的缝隙,一股热流猛地激射而出,随即被堵住,然而液体还是打湿了谢小白的下体,同时也让两人连接处泥泞不堪。

“……啊……小白……”

谢晚棠剧烈的颤抖两下,情不自禁地呼喊着儿子,柔唇在漆黑中寻觅片刻,然后迫不及待地复上谢小白的嘴唇。

“……唔……妈妈……好奇怪……”

被强吻的谢小白缓缓摇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语。

男性的本能让他挺动腰臀,龟头持续向前推进,像铁犁一般耕开妈妈的下体,两片肥厚的阴唇缓缓分离,吸住棒身。

因为角度的缘故,阴茎并未插进去穴内,而是磨着外阴伸进了大腿根,被肉臀吞吃,从后面看去,露出一小截锃亮的龟头。

在谢晚棠下体分泌的爱液润滑下,大腿根的触感

“……好奇怪……但是……好舒服……”

谢小白呢喃着,无师自通,从未自慰过的他此刻扭动腰部在妈妈身下一进一出,频率虽然不大,但每次都是大开大合。

翻开的穴肉随着每次进出,遭受无情的揉搓摩擦,爱液止不住往外渗出。渐渐的,能听到“啪啪”作响。

下身激烈运动的同时,谢晚棠成功撬开谢小白的嘴,笨拙的香舌试探般地向内探去,旋即被另一条舌头截获,交缠在一起。

谢小白不甘示弱,双手攀上肥硕巨乳,揉面似的尽情揉搓。

“……我要死了……”

谢晚棠忽然呜咽一声,身体再次痉挛抖动,大股滑腻的汁水飞溅而出,床单一片狼藉。

谢小白受到鼓舞,提臀加速,在他的狠狠撞击下,谢晚棠似乎不堪承受,美腿被顶的不停晃荡。

“小白……停下……不要……”

已经化作猛兽的谢小白听不进去任何东西,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加速!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更多快乐。

一阵极速抽过后,谢小白最后奋力一顶,身体忽然开始抽动,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妈妈股缝射出,将背后的床单画出一道道湿痕,少许几滴浊液挂在妈妈美臀上,尽显淫靡。

谢晚棠反应更是剧烈,嘴巴大张,涎水沿着嘴角不断落下,睁开的的双眼竟全是眼白,状若痴儿。

刚刚发射完的谢小白下身依旧坚挺,过了一会儿,肉棒仍慢慢磨擦着妈妈的腿缝。

“嗯……不要动……”

谢晚棠难耐地晃动了下臀部,不经意间使得儿子肉棒的朝向微微发生变化。

休息片刻的谢小白再起战鼓,他往回收腹,挺身往前一插,这回竟遇到了强烈的阻力。如蛋大的龟头没入穴口,直直向隧道内挺进。

“啊……疼!不要了!我不要了!”

谢晚棠开始没命地叫喊,摇晃臻首,泪水散落。

层层叠叠的肉壁好似给谢小白的肉棒下了圈紧箍咒,每前进一厘米,都会带给他无与伦比的紧致。

充血的龟头作为前锋,首当其冲遭遇最猛烈的攻击,一环套一环的穴肉被冠状沟刮过,锥心之痛令谢晚棠回忆起生育谢小白的那一天,但与之不同的是。

随痛苦而来的还有足以压过痛苦的快感。

谢小白的肉棒最终还是齐根插入妈妈的穴中,末端触到瓶颈,再也无法向前。

母子两人紧紧相拥,大口喘着气。

谢小白似乎听到了母亲若有若无的呜咽,放慢速度,轻柔地一点一点往外抽,肉棒带出内壁粉嫩的血肉,引得谢晚棠紧皱眉头。

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的液体缓解了不少疼痛,肉棒的抽离也愈发顺畅,谢小白抽出大半个棒身后,再度挺腰送入,回头撞到内里软绵绵位置。

“……唔……好难受。”

短暂的停顿令谢晚棠异常难耐,被撑开的腔壁开始蠕动,似乎要赶走这位不速之客。

谢小白听懂了妈妈无声的语言,开始缓慢提速,渐渐地,紧窄的阴道也如股缝一般顺畅。

这得归功于谢晚棠特殊的体质,再加上她习武带来的良好身体素质,才能快速适应儿子硕大的阴茎。

“好舒服……”

谢小白不禁呢语,醉酒的他仍保留着部分理智,但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深深沉沦,不愿意去思考带给他快乐的女人是谁,因为还有更多快乐在等着他,只要他继续挺身。

交合处咕叽咕叽响着,肉穴如泉眼不断涌出蜜液。

突然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谢晚棠又一次浑身痉挛,她的嘴巴大张,喉咙却被无形的大手遏制,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而泉眼迎来了它的第二次喷涌。

与此同时,谢小白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致,他低吼一声,死死抓着妈妈臀部,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

一股股浓精射到最里面的肉壁,谢晚棠配合似的扭动纤腰,似乎在欢迎它们的到来。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一分钟,身体才缓缓放松。

就在此时,母子两人的胸口逐渐发出白色的光芒,内里似乎有烈火燃烧,穿透皮肤。

两团火焰不断靠近,交融。

他们似乎拥有灵魂,在交缠中互相试探,碰撞,最后合为一体,不久之后又很快分离,各自回到原来躯体之中。

被人遗忘的夏禾呈大字型横躺着,浑然不觉方才在自己身旁发生的活春宫,她似乎在做什么美梦,笑得很甜蜜。

良久之后,谢晚棠和谢小白双双失去意识。谢小白因惯性翻仰过去,右手一甩,这会居然搭到夏禾的胸口。

谢晚棠俯身依偎,枕着谢小白肩膀沉沉睡去……

……

谢小白是第一个醒过来的。

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恰好打在他的身上,迎着阳光睁开惺忪睡眼,猛然发觉自己光溜溜躺着,后腰酸痛,下身小小白一柱擎天。

可怕的是,有个光溜溜的女人挂在他左肩上,更可怕的是,顺着张开的右臂看去,还有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他右边睡着,而自己的右手钻到人家胸襟下,五指正好抓着她小巧挺拔的乳房。

他屏住呼吸,做贼似的慢慢移动右臂,将贼手从睡衣里拿出来。

谢小白摸了把浸出汗水的额头,仔细看去,躺在右边的是夏禾阿姨,那左边的……

他的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尽管长发遮面,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裸体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叮铃铃……”

就在这时,床边响起铃声。夏禾无意识地伸胳膊摸索几下,拿到手机接通后放到自己耳边,

“喂……哦……晚棠,找你的……”

夏禾随手一递,竟把手机杵到谢小白脸上。

事到如今,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抬起胳膊,在不碰到夏禾的前提下两指夹到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信息,他顿时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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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班主任李雅。

怎么办?

谢小白大脑飞速运转,一秒后,他毅然决然地将手机放到谢晚棠的耳朵旁。

“是谢小白家长吗?今天谢小白没来学校!”

“唔……我是……”

谢晚棠迷迷糊糊转醒,声音沙哑地回应道,

“小白没有去学校么……怎么会——”

话说到一半,谢晚棠猛地停下了,她抬起头,睁大双眼,与面如土色的谢小白四目相对。

“喂?喂?能听到吗?”

电话那头李雅还在追问,谢晚棠呆滞几秒,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咳咳……李老师,不好意思,谢小白他今天感冒了。”

不愧是谢晚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语气不变地与人沟通。

挂断电话后,谢晚棠不动声色缓缓起身,白花花的肉体完全暴露在谢小白眼里,他连忙闭上眼睛,只听见妈妈压低声音冷静说:

“你,快走。”

谢小白如获大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左边肩膀不受控制。

谢晚棠枕着他睡了一晚上,左半边身体就好像做了半身麻醉手术,和瘫痪没啥区别了。

谢小白压低声音,愁苦地说。“妈,我起不来。”

话音刚落,两只玉臂分别跨过谢小白后背和腿弯。下一秒,他被谢晚棠拦腰抱起。

幸好谢小白左边身体完全麻痹,就算压着妈妈胸口也感觉不到什么。谢小白暗自庆幸。

谢晚棠随手披上睡衣,将儿子抱下床,即将走到门口时突然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她感觉自己大腿根部酸软无力。裸露的下体

难道昨晚自己和儿子……

谢晚棠想到这里,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怀里不敢睁眼的谢小白。

将儿子抱回他的房间。谢小白立刻窜到床内,将被子裹住自己下体。

“妈,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对不对?”

面无表情地合上门,谢晚棠忽然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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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晚棠把一片狼藉的卧室收拾干净,已经将近中午,又匆匆做好午饭,夏禾才悠悠醒过来。

饭桌上,谢小白将头埋得低低的,一个劲往嘴里塞米饭,菜却不吃一口。

桌对面谢晚棠优雅地夹着一块肉,眼角余光一直盯着谢小白。

而夏禾旁边鬼鬼祟祟地附到她耳边,

“晚棠,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干了坏事!”

夏禾悄悄指着自己胸口,

“我的小头头都肿了,现在左右不一样大。好啊谢晚棠,让你动你不动,就喜欢偷偷摸摸来是吧。”

“妈!我去上学了!”

谢小白猛然起身,大声说完,不待儿女反应,径直冲出了屋。

“这孩子……真是求学若渴呀。”

夏禾看着远去的谢小白不由赞叹道,随即回头盯着谢晚棠,话锋一转,

“老实交代!为什么你只摸我的右边,而不摸左边呢?你的癖好也忒奇怪。”

……

青帮夜行,北山门隐者,虽然是不同的名字,但所指的是同一类人。

他们拥有凡人没有的能力,是江城两大帮派最后的底牌。

为了保密,除了上层极少数人,没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即便是门派掌门人,也不一定清楚他们具体的身份。

在这样严苛的保密要求下,他们才能成为帮派最锋利的剑,去执行常人无法完成的任务。

“夜行先生……您来晚了,与约定时间迟了一天。”

江言对着空荡荡的黑屋说道,停顿一会儿,他弹出一张照片,隐没在房里。

“帮主的命令,从今天起,盯紧这个女人”

片刻后,屋内突然传来一道毫无特色,甚至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

“她是谁?”

“北山门话事人。接下来一个月,观察记录她的一举一动,必要时候保证她的安全。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北山门的影者发现您的行踪。”

“我知道了。”

不知为何,江言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不明的意味。

“您认识她?”

“不认识。”

他不再停留,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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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夜行,江言一点好感都没有。毕竟,一旦不小心得罪了这些人,他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要了自己的命。

……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下午刚好是节语文课,秃顶语文老师在讲桌前抑扬顿挫地念着古诗,声音化作催眠曲勾起台下一众学生蛰伏的瞌睡虫。

有一个睡着自然会有第二个,一首离骚节选朗诵完毕,同学们已经倒了一大片,效果比智取生辰纲的蒙汗药药效来得还要快些。

教室门忽然打开,打断了老师的经文。

谢小白恍然未觉,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白纸,一只手不断地在上面画圈,一个又一个,直到画满整张纸,然后再从头数清数量。

这是他很久以前学会的解压方式。

他画了半个圆,圆珠笔忽然没了墨水。

打开笔盒,找了半天愣是没找着一支笔芯。正翻着,一只笔从后方递了过来。

谢小白微微转过头,看到了后桌坐着的白羽。

“谢谢。”

拿过笔,谢小白补完那个残缺的圆。然后继续画出一个个圆圈。

按照以往的规则,圈是不能重复的。但是谢小白今天没管这些,存了心要将这张白纸彻底染成黑纸。

不久,纸被戳破了,油墨染湿了纸面,令它脆弱不堪。

白羽眼中闪过痛楚,昨夜她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入眠,想着谢小白可能的悲伤失落,她在医院都不能安稳待着,于是今天和母亲商量,以学业为由回到学校。

见到谢小白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的心仿佛也跟着在滴血。

她想唤谢小白一声,问问他是否还好,可是终究停在喉咙里。

教室里大半学生的心思都不在课上,语文老师却怡然自得,沉浸在手捧着的课本中,诗歌所在的故事里。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任涛同学!赏析一下这几句诗词。”

正呼呼大睡的任涛被叫起来,他的鼾声是在太大了,大到好脾气的老头也无法忍受。

“我我……我失恋了,所以很伤心。”

“哈哈哈……”

任涛成功逗得大伙哈哈大笑,教室内外都洋溢着欢快的氛围。

唯有谢小白和白羽知道,他真的失恋了,也真的很伤心。

但是谁需要在乎呢?

相比任涛胎死腹中,还未开始就已结束的爱情。谢小白似乎要更悲惨一些。他的希望更甚,最终收获的苦果也更加沉甸甸。

但是谢小白顾不得缅怀爱情。

昨晚,他上了自己的亲妈。

是的,他的记忆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断片忘却,而是在清醒后全都灌到自己脑子里。

包括妈妈一声声的呻吟,包括他的阴茎插进妈妈阴道里时深入骨髓的快感。

这很快乐,做不了一点假。

谢小白也曾为自己开脱,是妈妈主动的。是她灌醉了自己,也是她脱了自己衣服,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力。

但是推敲片刻,始终站不住脚。

因为虽然醉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他抚上妈妈曼妙的身体时,内心已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去做吧!

哪怕粉身碎骨!

“谢小白!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同学的提醒唤回神游的谢小白,他拿起手中残破的纸,毫不留情地扔到垃圾桶里。

“谢小白同学,虽然有些冒昧,但据我所知,你是单亲家庭?”

谢小白点点头。桌案前的班主任李雅,看着手中的资料,抬起头温和地说,

“最近,我发觉你的学习状态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你放心,这会儿你就把老师当作是你的知心朋友,无论什么困难麻烦都可以倾诉给我。”

谢小白看着李老师温柔甚至慈爱的笑脸,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如果他真的把事实原原本本告诉她,她还会把自己当作是一个正常人吗?

谢小白摇头说道:“老师,我没什么困难。”

班主任扶了扶厚底眼镜语重心长地说:

“今天早上我和你妈妈通过话了,老实说……光从电话里我就听得出来,她不怎么关心你。也许,这和你这段时间的状态有关联。”

“老师谢谢您的关心,我妈妈对我很好。”

好到勾引儿子上床的地步。谢小白腹诽道。

“唉……”

班主任叹了口气,作为一个老师,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出生在不和谐家庭的孩子,通常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谢小白能成长到今天,在她眼里简直能称之为奇迹了。

“好吧,不过……这周末的家访并没有取消,我还是要去你家里,和你的妈妈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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