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存在的理由,花魁的眼泪(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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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走吧。”
鹿吟的身躯微微一颤,仿佛被惊扰的蝶。
她没有抬头,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细致地用她温软的小嘴清理着肉棒。
在数十次舔弄之后,她甚至伸出粉嫩的小舌,灵巧地撑开马眼内那道细微的缝隙,引得那半软的肉棒一阵剧烈的震颤,将藏匿在最前端的最后一滴精液也吸得干干净净。
吞下所有带着他气息的浓精,鹿吟再次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地吻了吻那已然洁净的龟头。
然后,她才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地伏上男人那满是汗渍的、坚实的胸膛,将脸颊贴在他剧烈跳动的心口,用微弱的气声轻声说道。
“客官,妾身带你去洗洗吧。”
没有得到回答的杰克无言,只是沉默的任由她牵引着自己,起身进入了房间内侧的一扇小门。
门后是氤氲着缭绕水汽的空间,不足一叠的狭窄浴室里,鹿吟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冷却浇灌着两人那依旧带着情欲余温的身躯。
香滑的皂液被打在了挺翘的乳房上,鹿吟从后向前,用一种亲昵得不留一丝缝隙的姿势,紧紧抱着杰克坚硕的身躯。
她用自己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奶,从他宽阔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到腰臀,又从下至上地为他细细清洗侍奉着。
乳肉挤在背部肌肉上,打出细腻的泡沫,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她的左手轻柔地握着那根在热水中又开始苏醒的半软肉棒,不轻不重地抚摸着,而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身前游走,清洗着每一寸结实的肌肉。
渐渐地,她手上那根肉棒再次完全充血,变得滚烫而坚硬。
鹿吟感到它在自己的掌心中,又一次充满了活力地、一下下地跳动了起来,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柔柔的、了然的浅笑。
而此前一直在默默享受服务的杰克终于转过身来,吻住了她,两人的吻从浅尝,再到慢慢深入,再到情不自禁地激烈,舌头疯狂交缠着,似乎就连呼吸都要忘记,似乎就要窒息。
终于,还是鹿吟先一步挣脱了出来,她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
她深深地看了杰克一眼,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动情而主动地,将那根已然完全苏醒的、狰狞的肉棒含入口中。
她抬起头,仰望着杰克,那张红透的面庞,湿漉漉的发丝凌乱地挂在嘴边,让她此刻的模样,显得既动情又楚楚可怜。
在三四十次深喉套弄以后,那根肉棒“啵”一声的脱离了她温热的口腔,再次坚挺耸立地立在她面前。
鹿吟看着它,痴迷地用自己的鼻尖,顺着那青筋盘虬的棍身缓缓划过,然后才缓缓站了起来。
朦胧的热水雾气之中,地面湿滑无比,一个不小心便会滑倒。
可她却依然抬起了一条修长的美腿,动情而主动地,想要再一次跨坐上那根肉棒,让它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彻底贯穿。
可杰克却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了她。
他的另一只手,关掉了水阀。
“哗啦”的水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静静地,他对她说道。
“让我赎你出去,我们出去再做。”
最后一滴水珠,带着一丝冰凉,从莲蓬头上缓缓滴落。鹿吟的眼神,也随着那滴水的落下,就如被关掉的水阀,一点点地黯淡了下来。
榻榻米房间中,除了两人刚刚一场大战后留下的、暧昧的水渍以外,还摆放着一张奉茶的小圆桌。
穿着浴衣的杰克盘腿坐在圆桌旁,接过鹿吟纤手递过的茶杯,饮了一口。
而鹿吟则跪坐在他对面,她只穿着一件简单透明的纱衣,拿起了被放置在房间一旁的三味线,轻轻拨动。
奇妙而略带哀愁的音律从中流淌而出,充盈了整个房间。配合着她那轻纱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胴体,显得既高雅,又充满了无尽的暧昧。
“你还真会弹这个。”杰克似乎有些意外地说道,打破了沉默。
“妾身接待的客人五花八门,每个人会的东西,自然也有所不同。”鹿吟微笑着拨动琴弦,仿佛没有看到杰克那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只是微笑着,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
“妾身既然占了这花魁的名头,自然也想学些旧时代真正艺伎的本事。这些不足挂齿的雕虫小技,也是从某位恩客手上学会的。”
“花魁大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杰克忽然放下茶杯,清脆的声响打断了三味线的哀婉。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仿佛要将她身上那层完美的伪装一层层剥开,将她融化,将她洞穿,将她据为己有。
“但是,我不允许你说这些自轻自贱的话。也许对你而言,我确实只是又一个嫖客,一个微不足道的、可以随时抛弃的男人。”
杰克一只手按住榻榻米,倾身上前,凑近了她。
粗重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耳畔。
“既然是这样,那就利用我吧,花魁大人。用你那惯常的、足以以假乱真的演技来敷衍我就可以。无论如何,我都会赎你出去。”
“妾身……并不值得客官这样做。”
鹿吟微微低头,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着,微微别过脸去,避开了他那灼人的视线。
只是,杰克清楚地看到,在那一抹躲闪的余光之中,有一丝晶莹的、稍纵即逝的泪光。
就是那抹泪光。
扪心自问,杰克直到现在也依然摸不清眼前这个女人的底细。
即使理智告诉他,这里不过是一家开在帝国最边缘,最落后的一座小镇,一座拙劣的模仿旧时代日本歌舞伎厅的普通妓院。
即使直觉疯狂地警告他,这个女人的来历绝不寻常。可无论怎么调查,他也查不出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又或许,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深知风月无心、欢场无情道理的杰克,怎么就一头栽在了这样一个女子身上?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通。
只有每次看到这一抹泪光时,他的心跳才会像被重锤击中一般,漏那么一拍。
那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让他瞬间确定了的眼神,自己和她,是同一类人。
“从现在开始,你的所有想法,我通通拒绝。”他坐直身体,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地说道,“我再说一次,我要赎你出去,花魁鹿吟。”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她的身体,似乎在昏黄的灯光中,微不可查地颤了一拍。但当杰克再想仔细去看时,一切却又已经恢复如常。
她重新将脸面向自己,嘴上挂着的,又已然是那副柔媚、动人、完美得毫无破绽的、属于花魁的标准笑容。
“既是如此,小女子多谢官人的厚爱与认可。从此以后,鹿吟便是您的人了。”
她缓缓俯身,以一种旧时代最庄重的日式正坐方式,向他行了一个深深的大礼,拜谢道:“还请客官回去准备钱财,小女子这就去向老板报告,准备明天的花魁出阁仪式。”
送走杰克以后,鹿吟缓缓站起了身,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街景,以及那个逐渐消失在街角的人影。
她走出那间充满了余温的房间,来到走廊尽头的另一间榻榻米房间前,缓缓拉开门扉。
一个须发皆白,身材如胖墩的老男人身穿宽大的袍服,正静静地坐在门后。
厚厚的镜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反光,镜片后的那双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鹿吟的身影。
鹿吟正对着他,同样以标准的姿势跪坐了下来,微微低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
“为什么要答应他呢?”老者率先开口,声音苍老而平稳,听不出喜怒。
“不那样说,他是不会放弃的。”鹿吟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不再是那个娇媚入骨、能让男人魂牵梦绕的营业声线,而是变得清冷、疏离,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花魁缓缓抬起头,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还能看到她那张绝美脸庞上两道尚未干涸的、隐约的泪痕。
她倾身上前,深深地鞠躬道:“请老板答应妾身一件事。”
“什么事?”
“等明天他来的时候,请您找一个理由拒绝他。”
“比如说,”老者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接话,“你早就被某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用两倍的价格买走了之类的?”
鹿吟点点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地认可了这个理由:“不错。”
“你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了吗?”
“妾身今晚就会离开。”
“这么快?”老者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探究,“待在他身边,离我们的目标不是更近吗,收集情报也更加方便吧。”
花魁却摇了摇头,说道:“那个名叫陆鸣的男人十分警觉,我们离他过于近,反而容易暴露,对获取首相府的情报不利。”
“况且,既然如今形势有了变化,妾身为了新的目标,也不能再等下去。”
“是吗。如果你决定了要这么做,我知道了。”老者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鹿吟随即缓缓站起身,刚想要转身离开。
“该不会,你其实只是想借我之口,让他对你彻底死心吧?”
老者的声音却再次从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锐利。
鹿吟准备离开的身形,顿时停在了原地。
【害怕暴露】这个理由乍一听上去好似合理,但其实,二人心知肚明,双方势力在这座帝国边陲小镇上的试探不过是小打小闹。
即便真的身份暴露又能如何呢?顶多不过是互相忌惮,谨慎共处罢了。
毕竟,眼下宫廷与首相府两方势力胶着,在彼此都无法一举定乾坤的局面下,大多时候仍停留在相互试探的阶段,远未到剑拔弩张、正面冲突的时刻。
与他们身份暴露可能引发的风波相比,此刻能从对方身上套取的情报,价值显然要大得多。
“看你这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莫非,真对那男人动了心?”
老者并未打算放过她,语气依旧平淡,却字字如针,直刺人心。
鹿吟缓缓转过身来。
那张原本凄楚含泪的脸上,此刻竟寻不见丝毫情绪的痕迹。泪痕未干,眼神却已冷如霜雪,不见波澜。
“所谓游女的眼泪,注定不过是虚假的谎言。”她声音清冷,像是说给老者听,也像在质问自己,“倘若我真的为了情爱落泪,又怎能配得上这花魁之名?”
“您多心了。”
说罢,鹿吟再次微微躬身,径直转身,拨开门扉,决然地走了出去,背影没有一丝留恋。
老者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站起身来,踱步到窗边,望向了窗外。
万里无云的晴空之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天边,正有一片不祥的黑色云朵在悄然集结。
他还在思考着刚才说的那些话,自己是否对鹿吟逼问得过重了些。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以及太多年的合作下来,已经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这个组织中最优异、最冷静的特工,不过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
他站了很久,一直看着天边的乌云已然悄悄笼罩在了远方半山腰的一座豪华公寓头顶,才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风雨欲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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