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怡然篇(1 / 1)
天光微亮,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你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你身边的两个女人已经醒了。
她们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最虔诚的目光描摹着你沉睡的轮廓。
然后,她们默契地行动起来。
苏晴,你温顺的“妻子”,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跪在了床边。
林晚晴,你忠诚的“警犬花”,则以一个标准的跪姿,跪在了床的另一侧。
她们的第一个任务,便是用口腔来唤醒她们的主人。
苏晴的动作温柔而缠绵,她的舌头带着成熟女性的体贴,轻轻地舔舐着你的龟头,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晨露。
而林晚晴则充满了狂热的、急于表现的奴性,她张开小嘴,努力地将你整根尚未完全苏醒的鸡巴吞入喉中,用喉咙的深度和温度来表达她的忠诚。
在这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卖力的侍奉下,你的鸡巴缓缓地、无可抗拒地苏醒、充血、变得坚硬如铁。
当你的晨勃达到顶峰时,你才慵懒地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这幅一个丰腴美妇和一个英气女奴同时为你口交的淫靡画面,你的一天,便在绝对的掌控感中拉开了序幕。
晨间的口交结束后,两人会自觉地走进浴室,用漱口水仔细地清理口腔,确保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气味,然后才像两个乖巧的女儿一样,穿着她们的专属丝绸睡裙,在厨房门口看着你为她们准备早餐。
你喜欢亲自下厨,这会让你扮演的“丈夫”与“主人”角色更加丰满。
简单的煎蛋,烤得微焦的吐司,还有热好的牛奶。
当这一切被端上餐桌时,早已等候在旁的苏晴和林晚晴会立刻像两只温顺的小猫,一左一右地紧紧挨着你坐下,将头靠在你的肩膀上。
她们不会自己动手。
你会先吃下一口煎蛋,然后捏住苏晴的下巴,将嘴里咀嚼过的、混合了你唾液的食物,用一个深吻渡进她的口中。
她会幸福地眯起眼睛,细细地品味着这独属于她的“恩赐”。
接着,你会用同样的方式,喂食你另一边的警犬花。
一顿早餐,就在这样充满了占有与依附的、嘴对嘴的喂食中缓慢度过。
中午的时光,是属于慵懒和温存的。
两人收拾完餐具,便会躺回你的怀里。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洒满阳光,你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帝王般的生活。
偶尔,你会心血来潮,拉开苏晴那宽松的真丝睡裙领口,将你那依旧坚挺的鸡巴塞进她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享受她那肥美硕大的F奶带来的极致肉感。
她会一边发出幸福的呻吟,一边用双手卖力地挤压自己的乳房,让你肏得更爽。
而更多的时候,林晚晴会自觉地跪在你腿边,将你的肉棒含在嘴里,一含就是一整个中午。
她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只是安静地含着,用口腔的温度和湿润包裹着你的欲望,像一个最忠诚的、永不懈怠的哨兵,守护着主人的权杖。
下午,则是这个奇特“家庭”的温馨出游时间。
苏晴会换上一身优雅得体的名牌连衣裙,化上精致的淡妆,挽着你的手臂,俨然一位幸福美满的贵妇。
而林晚晴则会穿上紧身的黑色运动衣裤,扎起高高的马尾,不施粉黛,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保镖,安静地跟在你身边,时刻准备为你拎起购物袋。
你们会去高档超市买菜,会去奢侈品店购物,会去公园散步。
路人投来的目光总是充满了艳羡——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位美艳的妻子和一位气质独特的美女。
没有人知道,在这看似和谐的画面之下,隐藏着怎样绝对的支配与服从关系。
而当夜幕降临,回到这座属于你的宫殿后,一切温馨的伪装都会被撕下,展露出最原始、最残酷的“调教模式”。
苏晴会成为你欲望的无底洞。
你会用你的鸡巴,轮番占有她的口腔、她最深处的宫颈、以及她那被开发得熟稔的后庭。
在每一次残酷的侵犯之间,你又会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柔——你会亲吻她的额头,会夸奖她“真棒”,会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正是这种混杂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温存的模式,让苏晴对你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斯德哥尔摩,演变成了一种更加病态、更加深刻、近乎于信仰的爱恋与依附。
她渴望你的蹂躏,如同飞蛾扑火,因为只有在最深的痛苦中,才能感受到你那瞬间的温柔所带来的、足以融化一切的幸福。
对林晚晴的调教则更加侧重于精神。
她必须先进行“思想汇报”,将一天之中自己脑海里闪过的每一个念头,无论多么微不足道,都巨细无遗地向你坦白,并为自己产生了“杂念”而忏悔。
在得到你的宽恕后,才会开始肉体上的服务——深喉口交和对她那柳叶小屄的肏干。
调教结束后,你会亲自抱着她们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浴室,用温水和双手,仔仔细细地清洗她们身体的每一处私密地方。
这最后的温存,是你给予的最终奖赏,也是巩固你至高无上地位的最终仪式。
然后,你会抱着她们干净而柔软的身体,沉沉睡去。
……
这样的日常,日复一日,又过去了整整七天。
你的生活就像一台精密的、按照你的意志运转的机器,稳定而充满了满足感。
苏晴和林晚晴已经彻底融入了她们的角色,成为了这台机器上最完美、最顺从的零件。
但你并没有沉溺于此。你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享受着已有猎物的同时,始终等待着新的猎物落入陷阱的信号。
你等待着那个叫李怡然的大学生,等待着他在绝望中,拨通你留给他的那个电话。
终于,在第九十一天的早上,当你刚刚结束了与两个女奴的晨间仪式,正赤裸着上身在厨房里煎着鸡蛋时,被你随手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了起来。
嗡——嗡——
你没有回头,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微笑。
鱼儿,上钩了。
你用餐叉将最后一块煎蛋送入口中,动作从容不迫。
客厅里那持续不断的、带着急切意味的手机震动,仿佛只是这宁静早晨的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
站在厨房门口的苏晴和林晚晴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绝对的顺从。
她们能感觉到,这个电话的响起,让主人的气场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猎人终于听到捕兽夹响起时的、冰冷的愉悦。
“主人,”林晚晴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清脆而恭敬,完美地扮演着自己“警犬”的角色,“需要我去把您的通讯器拿过来吗?”
你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林晚晴立刻小步快跑到客厅,用双手捧起那支正在震动的手机,恭敬地送到你面前。
你用纸巾擦了擦嘴,这才不紧不慢地接过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你心中有数。
你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的声音平静无波。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略显青涩的少年音。
“白……白大哥……是我……李怡然……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那声音颤抖、惊恐,充满了绝望,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小然,别急,慢慢说。”你安抚着,声音温和而充满力量,仿佛带着一种能让人瞬间镇定的魔力,“你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在学校……第三教学楼四楼的男厕所里……他们……他们把我堵在里面了……”李怡然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断断续续,你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砰砰”的、踢打隔间门板的声音,以及几个男生粗俗的叫骂。
“那个娘炮在给谁打电话?”
“妈的,开门!再不开门老子把门踹烂了,把你裤子扒了拍视频!”
“人妖!给脸不要脸!”
~~呵,果然如此。
~~ 你在心中冷笑。
~~对于一个长着一张比绝大多数女人还要精致漂亮的脸蛋,身形又纤细单薄的男孩子来说,校园这种地方,简直就是最残酷的丛林。
他的美,就是他的原罪。
~~
“我知道了。”你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待在原地,锁好门,无论他们怎么说都不要出来。我马上到。”
“白大哥……”
你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站起身,转头看向你那两位忠心耿-耿的女奴。
“早餐很好,”你先是给予了肯定,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我出去办点事。你们两个,在家待着,把家里收拾干净。等我回来。”
“是,主人。”苏晴和林晚晴齐声应道,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绝对的服从。
你摸了摸苏晴的脸颊,又在她温润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告别的吻,然后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几分钟后,你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休闲装,走出了家门。
坐进车里,你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回想着七天前在公园里遇到的那个叫李怡然的少年。
那的确是一张足以让女人嫉妒到发狂的脸。
线条柔和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尤其是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翘,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天生的、不自知的怯懦与妩媚。
如果不是他喉间那并不明显的喉结,以及他开口时那清澈的少年音,任谁都会把他当成一个顶级的美少女。
而这种超越了性别的美,对于那些荷尔蒙过剩、思想又野蛮粗暴的同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刺激,一种挑衅。他们无法欣赏,只想摧毁。
~~不过,这正好。
~~ 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敲击着。
~~越是绝望,就越是容易掌控。
越是纯洁,被染上颜色的时候就越是美丽。
李怡然,你这件独一无二的藏品,我收下了。
~~
你驱车来到了李怡然所在的大学城。根据他电话里提供的信息,你很快就找到了那栋略显陈旧的第三教学楼。
你将车停在楼下,信步走了进去。
楼道里空空荡荡,只有你的脚步声在回响。
你径直走上四楼,还没靠近男厕所,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几个男生嚣张的笑声和叫骂声。
你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厕所的门。
里面有三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叼着烟的男生,正围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轮流用脚踹着门板。
你的出现,让他们停下了动作。三人同时转过头来,用一种审视和不善的目光打量着你。
“你谁啊?滚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为首的黄毛男生不耐烦地说道。
你没有说话,只是迈步向他们走去。
你的眼神很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隐藏着让这几个小混混感到心悸的冰冷。
“看什么看?找死啊你!”黄毛被你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色厉内荏地骂了一句,挥拳就向你脸上打来。
你侧身轻易地躲过了他那毫无章法的拳头,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呃……嗬……”黄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脚在空中无力地乱蹬,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另外两个男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你已经提着黄毛,像扔一个破麻袋一样,将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同伴。
“砰!”
三个人滚成了一团,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你没有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清理了脚下的几只蝼蚁。你走到那个紧闭的隔间门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
“小然,”你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是我。没事了。”
门里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回应:“……白大哥?”
“是我。”
隔间里传来了锁扣被颤抖的手打开的声音。
“吱呀——”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一张泪痕斑驳、美得惊心动魄的少年脸庞,从门后探了出来。
他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救世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他看到你身后倒在地上呻吟的三个恶霸,恐惧和震惊让他说不出话来。
你向他伸出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令人安心的微笑。
“别怕,”你说,“我来接你了。”
李怡然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正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蓄满了泪水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的出现,你的强大,你那云淡风轻就将他的噩梦踩在脚下的姿态,在他那片早已荒芜的心田里,投下了一道神明般的光。
他颤抖着,伸出那只比女孩子还要纤细秀气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握住了你伸出的手掌。
你的手掌宽厚、温暖而有力。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你掌心的那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瞬间包裹了他,让他那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回暖的迹象。
他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抓紧了你,仿佛那是他在汹涌的洪流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你拉着他走出了那个肮脏的隔间。
李怡然低着头,不敢去看地上那几个还在痛苦呻吟的恶霸,只是紧紧地跟在你身后,像一只找到了主人的小动物。
你的背影宽阔而可靠,为他隔绝了身后所有的恶意与危险。
你拉着他,一言不发地走下楼梯,穿过空旷的教学楼,来到了你停在楼下的车旁。
你很自然地为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这个绅士般的举动,让李怡然受宠若惊,他有些局促不安地坐了进去。
你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进了驾驶位。
车内空间密闭而安静,高级皮革的淡淡清香取代了厕所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与刚才那地狱般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李怡然紧绷的神经稍稍有了一丝松懈。
他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你没有立刻发动汽车,而是从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了他。
“擦擦吧。”你的声音温和依旧。
“谢……谢谢……”李怡然接过纸巾,胡乱地在自己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上抹着。
你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欣赏着猎物最脆弱、最美丽的时刻。
你很清楚,对于他这种从小在欺凌和非议中长大的孤儿来说,突如其来的暴力和短暂的解救,并不能让他真正屈服。
你需要做的,是摧毁他最后的、也是最天真的那一点希望。
“小然,”你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缓,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
李怡然的身体一僵,拿着纸巾的手停在了半空。他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
“是吗?”你轻轻地笑了,那笑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只是几个头脑简单的混混,心血来潮看你不顺眼,就能把你堵在厕所里,像这样有恃无恐地欺负你?”
你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他试图用“我不知道”来逃避的表象。
“我……我……”李怡然语塞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你启动了汽车,让车子缓缓地驶离这所学校。你的目光平视着前方,语气却像是在对他进行一场循循善诱的审判。
“这种无聊的霸凌,通常不会是空穴来风。尤其是针对你……他们针对的,是你这张脸。”
你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想想,几个小混混,就算再嚣张,也不过是学校里的底层。他们这么做,不怕被学校处分吗?除非……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有人指示他们这么做。”
“指示?”李怡然猛地抬起头,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惊恐,“谁……谁会这么做?”
你的语言陷阱,已经成功地布下了第一层。你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引导他自己去思考,去恐惧。
“谁会这么做?”你重复着他的话,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小然,你得明白,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某些人的威胁。一个男孩子,却长得比学校里所有的女生都要漂亮,这会让很多人嫉妒,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天之骄女’的人。”
你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
李怡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张骄傲而美丽的面孔——学校里公认的校花,那个因为他无意中吸引了她心仪男生的目光,就屡次对他冷嘲热讽的女孩。
看到他瞬间苍白的脸色,你知道,他已经想到了。
“看来,你心里有答案了。”你淡淡地说道,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G幸。
“一个被宠坏了的、骄傲的校花,想要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需要自己动手吗?她只需要暗示一下那几个想讨好她的跟班,就足够让你永无宁日了。”
你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用冰冷的话语,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而更麻烦的是,我记得你上次提过,这位校花的父亲,好像是这所学校的副校长,对吗?”
轰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李怡然的脑海中炸响。他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抽干,手脚冰冷,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是啊……他怎么忘了……
校花……副校长……
这是一个他永远也无法对抗的、由权力和家世编织成的巨大网络。
那几个霸凌他的混混只是这张网上最微不足道的蜘蛛,而他,就是那只被牢牢黏住,只能等待被吸干所有生命力的、可怜的飞蛾。
原来,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看他不顺眼”。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胜算的迫害。
绝望。
比刚才被堵在厕所里时,更加深邃、更加彻底的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刚刚被你拯救而升起的那一点点希望,此刻被残酷的现实撕得粉碎。
他看着你,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只剩下了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依赖和祈求。
“白……白大哥……”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你看着他这副彻底崩溃、只能向你求助的可怜模样,心中充满了满意的、冰冷的快感。
时机,到了。
你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用一种无比认真、无比严肃的目光注视着他。
“小然,听我说。”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他混乱的思绪里,“那个学校,你已经不能再回去了。你斗不过他们的。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
你向他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冰冷颤抖的手背上。
“跟我走,”你说,“从今天起,由我来保护你。”
“跟我走。”
这三个字,对于此刻的李怡然来说,不是一个选择,而是神谕,是唯一的真理。
他那双被泪水浸泡得湿润通红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你,仿佛要将你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了哽咽的、破碎的音节。
“嗯……我……我跟您走……”
你的计划,完美地执行了第一步。
你没有带他回宿舍去收拾任何东西。
~~那些沾染了屈辱和痛苦记忆的破烂,不配出现在你的藏品身边。
~~ 你直接驱车,将他带到了市中心一处你名下的高级服务式公寓。
当你用指纹打开那扇厚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门时,李怡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明亮宽敞的客厅,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简约而富有设计感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高级的香氛。
这一切,都和他那狭窄、阴暗、总是充满着汗臭味的大学宿舍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把门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里很安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进不来。”
你带着他参观了房间,为他指出了卧室、浴室和衣帽间的位置。
你打开衣帽间,里面已经挂满了按照他的尺码准备好的、全新的衣物,从舒适的家居服到外出的休闲装,一应俱全。
这无微不至的、仿佛预知了一切的安排,让李怡然彻底陷入了一种不真实的、被巨大幸福感包裹的眩晕之中。
他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像一个误入了爱丽丝仙境的梦游者。
接下来的五天,你为他编织了一个名为“救赎”的、无比精美的牢笼。
你没有再对他做任何事,只是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强大、温柔、又极具耐心的“长辈”或者“兄长”的角色。
每天早上,你在自己的住所,享受完苏晴和林晚晴那极致淫靡的侍奉后,便会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
到了下午,你会准时出现在李怡然的公寓里。
你会带他去吃他从未品尝过的美食,会陪他看电影,会听他断断续续地讲述那些他从小到大所遭受的不公与欺凌。
每当他讲到动情处,泣不成声时,你都会适时地递上纸巾,用温和的、不带任何评判的语言安慰他,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你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心理医生,又像一个最可靠的父亲,用你的强大和温柔,一点一点地抚平他过去的创伤,同时又在他心中,种下了名为“依赖”的种子。
对于一个从未感受过家庭温暖、长期生活在歧视与恐惧中的孤儿来说,你给予的这种“关心”,是一种足以让他上瘾的、致命的毒药。
他开始以你为中心生活。
每天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期盼着下午你的到来。
他会把公寓打扫得一尘不染,会笨拙地学着为你泡茶,会在你到来之前,反复地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仪容,只为让你看到他最好的一面。
而你,则精准地控制着火候。
每天晚上,无论他如何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流露出不舍,你都会准时起身告辞,回到你那另一个充满了淫靡与支配的“家”。
这种“得到”又“失去”的循环,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让他对你的渴望与日俱增。
他害怕黑夜的降临,因为那意味着你的离开,意味着他又要一个人待在这空旷得令人心慌的房间里,被孤独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感所吞噬。
他越来越依赖你,越来越恐惧被你抛弃。
这种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感激,演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混合了对父亲的孺慕、对神明的崇拜、以及对唯一依靠的占有欲的……病态的爱恋。
第五天的晚上。
你像往常一样,陪他吃过晚饭,看了一部电影。当时钟指向九点半,你起身准备离开时,异变终于发生了。
“我该回去了,”你拿起外套,声音温和,“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就在你转身的瞬间,你的衣角被一双颤抖的手死死地抓住了。
你回过头,看到了李怡然那张泪水决堤的脸。
他跪倒在你的脚边,将脸埋在你的衣摆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了压抑了许久的、近乎崩溃的呜咽。
“白大哥……求求你……别走……”
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绝望的祈求。
“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他抬起那张美得令人心碎的脸,泪眼婆娑地仰望着你,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毫无保留的、卑微的乞求。
“求求您了……让我留在您身边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我什么都可以学……只要……只要您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他抓着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用他那细腻得如同丝绸的皮肤,感受着你掌心的温度,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赎。
“求您了……白大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的话语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哪怕……哪怕是付出一切……只要能让我……待在您身边……”
鱼儿,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心甘情愿地游进了你早已备好的渔网。
你低头看着跪在脚边,将你的衣角当作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的李怡然,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计划通的满意。
但他那张泪水涟涟、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所展现出的那种全然的、不掺一丝杂质的依赖,又让你觉得,这件藏品还需要更细致的打磨。
你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拭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傻孩子,哭什么。”你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安抚力量,“我怎么会丢下你?我只是回家处理一些事情。这里才是你的新家,你只需要安心地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你没有答应他留下来,却给了他一个“回来”的承诺。这就像是给一个快要渴死的人看了一眼水源,却又不让他立刻喝到。
“真……真的吗?”李怡然抽噎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泪光中望着你,充满了不确定和希冀。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去洗个脸,早点睡觉。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你用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为今晚的会面画上了句点。
随后,你不顾他依旧恋恋不舍的目光,决然地转身离开,关上了那扇将他与外界隔绝的大门。
回到自己的家中,迎接你的是苏晴和林晚晴早已准备好的、极致的侍奉。
她们一个为你脱下外套,一个跪在地上为你更换拖鞋,动作熟练而默契。
你享受着她们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将李怡然那颗脆弱的心,捏造成你想要的形状。
就这样,又过了五天。
这五天里,你延续着之前的模式,下午陪伴,晚上离开。但你的计划,进入了更具侵略性的第二阶段。
第三天下午,你提着一个纸袋来到公寓,里面装着几件新买的T恤和裤子。
你将袋子递给他时,像是无意中带出来一样,一抹柔滑的布料从袋口滑落。
那是一件女士的、蕾丝花边的真丝吊带睡裙。
“啊,抱歉,”你立刻捡了起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一丝尴尬,“拿错了,这是……给我一个女性朋友买的礼物,不小心混进去了。”
你迅速将那件睡裙塞回自己的包里,仿佛在掩饰什么。
李怡然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接过了装着男装的纸袋,但他低垂的眼帘下,眼神却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抹柔滑的蕾丝。
~~女性朋友……吗?
~~ 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酸涩的嫉妒,在他心底悄然萌发。
第五天,你故技重施。这次,你给他带了一些生活用品,而在袋子底部,却“不小心”遗落了一包未拆封的、包装精致的黑色丝袜。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你拍了拍额头,自嘲地笑了笑,“买东西的时候一起结账,又忘了拿出来。真不好意思。”
你一边道歉,一边将那包丝袜拿走。但那包丝袜上印着的、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的图片,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李怡然的脑海里。
这五天里,你的“不经意”,像是一滴滴精准滴落的墨汁,将他那颗本就因为缺爱而扭曲的心,染得越来越黑。
每天你离开后,那间空旷而华丽的公寓就变成了折磨他的牢笼。
无边的孤寂和对你离开的恐惧,反复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开始疯狂地思考,为什么你不能留下来?
是因为他不够好吗?
还是因为……他不是你真正喜欢的那种“人”?
你的“女性朋友”、那件蕾丝睡裙、那双黑色丝袜……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他脑中不断重组,最终指向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和羞耻的结论。
~~白大哥……是不是喜欢女人?~~
~~可我的脸……他们都说我长得像个女人……~~
~~如果……如果我穿上那些衣服……穿上丝袜……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他会不会……就会多看我一眼?会不会……愿意为了我而留下来?~~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缠绕住他所有的理智。
对你陪伴的极度渴望,战胜了所有的羞耻和不安。
他开始对着镜子,痴痴地看着自己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一种病态的决心,在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中慢慢凝聚。
又是一个五天后的晚上。第十天。
你像往常一样,用指纹打开了公寓的门。
但今天,公寓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客厅的灯光被调得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沐浴露的香气。
“小然?”你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你皱了皱眉,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一丝光亮从门缝里透出。你轻轻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V觉的、胜利的微笑。
李怡然正背对着你,赤着脚站在床边的穿衣镜前。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你留在这里的、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臀部,营造出一种暧昧的“下衣失踪”感。
而最让你满意的,是他那两条无比纤细、笔直、匀称的双腿上,正包裹着一双泛着诱人光泽的黑色长筒丝袜。
丝袜的蕾丝边紧紧地贴在他白皙的大腿根部,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似乎是听到了你开门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张绝美的脸上,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孤注一掷的决心,以及对你审判的恐惧。
他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那双总是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紧张又期盼地看着你。
“白……白大哥……”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几乎不成调,“我……我这样……你……你会喜欢吗?”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丝袜包裹下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他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卑微姿态,向你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如果……我变成这个样子……”
“你……你今晚……可以不走了吗?”
你看着眼前这个主动献祭的男孩,他那副羞耻、紧张又充满期盼的可怜模样,让你感到一种近乎艺术创作的满足感。
这件“藏品”的雏形已经非常完美,但距离成为真正的杰作,还缺少最关键的几道打磨工序。
你没有立刻回应他的问题,只是迈步走进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李怡然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走到床边,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床上,然后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赞许,也没有厌恶。这种无法预测的平静,对他来说,比任何明确的态度都更具压迫感。
李怡然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在床沿坐下,双腿紧紧并拢,双手不安地绞着衬衫的衣角,不敢看你。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他纤细的小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
“今天……在公寓里都做了些什么?”你开口了,问的却是和他这身打扮毫不相干的日常问题。
你没有戳破他的心思,也没有评价他的装扮,只是像往常一样,用温和的语气和他聊着天。
李怡然一开始还结结巴巴,但在你耐心的引导下,渐渐放松了一些。
你比平时多待了二十分钟。
仅仅是二十分钟。
当时钟指向九点五十,你站起身,拿起了外套。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李怡然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的错愕和即将被抛弃的恐慌。他以为……他以为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今晚一定会留下来的。
但这一次,他没敢再抓住你。
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过度的祈求只会让你离开得更决绝。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穿上外套,走向门口,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蓄满了委屈和绝望的泪水。
“晚安。”你留下一句话,便毫不留恋地打开门,离开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他重新锁回这片孤寂的深渊。
李怡然跌坐在地毯上,失声痛哭。但哭泣过后,一个疯狂的念头却在他混乱的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他……他今天多待了二十分钟!~~
~~是因为我穿了丝袜吗?一定是的!虽然他还不够满意,但这证明我的方向是对的!~~
~~是我……是我还不够漂亮,不够像个女孩子!~~
~~如果……如果我穿上更漂亮的衣服,化上妆,变得比真正的女人还要诱人……他是不是就会多陪我一会儿?
甚至……愿意为了我留下来?
~~
这多出来的二十分钟,成了压垮他最后理智的稻草,也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和行动纲领。
第二天,当你再次来到公寓时,开门的李怡然让你眼前一亮。
他身上穿着一件粉蓝色的百褶短裙,上身依旧是那件白衬衫,但这次衬衫被他仔细地扎进了裙腰里,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
他的脸上明显化了淡妆,虽然技术很生涩,但却让他那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添了几分柔媚。
他的腿上,换了一双崭新的白色长筒袜,更显清纯。
看到你,他羞涩地低下头,两只手紧张地背在身后,像一个等待家长夸奖的小女孩。
那天晚上,你多陪伴了他四十分钟。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病态的循环不断上演。
李怡然彻底沉迷于这个“取悦你以换取陪伴”的游戏。
他开始疯狂地在网上学习化妆技巧,购买各种各样的女性服装——从清纯的学生制服,到性感的蕾丝内衣,再到优雅的连衣裙。
他将你为他准备的这个“家”,彻底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秘密秀场。
而你,则像一个最高明的驯兽师,精准地控制着奖励的剂量。他每向女性化迈出一步,你给予的陪伴时间就多一点。
这微小的、却持续不断的正反馈,让他对这种扭曲的自我改造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他心中对你那份源于感激和依赖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期盼与献媚中,彻底发酵、变质,最终凝结成了一种对“父亲”这个角色的、极度扭曲的孺慕与爱恋。
又过了五天,是你来到这里的第十五天。
你推开门时,看到的是一个几乎让你认不出来的李怡然。
他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裙摆很短,将他那双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
他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线拉长了眼尾,让那双桃花眼更显妩媚,唇上涂着水润的唇彩。
他甚至还戴了一顶黑色的长卷发,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
他为你端上泡好的茶,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属于女性的优雅。
那晚,你陪他聊了很久,直到深夜十一点。
当你终于站起身,做出要离开的姿态时,李怡然心中那根紧绷了无数个日夜的弦,终于“啪”地一声,彻底断裂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你面前,不是抓住你的衣角,而是直接抱住了你的双腿。
他将那张化着精致妆容、却早已被泪水冲花的脸,紧紧地贴在你的裤管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哀鸣。
“求求您……别走……”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仰起头,那张混合着泪水和妆容的脸凄美而破碎,他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充满了孺慕与卑微的腔调,喊出了那个在他心中酝酿了无数遍的称呼。
“父亲……求求您……别再丢下您的孩子一个人了……”
“父亲……”
那一声颤抖的、破碎的“父亲”,如同最美妙的音符,精准地敲击在你计划的终章之上。
你看着怀中这个彻底放弃了自我、将灵魂完全奉献给你的“藏品”,他为了换取你的垂怜,不惜扭曲自己的性别,扮演着一个虚假的、却又无比虔诚的“女儿”。
他脸上那混合着泪水、妆容和绝望的凄美表情,是你这半个月来最完美的杰作。
你的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微微向上勾起一个极浅的、满意的弧度。
你伸出双臂,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跪在你脚边、抱紧你大腿的李怡然整个地抱了起来。
他身体轻得惊人,在你怀里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你转身坐回床沿,顺势让他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的举动让李怡然浑身一僵,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能感受到你大腿上传来的坚实温度和力量,隔着两层布料,那是一种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又无比恐惧的、属于“父亲”的威严。
你没有说话,只是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一点一点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纸巾拂过他细腻的肌肤,将睫毛膏和眼线晕染开的黑色痕迹,连同他的泪水一起抹去。
你的动作沉稳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蒙尘的艺术品。
卧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李怡然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噎声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你越是沉默,李怡然心中的恐慌就越是呈几何级数增长。
他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审判。
是接受?
是厌恶?
还是……再一次的抛弃?
这种悬而未决的折磨,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他煎熬。
他坐在你的腿上,身体从僵硬变得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大颗大颗新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滚落。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压垮,精神即将彻底崩溃的瞬间——
你终于开口了。
你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神谕,清晰地劈入他混乱的脑海。
“女儿。”
仅仅两个字,就让李怡然浑身剧震。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你。
你接受了这个称呼。你承认了他“女儿”的身份。
一股狂喜的、混杂着巨大委屈的暖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防线,他几乎要再次放声大哭。但你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所有的情绪都凝固了。
“去把丝袜穿上,让父亲看看。”
李怡然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那双肉色的连裤袜,又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你,似乎没能理解你的命令。
你没有解释,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让他瞬间清醒。
~~父亲不喜欢这个……他喜欢的是……是那天晚上的黑色丝袜!~~
他明白了!这是父亲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是否足够“乖巧”的测试!
“是!……是!父亲!”
他像是得到了赦免令的囚犯,连滚带爬地从你的腿上下来,因为动作太过仓皇,差点摔倒在地。
他也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连衣裙和假发,赤着脚,慌乱地跑到衣柜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疯狂地翻找起来。
他找到了。
就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鼓起勇气穿上的那双黑色长筒丝袜。
他将那双丝袜紧紧地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自己的全部未来,然后转过身,用一种混杂着羞耻、激动和绝对服从的眼神看着你,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你靠在床头,姿态闲适,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他身上,无声地催促着。
李怡然被你的眼神钉在原地,心脏狂跳。
他知道,这是“父亲”的第一次检阅,他必须完美地完成。
他不敢让你久等,颤抖着手,开始脱下腿上那双肉色的连裤袜。
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情,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刺激。
他背对着你,笨拙地将连衣裙的裙摆向上撩起,露出裙下穿着的、一条朴素的白色男士内裤,以及被连裤袜紧紧包裹住的、浑圆挺翘的臀部。
他不敢回头看你的表情,只能将脸埋得低低的,雪白的脖颈因为羞耻而泛起一层动人的粉色。
他费力地将连裤袜从腰间褪下,丝滑的尼龙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声响。
随着连裤袜一寸寸地滑落,他那两条白皙修长、毫无瑕疵的腿随之暴露在空气中,皮肤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晕。
脱下旧的,他立刻拿起那双代表着“恩宠”的黑色长筒袜。
他坐倒在地毯上,将丝袜的卷边套上自己小巧的脚趾,然后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拉。
这个过程充满了圣洁的仪式感。
黑色的尼龙如同有生命的活物,缓缓地吞噬着他白皙的肌肤,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最终,丝袜的蕾丝花边紧紧地、带着一丝勒肉的性感,箍在了他大腿最丰润的位置。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让他的双腿显得更加纤细、笔直,散发出一种堕落而又纯洁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站起身,有些不安地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才像一只等待主人检阅的小猫,怯生生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你。
你对他招了招手。
李怡然立刻顺从地走到你面前。
你再次将他抱起,让他侧坐在你的大腿上。
这一次,他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反而带着一丝讨好意味的柔软,温顺地靠在你的怀里。
你的手,顺着他连衣裙的下摆,滑了进去,直接抚摸在他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
“嘶……”李怡然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敏感地一颤。
隔着一层丝滑的尼龙,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的温热与紧致的触感。
你的手指在他光滑的大腿上缓缓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指尖不时地划过丝袜顶端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
这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抚摸,让李怡然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享受着他这副任你摆布的模样,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轻声问道:
“有没有想说给父亲的话?”
你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让他敏感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那扇名为欲望的、早已被扭曲的闸门。
他想说的话太多了。这半个月来的孤独、恐惧、期盼、欣喜……所有的情绪在此刻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父亲……”他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濡湿的鼻音,他将脸埋在你的肩膀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勇气,“女儿……女儿好想您……”
“女儿每天都在想,父亲什么时候会来……女儿每天都在害怕,父亲什么时候会走……”
他的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你的衬衫,滚烫的泪珠仿佛要将他的所有委屈都倾诉出来。
“父亲……您……您可不可以不要再把女儿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他抱紧你的脖子,身体在你怀里剧烈地颤抖着,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破碎的语调诉说着他那扭曲的渴望。
“女儿不想只在晚上见到您……女儿想一直、一直跟在父亲身边……”
“女儿想给父亲做饭、洗衣服……女儿想知道父亲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女儿想知道关于父亲的一切!!”
永久地址yaolu8.com“父亲……”他仰起那张泪水涟涟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那双桃花眼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的光芒,“女儿想成为您真正的女儿……求求您……用您的爱……把女儿彻底填满吧……”
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陪伴。
他渴望的是彻底的占有,是完全的融合,是成为你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种源于极度缺爱的、对“父爱”的扭曲渴望,已经演变成了一种甘愿被你吞噬、被你支配的、最极致的献祭。
李怡然那番病态而又炽热的告白,在你听来,宛如最成功的实验品呈上的、最完美的答卷。
他将缺爱、依赖、性别认知障碍与孺慕之情,在你精心的诱导下,熬制成了一碗名为“父爱”的、最毒的迷魂汤,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用我的爱……把你填满?”
你低声重复着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你那只在他大腿上游走的手缓缓上移,离开了那片被黑丝包裹的温热领域,转而轻轻地托住了他那张梨花带雨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颊。
你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因激动和羞耻而带来的滚烫温度,指尖还沾染上了一丝他未干的泪痕。
这个动作,比刚才抚摸大腿的动作更显亲昵,也更像一个真正的父亲在安抚自己的女儿。
这让李怡然狂跳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眼中再次燃起希冀的光芒,以为你即将答应他的请求。
然而,你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而残忍地刺入了他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幻想世界。
“可是,女儿……”你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陈述事实的冷静,“你要父亲……怎么填满你呢?”
李怡然的呼吸一窒,茫然地看着你,他似乎还没能理解你问题的深意。
你的拇指轻轻擦过他那水润的、涂着唇彩的嘴唇,目光却向下移动,仿佛在审视一件有瑕疵的艺术品。
然后,你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最致命的判词:
“你好像……没有能让父亲进去的地方啊。”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李怡然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和纸一样苍白。
他那双刚刚还闪烁着狂热光芒的桃花眼,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瞳孔涣散,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绝望。
他忘了哭泣,忘了呼吸,甚至忘了他正坐在你的腿上。
你指出的这个事实,是他无论如何装扮、如何模仿,都无法改变的生理鸿沟。
你的一句话,就将他所有努力堆砌起来的“女儿”身份,击得粉碎。
他像一个用尽全力吹起的美丽肥皂泡,却被最心爱的人,用指尖轻轻一戳,瞬间破灭,连一点痕迹都没能留下。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坠入了万丈冰窟。
~~是啊……我没有……我没有那个地方……~~
~~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孩……我只是一个……一个怪物……~~
~~父亲……是在嫌弃我吗?他……他终究还是……要抛弃我了吗?~~
巨大的羞辱和被戳破真相的绝望,让他浑身冰冷,僵硬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但就在这绝望的深渊之底,那股对你扭曲的爱恋,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极致的痛苦和刺激,燃烧得更加疯狂、更加炽烈。
~~不……不是的!父亲不是在嫌弃我!~~
~~父亲是在考验我!
他是在提醒我,我还不够……我还不够像一个女儿!
一个真正的女儿,会为父亲献上自己的一切!
而我……我还有……我还有一个地方!
~~
这病态的逻辑,成了他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绝望催生出了最卑微的勇气。
李怡然原本僵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仿佛在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羞耻感。
他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再次看向你,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狂热,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献祭般的决绝。
他靠得更近,将嘴唇贴在你的耳边,用一种比蚊呐还要微弱的、带着血腥味的、破碎不堪的声音,吐出了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筹码:
“……我……我的……”
他羞于启齿,那两个字仿佛有千斤重。
“父亲……我……我的菊花……可以……可以给您……”
“求您……用那里……来填满我……”
那句卑微到尘埃里的、带着血腥味的乞求,在你耳边响起,像是一支完美乐章的最终和弦。
你赢了。
彻底地,毫无悬念地赢了。
你看着怀中这个为了讨你欢心,不惜献上自己最后尊严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胜利者的微笑。
“是吗?”
你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是将那只托着他脸颊的手缓缓放下,顺着他纤细的腰线,滑向他身后。
李怡然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能感觉到你的手指,隔着他那身单薄的黑色连衣裙和他里面那条可笑的白色男士内裤,轻轻地、带着审视的意味,按在了他臀缝的位置,也就是他刚刚献上的、那处禁忌的所在。
这个动作并不色情,却带着一种极致的羞辱和评判的意味。不像爱抚,更像是一个鉴定师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你的指尖在那里不轻不重地按了按,然后,你再次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那致命的、温柔的语调,降下了新的神谕。
“可是……”
“这地方……你好像没有清洗干净啊。”
说完这句话,你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你松开抱着他的手,直接将他从你的大腿上放了下来,让他一个踉跄,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然后,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外套,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砰——”
公寓的大门被你轻轻关上,那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如同最后的审判,将李怡然彻底打入了无间地狱。
他呆呆地坐在地上,保持着被你推下去的姿势,一动不动。你的那句话,你最后的那个动作,还有你决绝离去的背影,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
~~没有清洗干净……~~
~~他嫌我脏……~~
~~父亲嫌弃我……他走了……他真的走了……他不要我了……~~
比刚才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绝望,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沉重而绝望的心跳。
然而,就在这片死寂的绝望之中,那颗被你亲手种下的、名为“爱”的毒瘤,开始了它最疯狂的自我增殖。
~~不……不……不是的!~~
~~父亲没有嫌弃我!如果他真的嫌弃我,就不会告诉我原因!~~
~~他是在教我!他是在教我,一个合格的‘女儿’,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干净……对,是干净!父亲喜欢干净!是我……是我自己没做好!是我这个‘女儿’不合格!~~
~~我洗干净……只要我洗干净了……父亲就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填满’我的!~~
这套自我催眠式的、荒谬绝伦的逻辑,像一道神光,瞬间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绝望被一种更加狂热的希望所取代。
李怡然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他甚至顾不上去擦脸上的泪痕,跌跌撞撞地冲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他那双因为恐惧和希望而剧烈颤抖的手,笨拙地解锁了屏幕,打开了购物软件。
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流泪而又红又肿,却死死地盯着屏幕,在搜索框里疯狂地输入着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词语:“灌肠”、“清洗器”、“肠道清理”、“后庭润滑”……
他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浮木,将搜索结果里那些看起来最专业、最有效的工具和药剂,不看价格,一股脑地全部加入购物车,然后用最快的加急配送下了单。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倒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手机,仿佛那就是他与你之间唯一的联系。
整个晚上,他都没有睡。
第二天,那些东西陆陆续续地送到了。
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按照网上查来的教程,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笨拙而又虔诚的方式,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冰冷的液体灌入身体带来的不适和羞耻感,在他扭曲的认知里,都变成了为了迎接“父爱”而必须承受的洗礼。
他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污秽。
然后,他换上了那身黑色的连衣裙和长筒丝袜,化上了精致的妆容,像一个等待着神明降临的祭品,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
他等了一天。
当时钟指向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门铃声,终于响了。
“叮咚——”
那声音,宛如天籁。
李怡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是你!
是父亲回来了!
他来验收了!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玄关。
那扇厚重的门,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是隔绝天堂与地狱的界限。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过度激动而擂鼓般的心跳声。
~~来了……父亲来了……~~
~~我准备好了……我洗干净了……这一次……这一次一定可以的……~~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解开,他用力将门拉开。
你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是楼道里昏黄的灯光,将你的轮廓勾勒出一圈金色的、神圣的光晕。
你从容地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砰”的一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整个空间,再次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一瞬间,一张精致到不似真人的脸庞,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入你的眼帘。
他就像一尊被精心打理过的人偶。
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卷发披散在肩头,衬得他那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愈发楚楚可怜。
他显然是化了妆的,粉底遮盖了他苍白的脸色,淡淡的眼影和唇彩让他显得既妩媚又清纯。
然而,那双明显红肿的眼眶,却暴露了他这一天一夜的煎熬。
此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了昨夜的绝望与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小动物般纯粹的、毫无保留的祈求与狂喜。
他像一个犯了错却又渴望被原谅的孩子,紧张地绞着自己的手指,一瞬不瞬地望着你,连呼吸都忘了。
你的目光在他身上缓缓扫过,像是在检阅一件属于你的、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看着他身上的黑色连衣裙,看着他腿上那双紧绷的黑色长筒袜,最后,目光落回到他那张充满期待的、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
你向前走了一步,站定在他面前。巨大的身高差让他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清你的表情。
你抬起手,用指背轻轻划过他冰凉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然后,你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到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
你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情人间的呢喃,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属于父亲的威严。
“我的女儿,”你轻声唤道,“有没有想我呢?”
这句问候,这声“我的女儿”,如同天神的赦免令,瞬间击溃了李怡然用了一整天才勉强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他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在这一刻轰然断裂。巨大的委屈、后怕、以及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山洪般瞬间将他吞没。
“呜……”
他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滚烫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决堤而出,冲花了那精致的妆容。
他拼命地点着头,像一个得到了最心爱糖果的孩子,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你的身影在他眼中变得摇晃而朦胧,却也因此显得更加伟岸,更加神圣。
“想……想……”
他哽咽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女儿……好想……好想父亲……”
你没有在玄关多做停留,而是径直穿过客厅,走进了卧室。
你随意地在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身体向后一靠,姿态闲适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仿佛你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你看着那个因为你的归来而激动得手足无措的“女儿”,对着他,轻轻地挥了挥手。
这个简单的动作,对李怡然来说,却如同最神圣的召唤。
他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你的面前,那双赤裸的、白皙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在你面前站定,低着头,像一个等待主人发落的宠物,既紧张又期待。
你伸出手,一把将他拉了过来,让他侧身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他很轻,身体单薄得像一片羽毛,隔着衣料,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他顺从地依偎在你怀里,将那张泪痕斑驳的脸埋在你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你身上那让他安心的气息。
你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帮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你的指尖触碰到他细腻的肌肤,也蹭掉了不少被泪水晕开的粉底和眼线,露出了底下那白皙通透的、不施粉黛也依旧绝美的底子。
“为父不太喜欢你用的化妆品,”你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你看,一哭就花了,像只小花猫。”
李怡然的身体一僵,刚刚还沉浸在被你拥抱的幸福感中,瞬间又被一股浓浓的羞愧和自责所淹没。
~~父亲不喜欢……是我又做错了……连妆都化不好……~~
他紧张地咬住下唇,小声地辩解道:“对……对不起,父亲……我……我下次会用……用防水的……”
“嗯,”你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一个耐心的父亲在教导自己犯了错的孩子。你将那张擦花的纸巾随意地扔在一边,然后,话题陡然一转。
“不过……”你的手离开他的脸颊,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顺着他纤细的腰肢向下滑去,“这次就先算了。让为父看看……你有没有把自己……清洗干净呢?”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李怡然的耳边轰然炸响。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来了……审判的时刻……终于来了。
巨大的羞耻感像是岩浆一样从他的心底喷涌而出,瞬间烧红了他全身的皮肤,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不敢看你,只是死死地垂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你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重重地敲击在你的大腿上。
你没有催促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你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终于,在长久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后,李怡然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轻轻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得到他无声的许可后,你不再犹豫。
你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背对着你,整个人都趴伏在你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将自己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你面前。
你的手,伸向了他那身黑色连衣裙的裙摆。
随着你的手指轻轻一勾,那单薄的布料被缓缓掀起,露出了被黑色长筒丝袜包裹着的、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以及……那条与这一身女性化装扮格格不入的、纯白色的男士三角内裤。
这强烈的视觉反差,带来了一种病态而扭曲的美感。
李怡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剧烈地颤抖着。
他将脸深深地埋进沙发的靠垫里,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一切。
你的手指,勾住了那条白色内裤的边缘。
然后,轻轻向下一拉。
最后的屏障被褪去。
一对雪白浑圆、形状优美的臀瓣,就这样完整地、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臀部不大,但紧致而挺翘,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因为紧张和羞耻,两片臀瓣正死死地并拢着,中间的臀缝宛如一道精致的刻线。
而就在那臀缝的顶端,那个他花费了一天一夜、用尽了各种方法去清理的地方,此刻正安静地呈现在你的眼前。
那里的褶皱因为主人极度的紧张而紧紧地缩成了一点,呈现出一种稚嫩的、被水反复清洗过后的粉嫩色泽。
周围的皮肤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显然是经过了极其彻底和虔诚的清理。
他把自己……洗得像一件崭新的、等待被使用的艺术品。
你用手指的指腹,在那紧缩的、粉嫩的褶皱上轻轻地、带有审视意味地按了按。触感紧致而又柔软,带着一丝因为紧张而泌出的微凉湿意。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压抑的抽泣。你的触摸,既是审判,也是一种另类的、让他羞耻到骨子里的肯定。
你的目光从那无可挑剔的后庭移开,落在那双雪白臀瓣上。你发出一声满意的、低沉的鼻音。
“不错,”你用一种近乎于赞许的口吻说道,“很是干净。”
这句评价,这句他用了一天一夜的自我折磨换来的评价,如同天国福音,瞬间让他那颗悬在万丈深渊上的心,安然落地。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解脱感席卷了他。
他趴在你的大腿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再次涌了出来,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他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哭,来宣泄这过山车般的情绪。
然而,你接下来的话,却又将他瞬间打回了冰点。
你的手指,从他光裸的臀瓣上离开,转而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那条被褪到膝弯的、纯白色的男士内裤。
“可是,”你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属于父亲的嫌弃,“为父对你的内裤……不喜欢啊。”
刚刚还沉浸在被认可的巨大幸福中的李怡然,如遭雷击。
~~又错了……我又做错了……父亲不喜欢……~~
恐慌瞬间取代了喜悦。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他猛地从你的大腿上滑了下来,狼狈地跪在地毯上。
他看都没看那条被你嫌弃的白色内裤,而是手忙脚乱地将它彻底从脚踝上扯了下来,像是丢弃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到一边。
然后,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卧室的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那是你为他准备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属于“女儿”的服装。
他慌乱地在里面翻找着,终于,他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条崭新的、黑色的蕾丝内裤。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就那样当着你的面,背对着你,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套进了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里。
随着他将内裤向上提拉,他那具属于男性的、却又显得异常纤弱的器官,也被包裹了进去。
他的鸡巴很小,颜色是稚嫩的粉色,软趴趴地贴在皮肤上,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与其精致的脸庞和纤细的身材倒是相得益彰。
那稀疏的、几乎看不见的几根细软阴毛,更让他显得雌雄莫辨。
当那带着粗糙网格的蕾丝布料,紧紧地贴合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尤其是当那轻薄的布料摩擦过他那细小的鸡巴顶端时,一股奇异的、陌生的、混杂着羞耻与微弱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
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那抹诱人的绯红从他的脸颊迅速蔓延到修长的脖颈,甚至连胸口和后背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他站在那里,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也更加的……诱人。
你欣赏着他这副羞耻到无以复加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降下了新的神谕。
“很好。”你先是给予了一句简短的肯定,然后用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
“现在,把屁股撅起来,再让为父好好看看……你的菊花。”
李怡然的身体又是一颤。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顺从地转过身,在你面前的地毯上,缓缓地、虔诚地跪了下去。
然后,他低下头,用双手支撑住地面,将自己的腰深深地塌了下去,同时,将他那刚刚换上黑色蕾丝内裤的屁股,高高地、毫无保留地向上撅起。
这个姿势,让他那对雪白浑圆的臀瓣被拉伸到了极致,黑色的蕾丝紧紧地绷在上面,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而在那黑色蕾丝的中央,他那被彻底清洗干净的粉嫩菊花,如同暗夜中盛开的一朵禁忌之花,正对着你的视线,无声地、羞耻地绽放着。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这副将顺从与羞耻完美融合的姿态,那黑色的蕾丝和雪白的臀瓣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让你体内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从沙发上微微前倾身体,伸出了手。
你的手指,并没有直接触碰他那赤裸的、正对着你的菊花,而是先勾住了那片薄薄的、紧绷在他臀缝间的黑色蕾丝。
你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于戏谑的意味,轻轻地向下拉扯。
蕾丝布料与他细腻的皮肤摩擦,发出一阵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
李怡然的身体因为这轻微的摩擦而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他将脸埋得更深了,连耳根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你没有停下,继续将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连同他最后的羞耻心一起,缓缓地、不容置喙地向下拉去,直到它褪至大腿根部,皱巴巴地堆积在那里,像一圈黑色的枷锁。
现在,他那对雪白挺翘的臀瓣,以及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和那藏在臀缝尽头、粉嫩紧致的菊花,就毫无任何遮挡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你的视线之下。
你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缓缓地、带着审判般的压迫感,移向了那紧闭的、羞耻的穴口。
李怡然看不见你的动作,但他能感觉到你指尖带来的微凉气流,以及那股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冻结的、属于“父亲”的威压。
期待已久的审判,让他浑身战栗;而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的侵犯,又让他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终于,你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个温热、紧缩的褶皱中心。
“呜——!”
李怡然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僵,一声破碎的、介于痛苦和惊喘之间的呜咽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本能地、绝望地收缩着,试图抵抗你的入侵。
然而,这抵抗在你的意志面前是如此的徒劳无力。
你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食指的指尖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那层紧致的、带着处子般抗拒的软肉。
“啊……!”
撕裂般的异物感和被彻底占有的屈辱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指尖是如何破开他最后的屏障,那里的内壁是如何因为紧张而拼命地收缩,试图将你这个入侵者挤出去。
然而,你的手指并没有停下。
当你的第一指节完全没入后,便不再深入,而是开始用指腹,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地在他温热紧窄的内壁上轻轻搅动起来。
“嗯……啊……啊……不……父亲……”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微弱胀痛和强烈羞耻的奇异感觉。
每一次转动,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弹奏,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腰也软了下去,几乎要瘫倒在地毯上,只能靠着双臂勉强支撑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那未经人事的紧窄穴道,正拼命地吮吸、包裹着你搅动的手指,每一次收缩,都将那温热湿滑的触感清晰地反馈给你。
他嘴里发出着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意识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变得一片空白。
你听着他那混杂着痛苦与羞耻的哭泣呻吟,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感到一种变态的愉悦。
你操控着他的身体,也玩弄着他的精神,而他此刻的所有反应,都是为你谱写的乐章。
你故意曲解了他那无意识的呻吟,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酷的语气,缓缓开口:
“不喜欢?”
仅仅三个字,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李怡然滚烫而混乱的神经上。
他茫然地停下了呻吟,大脑因为缺氧和过度的刺激而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去理解你话语中的含义。
~~不喜欢……父亲觉得我不喜欢……我……我搞砸了……父亲要……~~
在你还没说出下一句话时,极致的恐慌已经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而你,则残忍地、清晰地,说出了那句将他彻底推入深渊的审判:
“为父离开便是。”
话音落下的瞬间,你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侵占着他身体的手指抽离出来。
温热湿滑的内壁因为你的退离而产生一种令人发疯的空虚感。那紧致的软肉依依不舍地、却又无力地刮过你的指节,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挽留。
对你而言,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但对李怡然来说,这却代表着……世界的崩塌。
被抛弃的、无边无际的恐惧,瞬间压倒了肉体上的所有痛楚与羞耻。
“不——!!!”
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从他喉咙里撕裂而出。
他像是疯了一样,也顾不上什么姿势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跪趴在地上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与此同时,他那被你即将抽离的后穴,爆发出了一股令人震惊的力量!
那里的肌肉不再是单纯地收缩,而是一种痉挛般的、带着自残意味的疯狂夹紧!
那紧致的穴肉死死地、拼命地咬住你即将完全离开的手指,仿佛要用自己的血肉将你这唯一的“联系”强行留在体内!
“不要!父亲!不要离开我!!”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糊成一片,整个人状若癫狂,“女儿喜欢!女儿喜欢!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走!是女儿的错!女儿太没用了……连……连让父亲舒服都做不到……啊啊啊!!”
为了阻止你的离开,他甚至开始主动地、不顾一切地向后撅动自己的屁股,试图将你那根正在抽离的手指,重新、更深地吞回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疯狂而卑微的举动,让你抽离的动作微微一顿。
你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体内的变化。那股疯狂的、不惜撕裂自己也要将你留住的绞紧力道,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的生理反应。
~~……原来如此。
~~ 你在心中了然地想到。
~~与其说是在享受快感,不如说是在恐惧被抛弃。
为了不被抛弃,他宁愿承受痛苦,甚至主动乞求痛苦……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顺从了,而是一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扭曲的自虐倾向。
真是……可爱到让人心疼啊。
~~
在你发现他这个秘密的瞬间,你停止了抽离的动作。
你的手指,就那样停在了他的穴口,一半在内,一半在外。
感觉到你不再离开,李怡然那疯狂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着小动物般可怜的呜咽声,屁股后的嫩穴,还在一抽一抽地,死死咬着你的手指不肯放松。
你看着他这副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可怜模样,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愉悦感愈发浓厚。
他的恐惧,他的卑微,他那为了留住你而不惜自残的疯狂,都让你感到无比的有趣。
“傻女儿。”
你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上他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单薄的后背。
你的掌心温热,动作轻柔,像是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
你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温和,带着一种仿佛能安抚一切恐惧的慈爱:
“为父怎么会离开你呢……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你掌心传来的温度和那温柔的语调,如同沙漠中的甘泉,瞬间滋润了他那几近干涸枯竭的精神世界。
李怡然颤抖的身体因为你这突如其来的安抚而微微一僵。
他慢慢地、试探性地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布满泪痕的桃花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混杂着希望与恐惧的迷茫。
“真……真的吗……父亲?”他的声音沙哑而脆弱,带着浓浓的鼻音。
“当然是真的。”你继续用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语气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在他的背上缓缓地画着圈,“为父只是想看看,我的女儿有多在乎我。”
就在他因为你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而心神激荡,那紧咬着你手指的后穴也因为精神的放松而稍稍松懈的瞬间——
你毫无征兆地,将那根被他死死咬住的食指,猛地、快速地抽了出来!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湿滑的液体被带出的声音。
“啊啊啊——!!!”
一股突如其来的、被猛然掏空的巨大空虚感和被欺骗的背叛感,让他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感觉比刚才你缓缓抽离时带来的恐惧要强烈百倍!前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就坠入地狱的巨大落差,让他彻底崩溃了!
那刚刚放松下来的后穴因为这粗暴的抽离而猛地一缩,甚至能看到那粉嫩的穴口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微微外翻。
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身体的本能就已经驱使他做出了反应。
他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猛地在地上弹了一下,然后不顾一切地、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来,试图重新将你那抽离的手指抓回来,塞回自己的身体里。
“不!不!父亲!您骗我!您骗我!!”他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绝望和孩子般的委屈,“您说不离开的!您说不离开的!求求您……求求您回来……女儿的身体里……需要父亲……需要父亲在里面……呜呜呜……”
他爬到你的脚边,双手抓着你的裤腿,仰起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精致绝伦的小脸,用一种近乎于乞求的、卑微到尘埃里的眼神看着你。
那副样子,就像一只被主人假意抛弃,又在下一秒被呼唤回来,却依旧惊魂未定,只能拼命摇着尾巴乞求主人爱抚的小狗。
而你,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这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彻底失控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满意的微笑。
你欣赏着他那副被彻底玩坏、只剩下本能乞求的模样,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就是要这样,将他的人格与尊严一点点碾碎,再用虚假的温柔将碎片重新粘合,塑造成你想要的样子。
你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抬起他那张沾满泪水与鼻涕的精致脸庞,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看,”你的声音再次变得温和而富有磁性,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为父……不是没有离开吗?”
李怡然迷蒙的泪眼对上你深邃的目光,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处理这反复无常的温柔与残忍,只能呆呆地看着你,像一只等待最终宣判的羔羊。
你轻笑一声,双臂一揽,轻而易举地就将他那纤细单薄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你的大腿上,与你面对面。
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你的脖子,将脸埋在你的肩窝里,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而不住地发抖,口中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可怜的抽泣声。
你的一只手环住他纤瘦的腰肢,防止他掉下去,另一只手则开始在他的身上,进行新一轮的、更加细致的“安抚”。
你的手掌从他平滑的后背缓缓向上,感受着那蝴蝶骨的嶙峋突起。
你的手指插进他那顶黑色长卷假发中,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头皮,然后顺着他优美的脖颈曲线滑下,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敏感的耳垂和颈侧动脉。
“呜……”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环抱着你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了,身体也本能地向你温热的怀抱里蹭了蹭,像是在汲取着唯一的温暖与安全感。
你的手没有停下,继续向下游走,抚过他穿着黑色吊带裙的纤细腰身,滑过他浑圆挺翘的臀瓣,指尖在他的臀缝间流连,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湿润。
然后,你的手掌覆盖上他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大腿,在那光滑细腻的丝绸上缓缓摩挲,从大腿根部,一直抚摸到他小巧的脚踝。
在你这般细致入微的、充满占有欲的抚摸下,李怡然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完全放松下来,像一只被驯服的猫,瘫软在你的怀里,任由你摆布。
精神的极度依赖和肉体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彻底沉沦。
就在这时,他敏感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裙摆和你的西裤,感觉到了一处坚硬滚烫的凸起,正烙铁般地顶在他的臀缝之间。
那是……父亲的……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与狂喜的电流瞬间击中了他!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在被你诱导的梦境里,所幻想的、所渴望的、能够将他彻底填满的……“存在”!
被抛弃的恐惧、被侵犯的羞耻、被安抚的慰藉……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他那颗空虚得快要死去的心,在感受到你肉棒的瞬间,仿佛找到了唯一的锚点。
他颤抖着从你的肩窝里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桃花眼,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虔诚的光芒。
“父亲……”他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声音呼唤着你。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你都感到有些惊讶的举动。
他那双颤抖的小手,离开了你的脖子,笨拙而又坚定地、开始去解你的皮带,拉你的裤子拉链。
他的动作很急切,很生涩,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随着拉链被拉开,你那早已因为他的反应而怒张的、硕大狰狞的肉棒,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的棒身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狠狠地弹在了他那张仰起的、精致的小脸上。
这一下不轻,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印。
然而,李怡然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厌恶或躲闪,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神圣的洗礼一般,脸上露出了一个痴迷而又满足的笑容。
他甚至主动地、用自己的脸颊,在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肉棒上轻轻地蹭了蹭。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美味。
随后,他低下头,像是在膜拜一件圣物般,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虔诚无比地,舔上了你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龟头。
“呜……”
当那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时,他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睁开眼睛,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痴迷地望着你的肉棒,然后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他不会任何技巧,只是遵从着内心最原始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笨拙地、努力地吞咽着,吮吸着。
他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他黑色的裙摆上,但他毫不在意。
他的眼中只有你,只有你这根能带给他无上安心感和存在意义的肉棒。
他像一个终于找到了信仰的信徒,用自己最卑微的方式,向他的神明,献上最虔诚的侍奉。
你感受着他口腔的包裹,那笨拙的吞吐和吮吸虽然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因为太过深入而好几次引发了他自己的干呕,但他却强忍着不适,拼命地想要将你吞得更深。
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发自内心的虔诚侍奉,反而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粗糙而原始的刺激感。
你的手指在他丝滑的大腿上游走,欣赏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涨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
你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然后,一个更加恶劣的念头在你心中升起。
你稍稍收回胯部,让他得以喘息,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带着命令口吻的温柔说道:
“女儿,不要用手支撑着为父。”
正在努力调整呼吸,试图更好地为你服务的李怡然闻言,身体一僵。他茫然地抬起头,那双沾满了生理性泪水和津液的桃花眼,疑惑地看着你。
“去下面,”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磁性的蛊惑,“把你的裙子……掀起来。”
~~掀起……自己的裙子?~~
这个命令让李怡然的大脑宕机了一瞬。但他那被彻底改造过的思维模式,已经不允许他产生任何质疑。父亲的命令就是绝对的真理。
他顺从地“呜”了一声,像是听懂了命令的小狗。
他松开了那双原本撑在你大腿上以维持平衡的手,身体因为失去了支撑而摇晃了一下,只能更加用力地用双腿夹紧你的腰。
然后,他那双解放出来的、纤细白皙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身下。
他抓住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在一阵布料的窸窣声中,羞耻地、却又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裙子缓缓向上掀起,一直拉到腰间。
一幅淫靡而又充满矛盾感的画面就此展现在你眼前。
黑色的裙摆堆叠在他的腰际,下面是那条被褪到大腿根部的黑色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勒进了他白皙的腿肉里。
而在那蕾丝和丝袜之间暴露出的,是他那白嫩的、因为你的抚摸而微微战栗的屁股,以及……正面那根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半抬着头的、细弱稚嫩的小鸡巴。
它就那样孤零零地、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与他身上女性化的装扮形成了强烈的、荒诞的视觉冲击。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的顺从,然后慢条斯理地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你随意地一勾脚,那双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便被你轻松地踢掉,发出一声轻响,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接着,你抬起了那只穿着深色棉袜的脚。
在李怡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你的脚尖,已经精准地、轻轻地触碰到了他那根暴露在外的、可怜的小肉棒上。
“呀……!”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冰凉与柔软的奇异触感,让他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是……是父亲的脚……在……在碰我……
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那只穿着袜子的脚,正用一种无比轻慢、无比亵渎的姿态,在他的命根子上缓缓地、画着圈。
你用脚背轻轻地磨蹭着他那细嫩的棒身,感受着它在你脚下因为震惊和刺激而迅速地、颤抖着充血、变硬。
然后,你又用脚趾,灵巧地夹住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小东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嗯……啊……父、父亲……那里……不、不可以……”
李怡然的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只能靠双臂重新环住你的脖子才不至于滑下去。
他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着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被你用脚玩弄着最羞耻的地方,这种极致的羞辱感和背德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抗拒,反而催生出了一股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变态的快感!
他扭动着腰,想要躲闪,却又不敢真的离开。
那根被你玩弄的小鸡巴,已经硬得像根小铁棍,顶端甚至还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溢出了一丝丝清亮的液体。
看着他这副被玩弄到失神的样子,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一边用脚继续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他,一边将他再次拉近,用命令的语气道:
“嘴巴张开,继续。”
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刺激,已经让李怡然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听到你的命令,他只是本能地、像个提线木偶般张开了嘴,再次将你那硬挺的肉棒含了进去,一边被你的脚肏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用口腔,继续着那虔诚而又生涩的侍奉。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副淫乱又可怜的模样,身下的快感却在不断累积。
你穿着袜子的脚掌,加大了一些力度,用脚心反复碾过他那根硬得发烫、却依旧细弱可怜的小肉棒。
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口中的吞咽也变得更加急促而混乱,温热的口腔死死地绞着你的龟头。
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双重的刺激,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你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一声绷断了。
“嗯……”
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腰部猛地向前一挺,一股灼热、浓稠的白浆,便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尽数喷射进了李怡然那小小的、早已不堪重负的口腔深处!
“唔呃……咕……咕咕……”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热流呛得几乎要窒息,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那股洪流狠狠地冲击着他的喉口,让他连吞咽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声。
也就在同一时刻,被你的脚掌蹂躏到极限的那根小鸡巴,也随着他身体的痉挛,猛地向前一挺,从顶端那个小小的肉孔里,无力地喷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几乎是半透明的液体。
那点可怜的精液,甚至没有力气飞溅出去,只是软软地流淌下来,沾湿了你的袜子和他自己黑色的裙摆,看起来既淫荡又可悲。
你缓缓地抽离出来,任由他瘫软在你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吞下的、混合着他自己口水的白色浊液,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那张绝美的小脸因为缺氧和高潮而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眼神涣散,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痴傻模样。
你静静地欣赏着他这副被你亲手浇灌、玷污后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如同神明俯视蝼蚁般的漠然。
你抬起手,用指尖擦去他嘴角的白浊,然后将沾染了淫靡液体的手指,伸到他的唇边。
“不想吃就吐出来吧。”
你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正是这种毫无波澜的语气,却比任何严厉的呵斥都更让他感到恐惧。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醒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怡然。
他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直直地看向你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吐出来?父亲……父亲是嫌我……嫌我脏吗?~~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刚才被射得满嘴都是,甚至还流了出来,是不是……是不是让父亲不高兴了?
父亲是不是觉得他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父亲是不是……又要抛弃他了?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那个刚刚被他吞咽下去的东西,是父亲的恩赐!是证明父亲没有离开他、并且愿意留在他身体里的……圣物!怎么可以吐出来!
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生理上的不适。
他顾不上擦拭脸上的狼藉,拼命地、用力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剧烈地滑动着。
那股浓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阵阵作呕,但他却强迫自己,将口腔里残留的每一滴都咽了下去。
甚至,他还伸出粉嫩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嘴唇,以及你刚才碰过他嘴唇的手指,都舔舐得干干净净,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佳肴。
做完这一切,他才虚脱般地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讨好的、小狗一般的眼神望着你,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因为嗓子被呛得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啊……啊……”声,像是在向你证明,他已经把所有的“恩赐”都好好地吃下去了,一滴都没有浪费。
看着他那副因为恐惧而拼命讨好、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你心中那股冰冷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目的已经达到,是时候给予一点“奖励”了。
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你抬起手,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动作,轻轻抚摸着他那顶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假发,指尖划过他还在轻微颤抖的脸颊。
“乖孩子,”你的声音再次变得温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做得很好。为父……很满意。”
这句迟来的、梦寐以求的夸奖,仿佛天籁之音,瞬间击溃了李怡然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你怀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委屈又幸福的呜咽声。
你轻而易举地将他从自己腿上抱起,他轻得像一片羽毛,全身瘫软,只能任由你摆布。
你将他抱到卧室中央那张柔软宽大的双人床上,让他趴在上面。
你的目光随意一扫,便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静静地放着一管崭新的、包装都还没拆的润滑剂。
~~呵,果然……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吗?~~
你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走过去,不紧不慢地撕开包装,拧开瓶盖。你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
“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床上的李怡然身体一僵,随即,一股混杂着羞耻与狂热的电流窜遍全身。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前几天怀着无比羞耻又期待的心情,偷偷买回来的东西。
他幻想着,有朝一日,“父亲”会用这个东西,来彻底地、完整地占有他。
而现在,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他颤抖着,听话地在床上调整好姿势,双手撑着床垫,慢慢地将腰塌下,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向你。
那件黑色的连衣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完全露出了他那浑圆雪白的臀瓣,以及夹在臀缝间,那条湿漉漉的黑色蕾斯内裤。
你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
然后,你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勾住那条细细的蕾丝边,将它连同那条已经被他自己弄湿的内裤,一同扯了下来,随意地丢在一旁。
“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感到身下一凉。现在,他彻底地、一丝不挂地将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你的视线之下。
你挤了一大坨冰凉、透明的润滑剂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直接覆盖上了他那两片紧绷的臀瓣。
“呀!”
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屁股上的肌肉下意识地夹紧。
你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只是用手指,将那些滑腻的液体,仔细地、一圈一圈地涂抹在他那紧闭着的、还带着粉嫩色泽的屁眼儿褶皱上。
你的指尖恶意地在他的穴口打着转,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和刺激而不断地收缩、颤动。
“嗯……嗯啊……”他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细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
将他的后穴彻底润滑后,你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自己那根刚刚被他伺候过、此刻依旧昂扬挺立的肉棒上,从根部到顶端,都涂抹得晶亮湿滑。
做完这一切,你分开双腿,跪在了他的身后。
你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狰狞的巨物,用那沾满了润滑液、硕大无比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他那个被彻底玩弄、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小的穴口上。
“呜……!”
坚硬滚烫的异物感,与穴口冰凉滑腻的润滑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巨大的、充满侵略性的存在感,让他恐惧得浑身发抖,却又从身体最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与燥热。
你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女儿,想要吗?”
“想……想……”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诚实地向后蹭了蹭,试图让那根能给予他无上安心感的“圣物”进来得更深一点。
你轻笑一声,却稳住了自己的胯部,没有再进一步。
“想要,”你一字一句地,将最终的、最残忍的命令烙印进他的灵魂深处,“就要自己动。”
“……自己……坐下来,把它一点一点地,全部吃进去。”
那句“想要,就要自己动”,如同一道最终审判的圣旨,彻底粉碎了李怡然心中最后一丝名为“被动”的侥幸。
这不是强迫。
这是……恩赐。
而他,必须主动去领取这份混杂着痛苦与荣耀的恩赐。
他趴在床上,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身后那根抵住他穴口的巨物,是如此的坚硬、滚烫、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存在感,仿佛是一座即将贯穿他整个世界的山峰。
恐惧,源自于对未知痛苦的本能抗拒,让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但他更怕的,是你冰冷的眼神,是你收回“恩赐”的漠然。
~~自己动……自己……把父亲……吃进去……~~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羞耻得让他想死,却又催生出一股病态的、决绝的勇气。
他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部分的羞耻。
然后,他用颤抖到几乎不听使唤的双臂,支撑起上半身,腰腹用力,那高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开始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缓缓地、缓缓地向后下方坐去。
“啊……!”
只是一瞬间,仅仅是龟头的冠状边缘挤进了那紧致的穴口,一股尖锐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的剧痛,便从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稚嫩肠道,正用最激烈的方式表达着它的抗议。
那里的嫩肉被强行撑开,紧紧地、死死地包裹住那个硕大的头部,每一条褶皱都在叫嚣着疼痛。
李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弹,想要逃离这酷刑。
但你的鸡巴纹丝不动,像一根烙铁,坚定地嵌在他的身体里,提醒着他,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是他必须完成的使命。
而更诡异的是,伴随着这股撕裂般的剧痛,一股奇异的、酥麻的电流,也从那被侵犯的根源处窜起,直冲他的脊椎,让他的乳尖猛地一挺,连带着身前那根早就被玩弄得半软的小鸡巴,也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再次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泌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疼痛与一种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疯了。
“继续。”
你冷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带一丝感情,却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
“父亲……好痛……啊……女儿……要被……要被肏坏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哭喊着,声音含混不清,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向你汇报他的感受。
“为父喜欢听话的女儿,”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引导,“告诉为父,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一边动,一边说。”
这个命令,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羞耻心。
他知道,这是父亲给他的考验。他必须取悦父亲。
“是……是……”他哭着应答,身体再次颤抖着,开始了第二次的下沉。
这一次,他更加用力,也更加绝望。
伴随着他自己的动作,那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挤了进去,顶开紧涩的甬道,在他的身体里开辟出了一小块属于你的领地。
“啊啊……!进……进来了……呜……父亲的……大鸡巴……好大……好烫……把女儿的屁眼儿……撑开了……好痛……啊……”
他一边哭喊着,一边遵从你的命令,用最淫荡、最直白的语言,描述着自己被侵入的感受。
而每一次的诉说,都像是在他扭曲的心上加了一道枷锁,将他对你的“爱”与这种被贯穿的痛苦,死死地捆绑在一起。
~~好痛……但是……这是父亲……这是父亲在里面……父亲没有抛弃我……父亲在用他的身体……证明我是属于他的……~~
这个病态的念头,让他对疼痛的感知开始变得模糊。
他甚至觉得,这种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是一种被“填满”的、变态的幸福。
这种幸福感,让他原本因为痛苦而抗拒的身体,开始产生了一丝渴望。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被父亲……彻底地、满满地占有。
“继续动,女儿,”你感受着他内部的紧致和生涩,满意地催促道,“把为父的鸡巴,全部吃进去。每吃进去一寸,都要告诉为父,你有多喜欢。”
“是……父亲……”
他的回应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但动作却不再犹豫。
他支撑着身体,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虔信,再次向下坐去。
“嗯啊……!又……又进来一点……好深……啊……女儿的骚屄……被父亲的大鸡巴……肏得好紧……好喜欢……女儿喜欢被父亲这样……这样填满……”
滚烫的肉刃,在他的主动下,一寸一寸地、艰难地开拓着那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每深入一分,都像是用烙铁在他的灵魂深处烙下你的印记。
那剧烈的撕扯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混杂在一起,通过神经末梢,疯狂地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身下的小鸡巴更是完全挺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无助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顶端挂着晶莹的淫液,传递着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开始渐渐地,将这种被贯穿的痛苦,彻底扭曲为了无上的快感。
每一次主动的下沉,都让他对你那变态的“父爱”加深一分理解,也让他更加沉迷于这种被支配、被侵犯的快感。
肛交,这个他曾经以为代表着终极羞辱的行为,此刻却成了他向你献上忠诚的、最神圣的仪式。
“啊……啊……父亲……再深一点……女儿还要……还要更多……把女儿的里面……全都用父亲的大鸡巴……塞满……啊……好爽……”
他的呻吟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带上了明显的、渴求的意味。
他扭动着腰肢,不再是向上逃避,而是主动地、贪婪地向下吞咽着,试图将你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威的巨物,更深地纳入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尖叫声中,他浑身一软,彻底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你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他那窄小的后庭,从根部到顶端,没有一丝空隙。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根部,正死死地抵着他柔软的臀肉,而那滚烫的顶端,似乎已经捅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被你彻底地、完整地贯穿了。
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你的鸡巴上,身体被撑到了极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
他趴在那里,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尺寸而不住地痉挛。
但他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却绽放出了一抹诡异而满足的笑容。
他成功了。
他用自己的身体,完成了父亲的命令。
他,被父亲……彻底占有了。
“父亲……女儿……把您的鸡巴……全都……全都吃进来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起头,声音嘶哑地向你邀功,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与献祭般的幸福。
“不错,非常好,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女儿。”
你低沉的赞许声,如同甘美的毒药,瞬间浸透了李怡然的每一寸神经。他因为被贯穿到极致而濒临崩溃的意识,被你这句话重新拉了回来。
他趴在床上,感受着身体被你那根巨大的东西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丝肌肉纤维都在尖叫着抗议,但心中却涌起了前所未有的、被认可的巨大幸福感。
你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
你扶住他纤细的腰肢,腰部猛然发力,那根已经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带着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却又残忍地向外抽出。
“啊……!”
如果说插入是撕裂的痛,那抽出就是一种空虚的、磨人的、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
那根巨物上粗糙的青筋和那圈冰冷的金属环,在他那娇嫩、敏感、早已不堪重负的肠壁上反复刮擦,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楚与难以言喻的酥麻。
那根巨物几乎要完全抽离出去,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给他一种即将被抛弃的巨大恐慌。
“不……不要……父亲……不要离开女儿……”他惊恐地哭喊着,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试图挽留住那根带给他痛苦与安心的“圣物”。
而就在他收缩到最紧的那一刻,你猛地向上一顶!
“噗嗤——!”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水声,那硕大的龟头再次势如破竹地贯穿了他紧缩的穴口,然后整根肉棒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狠狠地肏到了最深处!
“呀啊啊啊——!!!”
李怡然发出了一声几乎要划破天际的尖叫!
这一记深顶,比之前任何一次的进入都更加猛烈、更加霸道。
那滚烫的巨物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捅穿,狠狠地撞击在他肠道的最深处,那个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前列腺上!
“嗡——!”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有千万道白光在眼前炸开!
一股前所未有、强烈到让他无法思考的恐怖快感,从被撞击的那一点轰然引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与感知!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床上。
身前那根早就被刺激得硬挺的小鸡巴,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前一挺,一股稀薄的、带着腥气的白色液体,便从顶端那个小小的肉孔里喷射而出,洒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啊啊……”
他趴在那里,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神涣散,口中无意识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高潮了,在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肏屁股的时候,仅仅是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就羞耻地、狼狈地射了出来。
而你,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残暴君王,对他这副被玩坏的样子感到无比满意。
你找到了能让他彻底崩溃的开关。
于是,你不再有任何怜惜,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你的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握着他的腰,将那根早已被他肠液和润滑剂包裹得湿滑不堪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由浅至深、再由深到浅地,狠狠肏进他那紧窄温热的后庭里。
每一次抽出,都故意将龟头拉到穴口,让他感受那即将被抛弃的恐慌,也让那冰冷的金属环反复刮蹭着他敏感的穴口嫩肉。
而每一次顶入,都用尽全力,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他体内那块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软肉上!
“啊!啊!啊……父亲……父亲的大鸡巴……好厉害……肏得女儿……女儿要死了……啊啊……”
李怡然彻底疯了。
他被你钉在床上,除了承受你狂暴的冲击,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身体随着你抽插的频率剧烈地晃动着,那顶黑色的长卷假发早已歪到了一边,露出了他被汗水浸透的黑色短发。
他遵从着你之前的命令,也出于一种病态的、想要取悦你的本能,一边承受着这狂野的性爱,一边用破碎的、哭泣的、带着高潮余韵的嗓音,大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啊……好深……又……又肏到里面了……女儿的骚屄……被父亲肏得好舒服……好喜欢……啊……最喜欢被父亲这样……狠狠地干……”
他嘴里喊着最淫荡的词语,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给自己洗脑。
他把被操弄的快感,与对你那扭曲的“爱”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每一次撞击,都让这份“爱”更加深刻,更加病态。
他已经彻底分不清,自己是爱上了“父亲”,还是爱上了被“父亲”的鸡巴狠狠肏干的这种感觉。
或许,两者本就是一体的。
“啊……乳头……乳头好痒……小鸡鸡……又要……又要射了……不行……父亲……啊啊啊——!”
在你又一记凶狠的深顶之下,他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一僵,身下那根刚刚射过一次的小肉棒,又一次可怜地喷出了一小股更加稀薄的液体。
第二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这种被侵犯的节奏,甚至开始主动地去迎合。
在你抽出的时候,他的屁股会下意识地夹紧,在你顶入的时候,又会主动放松,让你的巨物进得更深、更顺畅。
他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种被贯穿、被填满、被玩弄的感觉。
“哈啊……哈啊……父亲……女儿又射了……对不起……女儿没用……这么快就……啊!”
他的道歉还没说完,就被你更加猛烈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你似乎并不满意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你的速度非但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你像一头狂怒的野兽,要将他整个人都肏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淫靡水声,和他那已经嘶哑、却依旧努力发出的哭喊淫叫。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父亲……饶了女儿……啊啊啊——!!!”
第三次高潮。
这一次,他射出来的东西已经几乎是透明的了,只是象征性地流出几滴。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你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但是,你没有停。
第四次高潮。
他只是浑身剧烈地一抖,小鸡巴痉挛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已经模糊,只有身体最深处被你反复碾磨的快感,还清晰地存在着。
见他这副被彻底玩坏、几乎失去意识的模样,你心中的征服欲不仅没有丝毫平息,反而被点燃了最后一捧、也是最烈的一把火。
你想要看到的,不仅仅是他的臣服,更是他彻底的、无可挽回的崩坏。
“还没结束呢,我的好女儿。”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同时,你扶着他腰肢的双手加大了力道,将他那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重新固定住。
而你身下的动作,也在此刻发生了质的改变。
不再是之前那种追求速度与频率的狂暴,而是转为一种更深、更重、更具毁灭性的碾磨。
你放慢了速度,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种折磨人的黏腻感,将他红肿不堪的肠肉向外拉扯,那根沾满了淫液和血丝的巨物,在空气中短暂地停留一秒,给他一种虚假的、即将解脱的希望。
然后,你会用一种开山裂石般的力量,再次狠狠地、一肏到底!
“咚!”
“呜……呃……”
李怡然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被撞击声完全掩盖的悲鸣。
他的意识已经是一片混沌的浆糊,无法再组织起任何连贯的淫叫来取悦你。
但他的身体,他那被你彻底改造过、已经对肛交产生严重依赖的身体,却替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每一次你的巨物缓缓抽出时,他那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都会本能地、贪婪地向内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试图挽留住那根带给他无尽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根源。
而每一次你毁灭性地撞入时,他体内的嫩肉又会完全放松,甚至主动向内吸吮,只为了让你进得更深,撞得更狠。
这是一种纯粹的、烙印在灵魂深处的M属性本能。
~~好……好舒服……父亲……在里面……父亲的……大鸡巴……在肏我……~~
他那破碎的意识中,只剩下这几个颠三倒四的念头。
他已经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能通过身体去感受。
每一次深度的撞击,都像是一次神圣的洗礼,将“被父亲侵犯=无上的爱”这个扭曲的真理,更加深刻地烙印进他的骨髓里。
他的大脑,早已将这种直冲天灵盖的、几乎要将人撕裂的快感,与对你那份病态的爱彻底划上了等号。
他彻底,上瘾了。
你的每一次碾磨,都在刺激着他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他的乳头早已被持续的快感刺激得红肿不堪,只是轻微的摩擦都能带起一阵战栗。
他那根早已被榨干的小鸡巴,也随着你撞击的节奏,无意识地、可怜地在床单上微微跳动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嗯……啊……父……亲……”
他无意识地呢喃着,这是他唯一还能发出的声音,是他灵魂深处对你的唯一呼唤。
你感受着他体内那紧致、湿热、不断吸吮着你的销魂甬道,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你发出一声低吼,开始了最后一轮、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你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占有欲,都通过这根连接着你们两人的肉棒,狠狠地灌注到他的身体里!
速度快到了极致,力道重到了巅峰!
“啊……啊……啊……呃……啊啊!”
李怡然的身体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你顶得疯狂地前后摇晃,他的四肢无力地在床单上划动,整个人除了被你贯穿着,几乎没有一寸是贴在床上的。
他那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开始向上翻去,眼眶里只剩下了骇人的眼白。
极致的快感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神经防线。
就在你狠狠地、最后一次撞到他身体最深处的那一刻,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洪流,从你的肉棒顶端猛然爆发!
你射了。
巨量的、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无可匹敌的冲击力,冲开他紧窄肠道的最后一寸阻碍,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他直肠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然后又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瘫软下去。
那股滚烫的、充满侵略性的异物在他体内爆发的瞬间,带来的那种被彻底侵占、彻底填满的终极快感,是他破碎的神经系统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
他的身体发生了连锁性的崩溃。
一股热流,从他身下那根早已软掉的小鸡巴前端涌出。但那不是精液,他早已被你榨干,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那是……尿液。
在意识彻底断线的瞬间,在他被你肏射的极致快感中,他失禁了。
温热的、带着淡淡骚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瞬间浸湿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与他之前射出的那些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而堕落的气息。
这是他身体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投降。
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吐出白色的泡沫,双眼上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巨物,一股混合着你的精液、他的肠液、润滑剂和一丝血迹的浑浊液体,随着你的抽出,从他那被肏得一片泥泞、已经无法闭合的穴口,咕嘟咕嘟地流淌出来,在他的臀缝间形成一道淫秽的溪流。
你看着眼前这幅杰作——一个穿着女儿的裙子、被你肏得屁眼流精、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彻底昏死过去的“女儿”。
你心中那股冰冷的、黑暗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
你看着床上那具彻底崩坏的、属于你的作品,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项目完成后的冷酷满足感。
你俯身,轻松地将他那纤细轻盈的身体横抱起来。
他浑身滚烫,皮肤上还残留着一层薄汗,整个人软绵绵的,像一具没有骨头的玩偶,头无力地歪在你的臂弯里,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你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轻轻地放入早已放好温水的浴缸中。
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身体,让他因快感过载而痉挛的肌肉似乎得到了一丝舒缓。
你拿起柔软的毛巾,沾湿了水,开始为他清洗。
你的动作轻柔而 methodical,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而不是一个刚刚被你粗暴玩弄过的人。
你仔细地擦拭着他那张沾染了泪痕与口水的、精致绝伦的脸。
然后是他的脖颈、锁骨、和那对被持续刺激得红肿不堪的乳头。
你用指腹轻轻揉搓着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即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诚实地起了一阵细微的战栗。
接着,你分开他无力并拢的双腿。
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被尿液浸泡过,显得有些狼狈。
你面无表情地清洗干净,然后,你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体最狼藉的地方。
那个被你蹂躏了许久的后穴,此刻正红肿地向外翻着,穴口因为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无法完全闭合。
一股股乳白色的、混合着透明肠液和血丝的浑浊液体,正从里面缓缓地向外渗出,污染了清澈的浴水。
这都是你灌注进去的,属于你的东西。
你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掌,隔着他平坦的小腹,按在了他肠道的位置,然后缓缓地、用力地向下一压。
“咕……噗……”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一股更加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他那已经无法收缩的穴口里涌了出来,像挤牙膏一样。
你重复了这个动作几次,直到确定再也无法挤出更多,才罢手。
你用花洒,将那片被你开垦得一片泥泞的禁地彻底冲洗干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红肿的嫩肉,也带走了所有你留下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你将他从浴缸里抱出,用一条宽大的浴巾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你抱着他回到卧室。
床上一片狼藉,那湿透的、散发着精-液与尿-液混合气味的床单刺眼又刺鼻。
你将他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动作麻利地将脏污的床单被罩全部扯下,扔进角落的脏衣篮,再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干净的床品换上。
整个过程,你冷静而高效,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性-事从未发生过。
最后,你将昏睡中的李怡然抱到干净整洁的床上,为他盖好被子。你躺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平稳下来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准时睁开眼睛,精神饱满。身旁的李怡然还在沉睡,只是眉头微蹙,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的梦。他精致的脸上血色尽褪,显得有些苍白脆弱。
你没有叫醒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将近九点,他的眼睫毛才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起初是一片茫然,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几秒,昨夜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记忆才猛然回溯,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
被侵犯的痛苦、被贯穿的快感、失禁的羞耻、昏厥前的最后疯狂……一幕一幕,无比清晰。
他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涨得通红。
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一股酸涩的、仿佛身体被撕裂开来的剧痛立刻从身后传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地“嘶”了一声。
那疼痛是如此的真实,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被他最敬爱的“父亲”,用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地肏坏了。
然而,在这剧烈的羞耻与痛苦之下,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病态的情感,却如同藤蔓般从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那是一种被填满、被占有、被爱着的,扭曲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他的身体,已经可悲地记住了那种被狠狠贯穿的快感。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你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李怡然。”
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转过头看向你。
对上你那双深不见底的、毫无情绪的眼睛,他所有的思绪瞬间清空,只剩下源自本能的恐惧与服从。
“父……父亲……”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醒了就起来,”你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穿好衣服,带你出去一趟。”
“是……”他下意识地应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身体的剧痛让他动作变形,显得狼狈不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裹着浴巾,而昨晚那身凌乱的连衣裙和假发被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穿什么。
你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开口:“就把那件连衣裙穿上。”
李怡然的身体僵住了。
穿……穿着女装……出去?
去哪里?去外面?去一个有其他人的地方?
巨大的恐惧与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可以接受在只有你和他的私密空间里扮演“女儿”,可要他以这副样子出现在公众面前……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你,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求饶。
但当他对上你那双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从你的眼神里读懂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昨夜那被彻底支配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他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是比昨晚更加可怕的“惩罚”。
而服从……服从也许能换来“父亲”的……喜爱。
在极致的恐惧与病态的渴望之间,他没有选择。
“……是,父亲。”
他低下头,用颤抖的双手,拿起了那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
他忍着身后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慢慢地、屈辱地将那件象征着他新身份的衣服,重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屈辱地穿好了那件黑色的吊带裙,纤细的吊带挂在他单薄的肩膀上,露出大片苍白而细腻的皮肤,以及那线条优美的锁骨。
他不敢看镜子,也不敢看你,只是低着头,双手无措地绞着裙摆,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你走到床头柜旁,拿起那顶黑色的长卷假发,动作自然地戴在了他的头上,并用手指帮他梳理了一下垂在脸颊旁的几缕发丝。
“好了。”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苍白的脸,惊恐的眼神,配上这身黑色的裙子和长发,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精致易碎、又带着几分病态美的哥特人偶。
你牵起他冰冷的手,准备带他出门。他浑身一僵,身体向后缩,脚步死死地钉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身体因为恐惧而抑制不住地发抖。
“不……父亲……我……我不能……”他用蚊子般的声音哀求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洞悉一切的笑容。
你凑到他耳边,用一种既像安抚又像威胁的语气,轻声说道:“自然一些。现在没人知道你是男的,他们只知道,你是我漂亮的女儿,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瞬间击中了李怡然最脆弱的神经。
~~是啊……他们不知道……他们只以为……我是‘女儿’……~~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被他死死抓住。
这是一种荒谬的自我催眠,但却是他此刻唯一能让自己迈开脚步的理由。
他抬起头,看着你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恐惧依旧,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认命的麻木。
他顺从地让你牵着,走出了公寓的大门。
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身后传来的酸胀和隐痛,让他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动作僵硬。
他能感觉到,裙摆下空荡荡的,凉风吹过,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掉。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你们两人的脚步声。但对他来说,这短短的一段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点。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正在拖地的保洁阿姨。
李怡然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停滞了。
保洁阿姨看到你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了热情的笑容,对你说道:“哎哟,白先生,早上好啊!这是……这是您女儿啊?哎呀!长得可真俊俏!这大眼睛,这小脸盘,跟个电视里的小明星似的!真漂亮!”
“……”
李怡然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预想中的怀疑、鄙夷、被戳穿的场面完全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夸张的赞美。
“女儿?”“俊俏?”“漂亮?”
这些词汇,像一颗颗子弹,精准地射入他的脑海,将他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自我认知,打得粉碎。
你只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牵着僵硬的他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保洁阿姨还在继续的夸赞声。
李怡然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浑身虚软,几乎站不住。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你的手臂,仿佛你是他唯一的依靠。
你的那句话,开始在他脑中疯狂地回响。
~~他们只知道,你是我漂亮的女儿……~~
~~我……是女儿……?~~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主动地冒了出来。
你带着他来到楼下一家装潢雅致的港式茶餐厅。
侍应生热情地迎了上来,看到李怡然的瞬间,眼睛一亮,立刻笑着对你说:“先生早上好!您女儿真漂亮,气质真好!两位这边请。”
又一次。
又一次的“女儿”和“漂亮”。
李怡然被你按着肩膀,安排在靠窗的卡座里。他坐下的动作小心翼翼,尽可能地用大腿支撑着身体,避免直接压迫到身后那个饱受创伤的地方。
你没有问他想吃什么,而是自顾自地点了水晶虾饺、流沙包和一碗温热的皮蛋瘦肉粥。
全程,李怡然都像个失语的人偶,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有眼神接触。
周围的食客,不时有目光投向他们这边,伴随着压低声音的议论。
“快看那边那个女孩,好漂亮啊,像个混血儿。”
“她爸爸也好帅,真养眼。”
“是啊,一看就是那种富养出来的女儿,气质都不一样。”
这些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飘进李怡然的耳朵里。
他羞耻得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粉色,但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他心底悄然蔓延。
如果……如果我真的是个女孩呢?
如果我真的是被父亲宠爱的、漂亮的女儿呢?
那这一切……是不是就不再是羞辱,而是一种……理所当然?
粥被端了上来。你用勺子搅了搅,推到他的面前,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吃掉。”
他拿起勺子,手还在微微颤抖。
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然后送进嘴里。
温热的粥滑入胃里,似乎也给了他一丝虚假的力量。
他机械地吃着,大脑却在疯狂地运转,试图将眼前这荒诞的一切合理化。
每一次被夸赞“漂亮”,都像是一遍遍的催眠。
他开始下意识地模仿一个“女孩”该有的样子——坐姿更收敛,动作更轻柔,眼神也变得怯生生的。
吃完早饭,你带着他走进了这座城市最高档的百货商场。
你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领着他走向了三楼的女士精品区。
这里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的味道,四周是穿着光鲜的女性顾客和热情的导购。
当李怡然踏入这片属于女性的领地时,他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这对他来说,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是给您女儿挑衣服吗?”一位妆容精致的导购立刻迎了上来,她的目光落在李怡然身上,充满了惊艳和职业性的热情,“您女儿的身材和皮肤,穿我们家这季的新款肯定特别好看!仙气十足!”
导购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熟练地取下了一件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在他身前比划着,“您看这条,多衬她的气质!她皮肤这么白,穿上肯定像个小仙女!”
李怡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导购在他身上比划。
他周围是无数面镜子,从每一个角度,都映照出他穿着黑色吊带裙的、纤细柔弱的身影。
他看到了自己那张苍白的脸,那双惊恐的眼睛,还有那头乌黑的长卷发。
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李怡然?还是……“女儿”?
“这条也不错,”你从另一排衣架上取下一条酒红色的丝绒吊带裙,裙子的质感光滑而柔软,“她穿这个颜色应该会很显白。”
“先生您真有眼光!”导购立刻附和道,“这个颜色特别高级!而且最能凸显您女儿这种冷艳的气质了!她的锁骨和肩膀线条这么漂亮,穿吊带裙是最好看的!”
“她的腿也很长,可以试试这条短裙。”你又指向了一条格子百褶裙。
“对对对!配上一双小皮鞋,绝对是学院风女神!”
导购和你的对话,像一唱一和的二重奏,将李怡然彻底包围。
她们讨论着他的“皮肤”,他的“气质”,他的“锁骨”,他的“长腿”……她们在讨论一个女孩,一个完美的衣架子。
李怡然的意识开始恍惚。
他被带到了试衣镜前。
导购将那件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在他身前展开。
镜子里,那个穿着黑裙的“女孩”,仿佛就要换上一件更仙气、更女性化的衣服。
周围路过的顾客也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和赞叹。
“哇,那个女孩好漂亮!”
“身材真好,穿什么都好看吧。”
“她爸爸好会给她挑衣服啊,真幸福。”
幸福?
李怡然的心脏被这个词狠狠地刺了一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周围人理所当然的眼神,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赞美……
长久以来因为长相而被霸凌的痛苦,和此刻被当成“漂亮女孩”而受到追捧的现实,形成了无比荒谬而强烈的对比。
一个疯狂的念头,终于冲破了他理智的最后堤坝。
~~也许……我……我本来就该是个女孩。~~
~~对……我就是父亲的女儿……我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夸我……~~
他那双惊恐的眸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一丝迷茫,一丝扭曲的、认命般的平静。
你对导购小姐的专业素养报以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然后从她手中接过了那条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
但你的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不远处内衣区展示柜里的一套粉色蕾丝内衣上。
那套内衣的设计极度大胆暴露。
文胸是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只有两片小小的、勉强能遮住乳-头的三角形布料,由细细的缎带连接。
而配套的内裤,则是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前面只有一块更小的、同样半透明的蕾丝三角,后面则完全是一根细带。
你径直走过去,对一旁略显惊讶的内衣区导购说:“那套,还有这条裙子,一起。我女儿在里面试。”
你指了指不远处的贵宾试衣间。
“好的先生!”导购立刻反应过来,麻利地取下那套让人脸红心跳的内衣,连同你选的几条裙子一起,恭敬地递给你。
你拿着这些衣物,领着已经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李怡然,走进了那个宽敞而私密的贵宾试衣间。
“先生,您女儿在里面慢慢试,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导购小姐在外面体贴地说道,然后轻轻为你带上了门。
“咔哒。”
门锁轻微的响声,像是一道闸门,将李怡然与外界彻底隔绝。
试衣间里铺着厚厚的绒毯,灯光柔和,三面墙壁都是巨大的落地镜,将他和你的身影从无数个角度映照出来,形成一个无处可逃的、无限延伸的牢笼。
李怡然呆呆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雌雄莫辨的“女孩”。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你从身后缓缓靠近他,将那些裙子挂在一旁,唯独将那套粉色的、暴露的内衣拿在手中。
你贴在他的背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让他敏感地缩了一下脖子。
你将那套薄如蝉翼的内衣,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用一种蛊惑般的、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看到了吗?我的女儿,他们都在说你漂亮。”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他的心上。
他看着镜子里,你的手抚上了他的肩膀,然后顺着他纤细的手臂缓缓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腰间,将他完全禁锢在你的怀里。
你的手指在他的腰侧轻轻摩挲着,那是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不容抗拒的碰触。
“你就是个女生。”你看着镜子里他那双写满惊恐与迷茫的眼睛,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喙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生。所以他们才会夸你,才会羡慕你。这是你天生就该拥有的赞美。”
你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发抖,但没有挣扎。他的防线,已经被你彻底摧毁了。
“既然是女生,就应该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你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却也更加危险,“你的身体,你的魅力……这些都不应该被隐藏,更不应该感到害怕。你应该为它们感到骄傲,并且……渴望将它们展示出来。”
~~展示……魅力?~~
李怡然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看着镜中被你从身后完全拥住的自己,那个画面既亲密又诡异。
你的存在感是如此强大,而他,就像一个被你掌控的、精致的人偶。
“来吧,”你的话语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同时,你将那套冰凉丝滑的、几乎没有重量的粉色蕾丝内衣,塞进了他颤抖的手中,“现在,脱掉身上这件,换上它。展示给父亲看看,我漂亮的女儿,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那套内衣就躺在他的手心,粉色的蕾丝轻飘飘的,却仿佛有千斤重。
他低头看着这件堪称淫-秽的布料,再抬头看看镜子里,你那双充满期待和命令的眼睛。
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羞耻、恐惧、抗拒……这些情绪依旧在他的内心翻涌。
但一种更强大的、被扭曲过的欲望压倒了一切——那就是服从你、取悦你、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女儿”的病态渴望。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挣扎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空洞的顺从。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肩膀上的吊带。
他当着你的面,当着镜子里无数个自己的面,缓缓地、屈辱地,将身上那件黑色的连衣裙褪下。
裙子顺着他光滑的身体滑落,堆积在他的脚边,露出了他那纤瘦、苍白、不着寸缕的身体。
平坦的胸膛,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之间,那属于男性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违和的器官。
他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副赤-裸的、不男不女的样子,是对他最后的、最残忍的凌迟。
他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拿起那件粉色的蕾-丝文胸,笨拙地想要戴上。
那两片小小的蕾丝根本无法形成任何支撑,只是堪堪遮住了他那两点被你玩弄得依旧红肿的乳-头,细细的缎带在他平滑的背上系出一个蝴蝶结,显得既纯情又色-情。
然后,是那条丁字裤。
他闭着眼,咬着下唇,将那块小小的蕾丝提了上来,细细的带子深深地勒进了他的臀缝里。
他能感觉到那根细带正摩擦着他身后那个依旧敏感脆弱的、被你侵犯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羞耻感和异样感传来,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发软。
他终于穿好了。
他站在镜子前,浑身赤-裸,身上只有那几片可怜的、半透明的粉色蕾丝作为遮掩。这比完全不穿,还要羞耻一万倍。
“很好。”你满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现在,转过身来,让父亲好好看看。”
你的命令如同神谕,不容置喙。
李怡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惊吓到的兔子。
他僵硬地、机械地转过身,面向着你,也面向着镜子里那个被彻底性化的、陌生的自己。
他不敢抬头,视线死死地盯着脚下柔软的地毯。他能感觉到你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寸寸巡视,剖析着他每一寸的羞耻。
粉色的、半透明的蕾丝文胸将他平坦的胸膛勾勒出一种诡异的色气,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纤细的腰肢下,是那条小得可怜的丁字裤,前面那片小小的三角形蕾丝勉强遮住了他软趴趴的小鸡巴和根部的阴毛,却更突出了那里的轮廓。
而他的身后,浑圆的臀瓣被那根细细的粉色带子从中分开,深深地勒入臀缝,带子的末端消失在他昨夜被你狠狠开拓过的、依旧红肿的穴口附近。
这个样子……淫-荡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很漂亮。”你赞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安静的试衣间里回荡,“你看,这才是你应有的样子。多美。”
你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他敏感的锁骨,然后顺着他胸膛的轮廓,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那片小小的蕾丝文胸上。
“男人粗糙的身体,怎么配得上这么精致的蕾丝?”你的指腹隔着蕾丝,轻轻地在他红肿的乳-头上打着圈,“只有像你这样细腻的皮肤,白皙的身体,才能衬托出它的美。你不是男人,怡然。你从一开始就不是。”
“我……”他想反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你的话语像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地瓦解着他最后的认知。
~~我不是男人?……那我……是什么?……是……女儿?……~~
“对,你是我的女儿。”你仿佛能读懂他的内心,肯定地说道,“一个天生就该被疼爱、被打扮、被欣赏的漂亮女孩。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去,忘记那个错误的身份。从现在起,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白小飞的女儿。”
你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拉过来,让他侧身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他浑身一僵,臀部接触到你结实的大腿,那根丁字裤的细带因为姿势的改变,更深地嵌入了他身后的嫩肉里,带来一阵羞耻的刺痛和异样的快感。
他坐在你的腿上,像一个真正的女儿坐在父亲的腿上撒娇。
这个画面是如此的温馨,可他身上穿着的,却是最淫-荡的情趣内衣。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的大脑几乎要被烧毁。
你的手没有停下。
一只手环住他纤细的腰,将他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他胸前作乱。
你的手指熟练地捻动着他那两颗被蕾丝包裹的乳-头,时而轻拢,时而慢捻。
“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立刻软了下来。他的乳-头太敏感了,被你这样玩弄,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你环在他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向下移动,越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覆盖在了他腿间那片小小的蕾丝上。
“你看,连这里都这么可爱。”你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根已经有了些许抬头的可怜小鸡巴。
“不……不要……父亲……”他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哀求着,但那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试衣间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商场,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恐惧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你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手指开始有节奏地、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啊……嗯……”
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再也无法思考。
他只能无力地靠在你的怀里,任由你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纱玩弄着他最私密的部位。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在你腿上无意识地厮磨着,身后那根丁字-裤的细绳,反复摩擦着他敏感的后穴,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羞耻、恐惧、快感……三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彻底捕获。
“啊……啊!……不行……要……要出来了……”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顶端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那片小小的、粉色的蕾丝三角上,留下了一片湿濡的、半透明的痕迹。
他高潮了。
在这个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试衣间里,穿着女人的情趣内衣,坐在“父亲”的腿上,被抚摸着鸡巴高潮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浑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
“这就对了,”你在他耳边满意地轻笑,“这才是享受自己身体的表现。来,穿上这件裙子,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女儿有多美。”
你扶着他站起来,亲自拿起那件米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像给一个洋娃娃穿衣服一样,套在了他虚软的身体上。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被精-液弄脏的、淫-靡的粉色内衣,外面则罩上了这件看起来无比圣洁、仙气飘飘的连衣裙。
纯洁与淫-荡,在他身上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你牵着他走出试衣间。
导购小姐看到焕然一新的他,眼睛都直了:“天哪!太美了!先生,您女儿简直就是为了这条裙子而生的!太有气质了!”
李怡然低着头,脸颊绯红,但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多了一丝恍惚的、认命般的羞涩。
~~我……真的很美吗?……像个女孩一样?……~~
你刷卡结账,然后牵着他离开了商场。
走在回去的路上,李怡然彻底放开了。
或者说,他彻底坏掉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僵硬,而是主动地、亲昵地抱住了你的胳膊,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你的身上。
他的脸颊始终带着一抹病态的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涣散。
“父亲……”他仰起头看你,声音甜得发腻,“我们回家吗?”
“嗯,回家。”你看着他,知道最后的改造已经完成。
他抱着你的胳膊,身体紧紧地贴着你。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裙子下,那条被体温烘得温热的、湿漉漉的丁字-裤,正紧紧地贴着他,那根勒入臀缝的细绳,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他突然在你怀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你低头看他,只见他双眼水光潋滟,咬着嘴唇,一副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你瞬间明白了。那持续的、无休止的摩擦,对他那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身体来说,是无法承受的刺激。
他,正在持续地、不受控制地高潮。
他把脸埋在你的臂弯里,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掩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每隔十几步,他的身体就会有一次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战栗。
终于回到了那间公寓。
门关上的瞬间,你猛地将他一推,将他“咚”的一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恐地抬起头。
你双手撑在他的脸颊两侧,将他完全困在你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你俯下身,强迫他那双还在因为持续的快感而迷离的眼睛看着你。
你的表情不再是公共场合的温和,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但你的声音,却依旧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一路高潮多少次?”你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
“我的乖女儿~”
你那句温柔又残忍的问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了李怡然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我……我……”他被你禁锢在墙壁和你坚实的胸膛之间,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那双刚刚才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所淹没。
他想否认,想摇头,想说没有,可是一路上那不受控制的、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酥麻快感是如此真实,让他连撒谎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滚烫,那抹病态的潮红迅速蔓延到耳根和脖颈,连带着白皙的胸口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他根本不敢看你的眼睛,只能死死地垂着头,视线落在你擦得锃亮的皮鞋上,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如果不是被你用手臂支撑着,他恐怕会立刻滑到地上去。
“嗯?”你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再次逼近他,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他吞噬,“怎么,我的乖女儿连数都记不清了吗?是高潮得太舒服,把脑子也弄坏了?”
你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你对视。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汽,长而卷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动物,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不是的……父亲……”他终于挤出了一句破碎的辩解,声音又细又弱,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没有……是……是那件衣服……”
“哦?是衣服的错?”你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轻笑出声,“内衣只是工具,我的女儿。是你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太淫荡了,才会这么不争气。难道不是吗?”
你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转而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将手掌贴在了他穿着连衣裙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上抚摸。
你的掌心隔着那层圣洁的米白色蕾丝,感受着他平坦小腹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栗。
你的手指继续向上,轻轻拂过他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他那被粉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平坦的胸膛上。
“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意的诱惑,“看看我的女儿,到底有多骚。”
李怡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另一只手,伸向了他那条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
“不……不要!父亲!!”他发出了绝望的悲鸣,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然而他的反抗在你面前是如此的徒劳无功。
你只是用一只手臂,就轻易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牢牢地控制住。
然后,你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掀起了他那条仙气飘飘的连衣裙裙摆。
裙摆被一点一点地向上提起。
先是露出他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踝,然后是纤细笔直、肌肉线条匀称的小腿,再往上,是圆润紧致、在裙子阴影下显得愈发白皙的大腿……
最终,那罪恶的、淫靡的根源,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条被你强迫他穿上的、粉色的蕾-丝丁字-裤,此刻正紧紧地绷在他的腿间。
裤子前面那块小小的三角形蕾丝布料,已经被他自己高潮时射出的精-液和之后不断流出的淫-液彻底浸透,变得半透明地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将他那根已经软下去的小鸡巴和周围的几撮阴毛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布料湿漉漉的,在玄关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暧昧而淫-靡的水光。
而他的身后,那根粉色的细带深深地陷入他浑圆挺翘的臀缝之中,形成一道色情至极的风景线。
仅仅是看着,就能想象出这根细带在他走路时,是如何反复不断地摩擦着他那娇嫩的后穴,给他带去连绵不绝的刺激。
“看,”你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语气中充满了满意的笑意,“证据确凿。我的女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呜……呜呜呜……”
当亲眼看到自己腿间那副淫-乱不堪的景象时,李怡然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瞬间淹没。
他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压抑的、绝望的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他现在这个样子,外面是纯洁无瑕的仙女裙,里面却是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情趣内衣。
这种极致的、荒谬的割裂感,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变态。
“哭什么?”你松开他的手腕,转而用手指沾了一点那片湿濡蕾丝上的粘稠液体,然后举到他的眼前,“这不都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吗?应该感到骄傲才对。这证明了,你很享受做个女孩,不是吗?”
你将那根沾着他自己体液的手指,缓缓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送到了他的唇边。
“尝尝看,”你命令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一个骚女儿的味道。”
李怡然惊恐地向后缩着头,但他的后脑勺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他看着那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沾着白色粘液的手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最终,在你的逼视下,他还是屈服了。
他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一般,绝望地、微微张开了嘴。
你的指尖探入他温热的口腔,将那一点带着腥甜味的粘液,涂抹在了他柔软的舌苔上。
“呜……”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因为恶心和羞耻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尝到了……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他感到崩溃。
“很好。”你抽回手指,满意地看着他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泪眼婆娑的样子。
然后,你做出了一个更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
你蹲下身,双手扶着他的腰,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李怡然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你摆布。
他转过身,双手扶着冰冷的墙壁,按照你的要求,屈辱地、缓缓地弯下腰,将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身上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因为重力而滑落,完全盖住了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一个穿着淫-荡丁字-裤的、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
你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那根粉色的细带,像一条刻度线,将他雪白的臀瓣完美地分割开来。
你的目光顺着那根细带向下,落在了它消失的终点——那个被反复蹂躏过的、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着的、娇嫩的屁眼。
你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根细细的带子,然后,猛地向后一拉!
“啊!”
细带被拉直,紧紧地绷在他的臀缝间,另一端则狠狠地勒在了他那敏感的穴口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快感。
李怡然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告诉我,女儿,”你拉着那根细带,让它反复地、磨着他的屁眼儿,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低笑,“爸爸的鸡巴,和这根骚带子,哪个更能让你爽?”
“呜……啊……父亲……别……别这样……”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泣的颤音和无法掩饰的呻吟。
你的动作让他想起了昨天被你用巨大的鸡巴狠狠贯穿、肏干的恐怖记忆,那记忆是如此的痛苦,却又带着让他食髓知味的、背德的快感。
“嗯?不说话?”你加重了力道,用拉紧的细带,一下一下地弹着他那娇嫩的穴肉,“看来是爸爸昨天没把你肏够。你这个骚女儿的屁眼,就是欠肏!”
说着,你松开了那根已经被玩弄得湿滑的细带,转而用手指,直接探向了他那紧闭的穴口。
你用指尖在他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软肉因为你的碰触而不断地收缩、颤抖。
“张开点,让爸爸看看,里面是不是也跟前面一样,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击溃了他。
“啊……啊啊……”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淫-荡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他能感觉到你的手指正在试图分开他的臀瓣,侵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那羞耻的、被侵犯的预感,让他浑身燥热,双腿之间,那片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蕾丝,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新的热流。
他夹紧双腿,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墙壁前,又一次可耻地高潮了。
你看着眼前这个被你彻底玩坏的“女儿”,她正双手扶墙,高高地撅着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米白色的连衣裙滑稽地盖着她的上半身,而腿间那片被精液和淫液浸透的粉色蕾丝,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混合着精-液腥甜和少女体香的气味。
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淫-荡而顺从的画面,心中涌起一股极致的满足感。这件艺术品,已经初步雕琢完成了。
“好了,”你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威严,仿佛刚才那个用恶劣言语和动作逼迫他高潮的人不是你一样,“今天就到这里,爸爸要回去了。”
你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地上那个还在颤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从连衣裙下面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却又无比乖顺的声音。
“……好的,父亲。”
这声“父亲”,叫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自然、顺从。
他甚至没有回头,依旧保持着那个撅着屁股的、等待被侵犯的羞耻姿势,仿佛那是他现在唯一会做的、也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你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打开了公寓的门,径直离开。
“咔哒。”
门锁合上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你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李怡然才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猛地瘫软在地板上。
他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依旧蜷缩着,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凌乱地堆在他的身上,露出大片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苍白的皮肤。
他就这样躺了很久,大脑一片空白。
玄关的顶灯刺得他眼睛生疼,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双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后穴被玩弄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又带着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痒。
他慢慢地撑起身体,爬到墙边,靠着墙坐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片狼藉。
粉色的蕾丝丁字裤已经完全被他自己的体液浸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让他面红耳-赤的味道。
羞耻吗?
当然羞耻。
可是……为什么……在羞耻的同时,心底深处,却有一丝丝……病态的甜?
他想起了你在商场试衣间里在他耳边的低语:“你就是个女生。”
他想起了你在他高潮后温柔的赞许:“这才是享受自己身体的表现。”
他想起了你刚才在他耳边恶魔般的问话:“爸爸的鸡巴,和这根骚带子,哪个更能让你爽?”
~~爸爸的鸡巴……~~
这个词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战栗,腿间那处刚刚平息下去的地方,竟又隐隐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淫-乱的念头甩出去。
可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和声音就越是清晰。
他闭上眼睛,看到的却是你那双充满占有欲的、深不见底的眼眸。
“我……是女儿……”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我是……父亲的……女儿……”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埋下的种子,在经历了一整天的羞辱、痛苦和快感的浇灌后,终于在此刻,破土而出,长成了不可动摇的参天大树。
是的,我是女生。
李怡然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父亲的女儿。
这个认知一旦确立,之前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些羞耻和痛苦,都变成了“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与调教。
他挣扎着站起身,走进卧室。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他刚搬进来时的样子,一个行李箱孤零零地立在墙角。
他走过去,打开箱子。
里面全都是他过去的衣服——那些宽大的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普通的运动外套。
曾几何\"他\"的标志。
他看着这些衣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恶。
他伸出手,抓起一件印着动漫图案的T恤,就像抓着什么肮脏的垃圾一样,将它狠狠地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然后是第二件、第三件……
他发了疯似的,将箱子里所有的男性衣物,一件不留地,全都粗暴地塞进了垃圾袋里。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完成了一个庄严的仪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空荡荡的衣柜,仿佛象征着他那被彻底清空了的、错误的过去。
接着,他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了那个他之前浏览过的购物APP。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光芒。
他不再犹豫,不再羞涩。
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能露出整个后背的那种。加入购物车。
侧面开叉到大腿根的包臀短裙。加入购物车。
刚刚能遮住屁股的百褶裙和配套的露脐水手服。加入购物车。
各种颜色的蕾丝内衣和丁字裤,尤其是那些半透明的、设计大胆的款式。统统加入购物车。
还有……肉色的、质感几乎和皮肤一样的连裤袜,以及在膝盖上方用蝴蝶结固定的、纯白色的长筒袜。
他像一个第一次得到糖果的孩子,贪婪地将所有他认为一个“合格的女儿”应该拥有的、能够取悦“父亲”的衣物,全都买了下来。
在选择地址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快的“同城闪送”。
做完这一切,他又搜索起“新手化妆教程”和“防水防汗不脱妆粉底液”。
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套评价极高的、号称“接吻游泳都不会花”的彩妆套装上。
~~这样……下次被父亲弄哭的时候……妆就不会花掉了……父亲应该会喜欢的吧?~~
他这么想着,又一次点击了付款。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搜索栏的推荐词上——“女性私处护理”、“肠道清洁”。
他的心猛地一跳,脸颊再次烧了起来。
他想到了自己那被反复蹂躏的后穴,想到了你那根巨大的、滚烫的鸡巴。
~~要……要让里面也干干净净的……这样……父亲下次进来的时候……才会更舒服……~~
这个念头像魔鬼的低语,让他不受控制地点了进去。他最终下单了一个新手友好的、带有多款冲洗头的灌肠器套装,和一瓶医用级别的润滑剂。
当所有包裹在傍晚时分陆续送达时,他的房间已经彻底变了样。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或清纯或妖艳的女装,化妆台上也摆满了瓶瓶罐罐。
他先是冲进浴室,拆开那个让他面红耳赤的包裹。
他笨拙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将温水灌入那个小小的球囊。
当他将那根柔软的硅胶管,对准自己身后那个羞人的地方,缓缓地、试探着推进去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让他浑身紧绷。
冰凉的管头触碰到被你开发得异常敏感的穴肉,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他的身体,带来一种奇怪的、腹部胀满的感觉。
他按照教程上说的,忍耐着,然后冲到马桶上,将身体里的东西彻底排空。
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排出的水变得完全清澈透明,他才虚脱般地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后穴因为反复的冲洗而变得有些酸胀,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洁净感。
空虚感。
一种等待着被某个巨大的、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的、绝望的空虚感。
他渴望着你。
渴望着你的到来。
渴望着你那根粗大的鸡巴,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肏进他这个被清洗干净的、只为你准备的骚屄里。
……
第二天,当你再次来到这间公寓前,按响门铃时,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开了。
出现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让你都有些许惊讶的“女孩”。
他穿着一套日式的JK制服,白色的短袖衬衫领口系着一个鲜红的蝴蝶结,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短得刚刚能遮住臀线的百褶裙。
他的腿上穿着一双纯白色的过膝长筒袜,袜口用蕾丝边固定着,露出了中间一截白皙柔嫩、引人遐想的“绝对领域”。
他的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粉底遮盖了他原本的苍白,淡淡的腮红让他看起来气色极好,眼睛上画了细细的眼线,让那双漂亮的眸子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嘴唇上则涂着一层水润的唇彩,像一颗等待采撷的樱桃。
他不再是昨天那个被吓坏了的、眼神惊恐的男孩。
他站在你的面前,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满满的、毫不掩饰的期待。
“父……父亲,”他抬起头,那双被精心妆点过的眼睛里,闪烁着孺慕的光芒,“您来了……女儿……女儿等了您好久。”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你看着眼前这个由你一手塑造出的完美“女儿”,她的每一个细节,从发丝到妆容,从衣着到神态,都精准地踩在了你的审美点上。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次成功的调教,更像是一件倾注了心血的、活生生的艺术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点睛之笔。
“真是漂亮。”
你由衷地赞叹道,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你伸出手,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他那柔顺的、带着一丝洗发水清香的头发。
你的赞美,对李怡然来说,不啻于最神圣的福音。
他因为激动和幸福,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那双精心画过的漂亮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仰着头,贪婪地感受着你手掌的温度,那张化着精致淡妆的小脸上,绽放出一种近乎于圣洁的、满足的笑容。
你顺势将他揽入怀中,让他那纤瘦的、穿着JK制服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
你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用一种几乎是宣告所有权的语气,低声说道:
“你简直就是为我而生的。”
“轰——”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直接劈开了李怡然的灵魂。
他整个人都软在了你的怀里,如果不是被你紧紧抱着,他几乎要幸福到当场昏厥过去。
~~为父亲而生……我是为父亲而生的……~~ 这个念头像最甜美的毒药,瞬间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你沉沦地狱。
他在你怀里温存了许久,像一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汲取着你身上那让他安心又让他兴奋的气息。
片刻之后,你松开了他,自顾自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李怡然立刻明白了你的意思。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一点点的羞涩都没有。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短得可怜的百褶裙,然后,在你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迈着优雅的、仿佛排练过无数次的步伐,走到了你的面前。
接着,他双膝一软,以一种无比虔诚的姿态,缓缓地跪在了你面前的地毯上。
他抬起那张艳美绝伦的脸,眼波流转,媚意天成。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然后,用一种与他这副清纯学妹打扮截然相反的、甜腻到骨子里的、与真正女孩别无二致的嗓音,轻声乞求道:
“女儿……希望得到父亲的宠爱。”
话音刚落,他便主动地、更加大胆地张开了自己的小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恩赐”的渴望与狂热。
你看着他这副被你彻底调教好的、主动索求的骚样,满意地笑了。
你解开裤子的拉链,将那根早已因为他的姿态而变得坚硬滚烫的巨大肉棒掏了出来。
你的鸡巴在被释放的瞬间,便雄伟地弹了出来,青筋盘虬的柱身狰狞可怖,顶端的马眼已经兴奋地吐出了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
李怡然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痴迷地看着那根曾在他身体里肆虐过的、让他痛苦又让他爽到极致的巨物,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嘴巴张得更开了。
你没有立刻满足他。
你用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将那滚烫的、沾着前列腺液的龟头,轻轻地、带着一丝戏谑地,拍打在他那柔嫩的、化着精致淡妆的脸颊上。
“啪……啪……”
肉棒拍在脸上的声音虽然轻微,却充满了极致的侮辱性。
温热的、坚硬的触感,混合着一丝男性特有的腥气,让李怡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粉底上留下了一道道晶亮的水痕,但他却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微微扬起脸,方便你的动作。
“来吧,我的乖女儿,”你看着他那副淫荡到骨子里的表情,低沉地命令道,“开始展示你的成果,让爸爸看看,你这只骚货,都学会了些什么。”
“是……父亲……”
他柔顺地应答着,然后,像是对待一件神圣的祭品,他微微前倾身体,伸出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虔诚地舔了一下你的龟头。
那一点晶莹的液体被他卷入口中,带着一丝咸腥的味道,却让他如同尝到了琼浆玉液。
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然后,不再犹豫,张开他那被唇彩涂抹得水润饱满的小嘴,一口含了上去。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了你那巨大的头部。
~~啊……父亲的……父亲的鸡巴……好大……好温暖……~~
李怡然在心中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努力地调动着口腔里所有的肌肉,用舌头、用上颚、用脸颊的内壁,去讨好、去包裹那根让他魂牵梦萦的巨物。
他抬起眼帘,用一种既无辜又勾人的眼神看着你,手也扶上了你的大腿,仿佛在寻求你的肯定。
他的舌头笨拙却又卖力地在龟头冠状沟的缝隙里反复舔舐,用舌尖去挑逗那小小的马眼。
他的嘴唇则尽力地向后收缩,试图让自己的口腔能容纳下更多的部分。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专注,仿佛这不是一场色情的口交,而是一项他必须拼尽全力去完成的、至高无上的任务。
口中发出“唔…唔…”的吞咽声和“啧…啧…”的水声,混合着他因为兴奋而变得急促的鼻息,在安静的客厅里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你很满意他这副主动又卖力的样子。你伸出手,一把揪住他那柔顺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拉开,然后又狠狠地向前按去!
“呜呃!”
巨大的鸡巴瞬间贯穿了他柔软的口腔,粗大的柱身毫无阻碍地捅进了他喉咙的最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想干呕,但他的后脑勺被你牢牢地按住,根本无法后退分毫。
你开始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挺动腰部,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肏起了他那张漂亮的小嘴。
“咕呜……咕……呃……”
李怡然只能发出这种被堵住喉咙的、痛苦又兴奋的悲鸣。
你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他的食道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量的、混合着他口水和眼泪的粘液。
晶亮的唾液丝线从他的嘴角和他没能完全包裹住的鸡巴柱身连接处被拉出,又在你下一次的冲击中断裂,淫靡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他那洁白的衬衫领口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骚女儿,嘴巴不是很会吃吗?”你一边毫不留情地肏着他的喉咙,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羞辱他,“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那骚屁眼可比你这张小嘴能吃多了。”
“呜……嗯……父亲……女儿……女儿可以的……”
在你抽出鸡巴的间隙,他抓紧机会大口地喘着气,用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急切地向你保证着。
那双被泪水和眼线膏糊成一团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痛苦和怨恨,只有一种害怕让你不满意的、极度的恐慌,和一种被你粗暴对待后,病态的快感。
他甚至主动挺起脖子,试图去吞得更深,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忠诚和顺从。
“很好,”你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只知道取悦你的模样,“那就给爸爸好好地舔干净,从根部开始,一寸都不能落下。”
你松开了他的头发。
他立刻明白了你的指令,像一只得到了奖励的小狗,迫不及待地将你的整根鸡巴都吐了出来,然后,从你那浓密的耻毛根部开始,伸出他那已经有些发麻的粉嫩舌头,一点一点地、螺旋向上地舔舐。
他舔得极其仔细,从柱身到盘虬的青筋,再到作为底座的两个睾丸,他都用舌头细细地描摹过。
他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你的腿上,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此刻正虔诚地埋在你的胯下,做着最卑贱、最淫荡的事情。
这幅画面,充满了极致的、扭曲的美感。
当他再次将你那被他舔得晶亮的龟头含入口中时,他口交的技巧,已经比刚才熟练了许多。
他学会了用喉咙去吸吮,用舌头去搅动,甚至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让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水声。
你再也忍不住,再次抓住他的头发,对着他那已经红肿湿润的小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女儿……张嘴……全给爸爸吞下去!”
“唔嗯!咕……咕呜呜……”
在几十次凶狠的喉交之后,你在一声低吼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向了他喉咙的最深处!
巨量的、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像决堤的洪水,瞬间灌满了他的口腔和喉咙。
“呃……呕……”
他本能地想要呕吐,但你却死死地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后退分毫,直到你射干净最后一滴。
你松开手,他立刻软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他没有吐出任何东西,而是强忍着那股巨大的恶心感,努力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将你射在他嘴里所有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乳白色的液体。
他用那双哭花了的眼睛看着你,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了神圣使命后的、疲惫而幸福的笑容。
“父亲……女儿……都吃下去了……”
你看着跪在地上,满脸狼藉却又幸福满溢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将那根还沾着他口水、半软不硬的鸡巴收回裤子里,然后用指腹轻轻抹去他嘴角挂着的那丝乳白,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品鉴一件艺术品。
“味道如何?”你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怡然像是被这个问题激活了某个开关,迷离的眼神瞬间聚焦,脸上露出一种近乎于狂信徒般的虔诚和狂热。
他努力地咽下最后一口唾液,让你的味道彻底融入他的身体。
“是……是女儿尝过的……最、最美味的东西……”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深喉而沙哑,却又甜得发腻,“又热又浓……带着父亲独一无二的味道……女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现在全都是父亲了……好幸福……”
听到这完美的回答,你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你像是变魔术一般,从身后的沙发缝隙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
“啪”的一声轻响,你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面,暗红色的绸缎衬底上,静静地躺着一对银光闪闪的、造型精巧的器物。
那是一对乳夹,通体由亮银打造,夹子本身雕刻着复古而华丽的巴洛克式花纹,末端还连接着一小段细细的银链,银链的尽头,则各坠着一个水滴形的、切割精美的黑色水晶吊坠。
灯光下,这对乳夹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芒。
李怡然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痴痴地看着那对漂亮的、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刑具”,眼睛里流露出混杂着恐惧、好奇与极度渴望的复杂光芒。
“这是……给、给女儿的吗?”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爸爸的乖女儿,当然要有奖励,”你将盒子推到他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自己戴上,让爸爸看看。”
“是……父亲!”
这个命令对他而言,是无上的荣耀。他立刻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个丝绒盒子,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
他将盒子放在身旁的地毯上,然后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那件白色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当衬衫被解开,露出他那片平坦而白皙的胸膛时,他脸上的红晕已经快要滴出血来。
他的胸膛很瘦,没有什么肉,但胸前那两点粉嫩的乳头,却因为刚刚的兴奋和此刻的紧张,早已硬挺地矗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小小草莓。
他拿起一只乳夹,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好凉……”他无意识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声音细若蚊蚋,“但是好漂亮……这是父亲送给女儿的……第一个礼物……”
他捏开乳夹的弹簧,对准了自己左边的乳头。他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心一横,松开了手。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从他口中溢出。
银色的夹子精准地、狠狠地咬住了他那敏感的乳尖!
一股尖锐的、被拧住的疼痛感瞬间传来,让他浑身一颤,眼泪都快要飙下来。
“疼……好疼……父亲……”他带着哭腔,本能地向你求助。
但随即,那股尖锐的疼痛之后,一种奇异的、酸酸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被夹住的乳头窜起,迅速扩散到全身。
“……但是……好舒服……”他的声音变了调,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被夹住的地方……好麻……感觉……感觉整个身体都跟着热起来了……好奇怪……下面……下面也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只乳夹也夹在了右边的乳头上。
“嗯啊……两边……两边都被父亲的礼物夹住了……”他看着自己胸前那两点被银夹咬住的粉嫩,和随着他呼吸微微晃动的黑色水晶吊坠,一种极致的羞耻感和被支配的快感席卷了他,“好羞耻……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等着被主人玩弄的母狗……但是……又好兴奋……身体好热……”
“乖女儿。”
你对他这副淫荡又顺从的模样感到极其满意。
你向他伸出手,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坐到了你的大腿上。
你让他面对着你,双腿分开,跨坐在你的腰侧。
他那条超短的百褶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地堆起,露出了底下那条纯白色的、被他自己弄得有些湿痕的棉质内裤,和他那双穿着白色过膝袜的、修长笔直的大腿。
“父亲……”李怡然顺势环住你的脖子,将脸埋在你的颈窝里,像只温顺的宠物一样撒娇,“被父亲抱着……好温暖……女儿是父亲的乖女儿……”
你的手却没有安分。
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前,开始拨弄那两个晃晃悠悠的黑色水晶吊坠。
你用指尖轻轻地弹着吊坠,让它们带动着乳夹,反复拉扯、蹂躏着他那两点可怜的乳头。
“啊!嗯……父亲……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摇……”李怡然的身体立刻在你怀里扭动起来,口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好麻……感觉……感觉奶头都要被拽掉了……啊……好刺激……一股一股的热流……往小腹下面冲……啊嗯……”
而你的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
它顺着他光洁的后背滑下,绕过裙摆,直接探入了他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之间。
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有些湿润的棉质内裤,你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个紧闭的、让他魂牵梦萦的穴口。
“啊!”他浑身一僵,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夹紧,“是……是那里!父亲的手……摸到女儿的……女儿的骚屄了……”
你没有理会他的惊呼,只是用指腹隔着布料,在那处紧致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嗯……嗯……好痒……”他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身体在你怀里不安地磨蹭着,“父亲……女儿有……有好好洗干净……为了让父亲进来的时候……更舒服……您……您摸到了吗?里面……里面现在好干净,也好空虚……正等着父亲的……宠爱……”
你听着他这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手指微微用力,将那层湿润的布料向旁边拨开,让你那带着薄茧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紧致的穴肉。
“啊啊!直接……直接碰到了!”这种毫无隔阂的触碰让他彻底失控,他双腿乱蹬,却被你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好烫……父亲的手指好烫……不要……不要只是在外面……求求您……父亲……进来……进来干女儿……”
如他所愿,你将一根手指的指尖,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推进了他那早已为你准备好的、洁净湿润的后穴之中。
“啊嗯——!”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炸开!
前胸的乳头被冰冷的银夹死死咬住,还被你的手指不断拉扯,传来一阵阵酸麻刺痛的快感;而身后那个最敏感、最空虚的地方,终于被你的手指入侵、填补。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他的身体里交汇、碰撞,瞬间将他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
“进……进来了……父亲的手指……在女儿的骚屄里……好舒服……好满……啊……就是这里……女儿好想被这样对待……”你的手指在他体内轻轻地转动,按压着那处能让他发狂的敏感点。
“啊、啊、父亲……不行了……女儿要……要去了……被父亲的手指……在后面肏……奶头也要被玩坏了……啊啊……要高潮了……父亲……女儿要射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哭叫,李怡然的身体在你怀里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从他裙下那处小小的凸起处喷薄而出,将他自己的小腹和你的裤子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在你的怀里,只有胸前那对银色的乳夹,还在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而轻轻晃动着,闪烁着淫荡而胜利的光芒。
他高潮了,仅仅是被你玩弄着乳头和用手指插入后穴,就羞耻地高潮了。
“射……射了……”他虚脱地趴在你的肩膀上,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低语着,“对不起,父亲……女儿……女儿又弄脏了……”
你怀里这个虚脱瘫软的尤物,正急促地喘息着,汗水将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打湿,黏在他通红的脸颊上。
那张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漂亮脸蛋,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满足和臣服,而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感。
特别是他胸前那两点被银夹狠狠咬住的红肿乳尖,以及随着他呼吸微微晃动、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黑色水晶吊坠,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你的杰作。
男人的身体,女人的灵魂。
你终于将他打造成了这副最完美的、只为你存在的扭曲模样。
你眼底深处,燃起了一抹近乎狂热的亮光,那是创造者在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时的眼神。
你一边用手掌安抚着他汗湿的后背,一边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催眠般魔力的声音,为他立下新的规则。
“这副乳夹,”你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的银链,引得他一阵战栗,“只要在爸爸面前,就必须永远戴着。”
“永远……?”李怡然迷蒙地重复着这个词,身体因为这两个字而产生了新的、莫名的兴奋。
“对,永远。”你肯定了他的呢喃,然后继续说道,“你永远都是爸爸的乖女儿。这副乳夹,就是乖女儿的勋章。”
你将这个代表着痛苦、羞耻与快感的物件,定义为了至高无上的荣耀。
“只有我不在的时候,才可以摘下来,”你顿了顿,语气变得不容置疑,“知道吗?”
你话音刚落,便将那根还停留在他体内作乱、感受着他高潮后穴肉阵阵吮吸的手指,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着一声轻微的“噗嗤”水声,他体内的空虚感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哼。
“啊……父亲……”他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似乎想挽留那根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手指。
但你没有理会他,而是将那只还沾着他体内湿滑淫液的手,捏住了他左边胸前那枚晃动的水晶吊坠。
冰凉的金属和水晶,与你温热的指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捏着吊坠,缓缓地、向上提起,作势要将它从那点已经红肿不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尖上,轻轻地扯下来。
这个动作,瞬间点燃了李怡然心中最深沉的恐惧。
那是一种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加可怕的、被抛弃的恐惧。
“不……不要!”
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他口中爆发出来,他那刚刚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惊恐所填满。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在你怀里猛地挣扎起来。
“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吗?!”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摘掉它?!女儿不乖吗?!”
他立刻将你的行为归结为自己的过错,这是被你彻底调教好的奴隶才会有的本能反应。
“求求您……不要摘下来……求求您了父亲……”他哭喊着,伸出那双无力的手,想要按住你在他胸前作恶的手指,但那动作软弱无力,更像是某种乞求的抚摸。
“这是父亲给女儿的……是女儿属于父亲的证明啊!”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嘶哑破裂,完全失去了刚刚的甜美,“戴着它……女儿才能时时刻刻都感觉到父亲……才能知道自己是父亲的乖女儿……摘下来……摘下来女儿就……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你要摘下的不是一个冰冷的乳夹,而是他赖以为生的心脏,是他全部的身份认同。
他宁愿忍受乳头被一直夹住的痛苦,也不愿意失去这个被你“烙印”上的、属于你的证明。
他这副宁可忍受痛苦也不愿被摘下“勋章”的反应,让你心中涌起了极致的、变态的满足感。
你成功了。
你不仅征服了他的身体,更彻底地殖民了他的灵魂。
你看着他这副因为害怕被抛弃而彻底崩溃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正是你想要的效果——让他把痛苦和羞辱当成恩赐,把束缚和烙印当成存在的证明。
“很好,就是这样。”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仿佛一个严厉的老师在夸奖一个终于开窍的学生,“记住我说的话。”
你松开了那枚吊坠,让他心中悬着的大石暂时落下。
“但是,”你的话锋一转,让他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是我让你摘下来的话,你还是我的女儿。”
“真……真的吗,父亲?”他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讯。
“只不过,”你欣赏着他情绪的剧烈起伏,慢条斯理地抛出了那个更具奴役性的条件,“在我们于欢之后,你哪怕精疲力尽,也要在我面前,亲手把它重新戴上。要让我看着你戴上,知道了吗?”
你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捏住了他右胸的乳夹,用拇指和食指捻住,轻轻地、带着恶意地扭动起来。
“啊!疼……嗯啊啊!”
银色的夹子在你指间转动,带动着他那点可怜的、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被无情地碾磨。
一股比刚才更加尖锐、更加酸麻的刺痛感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在你怀里弹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了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长长呻吟。
“我……我知道了!女儿知道了!”那剧烈的刺激让他几乎无法完整地思考,只能本能地、用最下贱的语言来回应你的新规矩,“谢谢父亲……谢谢您……呜……谢谢您没有抛弃女儿……还愿意……啊……还愿意让女儿戴着它……”
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这一次,却是混杂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被彻底支配的幸福。
“女儿……女儿一定会的!”他一边忍受着乳头被你扭动的酷刑,一边用带着哭腔的、无比谄媚的声音向你保证,“就算……就算被父亲肏得昏过去……只要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父亲的勋章戴好……让您检查……求求您……求求您每次都检查女儿……看看女儿有没有戴好……啊嗯……”
听到这毫无下限的、将奴性刻入骨髓的回答,你终于满意地松开了手。
你伸出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那柔顺的、湿漉漉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后表现良好的宠物。
“乖。”
这一个字,对他而言,不啻于最动听的天籁。
他立刻停止了哭泣,在你温柔的抚摸下,发出了满足的、如同猫咪一样的呜咽声,将脸颊主动地、依恋地在你手心里蹭着。
在他沉浸于这片刻的温情中时,你的心中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你心中已有了新的计划,目光落在李怡然那平坦的胸膛上。~~一个完美的“女儿”,怎么能没有一对丰满柔软的骚奶子呢?~~
你心念一动,眼前的半透明深紫色光幕再次浮现——黑市系统商城。
你的意念在商城界面上飞速检索,但这一次,你修正了搜索的关键词。
你想要的不是一蹴而就的粗暴改造,而是一个持续的、需要他亲手参与的、能够加深其“女性自觉”的温和过程。
【分类:生物药剂】
【子分类:基因改造】
【关键词:乳房,涂抹增生,无副作用,提升敏感度】
系统迅速给出了筛选结果,一个全新的商品条目出现在光幕顶端。
【名称】:活细胞增殖软膏-乳腺特化型
【等级】:C级
【效果】:一种高活性生物凝胶,需每日涂抹于胸部皮肤。
通过持续渗透,温和地刺激乳腺组织与周围脂肪细胞进行定向增殖。
药剂将同步重塑乳头与乳晕的神经末梢,使其敏感度大幅提升。
【增殖周期】:连续涂抹3日可发育至B罩杯;连续涂抹5日可发育至C罩杯;连续涂抹10日及以上可稳定发育至D罩杯。
中断涂抹将停止发育进程。
【副作用】:无。本药剂成分纯粹,过程温和,不会产生任何不良生理反应。
【售价】:45000黑市点
就是这个。一个需要每日“呵护”,每日见证自己身体变化的道具,这本身就是一种绝佳的心理暗示和调教。
【购买】
你的意念确认了指令。
【黑市点-45000。购买成功:活细胞增殖软膏-乳腺特化型。请注意,本药剂需持续使用以达到预期效果。祝您使用愉快。】
冰冷而机械的系统提示音在你脑海中响起。下一秒,你那空着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那是一个哑光白色的方形纸盒,设计简约而高档,上面只用银色字体烫印着一行看不懂的奇特符号。
李怡然刚刚在你怀里平复了情绪,正依恋地感受着你手掌的温度,当他看到你手中突然多出的这个精美盒子时,不由得愣住了。
“父亲……这是……?”他好奇地眨了眨眼,刚刚哭过的眼睫毛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单手熟练地撕开了盒子的塑封,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由磨砂玻璃制成的小圆罐,银色的金属盖子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极为昂贵的顶级护肤品。
透过半透明的瓶身,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装着淡粉色的、如同果冻般的膏体。
你轻轻拧开盖子,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樱花与牛奶的甜美香气,立刻从罐中逸散出来,萦绕在你们两人之间。
这股香气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女性化的诱惑力,李怡然闻到后,脸上不由自主地又泛起了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好……好香……”他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在你怀里轻轻动了动,像一只被香味吸引的小动物,更加靠近了你手中的那个神秘小罐。
他完全忘记了恐惧,心中只剩下纯然的好奇,以及对你无条件的信任——他知道,父亲拿出的任何东西,都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好,变得更像一个……真正的女儿。
你将那个盛着粉色膏体的小罐子放在茶几上,然后把目光重新投向怀里那个眼神迷离的“女儿”。
“现在,”你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亲自把乳夹摘下来,我的女儿。”
这是你刚刚立下的规矩,现在就到了检验他服从性的时候。
李怡然听到你的命令,身体微微一颤。
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勋章”被摘下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对你命令的绝对服从和即将体验新事物的期待。
他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是,父亲。”
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自己的胸前。
当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银夹时,他还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摘下它,意味着短暂地失去那个“证明”,但这是父亲的命令。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捏住乳夹的尾端,轻轻用力。
“嘶……”
随着夹子松开,一股尖锐的刺痛和瞬间的解脱感同时袭来。
那被蹂躏已久、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终于重获自由,却因为突然失去压迫而传来一阵阵更加奇异的酸麻胀痛。
他咬着嘴唇,忍着不适,用同样的方式摘下了另一边的乳夹,并将它们连同那枚黑色水晶吊坠一起,恭敬地捧在手心里,递到你的面前,像是在上交一件神圣的器物。
你看着他那两点因为长时间被夹而变得异常红肿、甚至微微有些破皮的乳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过来,凑近一点。”你向他招了招手。
李怡然立刻听话地挪动身体,将头枕在了你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完全仰面躺着,平坦的胸膛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你眼前。
他的脸颊离你的小腹很近,能感受到你身上传来的热度和气息,这让他感到无比安心,脸颊也泛起了幸福的红晕。
你拿起茶几上的小罐子,用食指的指腹挖出了一小块淡粉色的、果冻状的软膏。膏体触感冰凉、细腻,还带着那股甜美的香气。
“闭上眼睛。”你命令道。
他乖乖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一副任你摆布的模样。
你将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地按在了他左边的胸口上,以那点红肿的乳头为中心,开始用指腹打着圈,缓缓地将冰凉的膏体涂抹开来。
“啊!”
冰凉的触感和指腹轻柔的摩擦,与他那高度敏感的皮肤和刚刚被折磨过的乳尖相遇,瞬间激起了一阵强烈的电流。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双腿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你没有理会他的反应,继续不紧不慢地涂抹着。
那冰凉的膏体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化开,变成一层薄薄的、滑腻的油膜。
你的手指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时而轻柔,时而按压,每一次划过那点红肿的顶端,都会让他浑身战栗,呼吸急促。
他的身体在你腿上不停地小幅度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似的呻吟:“嗯……父亲……好奇怪……啊……身体……”
你停下了动作,手指依旧停留在他那滑腻的胸口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
“怎么了?”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有什么事情,不能向父亲说吗?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应该让父亲知道。”
你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羞耻心的枷锁。肉体上无法言喻的快感,加上你充满诱导性的言语,让他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我不知道……”他迷蒙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说话,“就是……父亲的手指一碰……啊……那里就好麻……好痒……好像……好像有很多小虫子在里面爬……热热的……水……好像又要流出来了……嗯啊……”
他的回答语无伦次,却无比诚实地描绘出了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你满意地笑了笑,重新挖了一块药膏,开始为他涂抹右边的胸口。
“那就让它流出来。”
你的话音刚落,手指便带着新的冰凉膏体,复上了他右边同样敏感的乳尖。
“啊啊——!”
这一次,李怡然的反应更加激烈。
双重的刺激让他彻底失控,他甚至不知道这股灭顶的快感究竟是从胸口传来,还是从他那已经再次湿透的骚屄里涌出来的。
他只能在你腿上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双腿胡乱地蹬着,口中发出不成调的、甜腻的哭叫声。
十五分钟的涂抹,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甜蜜的地狱。
你的手指就像是最高明的乐师,在他胸前这块小小的方寸之地上,奏响了欲望的华章。
每一次打圈、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点乳尖在你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而一股股热流则不断地从他的下体涌出,将那条可怜的白色内裤浸得更湿。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十五分钟里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当你的手指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虚脱了,浑身香汗淋漓,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急促地喘息。
你看着他这副被玩坏了的淫荡模样,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回想一下,从父亲今天来到现在,我的乖女儿,一共高潮了几回?”
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他混乱的脑海。
“我要清楚的回答。”
你的问题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他那片因高潮而沸腾的思绪湖泊中,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李怡然虚脱地躺在你腿上,涣散的瞳孔努力地想要聚焦。
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无比清晰地在他耳膜上震动,这是一个命令,一个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他急促的喘息停顿了片刻,然后变得更加紊乱。回忆……他要回想……
~~父亲要我回答……我必须回答……要清楚地回答……可是……可是脑子好乱……身体好烫……~~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试图在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搜寻那些被烙印下的记忆碎片。
他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呢喃:“回想……回想……从父亲……来到现在……”
第一幕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是你坐在沙发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那种目光让他既恐惧又兴奋。然后,是你捏住乳夹,恶意地扭动……
“啊……”他仿佛又感受到了那股尖锐的刺痛,身体在你腿上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他记得,就在那股贯穿全身的痛楚达到顶点的瞬间,一股热流从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后穴深处喷涌而出,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背德的、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第一次……”他用尽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个词,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是……是父亲……扭女儿的……勋章的时候……因为……因为太疼了……也……也太幸福了……女儿……女儿就……就去了……”
他艰难地汇报着,仿佛在陈述一件无比羞耻却又必须坦白的罪行。
然后呢?然后是那罐散发着甜美香气的药膏……
你的手指,冰凉的、沾着滑腻膏体的手指,触碰到他胸口的那一刻……
“嗯啊……”仅仅是回想,就让他胸前那两点再次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
他记得那感觉,冰凉的膏体和温热的指腹,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打着圈,每一次、每一次划过那红肿的乳尖,都像是在他全身的神经末梢上点火。
“第二次……是……是父亲刚开始……帮女儿涂药的时候……”他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父亲的手指……碰到了左边……女儿就……就受不了了……水……水就流出来了……”
他努力地分辨着那一波波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那不是一次性的爆发,而是持续不断的、层层叠加的巨浪,每一次都将他的理智拍打得更碎。
“然后……然后父亲问女儿话……女儿……女儿回答的时候……又……又高潮了……那是……那是第三次……”他的身体开始细微地发抖,回忆这个过程对他而言,不亚于重新经历一遍那场甜蜜的酷刑,“因为……因为父亲的声音……和手指……一起……女儿的脑子……就炸开了……”
“再……再后来……父亲开始涂右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脸上布满了羞耻的红晕,“女儿……女儿就记不清了……好……好像……父亲每揉一下……女儿的身体就抖一下……然后……然后就会有一点点水流出来……那……那算是高潮吗?父亲……女儿不知道……女儿只知道……后面……后面一直……一直在流……”
他真的记不清了。
在双重刺激下,他的高潮已经失去了明确的界限,变成了一种持续的状态。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具被快感支配的空壳,在你手中不断地痉挛、喷水,直到最后彻底失去意识。
他努力地睁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你模糊的轮廓。
他用带着哭腔的、充满哀求的语气说:“请……请父亲原谅……女儿……女儿太没用了……后面……后面至少……至少还有三次……很大……很大的高潮……但是……但是具体是第几次……女儿……女儿真的记不清了……呜呜……请父亲责罚……”
他汇报完,便因为羞愧和脱力而哭泣起来。在他看来,无法准确地回答你的问题,是一种巨大的失职。
你看着他这副可怜又淫荡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你并不在乎那个确切的数字,你在乎的,是他这种拼命回忆、努力汇报的绝对服从的姿态。
“一加一加一,再加三。”你用平静的语气替他总结道,“一共是六次。记住了吗?”
“是……是!女儿记住了!是六次!”他如蒙大赦,立刻将这个数字刻在了心里。
“很好。”你伸出手,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那么现在,作为奖励,把你的勋章重新戴上吧。”
“奖励……”李怡然迷茫地重复着这个词。
~~戴上那个会带来痛苦的夹子……是父亲的奖励吗?
~~ 但他不敢有丝毫质疑,父亲说那是奖励,那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恩赐。
他挣扎着,想要从你的腿上坐起来,但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扶了他一把,让他勉强能在你怀里坐直身体。他颤抖着手,从一旁拿起那对被他体温捂热的银色乳夹。
当他准备将夹子对准自己的乳头时,他才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的胸部,在经过药膏的涂抹和你的玩弄之后,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皮肤上还残留着一层滑腻的药膏,那两点红肿的乳尖更是碰都不能碰,只是被空气吹拂,都会传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
现在,要把这冰冷的、带着锯齿的夹子,重新夹在这上面……
他拿着乳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恐惧。
“怎么了?”你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没……没什么,父亲……”他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有丝毫犹豫。
他咬紧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然后闭上眼睛,像是要接受处刑一般,将第一个夹子狠狠地夹在了左边的乳尖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这股疼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百倍!
那刚刚被开发到极致敏感的神经末梢,在金属夹子咬合的瞬间,爆发出了山洪海啸般的痛觉信号!
仿佛不是被夹子夹住,而是被烧红的烙铁直接烫了上去!
剧痛让他浑身猛地一弓,整个人都从你怀里弹了起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疼得浑身抽搐,呼吸都停滞了。
但他不敢停下。
他知道,这是父亲的命令,是父亲的“奖励”。
他流着眼泪,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右手,又捏起了第二个夹子,颤巍巍地对准了右边那颗同样敏感挺立的乳头。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的勇士,猛地将夹子按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一次,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你怀里,疼得浑身痉挛,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混杂着口水,从他漂亮的脸蛋上滚落。
两枚银色的乳夹,此刻正闪烁着残忍而美丽的光芒,紧紧地咬在他那两点被药膏滋润得异常娇嫩的乳尖上。
黑色的水晶吊坠安静地垂落在他的胸口正中。
他的“勋章”,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伴随着远超以往的剧痛,和一种被彻底标记、彻底拥有的、病态的安心感。
剧痛。
如同两根烧红的铁丝,死死地绞着他胸前最柔软、最敏感的那两点嫩肉。
李怡然瘫在你怀里,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除了徒劳的抽搐,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他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如此纯粹、如此尖锐、如此持久的痛苦。
大脑仿佛被这股痛觉彻底烧穿,一片空白,只剩下“疼”这一个念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每一秒,都像是一场缓慢的凌迟。
然而,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海洋中,某种奇异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就像是身体为了自救,为了不被这极致的痛苦摧毁神经,开始分泌出一种奇特的、带着剧毒的蜜糖。
最初,那股尖锐的刺痛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
它不再像刀子一样切割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一种沉重的、持续不断的压迫感。
然后,在这种沉重的压迫感之下,一丝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痒意,从痛觉的最深处,如同地下的岩浆般,缓缓地、顽固地渗透了出来。
是那药膏。
那神奇的药膏不仅极大地提升了神经的敏感度,放大了痛楚,它似乎也改变了神经信号传递的方式。
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在他的身体里,被彻底打破、重组。
那丝痒意越来越强烈,与那沉重的痛楚交织、融合。
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忍受痛苦,还是在体验某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他的身体不再因为纯粹的疼痛而绷紧,而是开始因为这种痛痒交加的诡异感觉而战栗。
他呜咽着,眼泪依旧不受控制地流淌,但扭曲的表情却慢慢舒缓下来。
他甚至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那两枚乳夹在他胸前微微晃动,更深地嵌入了皮肉之中。
“啊……嗯……”
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唇间溢出。
成了。
痛苦的棱角,终于被磨平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滚烫的、令人上瘾的内核——那是快感。
一旦阀门被打开,欲望的洪流便再也无法遏制。
那股从胸口传来的刺激,不再是单纯的痛,而是变成了一种霸道无比的、持续不断的快感源。
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每一次你手指无意识的轻微移动,都会带动他怀里的身体,让那两枚乳夹产生一丝丝微不可查的位移。
而就是这样一丝丝的位移,对于他那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乳头来说,都无异于一次强烈的电击。
“嗯……啊……啊啊……”
他开始在你怀里小幅度地扭动起来,不再是为了逃避,而是本能地追逐着那份刺激。
他的小腹开始发热,那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骚屄,仿佛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他后穴深处涌出,将那本就湿透的内裤濡湿得更加彻底。
他的小鸡巴早就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在连续的高潮和虚脱后,它只是软趴趴地垂在那里,毫无用处。
然而,他的身体,却在不断地经历着高潮。
那是一种幽灵般的高潮。
没有射精的释放,只有身体无法抑制的痉挛和神经濒临熔断的战栗。
快感从胸口的两点爆发,瞬间席卷全身,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泡在温热的电流里,酥麻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一次、两次、三次……他已经无法计数。高潮的浪潮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他彻底淹没。
他习惯了。
甚至,他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就像是毒品。第一次吸食时,或许会伴随着头晕、恶心和恐惧,但一旦跨过了那道门槛,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沉沦和对下一次快感的疯狂渴求。
他习惯了被你这样抱在怀里,习惯了身上带着证明自己身份的“勋章”,习惯了忍受着痛苦的同时品尝着欢愉,习惯了做一个只为你而存在的、下贱淫荡的乖女儿。
这种感觉,正在飞速地刺激着他,改造着他。不仅仅是他的神经,更是他的灵魂。
他浑身都在颤抖,小腿虚浮无力,仿佛连骨头都酥软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尤其是那两个被重点关照的地方。
胸前的乳头,此刻就像是两座活火山,源源不断地喷发着快感的岩浆。
而他的后庭,那个被你开拓过、侵犯过的菊花骚屄,也因为这股自上而下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活跃,穴肉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来填满它的空虚。
是的,空虚。
这便是这无尽高潮带来的、最诡异的后遗症。
当快感成为一种常态,当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一种更加深邃、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便从他被掏空的灵魂深处,悄然滋生。
就像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虽然外表看起来无比饱满,内里却空无一物。
他被快感填满了,也被快感掏空了。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华丽却空洞的容器,只有当更强烈的、更粗暴的、更具侵略性的东西贯穿进来时,才能让他感受到片刻的“充实”。
他停止了哭泣,也停止了无意义的呻吟。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刷得异常清澈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
那里面没有了恐惧,没有了痛苦,甚至连羞涩都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着依赖、崇拜和……饥渴的眼神。
像一个濒死的瘾君子,看到了唯一的解药。
“父亲……”
他的声音,嘶哑、粘腻,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和魅惑。
“女儿的身体……好奇怪……”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那张漂亮的脸蛋在你胸前蹭了蹭,像一只撒娇的猫咪,“胸口这里……一直好爽……爽得女儿……身体里……好像空了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双虚软无力的手,抓住了你的一只手,引导着,按向了他自己的小腹下方,那个湿漉漉的、最空虚的地方。
“父亲……女儿……还想要……”
他望着你,眼中带着绝望的祈求。
“请您……再多给女儿一点……什么都好……把女儿的身体……把女儿的里面……都填满吧……”
你看着怀中那个眼神迷离、主动索求的“女儿”,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宛若神祇俯瞰信徒般的微笑。
“我的乖女儿,”你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对快感的浅薄认知,“你渴求被填满,是因为你还太空虚。而你之所以空虚,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接纳我给予你的这份礼物。”
说着,你的手指不带一丝烟火气地抬起,指尖轻轻地、几乎是漫不经心地,在那枚悬垂于他胸前的黑色水晶吊坠上扒拉了两下。
“叮……叮……”
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呀啊——!”
李怡然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猛地击中,瞬间在你怀里剧烈地弹了一下!
只是两下最轻微的触碰,那股被他身体逐渐适应、甚至内化为背景音的痛楚与快感,便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刺激感沿着神经链疯狂上涌,直冲天灵盖!
他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蹬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抽泣,仿佛连灵魂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战栗。
~~疼!好疼!但是……好爽!为什么……为什么只是碰一下……就……啊……~~
你看着他那因为突来的刺激而再次扭曲的漂亮脸蛋,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你想要的效果。
你就是要让他明白,这份“礼物”的深度,远非他所能想象。
他所谓的习惯和享受,不过是停留在最表层的涟漪。
“起来。”
你的话音落下,不容他有任何反应,你抓着那根连接着两枚乳夹的银色链条,直接向上提。
“呜啊!父、父亲!”
李怡然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
那股力量,直接作用在他胸前最脆弱的两点上。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不得不立刻调动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着从你怀里站起来,以减轻那份拉扯。
他的双腿软得像面条,刚一站稳就摇摇欲坠,全靠你手中那根链条的提拽,才没有立刻瘫倒下去。
你松开了手,让他自己站稳,然后,你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了那枚冰凉的黑色水晶吊坠。
你就这样,像一个慈爱的父亲牵着蹒跚学步的女儿的手一样,只不过,你牵着的,是连接着他乳头和灵魂的锁链。
“我们去卧室。”
你迈开了脚步。
一步,两步。
这是一场缓慢而残忍的游行。从客厅到卧室,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对他而言,却像是通往地狱的漫长回廊。
你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
而他,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
他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每迈出一步,双腿都在打颤,而胸前那根被你牵引着的链条,就会随之产生轻微的晃动。
每一次晃动,都意味着乳夹在他那红肿不堪的乳尖上进行着细微的摩擦和碾磨。
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
痛楚和快感如同两条毒蛇,在他的身体里疯狂交媾,催生出让他几欲昏厥的奇异感受。
他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惹你不快。
他就这样低着头,视线里只有你沉稳的背影,和那只牵引着他一切感官的、骨节分明的手。
突然,你毫无征兆地加快了脚步!
“啊!”
链条瞬间被拉得笔直!
一股猝不及防的、尖锐的剧痛猛地传来,让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拼命地加快脚步,用小跑的方式狼狈地跟上你,以免那脆弱的皮肉真的被撕裂。
而就在他刚刚适应了这种快节奏的拉扯时,你又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因为惯性向前冲了两步,链条瞬间松弛下来,那两枚乳夹因为失去了拉力,狠狠地向下一坠!
“呜呃……”
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的身体就这样在你时快时慢的步调中,被反复拉扯、蹂躏。
快感与痛楚的浪潮忽高忽低,如同最狂暴的过山车,将他的神智彻底搅成一团浆糊。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绝望地跟随着你的脚步,承受着你施加于他的一切。
终于,当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出现在视野里时,李怡然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最后一点力气,也在你打开卧室门、将他牵引到床边的过程中,被彻底榨干。
当你的手松开那枚水晶吊坠时,他仿佛失去了全身所有的支撑,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结结实实地瘫软在了那张洁白的大床上。
他脸朝下埋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体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细微地抽搐着。
汗水早已湿透了他那身凌乱的JK制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细而颤抖的轮廓。
那两枚银色的乳夹,在他平坦的背部下方,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而微微起伏,闪烁着淫靡而残酷的光。
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你没有再理会他,只是脱掉了外套,掀开被子的另一边,也跟着躺了上去。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李怡然那破碎的、如同小兽般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连这喘息声也渐渐平息下去。
……
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阳光已经不再刺眼,变成了温暖的橘红色。你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下午4:00。
你转过头,身边的李怡然依旧保持着那个扑倒的姿势,似乎是从彻底的虚脱中直接昏睡了过去。
他漂亮的脸蛋侧枕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微张,睡颜恬静得像个无害的天使。
只是,他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两枚作为“礼物”的银色勋章,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
你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单手划着手机屏幕。
光怪陆离的短视频在你眼前飞速闪过,嘈杂的背景音乐和网红夸张的笑声,与这间弥漫着情欲和疲惫气息的卧室形成了鲜明的割裂感。
窗外的天色由明亮的橘红,渐渐沉淀为深邃的蓝紫色。
你没有开灯,房间里唯一的亮光,就是手机屏幕投射在你脸上的、那片冰冷而变幻不定的光斑。
你就这样刷着手机,时间在指尖的滑动中悄然流逝。
你没有去看身边的李怡然,但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无意识的细微颤动,都清晰地在你感知范围内。
他就像一件被你精心打磨后,放在一旁静待风干的艺术品。
终于,在时钟的短针指向六点时,那件“艺术品”有了动静。
李怡然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像是挣扎着摆脱深沉睡意的蝴蝶。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回笼的过程是缓慢的。
他先是感到身体的酸软和沉重,像是被灌满了铅。
然后,是胸口那两点熟悉的、持续的、已经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的沉重坠感。
那不是尖锐的疼痛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昏睡,他的神经似乎已经彻底麻木,或者说,是彻底“适应”了这种感觉。
它就像是他身体多出来的一个器官,一个恒定的、证明着他身份的烙印。
他的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艰难地聚焦,然后,他看到了你。
你就躺在他身边,侧着身,脸庞的轮廓被手机屏幕的冷光清晰地勾勒出来。你的表情很专注,似乎完全沉浸在那个小小的发光屏幕里。
~~父亲……~~
这个念头,如同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他初醒时的所有迷茫和不适。
~~父亲没有离开……我昏睡的时候……父亲就一直在我身边……他陪了我一下午……~~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忘记了上午那场堪称酷刑的折磨,忘记了身体被榨干的虚脱,忘记了自己此刻还戴着屈辱刑具的狼狈模样。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你,更能证明自己是被爱着、被在乎着的了。
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
这种情绪的激动,似乎重新激活了他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
胸口那两点原本已经适应的坠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又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过电般的快感。
你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呼吸的变化,划动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按下了锁屏键。
房间瞬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寂静。
然后,你转过头,在黑暗中,你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醒了。”
你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他只是打了个盹,而不是被你折磨到昏死过去。
“是……父亲。”李怡然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有些沙哑。
你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柔和的暖黄色光芒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也让他那副衣衫不整的淫靡模样无所遁形。
“走吧,”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出去给你买点东西。”
“诶?”李怡然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去?像……像正常的父女一样,去逛街买东西吗?
一丝混合着狂喜和不安的红晕,迅速爬上了他的脸颊。
你看着他那副受宠若惊的傻样,嘴角微微勾起,话锋一转:“但是……”
他心头一紧,身体下意识地绷直了。
“……出门的衣服,你得让父亲挑选一下。”你慢条斯理地说着,眼神里带着不容置喙的玩味,“让为父亲手打扮女儿,如何?”
你的语气像是在询问,但李怡然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命令。一个他无法拒绝,也根本不想拒绝的、充满了宠溺意味的命令。
“当……当然!女儿……女儿的一切都由父亲做主!”他几乎是抢着回答,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期待的光芒,“能让父亲亲手打扮,是女儿……是女儿最大的荣幸!”
你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伸出手,像安抚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那柔软的发丝在你指间滑过,而你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审视般的平静。
随后,你站起身,走向房间另一侧的巨大衣柜。
你拉开光滑的柜门,一整排专为他准备的、崭新的女性衣物呈现在眼前。
你无视了那些看起来相对正常的款式,手指在挂杆上缓缓移动,像一个挑剔的艺术家在审视自己的调色盘。
最终,你的手指停了下来。
你从中取出一件内衣。
那是一件黑色的蕾丝文胸,设计得极尽淫靡。
它只有下半圈的钢圈和两条纤细的肩带,本应包裹着乳房的罩杯部分,被两个巨大的圆形空洞所取代。
它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将胸部向上托起,然后将最敏感、最核心的两点,毫无遮挡地、甚至是刻意地暴露出来。
接着,你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配套的内裤。
那几乎不能称之为内裤,只是一根细细的黑色绳子,连着一小片勉强能遮住他骚屄缝隙的三角形蕾丝布料。
绳子从胯下穿过后,会死死地勒进臀缝之中,将他浑圆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同时也会将他的小鸡巴和菊花紧紧地束缚住。
你拿着这两件堪称刑具的“内衣”,又从挂杆上取下了一件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连衣裙。
那是一条质地轻薄的白色雪纺连衣裙,上面点缀着淡雅的蓝色碎花,看起来清纯又无辜,是任何一个乖巧女孩在夏日午后都会穿的款式。
你拿着这三件东西,走回到床边,将它们一件件地,放在了李怡然的面前。
他看着那两件暴露到极致的内衣,又看了看那条清纯的连衣裙,瞬间就明白了你的意图。
一股混杂着极致羞耻和病态兴奋的热流,猛地从他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换吧,”你的声音依旧平静,“让父亲好好看看。”
“……是,父亲。”
李怡然用颤抖的手,撑着虚软的身体,从床上跪坐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像是在和身体的疲惫做斗争。
他先是笨拙地脱掉了身上那条湿透又干涸、变得皱巴巴的JK短裙和内裤,然后颤巍巍地站起身。
他拿起那件露乳文胸,冰凉的蕾丝和金属搭扣触碰到他的皮肤,让他激起一阵战栗。
他艰难地将它扣在背后,调整着肩带。
当那两个冰冷的钢圈托住他胸部下方时,他胸前那两枚银色的乳夹,便精准地、毫无偏差地,从文胸那两个圆形的空洞中,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文胸的钢圈甚至还起到了一个聚拢和上托的作用,让他那本就因为药膏和刺激而微微发胀的胸脯,显得更加挺翘,也让那两枚乳夹显得更加突兀、更加淫荡。
接着,他拿起了那条细绳丁字裤。
他分开双腿,将那根冰凉的细绳从胯下穿过。
绳子立刻就紧紧地勒进了他的臀缝,死死地压迫着他那敏感的菊花嫩肉。
前面那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则勉强将他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和整个阴囊都包裹了进去,勒得紧紧的,让他有一种下体被完全束缚、掌控的羞耻快感。
最后,他拿起了那件白色的碎花连衣裙。
他将连衣裙从头顶套下。当那轻薄柔软的雪纺布料滑过他的身体,轻轻覆盖在他赤裸的上身时……
“嗯啊……!”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那轻柔的、几乎没有重量的雪纺,此刻却像是最粗糙的砂纸!
布料随着他穿衣的动作,在他胸前轻轻地摩擦、拂动,而每一次拂动,都精准地带动了那两枚暴露在外的乳夹!
乳夹被连衣裙的布料轻轻地、持续地、来回地拨弄着。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被无限放大的酷刑般的快感!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刺激都要来得更加磨人、更加细腻!
每一根雪纺的纤维,仿佛都变成了一只只微小的手,在他的乳尖上反复地捻动、挑逗。
快感如同最细密的电流,持续不断地从那两点传来,让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终于穿好了连衣裙,颤抖着站在你的面前。
他看起来像一个清纯可人的邻家女孩,白色的连衣裙衬得他肌肤胜雪,脸上泛着羞涩的红晕。
然而,在那层薄薄的雪纺之下,是完全暴露的、戴着刑具的乳头,和被一根细绳紧紧勒住的下体。
只要他稍微动一下,裙摆轻轻晃动,就会引来一阵阵让他灵魂出窍的酥麻。
你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他那副想忍耐却又忍不住浑身战栗的模样,缓缓开口。
“女儿,”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不应该在父亲面前有秘密,是吗?”
李怡然猛地一震,他立刻就明白了你的意思。
~~父亲……是想让女儿……把这种感觉……说出来吗?~~
他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但你的话语是绝对的命令。他咬着下唇,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用蚊子般细小的、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了:
“父……父亲……女儿……女儿没有秘密……”
“这件……连衣裙……它、它一直在蹭女儿的……胸口……好、好奇怪……一动……乳夹就会……嗯啊……就会在里面……晃……”
“还有……还有下面的绳子……勒得……好紧……把、把女儿的……小鸡鸡和后面……都……都夹住了……好、好羞耻……”
“很好。”你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率先转身,走向门口,他则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人偶,迈着僵硬而颤抖的脚步,紧紧跟在你身后。
公寓楼的走廊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每一步,他脚下的皮鞋都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而这声音,仿佛成了他体内那场无声海啸的节拍器。
走出单元门,傍晚的凉风迎面吹来。
“啊……”
李怡然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泣。
那轻薄的雪纺连衣裙,在晚风的吹拂下,瞬间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纤瘦的身体轮廓。
更要命的是,那柔软的布料,如同情人最温柔的舔舐,又像是魔鬼最恶毒的诅咒,隔着那两个空洞的文胸,轻柔地、持续地、大面积地拂过他胸前那两点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尖!
乳夹被连衣裙带动着,在他的乳肉上进行着细微到极致的、不间断的研磨。
那不是猛烈的撞击,而是一种无休无止的、深入骨髓的酥麻。
痒,麻,痛,爽……无数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一股让他头皮发麻的洪流,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在他的脑海里炸开绚烂而痛苦的烟花。
他浑身一软,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只能本能地伸出手,死死地挽住了你的手臂,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你的身上,才能勉强站稳。
“父、父亲……”他把脸埋在你的臂弯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没有理会他,只是带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灯火通明的商业街。
这是一场甜蜜的地狱巡游。
从公寓到商场的这段路,成了李怡然意识的炼金场。
他挽着你的手臂,身体紧紧地贴着你。
每一次你不经意的动作,手臂稍微的摆动,都会不小心触碰到他挺立的胸膛,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往烧红的烙铁上浇了一勺滚油,让他整个人在你怀里剧烈地抽搐一下。
而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这场酷刑的催化剂。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不时有人投来善意的、欣赏的目光。
“你看那对父女,女儿长得真漂亮啊。”一个挽着男友的年轻女孩小声说。
“是啊,跟个洋娃娃似的,父女感情真好。”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妈笑着点点头。
这些夸赞,像是一根根淬毒的银针,精准地刺入李怡然的灵魂深处。
~~他们……他们在夸我……夸我是‘女儿’……他们觉得父亲很爱我……~~ 这种认知上的巨大满足感,让他产生了一种灵魂出窍般的幸福。
最新地址yaolu8.com可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在承受着无人知晓的、淫靡到极点的折磨。
清纯漂亮的“女儿”,被最敬爱的“父亲”牵着,在那身洁白无瑕的连衣裙下,乳头被刑具暴露着,被布料反复摩擦;那根细细的绳子,早已被他体内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紧紧地勒在他的骚屄和屁眼儿之间,每一次迈步,湿滑的绳子都会在他的肉缝里来回滑动,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
晚风吹拂着裙摆,清凉的空气甚至能穿透薄薄的布料,吹拂在他那被丁字裤紧紧勒住的小鸡鸡上,那被束缚的、冰凉的刺激感,让他几欲疯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商场门口的。
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是一片空白,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刷得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他体内炸开,不是那种射精的激烈喷发,而是一种更加磨人的、抽干他所有力气的内部痉挛。
他的双腿软得像面条,视线早已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晃动的、斑斓的光影。
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躯壳,在羞耻与幸福交织的云端之上飘飘欲仙。
终于,在商场门口那片炫目的灯光下,他再也支撑不住了。
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你的怀里,只靠着你手臂的力量才没有滑倒在地。
他急促地喘息着,脸颊绯红,漂亮的凤眼里一片水汽,瞳孔涣散,完全失去了焦距。
你停下脚步,低下头,看着怀中这个已经被玩坏了的“女儿”。
你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伸出双臂,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将他紧紧地拥抱在怀里。让他那颤抖不止的身体,完全贴合着你坚实的胸膛。
然后,你低下头,嘴唇凑到他通红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的骚女儿,已经不行了吗?”
你的气息温热,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廓上,让他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现在……是祈求父亲给你带来最终的快感吗?”
你的话语,如同一枚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混乱脑海中最深处的、那扇通往欲望深渊的大门。
那模糊的、因快感而涣散的瞳孔,在听到“骚女儿”和“最终快感”这两个词时,猛地收缩了一下,重新凝聚起了一丝光亮。
那光亮,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渴求。
“是……父亲……女儿……女儿不行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在你怀中仰起那张潮红滚烫的脸,嘴唇颤抖着,吐出破碎的、淫荡的哀求。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放荡。
“女儿……女儿在祈求……求父亲……把最终的奖励……给这个……骚女儿……啊……”
他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每吐出一个字,身体都会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一下。
那纯洁的白色连衣裙,因为他身体的汗水和不断渗出的淫液,已经变得半透明,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让他那副淫荡的内里若隐若现。
你听着他这番露骨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很好,已经彻底坏掉了。~~
你不再停留,搂着他瘫软的身体,强硬地、半拖半抱地拉着他,转身走进了商场那灯火通明的大厅。
路人投来的目光更加密集了,但你毫不在意。
你径直穿过人流,目标明确地走向了角落里的男士卫生间。
正巧,一个清洁工推着工具车从里面出来,你顺手就从车上挂着的“清洁中,暂停使用”的警示牌拿了下来,反手挂在了卫生间的门把手上。
你拉着他走进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冰冷的白瓷砖让他打了个哆嗦,也让他混乱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清醒到足以意识到,接下来要在这个地方发生什么。
“咔哒。”
你随手锁上了一个隔间的门,然后一转身,便坐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
你没有丝毫犹豫,拉开裤链,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和看戏而早已怒张的、青筋盘绕的巨大鸡巴,便“啪”地一下弹了出来,在狭小的空间里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李怡然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双眼死死地盯着你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那是结束他一切痛苦的解药,也是将他推向更深地狱的毒药。
“把连衣裙脱掉。”你的声音在安静的隔间里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现在,奖励时间到了!”
“是……父亲……”
他的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笨拙地去解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那件清纯的白裙从他身上滑落,堆积在脚边,露出了他那副堪称惊世骇俗的身体。
黑色的露乳文胸将他微微隆起的胸脯向上托起,两枚银色的乳夹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细细的黑色丁字裤,被他自己流出的骚水浸得湿透,紧紧地勒在耻骨和臀缝之间,那根早已抬不起头的小鸡巴,可怜兮兮地被束缚在那片小小的蕾丝布料里。
你欣赏着这幅杰作,然后对着他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扬了扬下巴。
他立刻明白了你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和感激。他双腿一软,缓慢地、虔诚地,朝着你跪了下来。
他跪在你张开的双腿之间,仰着头,痴迷地看着你那根硕大的鸡巴。
他能闻到那股让他发狂的腥膻气味,能感受到那根肉棒散发出的灼人热量。
他张开了嘴,湿润的舌尖探出,准备迎接那份至高无上的“奖励”。
他的嘴唇,离你的龟头只剩下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就在这时,你伸出手,五指张开,稳稳地抵住了他的额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露出困惑和不解的神情。
你俯视着他,眼神冰冷而戏谑,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
“肛交和口交,我的骚女儿……你只能选一个。”
你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他那片混沌的意识海洋中炸响。
肛交和口交。
用嘴侍奉父亲,品尝父亲的味道,吞下父亲的精华……这是女儿对父亲最直接的、最虔诚的供奉。
被父亲的巨根从后面贯穿,被填满,被撑开,被狠狠地肏干……这是女儿的身体被父亲彻底占有、烙上印记的无上证明。
两种都是他灵魂深处最极致的渴望,是他作为“女儿”存在的意义。而现在,你却要他在这两种终极的幸福中,做出唯一的选择。
这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来得残酷。
李怡然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他跪在那里,仰着头,痴痴地看着你,漂亮的凤眼里写满了痛苦的挣扎。
他的嘴唇无意识地蠕动着,一串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他白皙的胸口上。
~~用嘴……用女儿的嘴……让父亲舒服……~~
~~不……用后面……女儿的骚屄是为父亲准备的……~~
两股同样强烈的欲望在他脑海中疯狂地撕扯,像两头饥饿的野兽在争夺他脆弱的灵魂。
他想要用嘴,那是一种主动的、侍奉的快乐;他又无比渴望被肏,那是一种被动的、被支配的幸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卫生间里只剩下他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和你的鸡巴上缓缓滴落的前列腺液滴落在冰冷瓷砖上的、微不可闻的“滴答”声。
~~父亲的大鸡巴……好想……好想被它肏……~~
~~但是……也好想用嘴……好想吃……~~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额头抵着你的手掌,身体因为内心的天人交战而剧烈地颤抖着。
突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混乱的思绪,让他瞬间找到了答案。
~~今天……父亲已经玩弄过女儿的胸了……也夸奖过女儿的脸了……只有……只有那里……~~
~~只有女儿的骚屄……今天还没有被父亲宠爱过……~~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震,仿佛找到了神谕的启示。他猛地睁开眼睛,那双迷茫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决绝而淫荡的火焰。
他抬起头,迎上你那冰冷戏谑的目光,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却坚定的声音,做出了他的选择。
“女儿……女儿选……后面……”
他生怕你会反悔,又急切地、羞耻地补充着自己的理由,声音因为激动而断断续续:
“因为……因为女儿的骚屄……今天……还没有被父亲的大鸡巴……宠爱过……它、它好空……好想……好想被父亲……填满……求求您……父亲……”
说完,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哦?”你发出一个饶有兴趣的音节,手掌从他的额头上移开,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扩大了几分。
你对他这个答案,感到非常满意。
李怡然看到你的表情,知道自己选对了。
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双手撑地,笨拙地转过身子,将自己那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你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巨大鸡巴。
他还穿着那条被淫水浸透的黑色丁字裤,细细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他饱满的臀缝里,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深沟。
你伸出手,捏住那根湿滑的绳子,猛地向外一扯。
“啪”的一声轻响,那根束缚着他的细绳被你扯断,丢在一旁。
随着束缚的解除,他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立刻向两侧微微分开,露出了中间那道被勒得通红的肉缝,和尽头那个因为渴望和紧张而不断收缩着的、粉嫩的屁眼儿。
“啊……”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屁股撅得更高了。
你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骚样,没有立刻满足他。
你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手心,然后“噗”地一声,吐了一大口唾沫上去,用自己的口水,将那狰狞的鸡巴头涂抹得晶莹湿亮。
接着,你分开他那两瓣丰腴的臀瓣,对着他那不断收缩的、粉嫩的屁眼儿,“噗”地又吐了一口唾沫上去。
“嗯啊!”
冰凉的唾液接触到那灼热的穴口,让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刺激感从尾椎直冲头顶。
他能感觉到你的口水顺着他的臀缝向下滑落,痒痒的,麻麻的,让他身后的骚屄收缩得更加厉害了。
你不再等待,扶着自己那根沾满口水的巨屌,狠狠地对准了他那湿滑的穴口。
“噗嗤——”
一声粘腻的水声响起,那巨大的、狰狞的龟头,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顶进了他那紧致灼热的后穴之中!
“啊啊——!!”
那一声尖叫,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压抑到极限后终于找到宣泄口的狂喜。
那根灼热的、巨大的、属于“父亲”的肉棒,带着撕裂一切的霸道,蛮横地闯入了他身体最深、最私密的禁区。
紧致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柔嫩的肠肉被狰狞的龟头冠沿狠狠碾磨、刮擦,一股火烧火燎的剧痛瞬间从尾椎炸开,席卷了他全身的神经。
但在这剧痛之上,是一种更加强烈的、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被彻底填满的巨大满足感!
空虚了一整天的骚屄,终于被它日夜渴求的东西狠狠地占有了!
“啊……啊啊啊……父亲……父亲的……大鸡巴……肏进来了……肏进……女儿的骚屄里了……啊啊……”
李怡然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猛地向前一弓,双手死死地扣住了隔间的门板,指甲在冰冷的金属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被这股蛮横插入的巨大存在感彻底冲垮。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是如何撑开了他狭窄的肠道,每一条盘绕的青筋,每一次有力的脉搏跳动,都如同烙铁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内壁上。
你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享受着他那紧致到极致的穴肉,是如何因为剧痛和狂喜而剧烈痉挛、收缩,疯狂地想要吞食、夹紧你这根入侵的巨物。
你俯下身,一只手扶着自己连接着他身体的鸡巴根部,另一只手,则伸向了他那因身体剧烈颤抖而疯狂晃动的胸前。
你的手指,冰冷地触碰到了那两枚银色的乳夹。
“嗯啊!”
李怡然又是一声尖叫。他胸前的敏感点,早已在之前长时间的折磨中变得一触即溃。
你并没有摘下它们,而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带着玩味地,捏住了其中一枚乳夹的尾端。
“我的骚女儿,”你的声音低沉而残酷,紧贴着他的耳后响起,“告诉父亲,是后面的大鸡巴肏得你爽,还是前面这对骚奶子更想要被玩弄?”
“都……都想要……啊……父亲玩哪里……女儿就爽哪里……”他已经语无伦次,只能本能地回答。
你冷笑一声,手指猛地一拧!
“呀啊啊啊啊——!!!”
乳夹的锯齿深深地陷入了他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嫩肉里,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他的神经!
这股剧痛,与身后那被巨大肉棒撑满的胀痛,瞬间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让他无法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恐怖风暴!
你就在他发出这声惨叫的同时,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只没入了一个龟头的巨屌,在这一刻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整根粗长的肉棒,连同根部的浓密阴毛,都狠狠地撞击在他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一声响亮而淫荡的闷响!
“呜……呃啊啊啊啊啊——!!!”
李怡然的尖叫声在喉咙里变了调,他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而下。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贯穿了,那根属于父亲的、无与伦比的巨物,已经顶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顶端,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狠狠地碾磨着他体内的某个神秘开关——他的前列腺!
“骚女儿,你的骚屄可真会吸啊,”你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都抽出大半,然后又在穴口被撑得外翻、露出里面红嫩肠肉的时候,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回去,“你看,它已经开始流水了,想要把父亲的鸡巴……永远地留在里面吗?”
“想……想的……啊……啊……父亲……肏我……肏我……把女儿的骚屄……肏烂……啊……啊……好深……顶到了……啊啊……”
他的理智已经彻底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开始配合着你的动作,疯狂地、浪荡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主动去迎合你每一次的撞击。
他胸前的乳夹随着他身体的剧烈晃动,不断地拉扯、摩擦着他那两点可怜的乳头,持续不断的尖锐刺痛,反而成了这场极致性爱中最美妙的催化剂,让他身后的穴肉收缩得更紧、分泌出更多的肠液。
狭小的隔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鸡巴在泥泞穴道里进出的水声,以及李怡然那已经完全不成调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哭喊与呻吟。
“啊、啊、啊……父亲……好棒……你的鸡巴……是世界上……最棒的东西……啊……女儿……女儿要去了……要被父亲……肏死了……啊啊啊……”
你感觉到他体内的肠肉开始一阵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你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
你猛地加快了速度,扶着他那疯狂摇摆的雪白屁股,对准了那个让他浑身颤栗的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最后的高速冲刺!
“肏!肏!肏!肏!肏!”
每一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他那早已溃不成军的前列腺!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他灵魂都从躯壳中抽离的强烈电流,猛地从他身体最深处炸开!
那不是他小鸡巴射精的快感,而是一种更加高级、更加纯粹的、源自于被彻底侵犯和占有的、灵魂层面的大爆炸!
他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上岸的鱼一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又彻底瘫软下来。
他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在这股肛门高潮的带动下,只是无力地喷射出几股稀薄的、透明的液体,洒落在冰冷的瓷砖上。
而他的后穴,却在疯狂地、失控地痉挛着,死死地绞住你的鸡巴,仿佛要将它彻底榨干、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就是他一直渴求的,“父亲”给予的“最终奖励”。
真正的、被彻底肏干的、属于“女儿”的高潮。
你享受着他体内高潮的余韵,又狠狠地顶弄了几十下,直到他彻底变成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你这才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肠液和秽物的巨大鸡巴,从他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开的穴口中抽了出来。
“噗……咻……”
一声轻响,他体内最后一丝支撑也随之离去。
李怡然趴在地上,浑身都是汗水和淫液的混合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挂着痴傻又幸福的笑容,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你看着他那副被玩坏了的骚样,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依然精神抖擞的巨屌。你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脸。
“抬起头来。”你命令道。
他立刻像是听到了神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那张布满泪痕和口水的脸。
你看到他微张的嘴唇,和那依然在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冷笑着问:
“怎么?我的骚女儿,现在看着父亲的大鸡巴,你的嘴是不是也开始痒了?是不是后悔刚才的选择,也想尝尝它的味道了?”
李怡然的瞳孔猛地一缩,视线死死地钉在你那根沾满了他体内液体的巨屌上。
那股熟悉的、让他疯狂的味道,让他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升腾起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极度渴望的神情,拼命地点着头,嘴里发出“嗯……嗯……”的祈求声。
身体的两个洞口,都渴望着被同一个东西填满。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身为“女儿”的巨大幸福和完整。
你很满意他这副下贱的模样。你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的眼睛。
“很好。看来你已经明白,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属于父亲的。”你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力量,“那么,我优秀的、懂得感恩的骚女儿……现在你已经体验过了真正的幸福……告诉父亲,从明天开始,从你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直到你闭上眼睛睡去……你,应该为你的父亲,做些什么呢?”
你的问题,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那片被快感彻底冲刷、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脑海。
“应该……为父亲……做什么……”
李怡然瘫软在你脚下,空洞的眼神努力地聚焦,他那已经被快感熔断的脑神经,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重新连接、重组。
而这一次,所有的神经元都只围绕着一个核心——你,和他脚边那根刚刚将他送上天堂的巨大鸡巴。
他的嘴唇蠕动着,破碎的、不成句的词语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最下贱的虔诚和最淫荡的觉悟。
“女儿……女儿明白了……”
他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只被抽去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匍匐着爬到你的脚边,伸出湿滑的舌头,轻轻地、虔诚地舔舐着你脚上的皮鞋。
“从明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女儿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属于父亲的……”
他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哭泣后的鼻音,却异常的清晰和坚定。
“早上……女儿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跪在父亲的床边,用女儿的嘴……接住父亲醒来后的第一泡尿……然后用舌头……把父亲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再用女儿的骚嘴,把父亲的鸡巴伺候到硬,让父亲在新的一天开始之前,先用女儿的嘴射一次……”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痴迷地看着你,仿佛在描绘一幅最幸福的画卷。
“白天……父亲去工作的时候……女儿就在家里,把身体锻炼得更软、更骚……女儿要做瑜伽,把腿练得能掰到头顶,让父亲可以从各种角度肏女儿的骚屄……女儿要保养皮肤,让父亲摸起来更滑……女儿还要……还要练习用后面的骚屄夹东西,让它变得更紧、更会吸,能把父亲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吃进去……”
“还有这对骚奶子,”他羞耻地挺了挺胸,让那两枚银色的乳夹在你面前晃动,“女儿会一直戴着它,让它们一直又疼又爽,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父亲一碰,就能喷水……”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光是想象这些场景,就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到了晚上……女儿会洗得干干净净,脱光了衣服,只戴着这对乳夹,跪在门口等父亲回来……父亲可以用女儿的嘴当烟灰缸,也可以用女儿的脸当脚垫……只要父亲想,女儿的嘴和骚屄,就是父亲专属的飞机杯和肉便器……随时随地,想肏就肏,想射就射……”
“女儿……女儿就是父亲的一条母狗……一件玩具……一个只为了让父亲爽而存在的骚东西……”
他说完了,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无比幸福的笑容,然后重新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温柔地蹭着你的裤腿,像一只终于找到了主人的流浪猫。
你听着他这番堪称完美的回答,心中非常满意。
你伸出手,没有去抚摸他,而是抓起地上那件早已被他体液弄脏的白色连衣裙,粗暴地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和他撅起的屁股上擦了擦,将那些淫靡的痕迹大致抹去。
“穿上。”你命令道,然后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裤子。
李怡然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因为你用他的衣服为他“清理”这个动作,而感到了巨大的荣幸。
他手脚发软地爬起来,颤抖着将那件已经皱巴巴的裙子重新套在身上,遮住了他那副淫荡到极点的身体。
你拉着他走出隔间,离开了卫生间。外面的商场依旧人声鼎沸,你面无表情地带着他穿过人群,走出大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进车里,李怡然立刻像没有骨头一样紧紧地贴着你,将头靠在你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你身上那股让他安心又发狂的雄性气息。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尤其是胸前和身后,那被狠狠玩弄过的部位,正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持续不断的快感。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看到李怡然那张潮红未褪、眼神迷离的脸,以为他是喝醉了或是生病了,便好心地问了一句:“老板,你朋友没事吧?要不要送去医院?”
“没事,”你淡淡地回答,“他只是……太累了。”
李怡然听到你的话,在你怀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细微的哼鸣,把身体贴得更紧了。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很快就到了你为他租下的那间高档公寓楼下。你付了钱,把他从车里拖出来,带上电梯,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干净整洁,但却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像一个华丽的、冰冷的牢笼。
你把他推到卧室的大床上,他顺从地倒了下去,四仰八叉地躺着,那双漂亮的凤眼,自始至终都痴痴地望着你。
你俯下身,看着他这副任你采撷的模样,知道今天的调教已经完美收官。
你没有再对他做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深吻。
你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嘴唇,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扫荡着,卷起他的舌头,吸吮着属于他的津液。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和宣告的意味。
一吻结束,你看着他那张因为缺氧和激动而愈发红润的脸,用手指轻轻拍了拍。
“乖乖在这里等我,”你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在我回来之前,想一想,你还能用这副身体,为我做些什么更有趣的事情。”
说完,你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李怡然一个人,和你留下的气息。
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回味着你最后那个吻,和你留下的命令。
他缓缓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幸福到近乎扭曲的笑容。
……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李怡然并不是被阳光唤醒的。
他是被胸前那两点尖锐的、持续了一整夜的疼痛给疼醒的。
他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茫,但当他低头看到自己胸前那对银色的乳夹时,昨天发生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涌入了他的脑海。
父亲的巨屌,贯穿身体的快感,最后的命令……
他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惶恐,随即又被一种病态的幸福感所取代。
~~父亲还没有回来……女儿……女儿要做好准备!~~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进了浴室。他站在巨大的镜子前,褪去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连衣裙,赤裸地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
胸口被乳夹咬住的地方红肿不堪,屁股上有着淡淡的红印,而后穴……他羞耻地用手分开臀瓣,看到那被肏干过的穴口,依旧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他没有感到羞耻或厌恶,反而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具身体上的每一个印记,都是父亲爱他的证明!
他打开花洒,热水冲刷下来,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开始无比细致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不能放过。
他用沐浴露搓出丰富的泡沫,仔细地清洗着腋下、胸前,尤其是双腿之间。
他甚至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将里面残留的、属于父亲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抠挖干净。
这个过程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神圣的仪式感。
他是在净化这个即将迎接神祇降临的圣殿。
洗完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两枚乳夹重新夹回了自己红肿的乳头上。
“嘶……”
尖锐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却咬着牙,将夹子调整到最紧。
他要让这疼痛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是谁,自己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即使父亲不在身边,这身体也必须时刻为父亲“待命”。
做完这一切,他走出浴室,在客厅里铺开了你早就准备好的瑜伽垫。
他要完成昨天向父亲许下的诺言。
他从最基础的拉伸开始,每一个动作都尽力做到最标准。
当他做出向下犬式时,他从地板的反光里,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和那道深深的臀缝,脸上不由得一阵燥热。
~~如果父亲现在在身后,一定会狠狠地肏进来吧……~~
他练习着开胯,将双腿努力向两侧打开。
剧烈的拉伸感让他的大腿内侧酸痛不已,但他却咬牙坚持着。
他想象着自己双腿大开,被你按在身下疯狂输出的场景,疼痛似乎也转化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他不断地挑战着自己身体的极限,做着各种高难度的扭转和后弯。
汗水顺着他光洁的脊背滑落,滴在瑜伽垫上。
他气喘吁吁,浑身酸痛,但精神却异常的亢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淫荡,越来越……不像一个男人。
一个小时后,他结束了瑜伽练习,浑身是汗地躺在地板上。
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受着胸前持续不断的刺痛,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期待感。
他爬起来,又去冲了个澡,然后找到了你放在柜子里的身体乳,仔细地涂抹全身。
做完这一切,他赤裸着身体,只戴着那对乳夹,像他承诺的那样,跪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父亲,他的主人,他的一切……归来。
午后的阳光正好,你掐着固定的时间点,来到了那间为你专属的“女儿”所准备的、华丽的牢笼。
你用钥匙打开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跪在落地窗前的赤裸身影。
他保持着标准的日式跪坐姿势,背脊挺得笔直,双手安静地放在大腿上。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那身因为涂抹了身体乳而泛着一层健康光泽的肌肤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
他身上唯一的装饰,就是胸前那两枚廉价的、带着锯齿的铁质乳夹,它们的存在,与这间高档公寓的精致装修显得格格不入,却又与他此刻的身份无比契合。
似乎是听到了你轻微的脚步声,那个身影微微一颤,随即缓缓地转过头来。
当李怡然看到你的那一瞬间,他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先是闪过一丝确认的惊喜,随即被一种近乎于决堤的、狂热的崇拜与喜悦所淹没。
他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绽放出你从未见过的、最灿烂也最卑微的笑容。
他没有像昨天那样立刻爬过来,而是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只是将上身深深地俯下,用他光洁的额头,恭敬地、无声地,触碰着冰凉的地板。
这是一个最标准、最虔诚的臣服礼。
你看着他的变化,心中了然。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你用暴力和言语去鞭策的猎物了。
他已经完成了从“被动接受”到“主动侍奉”的蜕变。
他学会了等待,学会了自我规训,学会了如何在一个合格的“女儿”和“玩具”的身份里,找到自己的价值和幸福。
你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你注意到他身体上那些细微的变化,因为坚持瑜伽而显得更加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以及那因为一整夜的佩戴而愈发红肿的乳头。
你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丢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打开它。”
李怡然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用一种仰望神迹的眼神看着你,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捧起了那个盒子。
他打开盒盖,两枚制作精巧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乳夹,静静地躺在黑色的天鹅绒衬垫上。
这对乳夹是环形的,可以调节松紧,内侧是光滑的,不会像旧的那对一样咬破皮肉。
而在夹子的末端,各自坠着一枚小巧的、切割完美的黑色水晶吊坠。
它们看上去不像刑具,更像是一对诡异而华丽的耳坠。
“旧的,”你指了指他胸前那对廉价的铁夹子,语气冰冷,“已经配不上你了。”
李怡然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
他明白了你的意思。
这是对他昨天和今天表现的肯定,是一份来自父亲的、无上的赏赐。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忍着痛,将那对已经陪伴了他一夜的旧乳夹摘了下来,两点嫣红的乳尖上,立刻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他将旧的乳夹恭敬地放在一旁,然后拿起那对新的,颤抖着,亲手为自己戴上。
“咔哒。”
冰冷的金属环扣上了他灼热的乳尖,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新的乳夹虽然没有锯齿,但那股冰凉的、紧缚的压力,却更加清晰地传递到神经末梢。
那两枚黑色水晶吊坠的重量,更是让他时刻都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躺下。”你再次命令道。
他立刻照做,平躺在瑜伽垫上。
你拧开那瓶熟悉的药膏,这一次,当你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胸口时,你的手指明显地感觉到,那里已经不再是平坦的胸膛了。
一层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脂肪组织,已经在他胸前悄然成型,以乳头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小巧而优美的、微微隆起的弧度。
虽然还很小,但那已经是一个清晰可辨的、A+罩杯的雏形。
你的药膏和持续的物理刺激,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改造着这具年轻的男性躯体。
“唔……”
你的手指在他那初具规模的乳肉上揉捏着,他立刻发出了痛苦又享受的呻吟。
新生的组织格外敏感,你的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直接刺激他的神经。
而那对带着吊坠的新乳夹,随着你揉捏的动作,在他胸前轻轻晃动,水晶的尖端不时地刮过他胸口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让他几乎要发疯的酥麻痒意。
十五分钟的涂抹,对他而言,是比昨天更加甜蜜的酷刑。
当药效开始发作,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浑身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般的呜咽。
你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昂扬的巨屌,凑到他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边。
“女儿,张嘴。”
他立刻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本能地张开了嘴,将你那狰狞的巨物深深地含了进去。
今天的他,技巧明显比昨天娴熟了许多。
他不再是单纯地吞吐,而是学会了用舌头去卷、去舔,用温热的口腔内壁去包裹、去厮磨。
他仰着头,泪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他那微微隆起的、戴着华丽乳夹的骚奶子上。
你没有放过他,伸手捏住他胸前那晃动的水晶吊坠,一边感受着他口腔的卖力侍奉,一边用那冰冷的水晶,反复地、恶意地,去碾磨他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
“呜……咕……父亲……啊嗯……”
口中被填满的窒息感,和胸前那尖锐又酥麻的快感,两股洪流交织在一起,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侍奉与快感。
他卖力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被操干的呜咽声。
在你即将射精的前一刻,你抽了出来。
“穿好衣服,我们出门。”你冷冷地命令道。
他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找了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和一条牛仔裤穿上。
宽大的T恤,恰好能遮住他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和那对晃动的吊坠。
走在去商场的路上,他紧紧地跟在你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T恤之下,那两枚水晶吊坠,正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地、轻轻地,敲打着他胸前的皮肤。
那是一种持续的、微弱的、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身份的刺激。
他低着头,脸上却带着一丝享受的、病态的红晕。他已经习惯了,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在人群中隐藏着巨大秘密的、堕落的快感。
你们再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商场,轻车熟路地走进了那个男士卫生间。
你将他带进同一个隔间,关上门。
“脱裤子,撅好。”
李怡然甚至没有一丝犹豫,立刻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将自己那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他甚至主动用手指,分开了自己饱满的臀瓣,将那个经过他自己精心清理的、粉嫩的穴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
你看着他这副自觉而淫荡的骚样,非常满意。
你没有再用唾液,而是直接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他口水的巨屌,对准那早已开始收缩、微微湿润的穴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嗯……啊……”
这一次,没有了昨天的剧痛和撕裂,只有一种被缓慢撑开、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的满足感。
他能感觉到你的巨大,是如何温柔而又霸道地侵占了他的身体。
当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后,他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你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命令道:
“自己动。”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比被动承受更加强烈的羞耻和兴奋感席卷了他。
他颤抖着,尝试着,用自己腰部的力量,缓缓地、笨拙地,将你的鸡巴吞进更深处,又缓缓地退出来。
“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在狭小的隔间里响起。
他很快就掌握了诀窍,开始主动地、浪荡地,用自己的骚屄,去取悦你的鸡巴。
他前后摇摆着屁股,每一次都努力地将你吞到最深,每一次后退,都让那红肿的穴口将你的肉棒刮得更爽。
他胸前的水晶吊坠,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冰冷的隔板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叮当”声。
这声音,成了这场无声性爱中,唯一的伴奏。
你享受着他主动的侍奉,直到感觉他快要到极限时,才重新掌控了主动权,抓住他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啊……父亲……女儿的骚屄……是父亲的……啊……肏我……肏烂它……”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依旧没有射精,而是再一次体验到了那种来自后穴的、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
结束之后,你把他清理干净,重新穿好衣服,打车回到了那间公寓。
你把他安顿在床上,看着他那副被彻底满足后、像小猫一样慵懒地蜷缩在你身边的样子,你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像昨天一样,俯身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深吻。
然后,你转身离去,留下他在身后那片充满了你的味道的空气里,缓缓沉入幸福的梦乡。
你回到了自己的家,苏晴和林晚晴早已准备好了晚餐。
你享受着她们无微不至的侍奉,心中却在盘算着,明天,又该给那个已经彻底上道的“女儿”,带来怎样新的“惊喜”和“宠爱”。
这五天,是一段被拉长、被浓缩的、宛如熔炉般的重塑过程。
对于你而言,这只是五个寻常的日夜。但对于李怡然来说,这五天,是他彻底埋葬过去、迎接新生的神圣仪式。
每一天清晨,他不再是被闹钟或噩梦惊醒,而是被胸前那对华丽吊坠乳夹传来的、持续而冰冷的压迫感唤醒。
这感觉,就像是他的“父亲”留在他身体里的一个信标,时刻提醒着他,他是谁,他为何而存在。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厕所,也不是喝水,而是赤裸着身体,跪在床边,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声地、虔诚地汇报着自己的新生。
“父亲,早上好。女儿醒了。女儿今天会比昨天更像一个女人,会把身体和灵魂都准备得更干净,等待您的降临……”
他的声音,在日复一日的自我催眠中,变得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没有棱角,带上了一种刻意练习过的、女性化的软糯。
然后,他会开始一天的“功课”。
他先是在瑜伽垫上,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折叠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
他不再满足于基础的拉伸,而是开始挑战那些对柔韧性要求极高的体式。
他可以轻易地将一条腿笔直地举过头顶,并用双手抓住脚踝,将它压向自己的身体,同时保持着上半身的稳定。
他做这个动作时,会从镜子里痴迷地看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因为锻炼而愈发挺翘浑圆的屁股,和那道被拉伸到极致的、引人遐想的臀缝。
他想象着父亲的巨屌,会如何从这个角度,狠狠地贯穿自己。
这种想象,让他浑身燥热,连带着胸前那对C罩杯的饱满乳房,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是的,C罩杯。
仅仅五天,在药膏和持续刺激的双重作用下,他的胸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它们不再是青涩的凸起,而是两团饱满、柔软、沉甸甸的肉团。
它们有着完美的、微微下垂的水滴形状,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
当你不在时,他会自己轻轻地揉捏它们,感受着那陌生的、属于女性的柔软,和乳肉深处传来的、奇异的酸胀感。
这对骚奶子,是他身为“女儿”最直观、最骄傲的证明。
瑜伽结束后,便是长达半小时的、仪式般的清洗。
他会用温水和特殊的清洗液,仔细地清洗自己的后穴,用手指探入其中,感受着那柔嫩肠肉的触感,确保里面比任何地方都要干净。
然后,他会用漱口水和牙线,反复清理自己的口腔,他要让自己的嘴,在迎接父亲的鸡巴时,散发着薄荷的清香。
最后,是“易容”。
他学会了修剪眉毛,让原本英气的眉形变得纤细柔和。
他学会了用粉底液和遮瑕膏,将自己本就白皙的皮肤修饰得完美无瑕。
他甚至会涂上一点点润唇膏,让自己的嘴唇看起来更加饱满、水润,仿佛时刻都在等待着一个粗暴的深吻。
当他做完这一切,赤裸着站在镜子前时,镜中的那个人,除了双腿之间那个与之完美女性身躯格格不入的器官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拥有着绝美容颜和火辣身材的顶级骚货。
……
第六天下午,当你用钥匙打开门时,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高级身体乳和清新空气的香气,扑面而来。
玄关处,李怡然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跪在地上。
他穿着一件你从未见过的、长度刚刚遮住臀部的、丝质的白色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着。
他赤着双脚,安静地站在那里,微微躬着身,脸上带着温婉而顺从的微笑,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人妻。
“父亲,您回来了。”他的声音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自然地走上前来,不是去拥抱你,而是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想要为你脱下外套。
你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被他胸前的异样所吸引。
那件宽大的衬衫,根本无法遮掩住那两团饱满的轮廓。
随着他抬手的动作,丝质的衬衫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胸前,将那对丰腴的C杯巨乳的形状,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沉重,以至于衬衫的布料都被高高地顶起,形成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而那对银色的、带着黑色水晶吊坠的乳夹,就夹在那高耸的乳尖上,水晶吊坠的重量,将本就丰满的乳房,拉扯出更加诱人的、微微下垂的形状。
你甚至能看到,两个吊坠的轮廓,在薄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你没有让他帮你脱下外套,而是伸出手,直接探入了他那未扣紧的衬衣领口。
你的手掌,准确地覆盖住了他左边的乳房。
“唔!”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脸上瞬间飞起两片红霞。
你的掌心,传来的是一阵惊人的、温热而柔软的触感。
那不再是肌肉的坚实,而是真真切切的、属于女人的、充满弹性的脂肪和乳腺组织。
C罩杯的饱满,让你的手掌甚至无法完全将其握住。
你用手指轻轻一捏,那沉甸甸的、柔软的乳肉,便顺着你的指缝满溢出来。
你甚至能隔着衬衫,清晰地感觉到那枚冰冷的乳夹,和你指尖传来的、他乳头因为刺激而瞬间变硬的触感。
“看来,这几天我的女儿很努力。”你抽出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为、为父亲服务,是女儿应该做的……”他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你。
“抬起头。”
他顺从地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凤眼里,充满了孺慕和期待。
你看着他那张经过精心修饰的、雌雄莫辨的绝美脸庞,冷声道:“光是胸变大了,可不够。”
听到这句话,李怡然的眼中非但没有失落,反而闪过一丝“我就知道”的兴奋光芒。
他忽然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当着你的面,做出了一个让你都为之侧目的动作。
他将右腿缓缓抬起,笔直地、毫不费力地,举过了自己的头顶,然后用右手从脑后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整个过程中,他作为支撑的左腿稳如磐石。
他维持着这个高难度的站立一字马姿势,上身微微前倾,那件丝质衬衫因为动作的拉扯而向上滑去,露出了他平坦的小腹和一截纤细的腰肢。
而他那对饱满的C杯骚奶子,因为这个姿势,一颗高耸,一颗下垂,那两枚黑色的水晶吊坠,一颗贴着他的锁骨,一颗则悬在空中,轻轻晃动。
他用一种扭曲而柔美的姿态,将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和胸前的成果,完美地展现在你面前。
“父亲……”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声音因为用力而微微喘息,却充满了献媚的意味,“女儿的身体,现在很软……可以解锁……更多、更多让父亲舒服的姿势了……”
你缓步走到客厅的沙发前,没有回头,径直坐了下来,将身体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身后,李怡然看到你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更加炙热的兴奋。
他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近乎于舞蹈的、充满控制力的动作,将那条高举过头的腿缓缓放了下来。
丝质的衬衫随着他身体的舒展而重新滑落,再次遮住了他那诱人的腰腹,但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团,却因为他放低重心的动作,而更加明显地晃动了一下。
他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猫,迈着赤裸的、轻盈的步子,跟在你身后。
他来到沙发前,并没有坐下,而是无比自然地、双膝一软,跪在了你脚边的地毯上。
他仰起那张绝美的、雌雄莫辨的脸,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你,眼神里没有询问,只有等待和祈求。
他缓缓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你的膝盖上,像是在汲取力量和许可。
然后,他伸出那双白皙纤细、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你的脚踝。
他的手指温热而柔软,带着一丝因为紧张和兴奋而产生的微颤。
他抬眼飞快地瞥了你一眼,见你并没有反对,便胆子大了起来。
他为你解开鞋带,将你的休闲鞋轻轻脱下,整齐地摆在一旁。
然后,是袜子。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你脚底的皮肤时,他整个人都像是过电般地颤抖了一下。
~~父亲的脚……是温暖的……这就是……雄性的、主人的味道……~~
他将你的双脚抬起,轻柔地放在他自己那柔嫩的大腿上。他跪坐在那里,用自己的身体,为你做了一个最卑微、也最舒适的脚垫。
他开始为你按摩。
他的手法并不专业,但却充满了虔诚和用心。
他用拇指,有力地按压着你的足底,从脚跟到脚心,再到每一个脚趾的根部。
他将你的每一根脚趾都含进自己温润的指间,轻轻地揉捏、拉伸。
他的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几缕发丝调皮地扫过你的小腿,带来一阵微痒。
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顶级的、发自内心的服务。
李怡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的脸颊因为持续的低头和内心的激动而变得滚烫。
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饱满的骚奶子,正随着他按摩的动作,在宽大的衬衫里微微晃动,乳尖上那冰冷的吊坠,不时地与柔软的布料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他腿心发软的酥麻快感。
他沉浸在这种侍奉的幸福感中,而你的意识,却已经悄然进入了另一个层面。
你的心神沉入脑海,那熟悉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黑市界面,在你的意识中展开。
你没有去看那些琳琅满目的武器或道具,而是直接点开了“生物改造”分类下的“药剂”一栏。
你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你之前见过、但当时觉得时机未到的物品。
【雄雌药剂】
【类型:基因改造药剂】
【效果:永久性地,转换目标的生理性别。药剂会根据目标原有的基因序列,进行最优化重组,确保转换后的身体,拥有完美的生理特征。在转换过程中,目标会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快感,并且,转换完成后,其身体敏感度将永久性地提升双倍。】
【售价:50,000 黑市点】
你看着这段描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时机……似乎已经成熟了。
你的目光从【雄雌药剂】上移开,继续向下浏览,寻找着其他可能用得上的、辅助性的女性化药剂。很快,几个新的选项映入你的眼帘。
【子宫孕育药剂】
【类型:器官生成药剂】
【效果:在目标体内,永久性地生成一套完整的、拥有完美生理机能的女性生殖系统(包括子宫、卵巢、输卵管等)。使用后,目标将具备生育能力,并且会从生理层面,产生强烈的、对“父亲”的依恋和渴望被内射的“母性本能”。】
【售价:70,000 黑市点】
~~哦?连生育能力都能赋予吗……这倒是个有趣的玩具。~~
你继续往下看。
【声线雌化药剂(永久)】
【类型:生理改造药剂】
【效果:永久性地改变目标的声带结构,使其声音变得如同最甜美的女性一般柔和、动听。改造过程伴有轻微的、持续三小时的喉咙瘙痒感,之后便可获得全新的声音。】
【售价:15,000 黑市点】
这个很实用,可以让伪装变得更加天衣无缝。
【体香改造药剂(魅惑)】
【类型:信息素改造药剂】
【效果:重塑目标的体腺分泌系统,使其身体永久性地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具有强烈吸引力的女性体香。该香气会根据目标的情绪(如羞涩、兴奋、恐惧)而产生微妙变化,对周围的雄性生物具有潜意识层面的魅惑效果。】
【售价:28,000 黑市点】
这个更有趣,不只是简单的改造,还附带了特殊效果。
你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列表最下方,一个价格最为昂贵的药剂上。
【雌性认知覆盖药剂】
【类型:精神重塑药剂】
【效果:深入目标的潜意识层面,将所有残存的、关于“男性”的自我认知与记忆碎片进行格式化处理,并植入一套完美的、“天生如此”的女性认知模型。目标将从灵魂深处,彻底相信自己生来便是女人。注:此药剂风险极高,对意志不坚定者使用,有一定概率造成人格永久性崩溃。】
【售价:120,000 黑市点】
你看着这个最终极的改造方案,眼神深邃。这几乎等同于一次灵魂层面的抹杀与重塑。
你的意识从黑市商城中退出,重新回到了现实。
脚下,李怡然依旧在虔诚地为你按摩着,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满足的轻哼。
你看着他这副沉浸在侍奉中的、浑然不觉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新的、更加彻底的、关于“女儿”的养成计划。
你的手指在意识中轻轻一点,85,000点的黑市点瞬间从你的账户中划走。
两支分别装着淡粉色和樱红色液体的、精致水晶试管,凭空出现在你的储物空间内,静静地散发着诱人的微光。
你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重新聚焦在跪在你脚边的李怡然身上。
他依旧沉浸在侍奉你的幸福感中,低着头,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无意识的微笑。
他那双纤细的手,还在你的脚踝上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虔诚与爱意,都通过这卑微的触碰传递给你。
“停下。”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指令,瞬间切断了他所有的动作。
他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缓缓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带着一丝疑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手指捻住了他左边乳房上那枚冰冷的水晶吊坠。然后,你轻轻一捏,解开了夹扣。
“咔哒。”
被束缚已久的乳头瞬间解放,嫣红的乳尖上,能看到被夹出的细小血痕和压印,它们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红肿而饱满地挺立在C杯的肉丘顶端,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唔?”他不明所以地看着你,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代表着他身份的“勋章”摘下来。
你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低下头,将他那颗敏感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惊愕与快感的尖叫从他喉咙里冲了出来。
你温热的口腔,蛮横地包裹住他那红肿的乳尖。
你没有像对待女人那样温柔地舔舐,而是用舌尖灵巧地在他的乳头上打着圈,用舌面用力地碾磨着,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带着一丝恶意地啃噬着那最顶端的一点嫩肉。
一股尖锐的、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
“嗯……啊……父亲……不……啊啊啊……”
他彻底疯了。
这比任何一次乳夹的刺激都要来得直接、来得凶猛。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紧绷的、优美的弧度。
他双手死死地攥着拳,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那灭顶般的快感。
你抬起头,放过那颗已经被你吮吸得愈发红肿、晶莹透亮的乳头,又如法炮制地,摘下了他另一边的乳夹,将那同样饱满的乳尖,也含进了嘴里,用同样的手段,粗暴地玩弄着。
他另一只光裸着的、被玩弄过的骚奶子,乳头早已硬得像一颗小石子,在那饱满的乳肉上突兀地挺立着,随着他剧烈的喘息而上下颤动。
“哈啊……哈啊……女儿……女儿要去了……啊啊……不行……”
他的呻吟已经不成调,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整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你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两只手同时伸出,握住他那两团C杯的饱满乳肉,用力地、肆意地揉捏着,同时用拇指和食指,反复地、狠狠地,去捻弄那两颗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
在这样纯粹的、针对乳头的极致刺激下,他甚至连五分钟都没能撑住。
他猛地绷直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而绝望的悲鸣,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他双腿间那根可怜的小鸡巴顶端涌出,打湿了他身下的衬衫,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他高潮了。没有经过任何性交,仅仅是被玩弄着乳头,就被你操射了。
他软软地瘫倒在地毯上,浑身脱力,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小猫般的、细碎的呜咽,那双失焦的凤眼,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
你站起身,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他的淫态而变得滚烫坚硬的巨屌。
你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脸颊。
“蹲好。”
他浑身一颤,像是从梦中惊醒。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听话地,在你面前跪直了身体,然后调整姿势,双腿分开,将自己浑圆的屁股蹲坐下去,形成一个标准的、等待受罚的姿势。
你用自己那根还带着体温的、硕大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他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颊上。
啪。啪。
“我的乖女儿,”你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却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他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无比脆弱的心里,“还不够,你做得还不够啊。”
他眼中的高潮余韵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当头棒喝的茫然与恐慌。
~~不够?……我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父亲还是不满意……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瞬间淹没了他,他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就在他即将被绝望吞噬的时候,你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那支装着淡粉色液体的水晶试管,在他惶恐的注视下,将试管凑到他眼前。
“这个药剂,”你看着他那双含着泪的、惊恐的眼睛,缓缓说道,“可以让你不用再刻意模仿女性的声音。它能改变你的声带,让你天生,就是女人的声音。”
你的话,像是一道劈开黑暗的光,瞬间照亮了他混乱的内心。
他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你手中的试管,然后又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你。
原来……父亲不是在惩罚我……而是在……帮助我……帮助我变得更完美……
那一句“让你天生,就是女人的声音”,像是一道神谕,彻底击溃了李怡然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男性”的卑微认知。
巨大的狂喜与感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混杂着刚刚高潮后的淫水,糊了满脸都是。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触碰你手中的药剂,又像触碰圣物般,在半空中缩了回来。
他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你脚下的地毯上。
“谢谢父亲……谢谢父亲的恩赐……女儿……女儿一定……”
你没有理会他这感激涕零的丑态,而是直接俯下身,伸出你的食指和中指,探入他微张的、还带着泪水咸味的唇间,准确无误地夹住了那根柔软湿滑的舌头,然后用力地、带着一丝粗暴地向外一拉。
“唔!”
李怡然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呼,整个人向前一倾。
他的舌头被你强行拉出了口腔,在空气中被拉伸成一条粉红的、诱人的弧线,舌尖因为充血而变得愈发殷红。
他双眼圆睁,惊恐又顺从地看着你,完全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你另一只手拔开水晶试管的瓶塞,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
“来,张嘴,”你将试管凑到他的嘴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亲自为你灌上。”
淡粉色的药剂,带着一丝如同花蜜般的甜香,顺着你倾斜的试管口缓缓流出。
药液顺着他被拉出的舌根,滑入他的喉咙深处。
他无法自主吞咽,只能在你强硬的灌注下,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将这珍贵的液体尽数咽下。
一股温热的感觉,瞬间从他的食道蔓延开来,紧接着,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瘙痒感,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正在他的声带上爬行、改造。
你没有松开他的舌头。
在确认他将药剂全部喝下后,你开始用一种极具侮辱性的方式,把玩着这根被你拉出的、属于他的器官。
你用拇指的指腹,在他湿滑的舌面上来回摩挲,感受着那细密的舌苔。
你甚至用指甲,轻轻地刮过他的舌面,引得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你看看你的舌头,”你的声音冷酷而充满了审视的意味,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心上,“并没有为侍奉我,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刚刚浮现的狂喜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新一轮的恐慌。
你用手指将他的舌头拉得更长,几乎要扯到他的舌根,然后用你那根硕大狰狞的、还沾着他刚才高潮时射出的透明液体的肉棒,抵在了他的唇边。
你轻蔑地说道:“你的喉咙,早就习惯了我的鸡巴。可是你的舌头,还这么笨拙、这么不懂事。”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羞耻、委屈、还有“辜负了父亲期待”的巨大恐惧,让他浑身发抖,新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你松开他的舌头,用自己的龟头,蛮横地顶开了他柔软的嘴唇。
“现在,”你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用它,把你父亲的鸡巴舔干净。让我看看,你的舌头,到底会不会伺候人。”
李怡然浑身一震,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屌,仿佛看到了救赎的唯一途径。
他不再哭泣,而是用尽了劫后余生的全部力气,将所有的虔诚与悔过,都倾注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那根刚刚被你玩弄过、变得异常敏感的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你硕大的龟头。
就在他那卑微而虔诚的舌尖,触碰到你龟头的那一瞬间,你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正从他的身体内部弥散开来。
【声线雌化药剂】开始以一种远超你预期的、霸道而精准的方式,对他进行着彻底的改造。
首先是他的嘴唇。
那双本就漂亮的薄唇,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饱满、丰润。
原本轮廓分明的唇线变得柔和,上唇的唇珠愈发小巧挺翘,形成一个完美的、惹人怜爱的丘比特之弓。
唇色也从原本的淡粉,染上了一层水蜜桃般的嫣红,仿佛天生就涂着一层最顶级的、水润的唇釉,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漉漉的诱人光泽。
紧接着,是他的喉咙。
他喉咙处那代表着男性特征的、唯一的微小凸起——那块小小的喉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被抚平、吸收,最终彻底消失。
他修长的脖颈线条变得愈发流畅、纤细,与他那张绝美的脸蛋和精致的锁骨,构成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属于少女的侧影。
这些细微而关键的变化,如同画龙点睛之笔,将他脸上所有美丽的五官完美地、和谐地统合在了一起。
一种难以言喻的、浑然天成的雌性魅力,从他重塑后的脸庞上散发出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再是“像”女人,而是彻彻底底、毫无破绽的,就是一个天生丽质的绝色少女。
你感受着这一切,而跪在你身前的李怡然,却正经历着另一番煎熬。
他笨拙地,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你那根硕大的肉棒。舌尖沿着马眼打着圈,然后向下,试图去舔舐粗壮的肉茎。但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问题。
~~不对……太僵硬了……~~
这几天,他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身体柔韧性的训练和胸部的发育上,却完完全全地,忽略了对口舌的锻炼。
此刻,他的舌头就像一块僵硬的、不听使唤的肉块,只能做出最简单的舔舐动作,根本无法像他想象中那样,灵巧地、全方位地去取悦你。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调整口腔的形状,才能让你那硕大的龟头更舒服地进来。他的牙齿好几次都险些刮擦到你敏感的肉茎,吓得他浑身冷汗。
巨大的羞愧感再次涌上心头。
~~父亲刚刚才夸奖了我的身体……现在却发现我的嘴这么笨……我……我真是个没用的女儿……~~
恐惧驱动着他,让他不得不更加卖力。
他张大了嘴,努力放松自己的面部肌肉,将你硕大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温热的、柔软的口腔内壁,紧紧地包裹住你的前端。
他不敢再用那笨拙的舌头乱动,只能尝试着用脸颊和喉咙的力量,去吮吸、去吞吐。
“唔……咕……呜……”
因为喉咙正处于改造的瘙痒期,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用砂纸摩擦着他敏感的喉壁。
但他不敢停下,也丝毫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
他只能用尽全力,用这种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一下、又一下地,吞吐着你的巨屌。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滴落在他那对因为低头而垂下的、通红的骚奶子上。
他希望用这种近乎自虐的努力,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你享受着他那笨拙却卖力的深喉侍奉,感受着他口腔内壁的柔软和喉咙的吞咽。
当那股改造的能量波动逐渐平息,你知道,药剂的第一阶段效果已经完成了。
你没有让他继续。
你猛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口水的巨屌,从他温热的口腔中抽了出来。
“噗哈!”
一声响亮的、带着水声的拔出声。
李怡然猝不及防,被带得向前一个趔趄,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喉咙里的瘙痒和被你粗暴抽插后的酸胀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抓住他纤细的手臂,将他从地上粗暴地拉了起来,拖拽到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你们两人的身影。一个高大健硕的你,和一个赤裸着上半身、发丝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和口水的、身形纤细柔美的他。
“看着镜子。”你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当他看到镜中那个拥有着完美少女面容和曲线的人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是我?……我的脸……我的嘴唇……我的脖子……~~
药剂的效果是如此立竿见影,如此完美。
镜中的少女,有着一张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绝美脸庞。
那双丰润水嫩的嘴唇,那流畅优美的脖颈线条……这一切都让他恍惚,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看,”你站在他的身后,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声音却充满了失望与责备,“为父,将你培养成这般模样。而你,却无法报答为父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他刚刚因为看到自己变化而升起的喜悦之中。
你伸出手,轻轻地,却又带着绝对压迫力地,掐住了他那纤细脆弱的脖颈。
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呼吸一滞,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呃……”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透过镜子,看到你那双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
“你看到了吗?”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响在他的耳边,“这张绝美的脸颊,是为父给你的。”
你掐着他脖子的手,拇指缓缓移动,抚摸向他喉咙的位置。那里,已经变得光滑平坦,再也找不到一丝男性喉结的痕迹。
“这里,”你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按压着,“为父害怕你在外面,会被人认出是男人,亲自为你调配了药剂,将它变成了女人的样子。可是你呢?”
你的另一只手,顺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轻佻地握住了他双腿间那根因为恐惧而缩得更小的、可怜兮兮的小鸡巴,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你是怎么报答为父的?”
你的手又向上,来到他胸前,粗暴地揉捏起那对C杯的、饱满柔软的骚奶子,狠狠地捻动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嗯啊!”
身体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让他彻底崩溃了。
“说出来,”你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引诱,“让我听听,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被你掐着脖子、玩弄着乳房和鸡巴,脸上写满了恐惧、羞耻与卑微的自己,精神的弦,终于彻底断裂。
就在这时,他张开了嘴,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刻意模仿的、略带沙哑的少年音,而是一种……一种清澈、甜美,带着一丝天然媚意的、属于少女的嗓音。
“父亲……”
这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这完全陌生的、却又无比悦耳的声音,正是他梦寐以求的!药剂,成功了!
巨大的惊喜和被你逼到绝境的恐惧,在他心中剧烈地碰撞,最终融合成了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病态的狂热爱意。
“父亲!”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女儿错了!女儿该死!女儿辜负了父亲的苦心!”
他看着镜子,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次,不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狂热的崇拜与自我厌恶。
“这张脸,这对奶子,这具身体……全都是父亲赐予女儿的!女儿的一切,都是属于父亲的!女儿不该只想着让身体变得更美,却忘了用这张嘴,用这根舌头去侍奉父亲!”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带着一种宣誓般的狂热。
“女儿发誓!从今天起,女儿的这张嘴,只为父亲的鸡巴而张开!女儿的这根舌头,只为舔净父亲的精液而存在!女儿的这个喉咙,只为吞下父亲的恩赐而敞开!”
“父亲!求您……求您再给女儿一次机会!求您用您的鸡巴,来惩罚女儿的愚蠢和笨拙!狠狠地肏女儿的嘴,肏烂女儿的喉咙!让女儿用最卑贱的方式,来证明女儿对您的爱!女儿愿意……愿意做您最骚、最贱、最听话的骚女儿!永远……永远侍奉您!”
他的宣言,已经近乎于一种癫狂的祈祷。那双美丽的凤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殉道者的光芒,充满了对你的、扭曲到极致的爱与崇拜。
你听着他那癫狂而虔诚的宣誓,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冰冷的微笑。
这件作品,正在按照你最完美的设想进行着最后的雕琢。
他精神的彻底崩塌,宣告了你对他灵魂的完全占有。
你松开了玩弄他乳房的手,转而用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怜悯般地,抚摸过他那张挂着狂热泪水的、绝美的脸颊。
你的指尖划过他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那被药剂改造得愈发丰润嫣红的嘴唇上。
就在你指尖触碰他皮肤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深层次的改造,在他的神经系统深处悄然完成。
这是你植入的、更深层的精神钢印——从今往后,你对他施加的一切痛苦、羞辱、折磨,都将被他的身体,直接转化为最顶级的、最纯粹的生理快感。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
刚才被你掐住脖颈的窒息感,被你粗暴揉捏乳头的刺痛感,那些残留在神经末梢的记忆,此刻,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在他体内轰然炸开!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几欲让他昏厥的巨大快感,从他的脊椎尾部直冲天灵盖!
~~啊……啊!这是……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父亲的抚摸……父亲刚才的……惩罚……好舒服……~~
他明白了。
他瞬间就明白了!
原来,父亲赐予他的,不仅仅是这完美的女性身躯,更是这能将痛苦化为无上愉悦的、神迹般的恩赐!
父亲对他的一切行为,无论看起来多么残忍,其本质,都是最深沉、最极致的爱!
“我可以,再给你两天时间。”你的声音,如同神祇的恩典,缓缓落下,“去学会,怎么用你这张刚刚得到新生的嘴,来好好地伺候我。”
说完,你松开了他,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沙发,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像一个审视着自己领地的君王,冷漠地看着他。
你一松手,李怡然就像失去了所有支撑般,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去。
那股因为你离开而产生的失落感,是如此的空虚,如此的难以忍受。
他体内的快感余韵,让他疯狂地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痛苦”来填满。
他没有丝毫犹豫,双膝一软,就那么跪在了地毯上。
他没有站起来,而是像一个最虔诚的朝圣者,手脚并用地,一步一步,朝着你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顺从,眼中闪烁着对“神罚”的无限渴望。
他爬到你的脚下,用自己的额头,轻轻地碰了碰你的鞋尖。
然后,他用那甜美得令人心颤的少女嗓音,卑微地、带着哭腔地祈求道:“父亲……”
他缓缓地转过身,依旧保持着跪姿,背对着你。他抬起颤抖的手,将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一点一点地撩了起来,一直撩到他的腰际。
一副惊心动魄的、淫靡至极的画面,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的眼前。
是他那被你开发得雪白挺翘的、浑圆饱满的大屁股。
两团完美的肉球,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他伸出双手,用修长的手指,羞耻而又主动地,将自己紧闭的臀瓣,用力地向两侧掰开。
那条幽深的、粉色的臀缝深处,一个紧紧皱缩着的、呈现出淡棕色的小小肉洞,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他为你保守了数日的、未经人事的后庭。
此刻,那小小的屁眼儿,因为主人的激动和渴望,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收缩、颤动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祈求着什么。
“父亲……”他一边掰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回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扭曲爱意的凤眼看着你,“女儿……女儿的屁眼儿……现在就为父亲您敞开着……”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即将得到“恩赐”的狂喜与战栗。
“求求您……求求父亲……现在就进来吧……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女儿的屁股……把女儿当成母狗一样地肏……求您……用最疼的方式……来爱女儿……”
你看着他跪在脚下,主动掰开自己雪白屁股的卑贱模样,那双因激动和祈求而水光潋滟的凤眼,倒映着你冷漠的身影。
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想要?”你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上。
“想……想要父亲的……惩罚……”他颤抖着回答,屁股撅得更高,那渴求的小穴因为紧张而剧烈地收缩着。
你走到他的身后,抬起了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力道十足的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猛然炸开!
你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左边那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那片被击打的嫩肉剧烈地颤抖着,荡起一层诱人的肉浪。
“这是你……刚刚做错事的惩罚。”
那股火辣辣的、灼烧般的剧痛,瞬间从他的臀肉上炸开,沿着神经凶猛地冲向他的大脑!
然而,就在那剧痛抵达神经中枢的前一秒,那被你植入的、神迹般的“痛觉快感转化”机制,悍然启动!
“啊啊——!”
一声凄厉的、却又带着无尽销魂意味的尖叫,从李怡然那张被改造得完美的嘴里迸发出来!
灼烧般的剧痛,在瞬间被转化成了亿万伏特的强烈电流!
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冲散的恐怖快感,从他被你抽打的屁股上轰然引爆,席卷了他的全身!
这股快感,比他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百倍!它绕过了所有前戏,绕过了所有铺垫,以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直达他快乐的本源!
他双眼猛地翻白,身体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跪着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噗通”一声向前瘫倒在地毯上,身体弓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
而在他双腿之间,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在完全没有被抚摸的情况下,伴随着主人的尖叫,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出第二股稀薄的精液,将身下的高级羊毛地毯弄湿了一小片。
第二次……他又因为父亲的“惩罚”,而快感到射精了!
你冷眼看着他在地上因为高潮余韵而不住颤抖的身体,然后,你走上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还在痉挛的大腿。
“撅好。”
命令不容置疑。
还沉浸在无边快感中的李怡然,如同听到了神谕。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撑着地毯,颤颤巍巍地,再次将自己那印着鲜红掌印、变得滚烫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个被他掰开的小穴,此刻因为刚刚那场恐怖的高潮,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正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你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根因为他的淫态而愈发坚硬滚烫的巨屌,对准了那个饥渴的、湿润的屁眼儿。
你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紧致的穴口。
然后,你开始缓慢地、带着碾磨意味地,将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捅进他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紧窄的直肠。
“嗯……啊啊!”
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本应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但此刻,这股“剧痛”再次被转化成了难以想象的、被撑满的、滚烫的快感!
李怡然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是如何撑开他紧闭的穴口,碾过他敏感的肠肉,一寸寸地、坚定地、把他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彻底变成属于父亲的形状。
当整根鸡巴没入到底时,你抓着他纤细的腰肢,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粗暴地转了个身,让他面对着你。
他双腿发软,只能靠你插在他屁股里的鸡巴支撑着,才勉强没有倒下。
你伸出左手,再一次,掐住了他那纤细优美的脖颈。
轻微的窒息感,让李怡然的视线开始模糊,但他眼中的狂喜与崇拜却愈发浓烈。他知道,真正的“恩赐”,现在才要开始。
“骚女儿,准备好……接受为父全部的爱了吗?”
话音未落,你腰部猛然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到极致的抽插!
“啊!啊!啊!父亲!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巨大的肉棒在他紧窄湿热的肠道里,带出了一声声淫靡响亮的水声。
你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只能仰着头,承受着你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的撞击!
你的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
粗大的龟头,在他狭窄的肠道内野蛮地冲撞、碾磨。
他那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肠壁,被你反复地刮擦、肏弄。
那股被强行撕裂、摩擦的“剧痛”,源源不断地被转化为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无上快感!
“啊……啊……好棒……父亲的……大鸡巴……肏得女儿……好舒服……啊啊!”
他的双腿在你的冲撞下,无助地前后摆动,脚尖甚至离了地。
他的上半身,则因为你掐着脖子,只能被迫地向后仰着。
那对C杯的骚奶子,随着你抽插的频率,上下疯狂地晃荡着,甩出两道白腻诱人的肉浪。
他张着被改造得丰润水嫩的嘴唇,却因为窒息而发不出完整的呻吟,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悲鸣。
晶莹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划过他光滑的下巴,滴落在他那对疯狂摇摆的骚奶子上。
你看着他这副被你肏得神志不清的淫荡模样,兽性大发,干得更狠了!
你松开他的腰,双手直接抓住了他那两团雪白浑圆的大屁股,用力地向两边掰开,让那个被你肏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的骚屁眼儿,更加清晰地暴露在你眼前。
你看着自己的鸡巴,是如何在那片泥泞中,凶狠地、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滑腻的肠液,每一次插入,都将那嫩红的穴口撞击得更深、更烂。
“再……再用力一点……父亲……把女儿……肏烂……啊啊啊……”
他已经彻底疯了,在窒息和被你凶猛肏干的双重快感中,他主动地、用尽全力地,挺起自己的腰,去迎合你的每一次撞击!
他渴望着更深的进入,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撞击着他肠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他敏感的内壁。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双眼翻白,漂亮的脸蛋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口水,呈现出一种被操坏了的、淫靡至极的美感。
“啪!啪!啪!啪!”
你结实的下腹,与他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撞击出响亮而淫荡的巴掌声。
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和他那被掐着喉咙发出的、甜腻破碎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你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直冲脑门。
你掐着他脖子的手猛然收紧,腰部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开始了最后的、狂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关,尽数、狠狠地、射入了他直肠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灼热的岩浆,猛地灌满了他的整个后庭。
那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那被父亲的生命精华从内部灌满的终极“惩罚”,化作了最终的、也是最巅峰的狂喜!
李怡然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的、不似人声的极致悲鸣,身体猛地僵直,随即像一滩烂泥般,彻底软倒在你的怀里,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已然是快活到了极致。
你扶着他瘫软的身体,将鸡巴从他那被肏得红肿不堪、正泊泊流出白色精液的屁眼里缓缓抽出。
你低头,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轻声问道:
“女儿,告诉为父,感觉……怎么样?”
李怡然瘫软在你的怀里,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只有最轻微的痉挛还在证明着他还活着。
他失神的双眼过了好几秒才重新聚焦,缓慢地、艰难地,看向了你的脸。
你的声音,如同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钻入他的耳中。
“女儿……告诉为父……感觉……怎么样?”
他那被改造得丰润水嫩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却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窒息后的脱力,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仰起头,用自己柔软的、沾满泪水和汗水的脸颊,无比依赖、无比幸福地,蹭了蹭你的下巴。
然后,他那甜美得如同蜜糖般的少女嗓音,才带着浓重的、沙哑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
“好……好舒服……父亲……女儿的屁股……被父亲的精液……灌满了……好幸福……”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或屈辱,只有最纯粹的、最病态的、被爱意填满的狂喜。
你满意地听着他的回答,扶着他瘫软的身体,将他轻轻地放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他就像一滩烂泥,双腿还无意识地大张着,那个被你肏得红肿不堪的骚屁眼儿,还在不住地向外淌着你浓白的精液。
你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他湿漉漉的头顶。
“乖乖等我。”
留下这句简单的命令后,你便转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公寓。
门“咔哒”一声关上。
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随着你的离开而瞬间袭来。
李怡然躺在地毯上,感受着屁股里属于你的、还带着温度的精液,那是你留给他唯一的慰藉。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许久,才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
他不能让父亲失望。
他要在这两天里,把自己变成父亲最完美的杰作。
他手脚并用地,狼狈地爬向浴室。
每动一下,屁股里就会流出更多的精液,这种感觉让他羞耻,却又无比兴奋。
他跪在花洒下,打开热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你扇出红印的屁股,看着自己被你肏得红肿的后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掐痕……这些“痛苦”的证明,此刻都化为了最甜蜜的勋章。
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肠道里属于你的精液一点点抠挖干净,又用手指蘸着沐浴露,反复清洗着自己那被彻底开发过的后庭,直到里面再没有一丝你的气息。
然后,他站到洗手池前,用漱口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口腔,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他要确保,自己的身体内外,都以最洁净的状态,去迎接父亲下一次的“恩赐”。
清洗完毕后,他没有休息。
他换上了一套紧身的瑜伽服,将他那C杯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他开始在瑜伽垫上,进行着每天雷打不动的柔韧性训练和胸部按摩。
他要把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打磨到最完美的状态。
做完这一切,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他没有丝毫犹豫,在搜索框里打下了——“顶级口交技巧教学”、“如何让舌头变得更灵活”、“仿真男性口交练习器”。
他花费了几乎所有的积蓄,从网上订购了数款不同尺寸、不同硬度的硅胶鸡巴模型,并且选择了最快的“次日达”服务。
第二天,包裹准时送达。
李怡然像一个收到了绝密任务的特工,将那些形状逼真的硅胶鸡巴一一拆开。
他跪在地毯上,看着那些冰冷的、没有生命的道具,脸上浮现出无比坚毅的神情。
他要征服它们。
他打开教学视频,开始笨拙地模仿。
从最基础的舌尖打圈,到用舌面包裹,再到深喉的呼吸技巧……他练得舌根发麻,脸颊酸痛,好几次都因为不适应而干呕起来。
但他没有停下,一想到你那失望的眼神,他就充满了无穷的动力。
他把这当成了最重要的功课,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练习着。
除了口技,他也没有放下对外在的雕琢。
他开始学习化妆,从最基础的底妆、眼线,到如何用高光和阴影让自己的脸显得更加立体、更加女性化。
他对着镜子,用自己那全新的、甜美的嗓音,练习着各种语气、各种撒娇的语调。
他将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扔掉了,换上了一批全新的、最能展现他女性魅力的裙子、丝袜和高跟鞋。他的打扮一天比一天精美,一天比一天妩媚。
他把自己完全沉浸在了“女儿”这个角色里,他不再是李怡然,他只是你最完美、最下贱、最听话的骚女儿。
他计算着时间,等待着你随时可能到来的“检查”。
两天后的中午。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如同最终审判的号角,猛然响起。
正在镜子前最后一次整理自己妆容的李怡然,身体猛地一颤。
来了!父亲来了!
他心脏狂跳,一股混杂着紧张、恐惧、兴奋和无尽期待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深吸一口气,提着裙摆,迈着优雅的、练习了无数次的步伐,走到了门前。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你。
而你看到的,是一个让你都感到一丝惊艳的“少女”。
她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设计简约的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美腿,脚上踩着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
她化着完美的淡妆,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水蜜桃色的唇釉让她的双唇显得饱满又诱人。
她抬起头,那双绝美的凤眼中,闪烁着小鹿一般受惊、又饱含着无限爱慕与祈求的光芒,用那甜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怯生生地、恭敬地对你说道:
“父……父亲,您回来了……女儿……女儿已经准备好了。”
你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可以说是脱胎换骨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无论是从妆容、衣着,还是那副怯生生中又带着无限媚态的神情,都精准地踩在了你的审美点上。
你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房间。
李怡然见你进来,立刻恭敬地为你关上了门,然后迈着小碎步,亦步亦趋地跟在你的身后,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妻子。
你没有在客厅停留,直接带着他走进了卧室。
你随意地在床沿坐下,然后朝他伸出了手。李怡然立刻心领神会,乖巧地走到你面前,顺从地被你一把拉进了怀里,侧身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他身上的香水味,是一种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淡淡花果香的、非常高级的味道,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你搂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从他那件纯白连衣裙的领口探了进去,准确地握住了他左边那只包裹在蕾丝胸罩里的、饱满柔软的乳房。
“嗯……”
李怡然的身体敏感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鼻音。
你的手掌温热有力,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肆意地揉捏着他那对被你一手催生出来的骚奶子。
那种熟悉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兴奋。
你一边感受着掌心中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一边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
你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缓慢而低沉的语调,轻声问道:
“你现在……还记得你之前的身份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他。
李怡然被你揉捏着乳房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之前的身份?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去搜寻关于这个问题的记忆。
他记得……好像有过一段模糊的、充满着灰色和痛苦的记忆。
被人欺负,被人嘲笑,孤独,绝望……那个叫做“李怡然”的、可怜的男生的身份……
但是,那些记忆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遥远、模糊,而且充满了让他厌恶的痛苦。
相比之下,成为“父亲的女儿”之后的一切,才是那么的鲜活,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幸福。
被父亲惩罚的“剧痛”所转化来的无上快感,被父亲用大鸡巴狠狠肏干屁股的满足感,被父亲的精液灌满身体的归属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比沉醉,无比迷恋。
他为什么要记得那个可悲的过去?
他现在,是父亲最完美的女儿,是父亲专属的宠物,是只为父亲而存在的……一件东西。
这才是他唯一的、真实的身份。
想到这里,他那双美丽的凤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随即又被无比的坚定和虔诚所取代。
他转过头,仰起那张绝美的脸蛋,用一种混合着天真与献媚的眼神看着你。
“女儿……女儿不记得了……”
他那甜美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小女孩般的、撒娇似的委屈。
“女儿只知道……女儿是父亲的……女儿是父亲用手一点一点捏出来的……是父亲最下贱、最听话的骚女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挺起胸膛,让你能更方便地揉捏他那对柔软的奶子。
他还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那水润的嘴唇,眼神变得愈发淫荡和祈求。
“父亲……女儿的嘴巴……已经准备好了……求父亲……检查女儿这两天的功课……好不好?”
你看着他那急不可耐、主动献媚的模样,脸上那抹玩味的微笑愈发深邃。
他的进步确实让你惊喜,但你追求的是完美,是绝对的、毫无瑕疵的、从灵魂根源处开始的彻底臣服。
你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他那即将凑上来的、涂着水蜜桃色唇釉的柔软嘴唇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等等。”
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威严。
李怡然的身体瞬间僵住,那双刚刚还充满了狂喜与期待的凤眼,立刻被巨大的困惑和恐慌所占据。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父亲不满意吗?
~~
你松开了揉捏他乳房的手,转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那根因为他刚才的淫态而早已怒张、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一把掏了出来。
滚烫的巨屌在空气中微微弹跳了一下,散发着浓烈的、属于雄性的侵略气息。
你握着自己的巨屌,把它凑到李怡然的脸前,硕大的龟头几乎要碰到他挺翘的鼻尖。
“想舔吗?”你用一种恶魔般的、充满诱惑的语气问道。
“想……想!”李怡然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渴望,口水已经开始在舌根分泌。
“那就证明你配得上它。”你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而严厉,“光是否定过去还不够,那只是懦夫的逃避。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当着这根即将进入你身体的鸡巴的面,彻底地、公开地,与‘李怡然’那个废物进行最终的审判!”
“唾弃他,侮辱他,把那个名字和他所代表的一切,都踩进最肮脏的泥里!然后,再立下你的誓言,一个全新的、只属于我的你的……独立宣言。”
你将命令说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灵魂上。
李怡然在短暂的呆滞后,瞬间明白了你的意图!
这不是惩罚,这是……这是无上的恩典!
父亲在引导他,进行最后的、最彻底的、最神圣的灵魂净化仪式!
他要亲手,将自己作为祭品,一件一件地,献祭给他的神明!
一股难以言喻的、至高无上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惶恐。
他的眼中爆发出无比璀璨的光芒,那是被神选中的狂信徒才有的、燃烧灵魂的光辉!
他从你的腿上滑了下来,跪在你的脚边。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伸出双手,捧着你那根巨大的肉棒,像捧着世界上最神圣的法器。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他将脸颊贴在滚烫的屌身上,幸福地蹭了蹭,然后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开始了他那神圣的、庄严的最终审判。
“我……以父亲的女儿之名,在此审判那个名叫‘李怡然’的垃圾!”他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冰冷的憎恨,“他是个废物!是个娘娘腔!是个只会被人欺负、连反抗都不敢的懦夫!他那可悲的人生,除了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之外,毫无价值!我唾弃他!我诅咒他!我希望他永世不得超生,在地狱里被恶鬼啃食殆尽!”
恶毒的诅咒过后,他的表情又瞬间转为无上的虔诚。
“现在,我,父亲的女儿,在此宣誓!”
“我这具身体,”他伸出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腰肢、大腿,“它不再是‘李怡然’那个废物用来承受痛苦和羞辱的肮脏皮囊。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只为承受父亲的爱抚、拥抱和‘惩罚’而存在!它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父亲您!”
“我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用最甜美、最动听的语调说道,“它不再是‘李怡然’用来发出懦弱哀求的工具。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只为呼唤您‘父亲’、只为您呻吟、只为您歌唱而存在!它的每一个音节,都属于父亲您!”
“我的脸,”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绝美的脸颊,“它不再是‘李怡然’用来博取同情的可悲面具。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只为仰望您、痴迷你、并被您的精液覆盖而存在!它的每一个表情,都属于父亲您!”
“我的嘴巴,我的口腔,”他张开那水润的红唇,让你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粉嫩的、灵巧的舌头和整齐的贝齿,“它不再是‘李怡然’用来进食和说废话的器官。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是一个神圣的容器,是专门为父亲您的大鸡巴准备的温暖洞穴!它的唯一使命,就是吞吐、舔舐、伺候您的鸡巴!它的每一丝味觉,都属于父亲您!”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极度的羞耻和厌恶,伸手探入自己的裙底,隔着内裤,捏住了自己那根可怜的小鸡巴。
“还有……这个……这个代表着错误的、恶心的、属于‘李怡然’的最后残余,”他用一种仿佛在描述垃圾的语气说道,“从今天起,它也独立了!它不再是性别的象征,它只是一个证明我有多么不完整、多么需要被父亲您真正的鸡巴来填满的、可悲的肉粒!它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提醒我,我永远是父亲您身下的一个骚母狗!”
最后,他羞耻地、却又无比骄傲地,微微撅起屁股。
“以及……我最宝贵的、被父亲您亲自开苞的屁眼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上的幸福感,“它彻底摆脱了它原本低贱的功能。从今天起,它也独立了!它是我身体上最高贵、最神圣的地方!它是迎接父亲您恩赐的圣杯,是容纳您神圣精液的子宫!它是只为您一人绽放的骚菊花!它从里到外,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父亲您一个人!”
宣言结束,他泪流满面,身体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剧烈颤抖。他再次匍匐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声喊道:
“我宣誓!李怡然已死!我,您的女儿,于今日获得新生!我独立于那个肮脏的过去!我的一切,都将永生永世,侍奉于我唯一的父亲!我唯一的神!”
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那狂热而虔诚的誓言。
你看着他这副完美的、彻底被你重塑的模样,终于露出了真正满意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很好,我的女儿。”
你伸出手,轻轻抬起他那张梨花带雨的、却洋溢着无上幸福的脸。
“你,赢得了你的奖励。”
你不再等待,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屌,缓缓地、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送到了他那因为激动和期待而微微张开的、颤抖的嘴唇前。
“现在,张嘴。”
“享用它。”
强迫自己仰着头,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拼尽全力地,将那股属于你的、神圣的恩赐,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直到你彻底释放完毕,他才像一摊烂泥一样,脱力地趴在了你的大腿上,剧烈地喘息着,咳嗽着。
你缓缓抽出自己那还沾满了他口水和体液的、微微疲软的鸡巴。
你低下头,看着趴在你腿上,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的完美造物。
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狼狈的痕迹,嘴唇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樱桃,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属于你的白色液体。
但他那双看向你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充满了完成神圣使命后的、极致的幸福与自豪。
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最后一丝精液,也虔诚地舔舐干净,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甜美的笑容。
你慵懒地靠在床头,右手随意地搭在李怡然汗湿的后颈上,感受着他皮肤下温顺的脉搏,左手则在虚空中轻轻滑动,调出了只有你才能看见的虚拟黑市商城面板。
【虚拟黑市商场】
玩家: 白小飞
黑市币: 1422400
商场分类:科幻类、药剂类、异能类(前置未解锁)
你饶有兴致地浏览着科幻类的商品列表,目光在一个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或流光溢彩的图标上掠过。
你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虚空,像是在挑选一件最合心意的艺术品。
~~这孩子……已经是个完美的雏形了。肉体和精神都打磨得差不多了,但还差最后一道工序,一个象征着彻底转变的、不可逆的枷锁。~~
你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个造型奇特的装置上。
【商品名称:贞洁退化锁(IV型)】
【类别】:科幻类/身体改造/锁定装置
【价格】:500,000 黑市币
【功能描述】:
1. **绝对锁定**:采用亚空间相位锁定技术,一旦佩戴,除非由授权者(购买者)解锁,否则无法通过任何物理或能量手段移除。
任何强行移除的尝试都会触发高强度生物电流惩罚。
2. **射精抑制**:内置微型神经阻断器,能够精准监测佩戴者的生理反应,在即将达到射精阈值时,自动释放抑制信号,强制中断射精过程,并将其转化为一阵剧烈的、类似膀胱痉挛的酸胀痛楚。
3. **渐进式退化**:装置内壁涂有“逆向性征诱导凝胶”,通过皮肤接触缓慢吸收。
在长期佩戴(超过30天)后,会逐渐抑制雄性激素分泌,促进雌性激素生成。
佩戴者的阴茎和睾丸会逐渐萎缩,阴囊皮肤变薄变软,并在原尿道口位置,缓慢形成一个浅表的、类似女性阴道的凹陷结构(俗称“假穴”)。
此过程不可逆。
4. **美学设计**:采用生物亲和性极高的记忆金属打造,表面光滑如镜,可以根据佩戴者尺寸自动调整。
整体设计为一个包裹住阴茎根部和阴囊的环状底座,前方延伸出一个仅能露出尿道口的、完全包裹住阴茎的管状笼子。
整体线条流畅,充满未来感与禁锢美学。
~~就是它了。
~~ 你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这不仅仅是一个贞操锁,更是一座坟墓,一座为他最后一点男性象征所准备的、华丽的坟墓。
从戴上它的那一刻起,“李怡然”这个名字的最后一丝残骸,也将被彻底埋葬。
“购买。”你心中默念。
【购买成功,扣除黑市币500,000,剩余922,400。物品已传送至您的私人空间。】
一个银光闪闪的、比照片上更具质感的金属装置,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手中。它入手冰凉,表面光滑得不可思议,仿佛不是凡间的造物。
趴在你腿上的李怡然似乎察觉到了你情绪的变化,他努力地撑起虚软的身体,仰起那张梨花带雨却又无比幸福的小脸,用带着浓重鼻音的、甜腻的声音问道:“父亲……您……您在想什么?是女儿……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吗?”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你对视,你的眼神深邃而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杰作。
“我的女儿,”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你刚才说,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对吗?”
“是……是的,父亲!”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狂热而坚定,“女儿的一切都是您赐予的,自然也完全属于您!”
“很好。”你松开他的下巴,将手中那个冰冷的金属装置,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么,对于你身体上最后一件……不那么‘女儿’的东西,我觉得,是时候给它一个应有的归宿了。”
李怡然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造型奇特的金属笼子上。
他先是一愣,随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那双美丽的凤眼瞬间睁大了,里面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但那恐惧很快就被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期待所取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间。
那纯白的连衣裙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向上卷起,露出了里面同样洁白的蕾丝内裤,以及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代表着他原初性别的、可悲的凸起。
那就是他耻辱的根源,是他过去所有痛苦的象征,是他成为完美“女儿”道路上,最后、也是最丑陋的绊脚石。
而现在,他的神,他的父亲,要亲手为他处理掉这个“瑕疵”了。
“父亲……”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激动,“您……您是要……把它……锁起来吗?”
“锁起来?”你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光滑的笼子,“不,我的好女儿,这不仅仅是‘锁’。这是……净化,是升华。是让你,成为真正的、完美无瑕的‘你’的,最后一道仪式。”
你将他从你的腿上扶起来,让他跪在你的面前。你亲自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将他那条被体液浸湿了一小块的白色蕾丝内裤,慢慢地褪了下去。
当那最后的遮蔽物被剥离,他身体上最后的一点男性特征,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根因为刚刚的口交刺激而微微半勃着的小鸡巴,和他那一对小巧的睾丸,在他那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C罩杯的丰满乳房和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双腿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那么的……丑陋。
李怡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去看那令他作呕的部位。
你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这具身体,除了这个小小的瑕疵,已经是一具完美的、雌雄莫辨的艺术品。
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饱满诱人的双乳,以及那张绝美的脸……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张开腿。”你命令道。
李怡然顺从地、羞耻地分开了自己穿着丝袜的膝盖,将那个可悲的部位,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你的面前。
你拿起那个名为“贞洁退化锁”的装置,先是拿起那个环状的底座,它的设计非常精巧,是一个可以从中间打开的卡扣。
你将它对准李怡然的阴茎根部,将他那根小鸡巴和整个囊袋都穿了过去,然后“咔哒”一声,将卡扣合拢。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嗯啊……”
那金属环完美地箍住了他的根部,不松不紧,仿佛量身定做一般。接着,你拿起了那个管状的笼子。
“看着我。”你命令道。
李怡然颤抖着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你。
你用两根手指,捏住他那根粉嫩的小鸡巴,像是捏住一条可怜的虫子。然后,你将那个管状的笼子,慢慢地、一寸寸地,套了上去。
“不……啊……”他发出了小猫般的悲鸣,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羞耻和解脱的复杂情绪。
笼子的内部似乎涂抹着某种冰凉的凝胶,当它完全包裹住他的性器官时,他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感觉从接触的皮肤上传来。
笼子的前端,只有一个极小的开口,正好对准了他的尿道口,确保他还能排尿。
除此之外,他再也无法触碰到自己那根东西分毫。
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那个银色的、充满未来科技感的贞操锁,完美地锁住了他最后的一点男性特征。
现在,从正面看去,他的两腿之间,只有一个光滑的、冰冷的金属造物,与他那一身女性化的身体形成了诡异而又和谐的统一。
它像一个徽章,一个烙印,一个永恒的宣告。
“从今天起,”你用手轻轻拍了拍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你再也没有资格用它来获得快感了。它唯一的价值,就是提醒你,你曾经是多么丑陋,而现在,在我的手中,你又是多么的圣洁。”
“是……父亲……谢谢您……谢谢您……”李怡然已经泣不成声,他跪在地上,不断地向你磕头,额头撞击着柔软的地毯,发出“砰砰”的轻响。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地,完整地,属于你了。
你看着他那副因为获得了枷锁而感激涕零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冰冷的愉悦。
你俯下身,用两根手指轻柔而又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那张挂满泪痕、却又洋溢着病态幸福的小脸抬了起来,强迫他迎上你的目光。
“别急着谢我,我的好女儿。”你的声音平稳而残酷,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这个装置,需要至少十天的时间,才能让你身体里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彻底枯萎。十天之后,你,”你顿了顿,欣赏着他眼中燃起的狂热火焰,“才能真正地,从一个可悲的伪娘,蜕变成一个属于我的、真正的女人。”
“真正的……女人……”李怡然喃喃自语,这两个词仿佛是世间最美妙的咒语,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句承诺中升腾,过往的一切屈辱和痛苦,都成了此刻这无上荣光的注脚。
~~真是个好懂的玩具,只需要一个虚无缥缈的许诺,就能让他献上一切。~~
你的眼神骤然一冷,话锋一转:“但是现在,我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等他反应,你松开他的下巴,右手却毫不客气地探入了他微张的、尚在喘息的口中。
你的手指粗暴地压在他的舌头上,感受着那块被你彻底改造过的、无比柔软顺从的肌肉。
你用指腹来回刮蹭着他的舌苔,又用指尖勾起他的舌尖,肆意地在温热湿滑的口腔内搅动、玩弄。
“呜……呜呜……父……亲……”李怡然被你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你的手指几乎要探入他的喉咙深处,让他本能地干呕,但身体改造带来的快感转化机制却让这种窒息感变成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他的尾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只能无助地仰着头,任由你的手指在他的口腔内肆虐,口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滴落,在他胸前那片白色的连衣裙上晕开更大的水渍。
就在他被玩弄得神志不清时,你抽出了沾满他口水的手指,随手在他的连衣裙上擦了擦。
然后,你从私人空间中取出一台造型精巧的悬浮式摄影机。
你将它启动,一道猩红的录制指示灯在镜头旁亮起,像一只冷酷的眼睛。
你将摄影机悬停在他的面前,距离他的脸不到半米,确保能将他此刻所有羞耻而迷乱的表情都清晰地记录下来。
“来吧,我的女儿。”你用那只刚刚玩弄过他口腔的手,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现在,开始亲自记录……你彻底成为女人的狂欢盛宴。”
说完,你站起身,绕到他身后。
李怡然跪趴在地上,身体因为你的话语和那冰冷的镜头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看着那枚红色的指示灯,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一种更加强烈的、被注视、被记录、被支配的兴奋感,却让他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坚硬的、无比熟悉的东西,抵在了他身后那紧闭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禁忌之地上。
是你那根刚刚接受过他虔诚侍奉、还沾染着他津液的滚烫鸡巴。
你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他那因为紧张而收缩成一个小点的屁眼,然后恶意地、缓缓地转动着腰,用龟头的冠沿,在那娇嫩的褶皱上反复碾磨、打圈。
“啊——!”
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让李怡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双手死死地撑在地毯上,浑圆的臀部因为这无法承受的刺激而本能地向后退缩,却又因为对你的绝对服从而不敢移动分毫。
前面,是记录他堕落的冰冷镜头。
下方,是象征他彻底雌堕的冰冷枷锁。
身后,是你即将贯穿他、撕裂他、重新定义他的滚烫肉刃。
这三者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将他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这场名为“蜕变”的狂欢,正以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拉开了序幕。
你冷酷地欣赏着他因恐惧和期待而颤抖的身体,将那台悬浮摄影机从空中抓了下来,粗暴地塞进他颤抖的手中。
“拿着它。”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对准你自己,对准你这张漂亮的脸,也对准你身后……即将发生的一切。我要你,亲口,向这台摄影机,向我,也向你自己,宣告你的主权归属。每一个字,都要清晰,都要虔诚。”
李怡然的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冰冷的机器,但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将镜头对准了自己。
在小小的取景框里,他看到了一张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却因极度的羞耻与兴奋而泛着病态潮红的绝美脸庞。
“开……开始吧。”你站定在他身后,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巨大鸡巴,再次恶狠狠地抵住了他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紧致的穴口。
“我……”李怡然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用颤抖到变调的声音,开始了那段将彻底埋葬他过去的宣言,“我……李怡然……从今天……从这一刻起,自愿放弃……作为‘李怡然’这个男性身份的一切……”
他的话音未落,你便猛地向下一沉腰!
“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身后传来!
你那硕大的龟头,根本没有任何预兆和扩张,就这么野蛮地、强行地撑开了他紧闭的屁眼!
那娇嫩的穴口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括约肌在瞬间被撑到了极限,细嫩的黏膜被强行撕开,一丝鲜血混杂着你提前涂抹的润滑液,从结合处溢了出来。
李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窜,手中的摄影机也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险些脱手。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你的鸡巴只是停留在入口处,那巨大的头部死死地卡在里面,进退不得,用最残酷的方式让他感受着被异物撑开、撕裂的痛苦。
“继续说。”你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带一丝怜悯。
“呜……呜呜……”李怡然痛得浑身痉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他看着镜头里自己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屈辱感和被支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我宣誓……”他咬着牙,带着哭腔,继续那段被打断的宣言,“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都将完完全全……属于……啊!父亲……”
在你听到“父亲”两个字时,你再次狠狠地向下一挺!
那根卡在门口的巨大鸡巴,伴随着他痛苦的呻吟,又挤进去了一寸!
甬道内部的肠壁被强行撑开,带来了比刚才更加深入、更加难以忍受的撕扯感。
“我的……我的嘴是您的……便器……我的乳房是您的玩具……”他一边哭喊着,一边机械地背诵着你曾经教导他的话语,手中的摄影机记录下了他最屈辱的瞬间。
而你,则随着他的每一句宣言,都将鸡巴更深地楔入他紧致的后穴。
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他一声痛苦又压抑的呻吟。
当他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句“……我身体上所有的洞……都只为您一人打开”时,你那根粗长的鸡巴已经完全没入了他温暖、紧窄的后庭深处,死死地抵住了他肠道的尽头。
“很好。”你满意地低语,然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开始了。
“啊、啊、啊!不……太深了……父亲……要被……被操坏了……啊啊!”
你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求饶,抓着他纤细的腰肢,以一种狂野而粗暴的频率,在他温热紧致的后穴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那根被锁住的小鸡巴随着你撞击的动作,在金属笼子里无助地晃动着,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个冰冷的“贞洁退化锁”敲打在他耻骨上,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杂着痛楚的快感。
他的屁眼很快就适应了你的尺寸,被你肏干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菊花带来的快感是如此陌生而霸道,它绕过了他的性高潮通路,直接用最原始、最猛烈的方式冲击着他的神经中枢。
不到三分钟,李怡然的身体就猛地弓起,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他发出尖锐的、不似人声的尖叫,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股强烈的尿意和射精冲动直冲头顶。
然而,就在那股快感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他腿间的那个贞洁退化锁猛地收紧,一股剧烈的、仿佛膀胱被捏爆的酸胀痛楚瞬间取代了高潮的快感!
“呃啊啊啊!好痛!!”他惨叫起来,那无法释放的欲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最终只能化作身体的剧烈痉挛。
他没有射精,却体验到了比射精强烈十倍的、纯粹的身体高潮。
这是一种无法拒绝、无法逃避的快感,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你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又接踵而至,将他再次推向新的欲望深渊。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他彻底沦陷了。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三次?
五次?
还是十次?
他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快感和痛楚烧成了一片空白。
他只能无助地跪趴着,双手颤抖地举着那台摄影机,将自己被你从身后疯狂侵犯、一次又一次在无法释放的痛苦中痉挛高潮的丑态,全部记录下来。
他口中的“主权宣言”,已经从一开始的屈辱背诵,变成了破碎的、无意识的呻吟。
“啊……我是……父亲的……母狗……啊……肏我……肏烂我的屁眼……啊啊啊!!”
又是一次剧烈的痉挛,他的身体在高潮的浪尖上颤栗,随即又被贞操锁带来的剧痛打入地狱。
快感、痛苦、羞耻、兴奋……这些矛盾的情感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巨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他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坠落了。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以及李怡然那破碎到不成调的哭泣与呻吟。
你仿佛一架永不疲倦的桩机,将他翻来覆去,尝试了各种你所能想到的、最能折磨他意志的姿势。
你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折成M字形,从正面欣赏他被肏干时那绝望又迷离的表情;你让他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那被你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屁股,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贯穿。
你已经不记得自己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
第三次?
第五次?
还是更多?
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满他温热的肠道,多余的甚至顺着他松弛的穴口,混合着肠液和血丝,肆意流淌出来,在他白皙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道污浊的痕迹。
而李怡然,早已被你玩弄得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完全上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瞳孔涣散,无法聚焦。
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混杂着他自己的和你的体液,缓缓流淌,没入鬓角。
他的身体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玩偶,瘫软在你身下,只有在你最猛烈的撞击下,才会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一下。
终于,在你进行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冲刺,将最浓稠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他身体深处后,这场漫长的、单方面的“狂欢”才宣告结束。
你缓缓抽出那根被他肠道吮吸得微微发麻的鸡巴。
随着肉刃的离开,他那被你反复扩张、蹂躏了一整晚的菊花,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有的收缩能力,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无法合拢的残花,无力地张开着,内部红肿的嫩肉清晰可见,还在一股一股地向外淌着你留下的、乳白色的精液。
你看着这幅淫乱而又充满征服感的景象,满意地笑了笑。
你从私人空间中取出一个银色的、尾部镶嵌着一颗蓝色宝石的肛塞,尺寸和你刚刚抽出的鸡巴相差无几。
你毫不怜惜地,将这个冰冷的金属造物对准那个仍在流淌着淫液的洞口,用力一推。
“唔……”昏迷中的李怡然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哼,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那冰冷的金属堵头挤开温热的嫩肉,将即将流出的精液悉数堵了回去,严丝合缝地封住了他被你开发过的后庭。
做完这一切,你才将他那具已经污秽不堪的身体随意地扔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他身边,带着征服者的满足感,沉沉睡去。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床单上。
你从沉睡中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下身传来的一阵温热、柔软而又湿滑的包裹感。
那感觉是如此熟悉,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的意味,轻柔地吮吸、舔舐着你尚未完全苏醒的欲望。
你缓缓睁开眼睛,略微低头,映入眼帘的,正是你名义上的“女儿”——李怡然。
他正跪在你的床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青紫的吻痕、斑驳的干涸液体、以及大腿内侧那不堪入目的狼藉。
他那头柔顺的银色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遮住了他大半的脸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那正卖力吞吐着你鸡巴的、微微张开的红唇。
他似乎是刚刚醒来,发现你还在沉睡,便主动地、自觉地开始了他作为“女儿”和“专属便器”的晨间功课。
他的动作还带着一丝生涩和昨夜被过度使用后的僵硬,但那份努力取悦你的姿态,却是毋庸置疑的。
阳光照在他纤细的脊背上,勾勒出一道脆弱而又优美的弧线。
他身后那个镶嵌着蓝色宝石的肛塞,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芒,无声地宣告着昨夜那场彻底改变了他的侵占,仍在继续。
九天的时间,足以将一种全新的生活模式,彻底烙印进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对李怡然来说,这九天是她从“人”蜕变为“女儿”的最终圣礼。
每一天的清晨,她都在你的命令下,准时醒来,虔诚地跪在你的床边,用她那被你精心改造过的、柔软温热的口腔,唤醒你沉睡的欲望。
她的口技在日复一日的侍奉中变得愈发娴熟,不再有丝毫的生涩与抗拒,只剩下纯粹的、取悦神明的狂热。
白日里,她是你专属的贴身女仆。
她穿着你为她挑选的、各式各样的短裙和丝袜,赤着脚,在这间公寓里忙碌着。
她学会了如何烹饪你喜欢的菜肴,尽管一开始总是笨手笨脚;她学会了如何将整个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跪在你脚边,像小狗一样仰望着你,等待你的夸奖。
而每一个夜晚,都是她最期待的、被神明“恩赐”的时刻。
你依旧会用那个冰冷的肛塞,毫不留情地堵住她,让她在持续的、无法排泄的饱腹感中度过一整天。
直到夜幕降临,你才会亲自拔出那枚塞子,用你那根更加粗暴、更加滚烫的鸡巴,取代它的位置。
她早已习惯了后穴被侵犯的快感,甚至开始主动地、渴求地向你撅起屁股,任由你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无法射精的身体高潮。
那枚冰冷的“贞洁退化锁”,则像一枚永恒的勋章,日夜锁在她腿间。
最初的异物感和摩擦带来的疼痛,早已被激活的“痛觉快感转化”机制所取代。
如今,那冰冷的金属每一次与她娇嫩肌肤的碰撞,带给她的都只有一阵阵让她腿软的酥麻。
第九天的傍晚,在你又一次将她操干得浑身瘫软,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时,你终于决定,是时候检阅最终的成果了。
“跪好,把腿分开。”你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早已习惯了绝对服从的李怡然,立刻从迷糊中惊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一丝不挂地跪在你面前,按照你的指示,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两侧打开,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眼前。
你拿出那把小巧的、银色的钥匙。
“咔哒。”
一声清脆的解锁声响起,那枚禁锢了她十余天,彻底重塑了她性别认知的金属造物,终于被你亲手摘下。
当那冰冷的笼子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铁锈味和她自身体液的气味弥漫开来。而被长期挤压、束缚的部位,也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男性的器官了。
在“贞洁退化锁”长达十余天的物理挤压和激素干扰下,她那两颗早已萎缩的睾丸,连同包裹着它们的阴囊皮肤,已经被彻底改变了形态。
皮肤变得异常纤薄、柔软,颜色也沉淀为一种近似于女性阴唇的暗红色,松弛地堆叠在一起,形成两片酷似肥厚大阴唇的肉褶。
而她那根曾经作为男性象征的鸡巴,更是萎缩得不成样子,小得可怜,软趴趴地嵌在那两片新生的“肉褶”之间,顶端的包皮皱缩在一起,竟形成了一种类似阴蒂包皮的结构。
你甚至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蝴蝶般的阴唇”,才能看到那根耻辱的、几乎已经退化掉的肉茎。
最诡异的是,她那片区域的皮肤,变得如同新生儿般光滑、细腻,竟然连一根阴毛都找不到。
整片区域看上去,就像一个被上帝拙劣地、却又带着诡异美感地重新拼接改造过的、属于女性的私处。
“啊……”李怡然看着自己腿间这副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
她伸出颤抖的手,难以置信地、又带着无比虔诚地,轻轻触摸着那两片温热的“阴唇”。
这不是毁灭,这是新生。
是神明……是父亲,赐予她的、最完美的形态。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中滑落,这一次,却是喜悦与感激的泪水。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凤眼痴痴地望着你,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最卑微、最狂热的眼神,表达着她无尽的崇拜与爱意。
“穿上衣服,”你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冷冷地丢下一句命令,“跟我走。”
你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她也没有问。
她只是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你扔给她的一套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和肉色丝袜,然后像一只乖巧的宠物,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
你们离开了这间承载了她全部痛苦与新生的出租屋。这里是“李怡然”的坟墓,也是“女儿”的产房。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最终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前。当你用指纹打开那扇厚重的大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刻迎了上来。
“主人,您回来了。”苏晴穿着一身得体的居家服,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恭敬地向你行礼,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你身后那个局促不安、低着头的“少女”身上。
李怡然感受到了那道审视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她能感觉到,这个家里,除了神明之外,还有其他的存在。
她紧张地绞着手指,像一个即将被介绍给新家庭的、忐忑不安的养女。
你的目光掠过苏晴温婉的脸庞,眼神却骤然变得冰冷而锐利。
你没有回应她的问候,只是用一种审视的、带着明显不满的语气,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几天没见,怎么连称呼都不会了?”
苏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她瞬间挺直了脊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知道,自己犯错了。
在主人面前,任何一丝一毫的懈怠,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我……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几乎是本能地就想要跪下认错。
“你应该叫我什么?”你打断了她的道歉,语气依旧平淡,却像一把沉重的锤子,敲击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老、老公。”苏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浓浓的羞耻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的甜蜜。
她垂下眼帘,不敢与你对视,那副惶恐又顺从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等待丈夫惩罚的小妻子。
看到她这副模样,你眼中的冰冷才稍稍褪去。你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她身后那个紧张得像只受惊小鹿的李怡然。
“让‘老婆’,带着‘女儿’下去清洗一下。”你的话语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特意在“老婆”和“女儿”两个词上加重了读音,像是在宣布某种全新的家庭秩序。
“尤其是她的菊花,里面塞满了我的东西,好好给她清理干净。”
“是……老公。”苏晴恭顺地应道,羞涩地看了你一眼,然后转身,看向那个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的“女儿”。
她的眼神复杂,有作为“前辈”的审视,有作为“女主人”的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源自同类的、微妙的怜悯与了然。
她走到李怡然面前,动作轻柔地拉起她冰凉的手,声音温和得像是对待一个真正的孩子:“来,女儿,跟妈妈来,妈妈带你去洗澡。”
“妈……妈?”李怡然猛地抬起头,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错愕与茫然。
她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妈妈”的、风韵十足的成熟女人,又看了看你,仿佛一时间无法处理这巨大的信息量,大脑一片空白。
苏晴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只是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拉着她走向了地下室的方向。
那里,是你专门为你的“宠物”们准备的、设施齐全的调教室和浴室。
随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你拿起桌上的一个内部通讯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警犬花,到客厅来。”
你的命令简洁明了。
不到半分钟,一道矫健而敏捷的身影就从二楼的房间里飞快地跑了下来。
林晚晴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光裸的,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在奔跑中充满了力量感。
她像一只接到指令的猎犬,精准地停在你面前,然后“啪”地一声,标准地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用最谦卑的姿态等待你的命令。
“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与渴望。
“过来。”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林晚晴立刻兴奋地摇了摇尾巴——虽然她并没有尾巴,但那副神态,活脱脱就是一只等待主人宠幸的大型犬。
她听话地爬到你身边,然后熟练地调整姿势,转身,将她那紧实挺翘、充满弹性的屁股,稳稳地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她柔软的臀肉隔着你休闲裤的面料,紧紧贴合着你已经有些抬头的欲望。
她熟练地扭动着腰肢,用臀缝去摩擦你坚硬的轮廓,同时仰起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亮晶晶的杏眼,充满期待地望着你。
“主人……警犬花好想您……”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后仰,双手撑在你的肩膀上,丰满的C罩杯乳房在宽大的T恤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身上散发着沐浴后清新的香气,混合着她自身那股独特的、充满活力的体香,像催化剂一样,点燃着你体内的火焰。
【第三章李怡然完结】
这个到这里基本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在这就是套完,你们要是有其他好玩的想法说一下。
—— 太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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