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竹笛汉服少女口交侍奉肉棒 久经调教沦为性玩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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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天气虽有回暖,但是前几天烟雨一遍又一遍地洗涤着江南的楼阁,倒是有几分寒意。

“大人莅临,寒舍蓬荜生辉。”穿着官袍的人叫陈怀仁,留着山羊胡须,蜡黄的脸上满是皱纹,亲自到府邸门口迎接。

“不必客气。”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其父亲掌管江淮之间军务的马总督。

“还不快去准备茶水。”陈怀仁催促着身旁的仆从。

陈怀仁原本是二十几年前的举人,但是官场失意,被小人算计,最终到这来当了一个没有实权的闲官。

京师顺天府沦陷后,这里就成了全国的政治中心,马总督手握重兵,要拥立一个新皇帝。

现在巴结马总督,自然是最佳时机,到时候想必马总督权倾朝野,若是他儿子说上几句好话,自己不求飞黄腾达,恐怕也要春风得意。

这位马总督的儿子叫做马锡,虽然算不上“一表人才”,但也不算平庸之辈。

听说他四岁大的时候就能背诵《离骚》,十三岁就帮父亲处理案牍了。

束发,戴着簪子,穿着宽松的枣红色大衣,走起路来玉树临风。

尤其是腰间挂着玉佩,没有过多的装饰,看起来纤尘不染。

“客气了。”马锡回复着。

“不客气。”

他们的交流,就是这么客套。

先装模作样地在客厅里聊了一些家国大事、孔仁孟义,随后就去书房私聊,陈怀仁从马锡那里打听一下拥立新帝的新动态,以方便自己谋求新的官衔。

马锡之前都在北方成长,这还是第一次来到江南,又向陈怀仁打听应天的风土人情。

“城东之山,钟灵毓秀,有清风徐徐、白溪潺潺……”陈怀仁介绍着城东的钟山。

饱读诗书的马锡不会不知道,本朝太祖就葬在钟山的孝陵。之前只在书上看过,倒是有兴致去一览风光。

“前辈您……”马锡虽然是相对而言位高权重的一方,但是毕竟只有二十几岁,要礼貌地尊称已经年近半百的陈怀仁。

“老朽左腿有恙,”陈怀仁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左腿,“恐怕不能陪同,共游钟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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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如何是好?”

“我有一义女,唤作‘陈瑾’。她稍通文墨,最爱曲笛,虽不敢说什么‘江南第一’,恐怕在这应天城,也是难有人匹敌的。除此之外……”

“行,前辈是想让她陪我登山望远?”马锡打断了陈怀仁,似乎是迫不及待了。

“正有此意。”

……

陈瑾穿着蓝色的袄裙,交领右衽。

上衣的蓝色较浅,因为是天然染料所染,并不鲜艳,倒是别有一种清雅的质感。

下身的马面裙蓝色则深,更确切地说是藏青色,上面绣着茂林修竹。

头发大多盘在脑后,戴着银质的发簪。宝钗步摇,走起路来细碎的坠子摇摇摆摆。衣袖很大,两只手完全藏在衣袖里,脚上穿着白色的布鞋。

或许后世将这种服饰称为“明制汉服”,但是时人并不觉得。

马锡不是第一次见女人,只觉得陈瑾规规矩矩,还算是很含蓄的,毕竟除了衣服,只能看到她的面庞。

那是清秀的面庞,淡淡的柳叶眉,修长的睫毛,脸上抹了胭脂,嘴上涂了红彩。两缕头发从耳边垂下,一直搭在了她的胸前。

肩上斜背着一个包袱,在双肩包传入之前,这样斜背在背后的布包最为普遍。

看得出来,陈瑾是做了准备的。

马锡不算深耕官场,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陈瑾做了准备,意味着陈怀仁做了准备,或许他腿根本没事,只是找了一个借口把陈瑾送到自己面前——即便他腿有事也不要紧,他一定是想把陈瑾送到自己面前的。

的确如此,陈瑾前几天就知道这件事了。

她自己小时候就被养父收养,恐怕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马总督、马锡是什么地位,陈怀仁也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瑾。

马锡现在还是赋闲,等新帝登基,他就会成为禁军兵马都督。

他之前在老家有一原配,空有名门背景,长得不讨喜欢,整日游手好闲。

养父陈怀仁也暗示了陈瑾,争取马锡的喜欢,对自己也极为有利。

陈瑾的亲生父母不过耕农,现在养父虽然不是名门大族,但也一度官至按察使,现在也是一个四品的闲官。

陈瑾其实也犹豫再三,养父不是刻薄的人,她若拒绝,兴许养父也不会强求。但是她还是答应了养父,虽然,她心里还是有一点过意不去。

陈瑾不敢直视马锡,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马锡后面。

陈瑾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但毕竟不是常和男人打交道,尤其是同龄男性。

她才十八岁,马锡也不过二十三岁。

感觉,马锡长得还可以?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嗯?

漫步山林,在山腰有一亭子。

可惜马锡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冬日来此,必是梅香浮动,落雪晶莹。

但这无妨,要随从在远处休息,他要欣赏欣赏陈瑾。

解开包裹,里面是一个长长的盒子。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支笛子,那是陈瑾最珍贵的笛子,还用白色的绸缎垫着。

明时的曲笛,或许原于宋时是大横笛。

具体到她的这支笛子,是正德年间杭州一位富商定制的,用的是西湖边林隐禅寺的苦竹,几经辗转,这笛子也有一个甲子的年纪了,最终到了陈家。

陈瑾平时是不使用这支笛子的,因为珍贵,再者是略有不习惯。她平时用的是更朴素的一支。

陈瑾不知道说什么,她没有什么和男人交往的经验,平日里也只能见到家父和两位家仆,再者就是街坊邻里了。

既然马锡要她表演,那她就表演几首。

“这首《雨后风》相传最早是周美成作的。敬请公子聆听。”

周美成,腹有诗书的马锡当然听闻过这位北宋的大家。不过他不懂音律,这个时候,即便陈瑾乱吹几声,马锡也不一定能听出什么门道。

但是陈瑾还是很认真地吹奏,生怕犯什么错误。

古旧的笛子发出的声音也同样古旧,不像新制的那么刺耳,倒是格外的柔和。

笛声悠扬,缠缠绵绵。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周邦彦的作品,但是曲子本身还是非常悦耳,几百年来,后人几经改编修饰,又多加附会。

再者,前几日春风沐雨,现在清风和畅,恰好是曲中意境。

泥土散发出点点芳香,不远处几只飞鹊和鸣,成为了可遇而不可求的音色。

“多有不足,还望赐教。”陈瑾稍稍鞠躬,随后又开始准备下一首曲子。

不仅仅是曲子好听,陈瑾人也好看。

马锡就看着陈瑾,看她几乎是闭着眼,嘴唇保持着吹动的姿势,双手握着横笛,几只青葱似的手指有节奏地按着笛孔。

似乎陈瑾自己也很陶醉的样子,时而仰起头,时而俯下身。

马锡还看着她头上的银饰,若是仔细听,能听到那珠玉坠子相互碰撞的声音。

这个时候马锡看得非常自信,一点细节也不肯放过。

譬如陈瑾化了粉红的眼影,让她闭着眼睛的时候更为动人;譬如干干净净的指甲上也有几点白色的装饰,像是一朵小花;再譬如她皓白的手腕上有红绳手环,还串着几颗白玉的珠子……

陈瑾吹奏着,几首之后,倒也没有那么紧张,这都是之前反复练习的曲子,柔和而又温婉的曲调,算不上太难。

“下面这首《鹤仙归》,不才练了八年有余,敬请公子斧正。”

陈瑾深呼吸几口,一来是吹奏笛子需要有力的气息,二来是她也紧张。之前只是普通的吹奏,现在这个可不一般。

“你尽管放开来,这里没有别人。”马锡也不希望她太紧张。

陈瑾动情地吹奏起来,第一段似高山云海,有松涛阵阵;第二段拨云见日,像流光溢彩。

马锡一边看着陈瑾那如花似玉的容颜,一边欣赏着这不可多得的笛声。

第二段结束时,陈瑾又深吸一口气,然后嘴唇缓缓离开笛子。

这第三段,似千云澎湃,如百鹤驰腾。用更俗的话说,就是“仙”。加之陈瑾本就穿着翩跹的袄裙,这股“仙”气油然而生。

让马锡瞠目结舌的是,陈瑾的笛子已经离开了她的嘴唇,她右手握着笛子的一端,缓缓抬手,那宽大的袖口浮动起来,左手则按在胸口。

还不及马锡反应过来,陈瑾向前两步,然后迈开步子,又在马锡面前缓缓转一个圈。

最后屈膝低头,双手抱和在胸前,像是捧起一束花的动作,给马锡行了一个“万福”的礼。

马锡躺靠在亭子的栏杆上,实在是,“惊为天人”。陈瑾的演奏虽然已经结束,但是余音绕梁,马锡耳畔似乎还能听到那婉转的曲调。

和陈瑾攀谈才知,这是“口技”,马锡之前也在书上有所耳闻,但是同样未曾见识。

可惜这个需要大量的联系,才能让咽喉的声音如此接近笛声,加之用口技演奏比用笛子更难保持音准,陈瑾有把握表演的,只有这一曲《鹤仙归》。

……

一路上多有交谈,马锡也发现陈瑾并非“粗通文墨”,那可是古贤今人无所不知。

唐宋八家的议论、前后七子的文章,其中字句信手捏来。

这让马锡不得不意淫陈瑾和自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是马锡能做的,不只是意淫。陈怀仁早就告诉他,要他带陈瑾去过夜。自然,陈怀仁也早就告诉过陈瑾,要他陪这位公子过夜。

陈瑾看他长得还算相貌堂堂,加之又颇有学识,心里又紧张起来,说不定,真的要和他过一辈子。

马锡临时的住所就在山脚,前堂后院,修竹挺拔。

晚餐食用了清蒸的长江鳜鱼,再加上清炖鸡孚、韭菜豆腐、松仁玉米。

小饮几杯佳酿,马锡只感觉飘飘欲仙。

后院里溪水潺潺,几盏石灯点亮了庭院,若隐若现。一旁的香炉里,带着艾香的青烟弥漫而出。

陈瑾没有饮酒,只是跪坐在庭院的蒲团上。

明时已经流行了椅子、凳子,但是若是附庸风雅的话,还是会追求汉唐时流行的竹席、蒲团。

所谓正襟危坐,最早指的也是这种跪坐。

陈瑾双腿闭拢,马面裙展开为圆圆的一圈,铺在干净的地面上。

陈瑾后背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稍稍低着头。

其实并没有人监督她,她只是按照做客的礼仪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溪山愈好意无厌,上到巉巉第几尖……涧草岩花自无主,晚来蝴蝶入疏帘。”马锡吟诵着,半醉的他不至于胡言乱语,只是双颊微红,看着庭院里等着自己的陈瑾。

这是苏东坡的一首律诗,现在有溪有山,有涧草有蝴蝶,此情此景,不会做诗也会吟。

马锡也跪坐在陈瑾面前,但他就自在多了,腿很放松,身体也很放松,毕竟这是自家,他丝毫也不拘谨。

“你吹笛子真好听。”

“承蒙赞赏。”

“我,我好喜欢你。”

这就让陈瑾接不上话来了,她心跳加速,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回复。

不过马锡也不需要她回复,就继续说:“你能再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吗?”

“可,可以,”陈瑾解下包裹,打开盒子,取出那支曲笛,“扬州的名曲,《灯影摇》。”

马锡意乱情迷地看着陈瑾,看着她那有力的嘴唇,均匀地吐着气流,看着她跃动的手指,蜻蛉点水般地起舞。

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看她紧闭着的眼睛,密密的睫毛、淡淡的眼影;喜欢看她如两泉瀑布的发丝,还缠着绸带作为饰品。

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脯,两束发丝,就在那里荡漾。

明代的服饰比汉唐更为保守,或许是鼓吹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所致,也或许是后世发现的“小冰期”所致。

外衣里面的衣服素白,裹着领口,不肯多裸露一丝肌肤。

不过,光是看她的手和脸,马锡就已经想入非非。

待陈瑾演奏完,马锡又夸奖了几分,可以看见,陈瑾稍纵即逝的笑容。

……

马锡站起来,站到了陈瑾的身前。穿着白袜的马锡径直踩在了陈瑾的裙摆上,他站到了陈瑾的右前方。

陈瑾跪坐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马锡。

“来,把我的腰带解开。”

在家里的马锡早已脱掉外套,上半身是交领右衽的衣服,下半身则是宽松的围裙,就靠一条绸带系在腰间。

已经收好笛子的陈瑾缓缓抬起手,唯唯诺诺地去扯动绸带。

不一会儿,绸带被解开,马锡的围裙落下,里面是一条保暖的里裤,再里面就是内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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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没有松紧带,没有扣子,没有拉链,所有的所有,都靠系着。

“继续解。”马锡还自豪地向前挺腰。

陈瑾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是犹豫了,犹豫自己要不要和他做那种事情,不过,自己似乎没有选。

马锡低着头看着陈瑾解开一道道结,直到自己那早有意思的肉棒挺了出来,吓了陈瑾一跳。

陈瑾自然从来没见过这个,她对性爱的东西只一知半解。

马锡的肉棒不是很黑,和他的肤色差不多。

现在自然是松松软软,皱巴巴的包皮包裹着阴茎。

只能说还算干净,毕竟这也是大家的公子。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不知道。”陈瑾摇摇头。

“你吹笛子吹得那么好,你可不可以,吹吹我的大宝贝?”

陈瑾吃惊地看着马锡,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她最多只想过,和马锡同床共枕。

“怎么,怎么吹?”

“就像你吹笛子那样,你先用手拿着。”

陈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抬起双手,拇指托着马锡的肉棒,其余四指则搭在肉棒上面。

被少女的手指拿捏住肉棒,马锡更兴奋了。

“按,就像你吹笛子那样按手指。”马锡要求着陈瑾。

陈瑾又是一脸疑惑。

“怎么?忘记谱子了?就刚刚那首《灯影摇》。”

陈瑾知道这是男人撒尿的器官,这样握着,就在嘴边,还要用演奏笛子的指法去按——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还是忍着耻感,开始移动着手指。

雨点般的轻按和雷霆般的捏捺,再加之轻抚、划动,马锡肉棒传来的快感十足。

可以说,之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

肉棒逐渐勃起,陈瑾也更用力地拿捏。那粉嫩的龟头一点点往前挺,逐渐挤出包皮,展现在陈瑾的面前。

这是——陈瑾并不懂,只看那像蛇头一样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往前挤,一直到了自己的嘴边。

“亲它。”

陈瑾不知所措。

“我要你,用你的嘴,亲亲我的龟头,看到了吗?”

陈瑾很迟疑,但还是憋屈着,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那粉色的龟头。

“现在,你来吹它。”

她又握着肉棒,把龟头放在了自己下嘴唇的底下,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嘴对着那龟头吹去。

其实陈瑾有些敷衍,因为这不是笛子,她用什么样的气息都不需要讲究,反正吹不响。

马锡也不苛求,能被这样的笛子能人,用吹笛子的姿势吹肉棒,实在是太爽了。

龟头能感觉到她嘴唇的温暖,还嫩感觉到气流的寒凉,可谓“冰火两重天”。

一曲《灯影摇》吹完,马锡的肉棒是实打实地硬了起来。

陈瑾也察觉到和刚出来时的不同,现在的肉棒,又硬,又长。

虽然远不能和一支九孔曲笛相比,但是也足够她放下双手。

马锡让陈瑾休息片刻,又开始继续难为陈瑾:“光吹不响有什么意思,你不是不要笛子也可以吹吗?听上去和真的一样。你要不要,再表演一下?”

“公子……”陈瑾想拒绝他。

“再表演一下吧。”

陈瑾想到,自己要取悦这个男人,既是父亲的意思,也并不妨碍自己的利益。

北京顺天府被攻破,先帝自缢煤山,那么南京应天府就是唯一的国都,马总督手握重兵……拥立新帝……父亲加官进爵……马锡当兵马都督……

她还是决定,暂时牺牲一下,满足这个男人。

“好,公子。但是这个很累的,我只能吹一小段。”

“没关系。”

陈瑾又握其马锡的肉棒,嘴唇抵着龟头,闭上眼睛,运气,靠咽喉来模仿笛子的声音。

那悠扬的笛音,又萦绕在了马锡的耳畔。他闭着眼睛,反复能看到那蓬莱仙境,那祥云朵朵,那仙鹤徐徐。

好仙——好仙——

这样的曲子,是吹自己的肉棒吹出来的?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马锡从未有今天这样的兴致,他极力忍着自己“整装待发”的肉棒,享受着陈瑾熟练的指法和温润的嘴唇。

一直到,曲子结束。

“陈瑾,我想,你的嘴。”

“啊?”

“陈瑾,张开嘴,让我进去。”

“公子……”

看到陈瑾犹豫,马锡不愿意多等,熟练的他捏着陈瑾细嫩的鼻子。

陈瑾一点都不懂,只会本能地张嘴呼吸,于是,马锡的肉棒一把趁虚而入。

马锡的肉棒直挺挺地抵到了陈瑾的舌根,那里的上颚同样柔软,舌根还有点点凸起,和上颚共同夹持着马锡的龟头,实在是爽快极了。

“委屈你了,不要咬哦。”

陈瑾委屈地稍稍点头。

首先是生理上的委屈,是个异物插入嘴中,都会有本能的排异,何况是这又大又粗的东西,直接插到了舌根?

其次是心理上的委屈,肉棒明明是撒尿的东西,嘴巴是吃饭说话的东西——对陈瑾来说更为特殊,是她演奏乐器的器官,就这样被男人的肉棒插入。

委屈,委屈!

可是,委屈又有什么用呢?陈瑾只知道自己背负着很大的包袱,只好忍着,什么都得忍着。

马锡双手搭在陈瑾的头上,抚摸着陈瑾的秀发。

“舔,舔我的大肉棒。就在嘴里舔。”

陈瑾照做,她的舌头被马锡的肉棒压在下面,她只能试探性地舔舔肉棒的底面。不过这已经足够了,马锡被陈瑾的刺激弄得欲罢不能。

等陈瑾舔舐几分钟,马锡面红耳赤,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实在是忍不住,就抱着陈瑾的头,然后对着陈瑾的嘴抽插起来。

这可是横笛才女的嘴啊,用这样的嘴来侍奉自己,自己实在是赚翻了。

每一次插入,都直挺挺地抵到了陈瑾的舌根,陈瑾心里一阵又一枕反胃,蹙着眉,极力忍着。

直到那温热而黏稠的白液,随着心跳一股股地射在了陈瑾的嘴里。

这是什么?陈瑾努力想着,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精液?

马锡这么舍得吗?

好臭,好腥!陈瑾第一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而且那味道不单单在舌头上漫开,还钻进了鼻腔。

想吐,好像吐出来。

“古书有云,一滴精十滴血。咽下去对你只有好处。”

马锡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只要这一射精,就少了百分之八十的乐趣。

不过刚刚已经是足够享受了。

动人的笛声,精致的妆容,温软的口腔,一切都太完美了。

马锡也不强求陈瑾咽下去,他简单地穿起来最外面的围裙,去客厅沏了一杯毛尖,端来给陈瑾。

虽然很腥臭,陈瑾还是选择咽下去,等马锡端来茶,她又喝了几口,冲洗口中残留的腥臭。

马锡也欣赏着她,她右手拿着茶杯,左手抬起,用袖子遮住面庞来喝茶。

这么秀气,马锡心里叹到,这个动作本意是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吃相,不过,陈瑾嘴都被自己肏了,喝个茶还要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不过这样也好,马锡就是喜欢秀气端正的姑娘。

……

钟山的溪水,到了晚上就很清凉。恰好溪中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可以坐在上面。白色的浪花在溪水中激起,像是在奏响自然的乐章。

“不要脱鞋。”

“是,公子。”陈瑾双手提着裙子,向溪流中走去。

这个马锡好奇怪,净是一些奇怪的要求。

马锡身为男人,早已跑到石头上坐好了,就等着自己呢。

陈瑾提着裙子,借着点点月光,在小溪里挑选着平坦好走的地方,踮着脚走到了石头边。

自然,半个绣花的布鞋子已经湿透,里面的袜子也同样湿透。溪水冰凉,让陈瑾的双脚格外敏感。

“坐到我怀里来。”

“好,公子。”

陈瑾怯生生地坐到马锡怀里,马锡一把抱住陈瑾,这还是他第一次抱陈瑾。陈瑾的身体窄窄的,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

“脚要泡在水里哦。”

“是。”

坐在石头上,双脚下垂,半个脚浸泡在水里,裙边也多有湿润。

“学笛子多久了?”

“十二年了,六岁就开学的。”

“口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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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主要就是模仿笛子,别的我也模仿不出来。”

“喜欢我吗?想嫁给我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会对你好的。”马锡双手搂着陈瑾的腰,陈瑾的腰很细,只是这典雅的襦裙不显身材。

顺着腰又摸上了乳房,一只手一个。

陈瑾的双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用手抓住。

马锡淫荡地意淫着陈瑾,他觉得,陈瑾的双乳可以开发得更大一点,从小家碧玉开发得更大一点,然后,陈瑾脱光了衣服,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双乳垂着,摇来晃去。

虽然陈瑾现在正穿得严严实实,连手掌都缩进了袖子里,可是丝毫不妨碍马锡的意淫。

“被揉胸是什么感觉?”

“嗯……痒?抗拒?”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我,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陈瑾摇摇头,她确实不敢动手和马锡抗拒,她只想取悦马锡,这样自己和父亲都有美好的未来。

“没关系,乖巧一点我也很喜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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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锡揉了揉陈瑾的乳房,就开始脱陈瑾的衣服。外套、里衣、亵衣被一层层解开,洁白的双乳裸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一丝冰冷。

“怎么,害羞?”马锡看得陈瑾羞涩地低下头,弯着背,缩着肩膀。

“嗯,害羞。”

马锡双手搭在陈瑾的肩膀上,拉动着她的肩膀向两边张。

“害羞也要挺拔。你挺拔才好看。”

“嗯。”陈瑾点点头,像是穿了衣服那样,渐渐抬起头,挺起胸,两肩后张。

这样,实在是太耻辱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吹奏曲子,我骚扰你的双乳,你要是能不慌不乱吹完一首曲子,就算你赢。要是你吹错了、断了,就算我赢。这就是‘攻防战’,我攻,你防。”

陈瑾忸怩几番,最终还是答应了这羞耻的游戏。

郑重地吹着笛子,双手隐隐约约有些发抖。双乳被马锡揉成各种形状,时而抓住,几个手指陷入乳肉,时而用手握住,像是挤奶一般。

不一会儿,半首曲子就吹过去了。

陈瑾还是泰然自若地坐着,挺起胸,摆着严肃的姿势,只是眼睛不再闭着。

马锡不肯放过她,加紧了揉捏,可以感受到陈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马锡只好放出杀手锏,用指尖快速拨动陈瑾的乳头。

陈瑾那赤豆似的乳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这刺激以来,她身体一战栗,瞳孔收缩,差点断了曲子。

这也,太爽了吧?乳头的爽快源源不断地冲上陈瑾的大脑。

看样子,光拨动不行。

马锡换了一个手法,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陈瑾渐渐勃起的乳头,向前拔,还要向两边拔。

这双乳外翻的羞辱,让陈瑾更加神智混乱。

三番五次地拔,拉到最长,释放开的那一瞬间。吹奏着笛子的陈瑾断了气流。

“啊……”她叫了出来。

“你输了哦。”

“公子,输了会怎样?”

“你随我到屋里来,我再告诉你。”

……

屋里比外面稍微暖和一点,不过已经是初夏,自然不需要火炉炭盆。木质的地板,几盏烛光,还有窗外起起伏伏的萤火虫。

“可以脱鞋了。”

陈瑾的鞋袜前半截已经湿透了,她早就想脱了,直到马锡允许她脱鞋,她才毕恭毕敬地脱下鞋,放在了一旁。

“但是袜子不要脱。坐在地上吧。”

“嗯。”

陈瑾照做,马锡也坐在地上,解开自己的围裙,又露出自己的肉棒来。

“你可不可以,用脚,来伺候我?”

“用脚?”

“就碰碰,用脚心和前脚掌踩踩。”

“我试试。”

陈瑾伸出脚来,去触碰马锡的肉棒。马锡就坐在地上,肉棒也很低。隔着袜子,用脚趾撩起马锡的肉棒,然后挤挤,踩踩……

马锡被陈瑾的双脚侍奉着肉棒,陈瑾的双脚因为在水里泡了,现在冰冰凉。

陈瑾从来没有经验,也不指望陈瑾会什么足交技术,马锡看重的是,这冰冰凉的触感。

好刺激,人对冰凉的东西有本能的刺激感。

肉棒又逐渐勃起,这下陈瑾,完整地看着这个过程。或许,今后她就要和这根肉棒过日子了。

马锡看着陈瑾的双乳,又打着歪念头。光是被陈瑾的两只脚这样踩来踩去也没有了新鲜感。

马锡爬起来,向陈瑾扑过去。

“来,慢慢躺下。”

陈瑾在马锡的搀扶下逐渐躺下。

马锡坐在了陈瑾的身上,把肉棒放在了陈瑾的双乳之间。

和那冰倩的双脚不一样,陈瑾的胸前很是温暖。

马锡粗暴地抓起陈瑾的双乳,揉了起来,往自己的肉棒上夹。

“公子,公子……”

“来,自己抓着自己的奶子,来推我的肉棒。”

“不要……”陈瑾不愿意了,摇摇头。

“不要是吧?”马锡猛地一抓陈瑾的双乳,“我会把你弄疼的。我不希望这样。”

那疼痛感涌上心头,陈瑾犹豫再三,还是接受了马锡横蛮无理的要求。

她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向中间挤去,夹住马锡的肉棒,然后,顺着肉棒的方向推动着。

这样对陈瑾来说没有任何快感,只有被当作玩物的羞耻感。

“很不错哦。”马锡夸奖着陈瑾。

除了陈瑾自己的主动,马锡也来回抽插着陈瑾的双乳。这白白净净的双乳一尘不染,完全是自己的私人玩物。

“今天就让我爽爽,以后再让你爽爽。”马锡笑着说,然后加快了速度。

有些事情马锡还是心知肚明的,自己这样玩她,那是必然要娶她的,原配的妻他并不喜欢,而且留在北方没有和他一同南下。

在应天找一个玩物,也是他计划之中的事情,这个女孩身材好、面容好,还会吹笛子和口技,又了解文史,实在是天赐良缘。

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有分寸,比如他今天不敢扒开她的裙子,直接肏她的小穴。

那破处的事情,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做,还要留一块带血的白巾。

马锡自己不在意,但是深受儒教熏染的众人都在意。

哎呀,想着想着,就射了。这下那白浊的精液,弄得陈瑾的脖子上、锁骨上都是,好不羞耻。

……

一年之后,又是初夏,不过已经是乙酉年。

陈瑾如愿以偿地嫁给了马锡,她自己、他、她养父和马锡的家人都同意。

作为亲家的陈怀仁也当上了南京工部营缮司的郎中,主管京城内外宫廷、城墙、兵营、衙门、桥梁、渡口等的营建。

这可是肥水衙门,他那清瘦的脸,也逐渐圆润起来了。

马锡在城北觅得一间院落,住在了城内。那院落有一个阁楼,在此可以眺望长江,看那千帆竞渡、万里波涛。

现在的陈瑾,就在这阁楼之上。她趴在桌子上,膝盖和肘关节撑着桌面,翘起屁股,双腿分开,展露出自己的小穴和肛门。

那里已经被马锡剃干净,小穴只剩下蚌肉似的两瓣阴唇。

因为双腿向左右张开,那阴唇也难以紧闭,稍稍松开。

后庭同样干干净净,只剩下粉嫩的穴口。

陈瑾的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则穿着淡红色的竖领对襟,不过身前的盘扣一枚都没有扣上。

双乳沉甸甸地垂着。

陈瑾盼着头发,戴着银饰,只不过满脸都是不情愿的样子。

“鞑虏已经攻破了淮水,你们这些将校之才,怎么整天花天酒地?”

陈瑾能和马锡私下相处的时间不多,而且每次私下相处,马锡都会争分夺秒地调教陈瑾。

“你个娘们,操心这些事情干什么?”

马锡手里握着陈瑾的那支笛子,撩起陈瑾的衣服,戳动陈瑾的乳房。陈瑾的乳房一荡一荡的,煞是淫靡。

“先有国,后有家。”

马锡继续戳着陈瑾的乳房。陈瑾这样趴着很难受,久一点的话,手臂、大腿都要发麻,腰肢也会酸痛。

“有我们在,你不要担心。”

“夫君……我还是放心不下。夫君是栋梁之材,现在正式建功立业的时候……啊……”

马锡一边听她说,一边伸手去玩弄她的乳房,那乳头早已被玩弄得敏感不已,马锡用手一撩拨,陈瑾就忍不住叫出来。

陈瑾看着窗外的长江,还是忧心忡忡。

“是啊,现在正式建功立业的时候,”马锡绕到了陈瑾背后,这桌子不高不低,陈瑾的双穴恰好是马锡肉棒的高度,“可怜那南宋的稼轩,‘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陈瑾内心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这弘光朝,是……不光兵马都督一个人如此,那朝野上下,都惦记着名利福禄。

就连自己的养父,也只关心自己如何加官进爵。

“我看你是,‘怕应羞见,刘郎才气’。”

“你羞辱我?”马锡用手快速拍打陈瑾的屁股,那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陈瑾难受,不是因为这一下打屁股有多痛,而是因为实在是恨铁不成钢。

“三国时的孙仲谋,同样是定都此地,坐断东南战未休。孙权就葬在城东的山上,你难道不羞愧吗……?”

“继续骂,”马锡用手剥开陈瑾的阴唇,用手快速地在那粉红的阴唇内壁上摩擦,这里就像豆腐一样细嫩滑软,“我知道你忍不住。等下就只会浪叫了。”

“祖逖闻鸡起舞,你却只会待在闺房玩弄我……”陈瑾继续骂着马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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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锡一只手用力捏起陈瑾的肉蔻,一只手将两只手指伸入陈瑾的小穴,挠动这陈瑾的肉壁。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你这样就知道花天酒地的,又算什么男人?有肉棒就算男人吗?你多想想,你是……啊啊啊……”

马锡塞入第三只手指,然后飞速地抽插其陈瑾的小穴。他得意地听着陈瑾的叫声。

“你无耻,你的本身,也就是欺负十几岁的女人了。鞑子南犯你不敢出兵……”

“你的骚穴都流这么多水了,嘴里还能骂个不停?继续骂,我喜欢。”

“你无耻!”陈瑾要一边忍耐马锡的侵犯,一边组织语言骂他,似乎是脑袋不够用了,有点晕晕的感觉。

她现在觉得养父也没那么重要了,自己也没那么重要了……

“看我今天怎么玩你!”

马锡用手把陈瑾弄湿润之后,就拔出肉棒,挺入陈瑾的小穴里,乘着兴奋的劲,扶着陈瑾的腰,用力地抽插起来。

陈瑾的阴道当然能感受到这来回的抽插,尤其是那充血的龟头,每一次都会刮动陈瑾的肉壁。

“我一介女流,都知家国大事。你有何颜面作我的丈夫?”

“你一个连鸭子都抓不到的女人,你就能上战场杀敌立功?你怎么就不知道我军将士正在奋勇杀敌,你只是被保护在京城而已。不过不要紧,你继续骂,我喜欢听。”

马锡不但没有羞耻的感觉,反而更为得意,自己能这样上她,还不配做她的丈夫?

“啊……啊……”陈瑾叫着,“你无耻!”

马锡享受着陈瑾小穴的紧致,上百回合的出入之后,便爽快地射在了陈瑾的小穴里。待马锡拔出肉棒,陈瑾的两瓣阴唇上都是白浊点点。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只能征服我,不能去北伐杀敌。”

“征服你就够了。”

马锡看陈瑾尚有体力,就拿来她最珍重的笛子,转着转着,插入了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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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不可以……”陈瑾叫着。

“插都插进去,这个笛子陪了你五六年,也不让它爽爽,享受享受你?”

“你个畜生!衣冠禽兽!所谓‘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马锡握着笛子,又在陈瑾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那笛子毕竟是竹制,虽然已经是古旧的笛子,但是仍然力道十足,和人的肉棒感觉截然不同。那感觉,就像是“排山倒海”。

脑子,好痛。小穴的快感抢夺着陈瑾的脑袋,让她无心去做别的事。

“国朝的太祖皇帝,就葬在孝陵。你们,无颜……”

完全,受不了。

陈瑾说不出话来,忽然双眼一白,仰着头,绷直身体,大量的淫水从小穴排泄而出。

“说谁是畜生?小母狗,笛子都可以让你高潮。”

“你是畜生。”

陈瑾趴倒在桌子上,她已经支撑不起自己了。不用去看,她能感受到那笛子被旋转着拔了出来,然后是脚步声,马锡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鼻子被捏住,被迫用嘴呼吸……陈瑾想挣扎,但是没有了力气,只知道那笛子被塞入自己的嘴中。

上面,满是自己的淫水,和马锡的精液。

交杂的腥臭,让她难受不已。

笛子打湿了,很难干燥,还容易走音——好,好麻烦。

父亲只是一个贪名图利的官僚——不想,不想理他。

丈夫长得英俊,实际上没什么成就——不,不喜欢。

窗外的白墙乌瓦、秦淮酒家,黄鹂绿柳、落日楼头……好模糊……

啊——我的后庭,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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