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圣躯饲奴,黑屌开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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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并非铁石心肠之人。

抛开这黑奴救驾有功不谈,心中尚存着道义的底线,做不到坐视救命恩人就此死去。

他挣扎着站直身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走到那黑奴身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对方山峦般沉重的身躯,半拖半拽地弄进路旁的废墟里。

将其安置在相对干净的茅草上后,撕下自己的衣摆,试图为他包扎。

可伤势太重了,血根本止不住,只是片刻,那简陋的布条便被完全染透。

黑奴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黝黑的面庞也泛起死灰之色。

若无良药,死亡只是朝夕之间。

苏慕言心中焦急,脑海里飞速地翻检着过往的记忆。

身为皇子,虽不专精医道,却也曾博览群书,几本关于金疮药理的古籍在脑中一闪而过。

三七、白及、地榆……这些寻常的止血草药,在这荒郊野岭,或许能寻到一二。

他下定决心,回身对木偶般静立一旁的母亲说道:“娘,您且在此看顾他片刻,我去寻些草药来。”

唐诗音还有些空洞的目光,缓缓落在那奄奄一息的黑奴身上,若不是这些黑人帮忙,她和儿子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于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苏慕言不再多言,转身奔出废墟,身影很快消失在半人高的荒草丛中。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废墟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唯有黑奴那游丝般的喘息声,证明着此地尚有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言终于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大把草药,脚步匆匆,生怕慢一步黑人就嘎了。

可当他绕过断墙,看清废墟内的景象时,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

一缕残阳,恰从残破的屋顶窟窿里照下,形成一道昏黄的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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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那位曾经艳冠天下,母仪后宫的大燕贵妃,此刻正跪坐在光柱之中,身着早已看不出原色的宽大麻衣。

许是方才的动作太大,本就破烂的衣衫更加褴褛,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香肩,以及胸前惊心动魄的饱满轮廓。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正用一块湿布,小心翼翼地为黑奴擦拭着脸上的血污。

那黑奴赤裸着上身,漆黑的肌肤油光锃亮,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本该是一幅凡人报恩的寻常画面。

可落在苏慕言眼中,却成了一副无与伦比的画卷。

母亲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与黑奴那纯粹如黑曜石般的肤色,形成了最刺眼的对比。

圣洁与卑贱,光明与黑暗,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在此刻,被鲜红的血迹黏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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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体内的《血龙经》,竟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起来。

一股邪异的燥热,从小腹升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不由得想起在溪边,自己是如何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占有了母亲。

在那之后,他便下意识地将母亲视作自己的禁脔,一件烙上自己印记的所有物。

可此刻,这件“所有物”,正用她那双曾被自己握在掌心把玩的柔荑,去触碰一个卑贱的黑奴。

按理说,他该感到愤怒,感到被冒犯。

然而,在《血龙经》的催化下,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那是一种极致扭曲的病态快感。

如果说,亲眼目睹母亲被那群人渣凌辱,是让他觉醒力量的钥匙。

那么,亲手强暴母亲,便是他加冕为王的仪式。

在这之后,母亲的身心,都该是他的领地。

可现在,他忽然产生了一个更为疯狂、更为刺激的念头。

若是……若是自己的领地,被别人入侵呢?

如果,是自己亲手将这片神圣的领地,献祭给卑贱的奴隶呢?

让这世间最高贵的牡丹,去承载最污浊的雨露。

让这尊最圣洁的玉像,被最粗鄙的工具肆意开凿……那将会是何等极致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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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羞辱,又能催生出何等庞大的力量?

他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下体沉寂的孽根,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缓缓抬起了头。

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在黑奴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丰腴娇躯,与黑铁般的雄壮肉体纠缠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

母亲那高贵压抑的呻吟,混杂着黑奴野兽般的喘息……

可黑奴已经气若游丝,若不尽快救治,所有的臆想都是空谈。

苏慕言将采来的草药,放在石板上仔细捣烂。

青涩辛辣的汁液混着草叶的碎屑,很快就成了一团墨绿色的药泥。

他端着石板,回到母亲身边。

唐诗音已经用残存的布片,蘸着水囊里珍贵的水,将黑奴上半身的血污大致擦拭干净。

失去了血迹的遮掩,翻卷的伤口显得愈发狰狞,深可见骨的创口周围,皮肉已经开始呈现出不祥的青紫色。

“娘,我来吧。”苏慕言低声道。

随即跪坐在黑奴身侧,拈起冰凉的药泥,小心翼翼地敷在对方最重的伤口上。

药泥触及皮肉的瞬间,昏迷中的黑奴,顿时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山峦般的身躯剧烈地抽搐着。

唐诗音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眸中满是惊惧。

苏慕言却仿佛未见,动作不见丝毫迟疑,反而更加专注。

他不是在救人,更像精于计算的工匠,在修补一件至关重要的工具。

这具躯体里蕴藏的,是能让他和母亲在乱世立足的蛮荒之力,是能让《血龙经》沸腾的无上羞辱。

所以,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一缕缕血龙之气,如细微的蛇,顺着他的指尖悄然探出,融入药泥之中。

凡俗的草药,在龙气的催化下,正发生着某种玄妙的质变,药效被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受到,黑奴体内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气息,正在一丝一缕地变得稳固,不由涌起一股奇特的满足感。

这感觉,既有掌控别人生死的权力快感,又有即将收获一场盛宴的期待。

时间缓慢流淌,当最后一处伤口也被敷上药泥,苏慕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却见母亲正用混杂着畏惧与怜悯的眼神,注视着昏迷的黑奴。

“言儿,他……他会不会就这么……”唐诗音的声音细若蚊蚋,看着黑奴雄壮的身体,俏脸泛红,不知是担忧还是羞涩。

苏慕言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黑奴的下身穿着粗布麻衣,但也掩饰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见此一幕,他不由心中一动,一个更加大胆、更加让他血脉贲张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故作沉吟,眉头微蹙,用探讨医理的口吻缓缓说道:“娘,您说得对。此人失血过多,又身受重伤,气血淤滞,五脏失调。”

“寻常人昏迷至此,体内浊气秽物无法自行排出,郁结于内,便会逆行攻心,届时药石罔效,神仙难救。”

苏慕言不疾不徐,每个字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唐诗音的心湖里漾开阵阵涟漪。

“那……那该如何是好?”唐诗音果然被引动了心神,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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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深深撇了母亲一眼,眸光幽暗,仿佛藏着一整个深渊的秘密。

“唯一的办法,便是助他小解,将积郁的尿液排出体外。”

“什么?!”

唐诗音如遭雷击,风韵犹存的俏脸瞬间血色尽褪,失声惊呼:“这……这如何使得!我……我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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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苏慕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您是什么?是大燕的贵妃,还是我的母亲?如今国已破,家已亡,虚名和礼法,比得上救命之恩重要吗?”

儿子的话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唐诗音的心头。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国破家亡,她早已不是那个金枝玉叶,万人之上的贵妃。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挣扎求生的亡国妇人。

苏慕言见火候已到,语气随即放缓下来,搀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温柔与孝义。

“娘,您想,若无此人舍命相搏,我们母子早已是刀下亡魂。这份恩情,重如泰山。”

“如今不过是举手之劳,一件于他有利,于我等心安之事,难道要因为所谓的男女有别,就眼睁睁看着恩人走向死路吗?”

“这不是报恩,是忘义。孩儿自幼读圣贤书,断做不出此等禽兽行径。若娘亲觉得为难,便由孩儿代劳。”

说罢,他便作势要亲自动手。

“不要!”唐诗音急忙抓住儿子的手,让儿子去做这等污秽之事,她如何能忍?

更何况,儿子说得句句在理,让她无法反驳。

救命之恩,确实大过天。

所谓的贞洁礼法,在活下去的欲望和报恩的道德枷锁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羞耻与道义如同两头猛兽,在撕扯着她的灵魂。

最终,源自骨子里的善良与软弱,还是占了上风。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声音轻得像是要碎掉一般:“……还是……我来吧。”

听闻此言,苏慕言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随即退到一旁,抱臂而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一幕。

体内的《血龙经》早已按捺不住,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疯狂地奔涌循环。

一股股燥热的邪火,从丹田升起,烧得他口干舌燥,下腹某个部位更是坚硬如铁,顶得衣物鼓起夸张的弧度。

他曾听人闲聊时,用一种既鄙夷又艳羡的口吻提起过,说西域之外的黑奴,天赋异禀,其阳物之雄伟,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当时他只觉是无稽之谈,一笑置之。

可现在,他即将亲眼验证这个传闻。

一种病态的好奇,瞬间攥住他全部的心神。

唐诗音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般,缓缓跪了下去。

她不敢去看,双眼紧闭,只是凭借着感觉,伸出颤抖的玉手,摸索着探向黑奴的腰间。

指尖触碰到粗糙坚硬的布料,那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用麻绳系成的裤结。

随着布帛的松开,一个沉甸甸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物事,猛地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重重地拍在她的手上。

“呀!”唐诗音顿时惊叫一声,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闪电般缩回纤手。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黑奴的两腿之间,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屌正静静地横陈着。

它并非处于勃发的状态,仅仅是疲软地躺卧,便已呈现出令人心惊肉跳的规模。

其长度,几乎有成年男子的小臂那么长,其粗壮,更是犹如一节老树的根茎。

通体呈现出深沉的紫黑的颜色,与周围漆黑的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因为那虬结贲张的青筋,与饱满的轮廓而显得格外突出。

顶端的冠首硕大狰狞,宛如一柄蓄势待发的战锤,一道道深刻的褶皱盘踞其上,散发着原始而凶悍的气息。

此物,已经完全超出唐诗音对人类的认知。

它不似一件活物,更像是用黑曜石雕琢而成,象征着原始崇拜意味的图腾,带着一股霸道的野蛮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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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音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礼义廉耻,过往的尊荣与矜持,都在这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下,被碾得粉碎。

一股狂喜的战栗,却如同电流般,从苏慕言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就是此物!

他看见了那传说中的圣物,能开启《血龙经》无上法门的钥匙!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看到此物的瞬间,竟自行沸腾起来,像一群饿了千年的凶兽,咆哮着,渴望着一场饕餮盛宴。

这不仅仅是淫邪的欲望,更是源于血脉深处,对至高力量的顶礼膜拜。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身上那种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羞耻与恐惧。

这些情绪,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最滋补的灵药。

“娘……”苏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语调里带着近乎催眠的柔和。

“您看,恩人他……很难受。您是在行救死扶伤的善举,是菩萨心肠。”

“莫要迟疑,您的每一次犹豫,都在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儿子如同鬼魅的话语,瞬间击溃了唐诗音最后抵抗的意志。

她认命般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只是凭借着本能,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

这一次,她的指尖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根巨物的温热肌肤。

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

那并非中原男子肌肤的光滑,而是带着细微颗粒感的粗糙,坚韧如久经鞣制的皮革,却又蕴含着沛然的生机与热量。

它庞大的重量,几乎让唐诗音的手腕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用双手勉强将它整根握住。

她的双手,曾经执掌过凤印,抚摸过最名贵的丝绸与玉器,此刻,却被这样一根粗鄙雄壮的物事所占据。

苏慕言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看到母亲那双白皙柔嫩,保养得宜的柔蹄,与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棒形成了何等鲜明,何等刺激的对比。

圣洁与蛮荒,高贵与卑贱,在这一刻,通过母亲的身体,实现了最完美的交融。

见此一幕,一股股奇异的热流,在苏慕言小腹内横冲直撞,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呻吟出声。

唐诗音已经彻底麻木,按照儿子之前的指点,机械地握着那根巨物,将它对准了下方的地面。

或许是她的体温与触摸刺激到了昏迷中的躯体,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柱,竟微微有节奏地搏动了起来。

这轻微的跳动,却让唐诗音浑身一僵,感觉像是握住一条即将苏醒的巨蟒。

她差点尖叫着甩开手,可儿子那灼热而期待的目光,仿佛两根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一股温热的液体,终于从那狰狞的顶端喷涌而出。

起初只是一股细流,随即化作强劲的水柱,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息,毫不客气地冲击在废墟的尘土之上,发出了“嗤嗤”的声响,溅起一小片泥浆。

唐诗音闭着眼,泪水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尘土,在她倾国倾城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羞耻的烫意。

而另一边,苏慕言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

随着母亲的泪水滑落,随着象征着男性权威与侵占的尿液喷洒。

一股精纯至极的邪龙之气,仿佛从唐诗音的身上疯狂地涌出,如百川归海般,悉数灌入苏慕言的体内!

“唔……”他再也无法克制,喉间发出一道愉悦的闷哼。

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都在被这股新生的力量疯狂地冲刷与淬炼。

骨骼在发出脆响,血肉在重新凝聚,就连那颗破碎的道心,似乎都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开始弥合,并长出更加坚硬,也更加扭曲的形状。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高贵而圣洁的灵魂,正在被一层象征着屈服与玷污的气息所笼罩。

而这层气息,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狂笑,羞辱的真谛,并不仅仅是旁观。

而是要让最高贵圣洁的存在,亲手去接触,去执行最卑贱污秽的行为。

这种身份与行为的巨大落差,所产生的精神势能,才是催生血龙之气的无上熔炉!

今日,他让母亲为这黑奴把尿。

那明日呢?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骤然浮现。

看着母亲那丰腴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再看看黑奴胯下,即使在排空之后,依然雄伟可怖的巨物。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若能让二者合一……若是能让这柄神器,在这尊鼎炉之内,尽情地开凿、驰骋……那将会催生出何等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份羞辱,又将是何等的甘美?!

想到这里,苏慕言感觉自己体内的龙气再次沸腾,方才刚刚平息下去的阳根,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再度昂首挺立。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通往力量之巅,充满背德与欢愉的无上捷径。

苏慕言体内的狂潮,久久未能平息。

股由母亲的屈辱所催生出的精纯邪气,如同一头被唤醒的远古巨兽,在他的经脉中肆意奔腾,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他清晰的感觉到,浑身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筋骨百骸仿佛被在熔炉中反复锻打,变得愈发坚韧。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每一寸血肉里。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气息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正是血龙经初步炼化精气的表征。

唐诗音仍跪坐在地,双目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方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彻底抽离。

倾国倾城的脸上,沾染泥土,泪痕交错,宛若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嫩牡丹,美得令人心碎,美得令人心悸。

“娘,您做得很好。”苏慕言忽然打破死寂,那份超乎年龄的沉静,此刻听在唐诗音耳中,却比魔鬼的低语更令人不寒而栗。

她顿时浑身一颤,如同从噩梦中惊醒,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慕言缓步上前,用衣襟轻轻擦去母亲脸上的污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稀世珍宝。

他的语气也同样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娘,您看,恩人虽然脱离了险境,但气血亏空,依旧命悬一线。”

说着,他看向黑奴那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任然雄伟得令人心惊的巨屌,冷静的缓缓说道:

“此等天赋异禀之人,其生命本源亦如烘炉烈火,一旦衰败,便需至阴至柔之物方能调和。”

“否则,阳火失控,阴津枯竭,最终只会油尽灯枯,化为一具焦炭。”

“阴阳调和……补充生命精气……”唐诗音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脑中一片混沌。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被儿子头头是道的说辞,搅得心乱如麻。

见母亲心神动摇,苏慕言眼底的幽光更盛,循循善诱,字字诛心的说道:

“娘,您乃是天下至贵至柔的女子,身负坤元之气。若能以您的阴元,去滋养他的阳火,便能形成周天循环,水火既济。”

“这不仅是救他,更是救我们自己。他的强大,将来必是我母子在这乱世中,安身立命的仰仗啊。”

听闻此言,唐诗音终于明白了,儿子冠冕堂皇的言辞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意图!

“不……不!”她失声尖叫,猛地向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断墙,再也无路可退。

她惊恐地看着亲生儿子,泪水夺眶而出,悲痛欲绝的说道:“言儿!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忘了……你忘了你才对我做过什么吗?我是你的母亲……如今,你却要我……要我去和这般卑贱的奴隶……”

她实在说不下去,锥心泣血般的痛苦,让她几欲昏厥过去。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亲生儿子侵占,这已是天理不容的奇耻大辱。

可现在,夺走她贞洁的儿子,竟然要亲手将她推向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个身份卑贱,非我族类的黑奴!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可苏慕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母亲的血泪控诉,不过是无理取闹的嗔怪。

被邪龙之气侵蚀的心智,早已无法用常理揣度。

母亲的痛苦与抗拒,在他眼中,只会转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体内的邪龙之气愈发亢奋。

“娘,您错了。”他平静地说道,声音里带着神祇般的威严。

“正因为您是我的母亲,您的身体,才拥有了这世上最神圣的价值。”

“它不再是凡俗的肉体,而是承载我们母子未来的希望,是能够点燃儿子力量的无上鼎炉!”

“我占有您,是为这鼎炉打上我的烙印。而如今,让这黑奴进入您的身体,则是为了点燃第一丛祭火!”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妖异的魅力。

他甚至扶住母亲不住颤抖的双肩,强行将她从地上拉起,拖到那黑奴的身前。

“不……言儿,求求你……不要……”唐诗音声嘶力竭的哭求着,拼命挣扎。

可她的力气,在脱胎换骨后的儿子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苏慕言不为所动,甚至俯下身,握住母亲冰凉的柔荑,引导着她,抚上黑奴那粗壮狰狞的黑屌。

那东西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体温,竟又开始有节奏地脉动起来,仿佛一头从沉睡中惊醒的凶兽。

“娘,您感受到了吗?这旺盛的生命力……这灼热的阳气……它能救我们!”

苏慕言的语气仿佛在梦呓,循循善诱道:“您不是要与它交媾,您是要驾驭它,吸收它的力量!来,坐上去,骑在它的身上,您就是它的主人!”

唐诗音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灵魂更是在儿子的魔音贯脑之下,被碾成了齑粉。

她浑身麻木,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

在极致的羞耻,屈辱与绝望中,肉体诡异地选择了遵从儿子的意愿。

或许,就这样毁灭吧。

她被亲生儿子搀扶着,双腿发软地跨过黑奴雄壮的身躯,以无比屈辱的姿势,缓缓跪坐在黑奴腰腹两侧。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纤腰,将她不住颤抖的丰腴娇躯,对准下方那根昂然挺立的漆黑巨屌。

随后握着黑奴灼热的肉棒,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抵在生育自己的神圣入口。

“娘,放松……就像孩儿上次进入您那样……张开自己,迎接它……迎接我们的力量……”

唐诗音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动,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儿子摆布,在极致的麻木中,缓缓将身体的重心向下一沉。

然而,预想中的进入并未发生。

那黑奴的龟头实在太过庞大,简直骇人听闻。

不像噗通男人的阳物,更像一枚磨盘大的铁拳,仅仅是前端,就将她湿润的谷口撑得满满当当,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一种被强行撕裂的剧痛,让她瞬间从麻木中惊醒。

“啊……!不……进不去……言儿……太大了……会死的……会被撑爆的!”

唐诗音凄厉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剧痛,剧烈地痉挛起来。

“别怕,娘,有孩儿在。”苏慕言在母亲耳畔安慰道,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他将手掌贴在母亲光洁的后心,一股温热精纯的邪龙之气,立时渡了过去。

这股龙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顺着唐诗音的经脉流淌,所过之处,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竟不可思议地放松下来。

原本紧致得无法容纳的蜜穴,渐渐变得湿滑而富有弹性,仿佛在主动迎合着入侵者的尺寸。

“就是这样……娘,您看,您的身体是多么美妙……它天生就是为了承载强大的力量而生。”

苏慕言继续蛊惑着,另一只手则加大力道,扶着母亲的柳腰,坚定不移地向下一按。

在邪龙之气的引导下,在儿子不容抗拒的意志下,那枚巨大漆黑的龟头,终于突破最后的关隘,伴随着一阵阵黏腻的闷响,一寸一寸地,强行挤进唐诗音高贵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刺激的唐诗音脑中一片空白。

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化为一具被强行撑开的皮囊,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滚烫的巨物,无情地碾过、拓印。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这非人的尺寸撕裂时,儿子却突然发力。

“娘,迎接神迹吧!”

他低吼一声,骤然发力,将母亲的整个身体,狠狠向下一掼!

噗嗤……!

一道沉重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响起。

原本只进入了前端的黑铁巨屌,在这刹那之间,仿佛一柄破城的巨槌,毫无阻碍地,一气呵成地,整根没入唐诗音的身体最深处!

势如破竹,一杆到底!

“呃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不似人声,混杂极致痛苦与酥麻的短促悲鸣。

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粗暴的撞在她娇嫩花心上。

一股远超任何一次交欢,狂暴到足以摧毁意志的电流,从她的子宫颈,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剧痛与前所未有的酥麻,在她的脑子里疯狂交织、碰撞、炸裂,最终,化作吞噬一切的黑暗。

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娇躯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当场晕厥了过去。

殷红的血,顺着黑白交合之处,缓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茅草,也染红了苏慕言的双眼。

看着自己的母亲,以被贯穿的姿态,昏死在黑奴的身上。

那圣洁的玉体,与卑贱的黑土,以最原始粗暴的方式,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一股比方才浓郁十倍、百倍的,精纯至极的邪欲之气,从母亲的身上疯狂涌出,如决堤的江海,咆哮着灌入苏慕言的四肢百骸!

“唔……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压抑,仰天发出畅快淋漓的长啸。

感觉自己仿佛要飞升了,体内的血龙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每一条经脉都被庞大的能量撑得滚烫刺痛,却又带来脱胎换骨的无上快感。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圆满,不再是破碎后的弥合,而是以羞辱为基,以背德为梁,重铸成一座崭新的,更加宏伟扭曲的魔殿。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谛!

苏慕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淫靡的气味,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创造,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献祭中,终于完美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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