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下(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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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砚脑袋发懵,如饮醇醪,晕乎乎,整个人都醉了。

宿星卯的手指炙热,落在腿根,便点燃了一团火,从下至上,噼里啪啦地燃,浑身都烧成的菡萏粉。

手掌握住大腿,毋庸置疑的力道将腿分得更开,谢清砚的身体跌进云团里,时轻时重,飘忽不定。

心跳几欲跃出胸膛。

泛滥水迹的下身被剥离着打开,指头骤然侵入窄小腔隙里,初被造访的穴道是紧涩的,即便有足够的潮湿液体分泌,依然不够。

她轻喘:“唔……”

指节插入,挺进一根竹子般的骨节。

微微的凸起,刮蹭着阴唇,触感强烈,握笔磨出的茧也磨在软嫩的穴肉里。

谢清砚不受控制地并拢双腿。

却被他的膝盖兀自顶入,卡住两腿间隙,合不上。

“你!”她嘶着凉气,心里想让宿星卯出去,又见他抬手,手掌透着温暖和煦的温度,落在她头顶,一下下抚摸,动作怜惜轻缓。

谢清砚喜欢被摸头。

头皮发麻,尾椎骨泛起一阵阵舒适的酥麻感。

小时候谢锦玉女士总是忙碌不停,早出晚归,脾气又坏,没耐心,整天都凶巴巴的,还对她很是严厉,但偶尔夸她,喊她“乖宝儿” “乖乖崽”时,也会这样将她抱在怀里,亲昵地抚摸她的脑袋,漂亮的手从头顶到后脑勺,顺着柔顺的发滑下,头发被弄乱也没关系,她感觉到被妈妈爱着。

宿星卯也摸得她很舒服,全身心都满足,还有他动作里让她深感惊讶的温柔,仿佛对待的是什么珍爱之物。

这不可能……稍存的理性立即否认,谢清砚惝恍。

酸胀感和密实细微的疼痛忽涌而至,旋即,又是一股陌生、让她感到惊惶的一丝丝爽感,如芒如电,浪潮般,一重复一重,此消彼长,慢慢席卷身体。

脚趾蜷缩,颤毛化作蝴蝶的翼,蜻蜓的翅,扑簌扑簌,眨个没完,眼尾泛着零碎的泪光。

理智快被淹没时,隐约听见宿星卯仍在询问自己,应该说什么?

面容一如从前,澹然冷清,淡漠从容。

只有嗓音,一点哑涩,不复清明,慢条斯理问她:“手指插进来了,小猫该说什么呢?”

说着色情、荒诞的下流话。

直击心脏。

凭什么?

谢清砚张嘴哼卿:“我…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地答,她真的不知道。

为何她深陷情潮,宿星卯依旧冷静。

好不公平。

他应该和她一样才对,被性欲吞噬,变得面目全非,不冷静、身不由己、无法自控。

一点点目视着自己被自我欲望蚕食殆尽。

像发情一般。

“没关系。”

吊灯在晃吗,还是她抖得厉害,灯光似在闪烁,在视野里散作一团一团的白圈,黑发遮住他的眼,再看不清,只是唇轻轻拎了点轻悄的弧度,睫也弯弯,像是在笑,宿星卯问:“要主人教小猫吗?”

“嗯…好。”谢清砚听见她不着调的回答,嘴已快过溃散的思维。

指头往里又进了点,不再平缓地沿着内壁进出,而微屈起骨节,指尖往上顶弄,勾着甬道内水迹斑斑,靡艳红嫩的穴肉。

谢清砚身体剧烈抖动了下,气息愈发不畅,面红耳热,胸脯也一上一下,奶团子漾出波浪。

密密麻麻的痒意、酥麻,迅速攀升,直击天灵盖,唇齿也溢制不住,发出娇吟的声,无比羞人:“唔…”

她太敏感了,还是他太过分了。

“手指插进来了。”他语气带着温和的笑意:“要说谢谢。”

“学会了吗?”

神思仰倒,她胡乱点头。

“小猫好棒。”宿星卯又摸摸她的头,夸奖道:“完整重复一遍。”

唇瓣开开合合,她已含糊不清,学不完整:“呜…谢谢…主人。”

口舌干燥,她下意识舔了舔布满齿痕的唇瓣。

宿星卯看着她粉红色的舌,给唇涂了层红润的霜糖,水光潋滟,鬼使神差地,摸着她额头的指腹下移,捉住那尾小舌。

喉结缓慢滚动,他将两根手指送入她湿热的口腔里,夹住舌头。

“小猫上下都让我玩好不好?”

她连话都讲不出,只能被动承受。

嘴巴塞入手指,占满口舌,深蓝色的眼睛瞪得圆溜,吱吱唔唔。

确认她没有丝毫疼痛与不适,就着润湿的水液,下头的指骨也快速抽动。

水声响亮,啪哒,啪哒。

皮与肉亲密接触,带出淋漓的汁水,指拇也不停歇,碾过俏立在阴唇上的蒂珠,揉搓,轻弹。

宿星卯揉捏阴蒂的力道和指头进出的速度一致,由快至慢,由浅至深。

指骨带出一缕缕银亮的水丝,挂满穴眼。

宿星卯眼神阴晦冷涩,身体感受到他不能掌控的灼热,有什么隐秘的情绪缓慢地炙烤着他,欲望不可遏制的膨胀。

谢清砚的睫毛挂了滴水珠。

是汗还是泪?他唇微动,张开。

喉结滚动,心头干涸。

某一个时刻,他很想将她吞进口中。

用牙齿嘶咬,碾磨,就像他手正在做的,在甬道内侵入,攻占。

谢清砚身在浪里,像迷失方向,又忽遇海啸的船只,浪太大了,雨声哗哗拉拉流,浇头盖脸,她只能不停地摇,不停地荡。

在海里,在浪花里,在宿星卯的手里。

起起伏伏,她成了一把琴,被他用指头拉响,高亢低吟,声回百转。

调子乱得一塌糊涂。

宿星卯,可恶……这个家伙。

讨厌!讨厌鬼,快逼疯她了,怎么和自己揉完全不同,原来人真的会爽哭,眼角泛起水迹,视野一片朦胧。

什么都看不清,眼里雾气弥漫,氤氲潮晕。

无法抗拒的爽感堆叠,腰不自觉地拱了起来,小腹以下,热流涌动着,潺潺流出。

谢清砚尖声惊叫,呻吟声与舒爽齐齐抵达前所未有的高度。

快感在那一刻,来势汹汹。

“好厉害。”

耳朵也嗡鸣,她听见宿星卯在轻笑,声音如潮水,低低沉沉,轻轻柔柔,漫过耳畔。尾音愉悦地上扬着,是的夸她的声调:“小猫高潮了。”

这是否是幻听,已无从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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