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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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2月15日星期三晴

我叫谢漱玉,恒旭中学初二(3)班学生。

这是语文老师布置的新作业,让我们每天坚持写日记,说是为了“记录生活,抒发感想”。

哎,我的生活就是从家到学校,再从学校到家,两点一线,单调得像几何题的辅助线,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记录的。

今天下午的数学课尤其难熬。

阳光懒洋洋地从窗户爬进来,在课桌上洒下一块暖烘烘的光斑,讲台上数学老师的粉笔末在光里飞舞,像一群迷你的萤火虫。

他讲的抛物线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想把头埋进臂弯里睡上一觉。

同桌林淼偷偷递了张纸条过来,上面画着一个吐着舌头的鬼脸,旁边写着:放学去不去校门口新开的那家奶茶店?

我回了一个“好”字。

那家店的奥利奥奶盖我惦记好几天了。

回家的路上,风把路边香樟树的叶子吹得沙沙响。

路过操场时,看到隔壁班的周昂他们正在打篮球。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跑起来的时候,被风鼓起的衣角像一面小小的旗子。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羡慕那些在场边给他们递水的女生。

好了,就写到这吧。妈妈买的这个日记本封面是只伸懒腰的猫,还挺可爱的。就是不知道我这三分钟热度能坚持几天。作业还没写完呢,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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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2月17日星期五晴转多云

妈妈今天一大早就拖着行李箱走了,要去H市出差一个星期。

临走前还在门口念叨了半天,什么记得按时吃饭,晚上锁好门窗,不要玩手机玩太晚……我嘴上“嗯嗯啊啊”地应着,心里却巴不得她快点走。

老爸最近也总是不在家,这下好了,整个房子都成了我一个人的天下。

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陷了进去。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老爸一个月前给我买的新手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

我点开外卖软件,奢侈地给自己叫了一份芝士培根披萨,才不要吃冰箱里那些妈妈准备好的“健康食品”呢。

一边等外卖,一边刷着朋友圈。

林淼发了张照片,是我们上次去的那家奶茶店,配文是“今日份热量炸弹”。

哼,这家伙,居然背着我自己去了。

我在下面评论了一个怒火的表情。

往上翻了翻,还看到了班长发的学习打卡,真没劲。

鬼使神差地,我点进了周昂的QQ空间……没什么新动态,最新的一条还是上周转发的篮球比赛集锦。

披萨吃了一半就腻了,剩下的半盒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没开大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在客厅里一闪一闪的。

平时觉得吵闹的电视剧,现在也压不住这空荡荡的安静。

楼道里传来一点脚步声,我都吓得一激灵,赶紧跑去把门反锁了好几道。

原来一个人在家,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玩。

算了,还是写作业吧。

数学卷子还剩一大半。

哎,好烦。

突然有点想念妈妈的唠叨声了,就那么一点点。

……

2017年2月25日星期六阴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星期六还要补课,感觉整个周末都被偷走了一半。

上午的英语课简直是催眠曲,老师让我们轮流背诵课文,我站在那里,脑子里空空如也,幸好轮到我的时候刚好下课了,吓死。

最后一节课,我跟林淼用眼神交流了无数遍,就盼着放学铃声赶紧响起来。

铃声一响,我俩就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第一个冲出教室。

校门口那家奶茶店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

我要了一杯芋泥啵啵,林淼还是老样子,要了杯西柚绿茶。

捧着热乎乎的奶茶,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被这口甜给治愈了。

我们正聊着八卦,看到几个穿着我们校服的住宿生急匆匆地买完东西就往学校里跑,大概是晚自习要开始了。

我忽然觉得好庆幸啊,幸好我家住得近,每天都能回家。

真不敢想象那些住宿生的生活,一周大半的时间都被封在学校里,只有周末才能出来放放风。

不能随时出来买好吃的,晚上还要被宿管阿姨查寝……天哪,光是想想就觉得太恐怖了。

还是回家舒服。我要瘫在沙发上把昨天没看完的综艺追完!

……

2017年3月1日星期三阴

我还在睡梦里,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比我平时起床的闹钟还要早。我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以为是老爸回来了。

结果是妈妈。她从H市回来了。

我本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笑着给我一个拥抱,再从行李箱里拿出给我带的礼物。

但她没有。

她几乎是冲进来的,头发有点乱,脸色也很苍白,整个人火急火燎的,好像后面有东西在追她。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带着一点淡淡的粉。

“妈?”我小声地叫了她一下。

她一句话都没多说,甚至没怎么看我,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咔哒”一声,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有点蒙,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她闷闷的声音:“漱玉,别进来,无论如何都别开门,让妈妈一个人待一会儿。”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站在客厅里,看着她那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心里七上八下的。

给老爸发了条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只回了个“在忙”。

又是应酬。

没办法,只好自己下楼买了两个包子当早餐。上学的路上,我一直在想,H市到底发生了什么?总觉得家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

2017年3月2日星期四多云

今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妈妈的房门居然开了。

她在厨房里,背对着我,好像在热牛奶。

把自己关了一天一夜,我以为她会很憔悴,但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她不仅不憔悴,甚至……怎么说呢,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我说不出的东西,看我的时候嘴角会微微翘起来,但又不是以前那种开心的笑,总感觉有点魅惑。

天哪,我怎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我妈,她从来不这样的呀。

“醒了?”她声音轻轻的,听起来有点懒洋洋的,“你爸爸说今天回来,你先自己去上学吧。”

我“哦”了一声,感觉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

我背上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走回房间换衣服。

房门没关严,我从门缝里看到,她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我从没见过的裙子,黑色的,紧紧地贴着身体,侧面的裙摆开得好高,走路的时候大腿若隐若现的……

好奇怪,妈妈的衣柜里怎么会有这种衣服?她干嘛穿成这样呀?家里又没有外人来。我心里装着一万个问号,闷着头走出了家门。

……

2017年3月3日星期五晴

妈妈昨天出去了一整天,我放学回家时家里都是黑的。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在厨房看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妈妈好像又漂亮了一些,皮肤也变得更好,白里透着光。

而且……我偷偷瞄了一眼,妈妈的胸是不是大了一些呀?

穿着家居服都显得……很有料。

正想着,老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妈妈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老爸的声音,说是临时又有应酬,要去外地出差。

妈妈当时拿着电话,一下子就沉默了。

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但几秒钟后,那股劲儿又松了下来,好像……松了口气?

然后,我听到她说了一句让我惊掉下巴的话:“那你去远一点的地方吧,最好能出差久一点。”

电话那头的老爸好像也愣住了,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含糊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妈妈就拿着手机在那里站了好久好久,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准备去上学的时候,无意中瞥到她的脚。

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是那种很薄的,只到脚踝的短袜款式。

奇怪,妈妈以前从来不穿这种东西的呀?

……

2017年3月7日星期二阴

这几天,妈妈变得好奇怪。

她的身材莫名其妙地越来越好了,腰好像细了,穿以前的衣服都显得特别有曲线。我敢肯定,她的胸真的变大了。

还有她的袜子。

上次是只到脚踝的短丝袜,今天我看到她穿的是到小腿肚的那种,黑色的,配着一双小高跟鞋。

她几乎每天都穿得很好看地出门,说是去见朋友,但每次都弄到很晚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陌生的香水味。

我突然想起上次她跟老爸打电话的样子。她让老爸去远一点的地方,出差久一点……

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妈她……不会是……出轨了吧?

不,不会的,我一定是想多了。可是……心里好乱。

……

2017年3月11日星期六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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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的心情。

今天是周末,妈妈说朋友约她逛街,让我在家好好写作业。

她出门前又化了妆,穿了那双带跟的鞋子。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鬼使神差地,我换了鞋,偷偷跟了上去。

我像个蹩脚的侦探,隔着很远的距离,心脏怦怦直跳。

可她根本没去商场,而是七拐八拐,进了一家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酒吧。

门口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刺得我眼睛疼。

我躲在对面的墙角,整个人都傻了。

我妈妈,那个连闻到酒味都会皱眉头的妈妈,居然会去这种地方。

我当时心理特别乱,又害怕又好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腿都站麻了,才看到她出来。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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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屏住呼吸,远远地跟在她们后面,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然后,我看着他们……走进了一家很偏僻的酒店。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老妈……这是真的出轨了?

我没有再跟过去。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木木楞楞的。

电视开着,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原来之前那些不好的预感,都是真的。

……

2017年3月15日星期三阴

自从发现妈妈真的出轨后,我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了。

上课总是走神,老师讲的东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那天晚上她和那个陌生男人的背影。

连林淼给我传的八卦纸条,我都没什么心情回了。

今天课间,班上的同学忽然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说新闻上哪个地方爆发了很厉害的病毒,整个城市都被封锁了,不准进也不准出。

我本来没在意,后来无意中打听了一下,他们说的那个城市,就是H市。

H市?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妈妈之前出差的地方吗?

这件事像一根小刺,扎在我心里,有点不安。

回到家,妈妈正在客厅。

我看着她,感觉更奇怪了。

她的身材好像真的越来越好了,以前只是觉得胸变大了,现在发现她的臀部也比以前翘了不少,腰细得跟什么似的。

容貌也是,那张脸,不是那种化妆画出来的漂亮,而是好像皮肤底子、五官轮廓都变得精致了,是天生丽质的那种漂亮,当然妈妈原本的底子就很好,但是现在更加漂亮了。

可我偷偷观察过好几次,也没在她身上见到什么整容手术的痕迹啊。

看着镜子前顾盼生姿的妈妈,我心里五味杂陈。难道……出轨的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能让一个女人从里到外都变得更好看吗?

……

2017年3月18日星期六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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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想证明上次是我眼花了,也许是心里还存着一丝可笑的希望。

今天又是周末,妈妈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又要出门,我像个摆脱不掉的影子,又一次跟在了她后面。

我的心跳得没有上次那么快了,反而沉甸甸的,像是坠着一块石头。

这一次,她没去那个酒吧,而是进了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西餐厅。我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街对面的树后面,远远地看着。

我看到她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他们正在聊天,她笑得很好看,就是那种我最近才在她脸上看到的、有点陌生的笑容。

可是……

可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一个!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上次那个男人我记得很清楚,个子挺高,有点壮。

而眼前这个,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上次的男人不见了。现在又换了一个。

我感觉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上次是出轨,那这次呢?难道她同时……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妈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

2017年3月24日星期五阴

我今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世界好像整个都塌掉了。

放学回家,我推开门,屋子里很安静。

但当我走近客厅时,却隐隐约约听到妈妈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嗯嗯……哦哦……”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门口,门虚掩着,留了一道缝。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和恐慌,凑过去往里看。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

妈妈……她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她的动作很奇怪,身体一起一伏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原来……原来她真的把出轨对象带到家里来了?

在我和爸爸的家里?

一股恶心和愤怒涌上心头,我几乎就要尖叫出声。

可就在这时,就在我要叫出来的那一刻,我看到妈妈的腰肢忽然狠狠地一扭。

接下来的一幕,我这辈子都无法理解。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像被扎破了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下子就……就瘪了下去,变成了一张薄薄的、干巴巴的人皮一样的东西,瘫在床上。

而与之相对的,是妈妈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潮红,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真好吃。”

那语气,就好像……好像真的吃了什么无上的美味一样。

我吓得腿一软,再也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房间里的妈妈听到了声音。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她站在门口,低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神情很复杂,有惊慌,有无奈,还有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欲言又止。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腿上。

那双黑色的丝袜,已经从上次的小腿,不知不觉长到了大腿的位置,紧紧地包裹着,透着一种诡异的诱惑。

“漱玉……”她终于开口,声音有点沙哑,“你……先回房间写作业。明天是周末,明天……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怎么走回房间的。

我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可脑子里全都是那个男人像气球一样瘪下去的画面。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妈妈端了一杯牛奶进来,放在我的桌上。

牛奶还是温的,可我端着杯子,手却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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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3月25日星期六阴

我一整晚都没睡好,脑子里全是昨天看到的那个恐怖又诡异的画面。

今天早上,我和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谁都没有先开口,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她说,一切都要从她去H市出差说起。

从那里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感觉浑身怪怪的,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

后来,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

她慢慢发现,自己不想吃米饭、不想吃蔬菜,对一切正常的食物都失去了胃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她自己刚开始觉得羞耻和恐惧的渴望。

她说,她总想着和男人做那种事,然后通过……榨取他们的精液来填饱肚子。我听得整个人都傻了。

她还说,每次被……被内射的时候,都会觉得子宫里传来一种很好吃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子宫里长出了味蕾一样。

我无法想象,这番话是从我妈妈嘴里说出来的。

她说她也害怕极了,后来通过一个手机聊天群,联系上了几个H市里和她情况一样的人,才终于知道了真相。

这是一种特殊的病毒导致的,病毒会彻底改造被感染者的身体,让她们变成……“感染者”。

她说,这些“感染者”,就像我们神话故事里的狐妖或者魅魔一样,需要依靠男人的精液才能生存。

最后,她指了指自己的腿。她说,感染之后,脚上就会慢慢长出这种由病毒构成的丝袜。每榨取进食一次,病毒袜就会生长一点。

听着妈妈的讲述,我突然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在同学们口中听说的,H市爆发了未知病毒,整个城市都被封锁了!

原来……新闻是真的。。

妈妈还说,她感觉自己像换了个人一样,思考问题的方式完全变了。

她把那些男人,纯粹当成食物,不再在乎什么法律,也不在乎什么政府了,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种捕食者的思维。

她说,男人对她而言,就是……就是“肉棒提供者”和“精牛”而已。

她毫不在乎自己把男人榨死的感觉,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且,她现在的力气变得比普通男人还要大。

她说,每次榨取完,她的容貌都会被优化一部分,不过这个过程现在已经停止了,她估计是因为她自己底子本来就好,所以优化的过程不持久。

我坐在床上听着妈妈讲这些,整个人都惊呆了。

能把女人变成这个样子的病毒?

要不是昨天我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在我眼前变成一具干瘪的空壳,我打死都不会相信这些。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妈妈说,她在感觉到自己的人格和思维被病毒异变的时候,曾经尽力地挣扎了很短一段时间,拼命留存了对我和对爸爸的感情。

她之所以让爸爸去远点的地方,出差久一点,就是不想爸爸被自己伤害。

但其他人……对她而言,就只是食物和潜在的感染对象罢了。

听完这些,我感觉整个人都乱乱的,脑子里像塞满了一团乱麻。

可妈妈讲完这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给我做饭去了。

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闻着锅里传来的饭菜香,我一时间有些懵,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

2017年3月28日星期二多云

今天放学回来,妈妈已经做好饭了,糖醋排骨和番茄炒蛋,都是我爱吃的。

我默默地吃着饭,看着对面空着的座位,心里空落落的。

以前,这里总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现在,爸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妈妈为了保护他而赶到了很远的城市出差,而妈妈自己,也变成了我完全不认识的“感染者”。

“妈妈,你真的不吃吗?”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小声问道。

妈妈正靠在椅子上看着我,闻言笑了笑,说:“我今天吃过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眼神里带着一种很媚的感觉。我心里一沉,我知道,她今天又去“吃”男人了。

我放下筷子,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盘旋在我心里很久的问题:“妈妈……那个……精液,真的味道好吗?”

妈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

她迟疑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很坦诚地告诉我:“嗯,对我来说,味道很好。”她似乎在回忆那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吃到嘴里,在舌头上觉得美味,被射到子宫里……也觉得美味。”

“那是怎样的美味?”我追问道,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妈妈想了想,眼神都有点迷离了:“那就好像一种琼浆玉液一样,好吃极了。任何我以前吃过的食物,都比不上它万分之一。”

琼浆玉液……我听着这四个字,不禁开始想象,作为感染者的妈妈,到底是品尝到了怎样的一种极致美味。

如果……如果我也成了感染者,是不是也能体会到这种,连灵魂都会颤抖的美味呢?

2017年3月31日星期五晴

自从知道了妈妈身上的事情后,我就一直没什么兴趣学习了。

我一直是班上的尖子生,所以老师在讲台上讲的东西,我其实都能听懂,但就是一点也提不起劲,脑子里总是会冒出妈妈说的那些话,还有她腿上那双越来越长的黑色丝袜。

我们学校的校服,除了蓝白色的运动服,还有一套是给周一升旗或者重要活动穿的,白衬衫配格子裙。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又长个子了,我总觉得那条裙子越来越短。

我发育得好像比班上其他女生要快一些,衬衫胸口那里有点紧,裙子也只能将将到我的大腿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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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周围几个男生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这边瞟。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尤其是我隔壁的张米勒,还有他那个死党李怡清。

上课的时候假装掉笔,或者下课时凑在一起交头接耳,那不老实的眼神总会偷偷往我腿上瞄。

这种感觉……弄得我很不舒服。就像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盯上了一样,恶心。

……

2017年4月3日星期一阴

今天回家,我还没换好鞋,就又听到了妈妈房间里传来的那种声音。

我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震惊和害怕了。

我走到门口,门还是虚掩着。

一个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妈妈,在用力地……动着。

但和上次不一样,我看得出来,妈妈才是主导。

她的脸上全是那种沉醉和享受的表情,甚至会主动迎合那个男人的动作,引导着他。

没过多久,一切就结束了。那个男人和之前那些一样,变成了一具干瘪的空壳。

妈妈看起来心满意足,像刚吃完一顿大餐。

我走进房间,很自然地拿起角落里的垃圾袋,帮妈妈一起收拾。

我们俩配合得很默契,仿佛这不是一具尸体,只是一个坏掉的家具。

等我们把“垃圾”处理好,我坐在她床边,终于问出了口。

“妈妈,要不……你把我,也变成感染者吧?”

妈妈正在擦拭身体的手停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很深,没有惊讶,也没有拒绝。她说,她其实不抗拒感染我。

但是,她要我自己做好确认。

“漱玉,你要想清楚,”她严肃地看着我,“一旦被感染,就永远也做不回人类了。”

……

2017年4月5日星期三阴

今天的数学课,老师在上面讲双曲线,那两条无限接近却永不相交的线,像极了现在的我和班上其他同学。

我们坐在同一个教室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但我的世界,已经和她们的截然不同了。

课间的时候,张米勒的笔又“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滚到我的脚边。

他俯身去捡,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在我穿着白袜的小腿上扫来扫去。

旁边的李怡清还在那里挤眉弄眼地偷笑。

以前,我只会觉得恶心和烦躁。

但今天,我看着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完全不同的念头:他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如果把他看作是……食物呢?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它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妈妈说得对,我必须自己做好确认。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被感染了,就永远也做不了人类了。

可“人类”又是什么呢?

是每天做着写不完的卷子,应付无聊的考试,还要忍受这种黏腻的目光吗?

是看着爸爸为了生计常年在外奔波,而妈妈却要在家里担惊受怕地隐藏秘密吗?

这种生活,我真的还想要吗?

而妈妈呢?

她强大,美丽,随心所欲。

她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把那些曾经在她眼里或许高高在上的男人玩弄于股掌,然后品尝着他们贡献的“琼浆玉液”。

她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她自己就是规则。

我不想再做猎物了。

我想和妈妈一样,成为一个沉稳的、优雅的……捕食者。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

2017年4月6日星期四阴

今天,我把我的决定告诉了妈妈。

我说,我想好了,我想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她听完,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混杂着欣慰、喜悦,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但她还是捧着我的脸,很严肃地,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漱玉,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这没有回头路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确定。”

她笑了。然后,她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用感冒发烧的理由,很自然地帮我请了一天的假。

挂了电话,她让我坐好,然后慢慢地俯下身,亲了我。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吻。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尖,滑进了我的嘴里,带着一丝奇异的、无法形容的甜香。我把它咽了下去。

立刻,一股暖流从我的喉咙涌向四肢百骸,身体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但很快,我就感觉体内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蠕动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苏醒了,在我的血管里,我的内脏里,轻轻地蠕动着,改造着一切。

妈妈扶着我躺在床上,帮我盖好被子。她说,让我好好感受身体的变化,她要出去一趟,为我找来“第一餐”的猎物。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感觉身体里一直在发生变化,尤其是小腹里面,痒痒的,麻麻的,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爬,在改造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我的脑子。

我脑子里一直出现奇怪的欲望,老是想着男生的身体。

就是那几个一直偷看我腿的男生,张米勒,李怡清……以前我只觉得他们烦人又恶心,可现在,我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复现他们上手摸我腿的画面,甚至,是把我整个人压在身下的画面。

我居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好奇怪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是妈妈回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但他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种傻乎乎的笑,像被勾了魂一样,乖乖地跟着妈妈走进了她的房间。

很快,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挣扎声,但马上就停了。妈妈把他带回家了。我听到她平静的声音传来:“漱玉,出来吧。”

我走出房间,腿有点软,但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期待。男人已经被妈妈用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妈妈完全没在意他,只是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很随意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开拉链,伸手进去,把他的……那个东西掏了出来。

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男人的肉棒。原来是长这个样子的。红红紫紫的,软趴趴地垂在那里,和我生物课本上画的示意图完全不一样。

妈妈的手很稳。她握住了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手指很灵巧地动了几下,就好像……好像在按什么开关一样。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变化。

它迅速地充血、变硬、翘了起来,变得又粗又大。

我好惊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原来男人的东西可以变化这么大。

妈妈看到我的样子,笑了。她的笑容很从容,好像在教我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

“别怕,”她笑着说,“你很快也能学会这些的。这是我们作为感染者的本能,是病毒赋予我们的能力。”

妈妈吐了一口唾液在那根肉棒上,我看到那东西像是被注入了什么活力一样,立刻就变得更硬、更烫了。

她说,这是感染者的唾液带有的敏感化和催情效果。

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轻声说:“现在,轮到你吃你的第一餐了。”

我的第一餐……我看着床上那个男人,心脏怦怦直跳。

妈妈扶住我的肩膀,她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去吧,漱玉,听从你身体的本能,它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我笨拙地爬上床,跨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从来没有和男生这么近过,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传来的热度和急促的呼吸。

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扶着那个滚烫的东西,慢慢地坐了下去。

起初是一种很奇怪的异物感,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被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所取代。

我小腹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我开始本能地动了起来,身体里那个苏醒的病毒,仿佛在引导着我。

没过多久,我感觉到底下的男人猛地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妈妈说的没错!

那真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味,就像最甜美的琼浆玉液,瞬间就填满了我空虚的子宫,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欢呼雀跃。

紧接着,我亲眼看着身下的男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迅速地干瘪下去。

我能感觉到,他的生命精华,正通过我们连接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身体。

我从那具空壳上下来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脚,惊讶地发现,我的脚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极薄的白丝袜,刚刚包裹住我的脚踝。

妈妈吐了一口唾液在那根肉棒上,我看到那东西像是被注入了什么活力一样,立刻就变得更硬、更烫了。

她说,这是感染者的唾液带有的敏感化和催情效果。

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轻声说:“现在,轮到你吃你的第一餐了。”

我的第一餐……我看着床上那个男人,心脏怦怦直跳,既紧张又有一种身体本能的渴望。

妈妈扶住我的肩膀,她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去吧,漱玉,听从你身体的本能,它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我学着妈妈的样子,笨拙地爬上床,跨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从来没有和男生这么近过,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传来的热度和急促的呼吸。

我扶着那个滚烫的东西,慢慢地、试探着坐了下去。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但疼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

起初我的动作还很生涩僵硬,但身体里的本能很快就接管了一切。

我不再需要思考,腰肢自然而然地开始摆动,从笨拙的起伏,变成了娴熟的研磨。

我甚至学会了如何控制节奏,看着身下男人愈发迷乱的表情,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让我沉醉。

终于,我感觉到底下的男人猛地一阵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像决堤的岩浆,冲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那不是简单的射精,那是纯粹的生命精华!

妈妈说的没错,那是琼浆玉液!

每一股暖流都让我的子宫发出满足的喟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欢呼雀跃。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生命力正通过我们紧密连接的地方,源源不断地被我吸取、吞噬。

当我从那具干瘪的空壳上下来时,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前所未ed有的力量,之前的生涩和疼痛早已被极致的愉悦所取代。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惊讶地发现,脚上不知何时,已经生长出了一双纯白色的短袜。

那是一种不透明的、极薄的材质,像丝绸一样光滑,完美地贴合着我的脚踝和脚背,仿佛是我身体与生俱来的一部分。

我走到穿衣镜前,呆呆地看着里面的自己。

我的屁股好像真的大了一点,圆润了些,把家居裤的线条撑得更明显了。

脸还是那张脸,但五官好像在原本的清纯气质上,被添上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眼神里也多了一些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东西。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放着刚才榨取的过程。那根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被我吞没,那种被填满、再索取的感觉……太舒服了。

妈妈笑着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语气里满是宠溺:“真是个馋嘴的小家伙,第一次就这么快把一个男人榨干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想当初,妈妈的第一次可是足-足榨了5个小时呢。”

……

2017年4月7日星期五阴转小雨

这是我新“生命”的第一天。

清晨醒来时,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气里有股雨水将至的潮湿气味。

我站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

身体里有一种隐秘而又强大的力量在涌动,像一条蛰伏的暖流,流淌过四肢百骸,让我感觉自己能一拳打穿墙壁。

但镜子里的谢漱玉,还是那个谢漱玉。

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脸,乌黑的马尾,以及妈妈常说的、带着点书卷气的“纯真”。

不,还是有变化的。

我凑近了些,发现自己的眼神深处,似乎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像一层薄薄的雾,又像一点幽微的火光,让原本清澈的眼睛,无端地染上了一丝……媚意。

妈妈说,这是“我们”的烙印,是无法消除的。为了不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我必须像往常一样去上学。

恒旭中学初二(3)班的教室,一如既往的沉闷。

数学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吱吱呀呀,函数和几何图形在我眼前跳动,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的感官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能听到后排同学转笔的轻响,能闻到同桌身上洗衣粉的清香,甚至能感觉到……来自斜后方的,两道黏腻的视线。

又是他们。张米勒,还有他那个跟屁虫死党李怡清。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他们的目光正贪婪地、一遍遍地扫过我格子裙下的小腿。

若是昨天,那个“旧”的我,此刻大概早已面红耳赤,羞愤地把裙摆往下拽,恨不得在桌子下面筑起一道墙。

但今天,我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恶心。

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情绪取代了羞耻。

怎么说呢?

就好像……一块涂满奶油的蛋糕,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两只围着它打转、垂涎欲滴却又不敢上前的蚂蚁。

对,就是这种感觉,滑稽,荒谬,又隐隐带着一丝被“需要”的兴奋和……饥饿感。

我上半身依旧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课桌上,眼睛认真地“盯”着黑板,完美扮演着好学生谢漱玉的角色。

但在课桌的遮挡下,我悄悄地,将原本并拢的双腿换了个姿势。

我翘起右腿,脚尖轻轻绷直,让那层覆盖在脚踝上的纯白短袜——妈妈说它叫“病毒袜”,是新生命的“赠礼”——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一个优雅又危险的弧度。

它像我的第二层皮肤,细腻、微凉,带着一种非人的质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道视线瞬间凝固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的皮肤烫穿。

我维持着姿势,嘴角在无人察觉的角度,微微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讲台上的函数依旧复杂,但窗外的世界,和课桌下的这个,好像都变得简单又有趣起来。

是的,这只是第一天。

放学铃响的时候,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那种压抑了一天的“正常”让我感到有些疲惫。

扮演一个无忧无虑的初二女生,比想象中更耗费心力。

我没有再看张米勒和李怡清一眼,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下午的灼热,变成了带着几分迷茫的呆滞。

我知道,那是我无意中散发出的气息,正在缓慢侵蚀他们的神智。

今天还只是开始。

回到家,屋子里一片寂静。

我知道妈妈肯定也刚回来不久,也许正在楼下处理什么“业务”。

我换下校服,打开冰箱,随便拿了盒牛奶。

平时放学回家,我会边喝牛奶边写作业,可今天,那盒香甜的牛奶在我口中变得寡淡无味。

我能感觉到,一种全新的、更深层次的饥饿正在身体里苏醒,它不是来自胃部,而是来自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没多久,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即又轻轻合上。

妈妈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但语调里又夹杂着某种猎食后的满足。

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又“勾”了一个男人回来。

我听着她将那个男人带进我的卧室——那是我们家特意准备的“处理室”,隔音效果很好。

接着,是细微的挣扎声,然后迅速归于平静。

我知道,妈妈已经用她那非人的力量,稳稳地、悄无声息地将他捆缚在床上。

她总是有办法让那些粗鲁的男性在几秒钟内变得像个布偶。

我走出厨房,走到卧室门口。

门虚掩着,我看见妈妈正系着睡袍的带子,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里却透着一种完成任务的冷静。

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四肢被某种看不见的、柔韧的病毒丝线牢牢缠绕,嘴也被堵住了。

他睁着眼,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妈妈转过头,看到了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

那不是人类母亲对女儿的慈爱,更像是一只经验丰富的雌豹,在示意她的幼崽:看,食物已经准备好了。

是的,食物。

我望着床上的男人,心里没有任何涟漪。

没有愤怒,没有怜悯,更没有平日里电视上那种关于男女之情的丝毫联想。

他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家庭的个体。

他只是一个容器,一袋行走的,蕴含着所需能量的……血肉包裹。

这种思维的异化发生得如此自然,如此润物无声。

仅仅在一天之内,我的认知就被彻底重塑。

曾经,我或许会对这种画面感到恶心、恐惧,甚至可能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出现而感到羞耻。

但现在,这一切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清晰的认知:他就是我的晚餐,我的补给,是我维持这种全新生命形态的必需品。

就像人类需要呼吸空气,感染者需要汲取生命精元。

我的身体开始发出一种细微的震颤,那是细胞在欢呼,在渴望。

这种渴望远超白日里对张米勒和李怡清的“玩弄”,这是一种深植于基因的、原始的饥饿。

我走向床边,那层纯白的“病毒袜”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它贴合着我的小腿,仿佛正兴奋地回应着我内心深处被唤醒的本能。

我站在床边,看着那个被捆住的男人,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团火,烧得我有些口干舌燥。

我转头看向妈妈,忍不住问了一句:“妈,你就狩猎了一个男人回来,够我们两个人吃吗?”

妈妈闻言,轻轻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低沉,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柔,但又透着点猎手对猎物谈笑风生的从容。

她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刚学会捕食的小兽。

她的手指凉凉的,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陌生的气味——那是她今晚在外面“进食”时留下的痕迹。

“傻丫头,”妈妈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戏谑,“我在外面已经榨干一个了,这可是专门给你打包回来的‘外卖’。”她顿了顿,眼睛扫过我的小腿,目光停留在我脚踝上那层薄薄的白色病毒袜上。

“你才刚转化,正是需要多‘吃’的时候,得多补补。瞧瞧你这袜子,还是最基础的短袜形态。等你再多吸收几次精元,它就会慢慢生长,像我这样——”

她说着,轻轻撩起睡袍的下摆,露出一条修长的腿。

她的病毒袜已经完全成型,是一双半透明的连裤袜,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像是活物一样,隐隐流动着某种诡异的生命力。

相比之下,我的短袜显得那么单薄,像是刚破壳的雏鸟,远远比不上她的成熟与危险。

“昨天是你第一餐,还没完全适应吧?”妈妈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点母亲的关切,又像是导师在教导新手,“别急,慢慢来。你的身体会教你怎么做。”

我点点头,目光重新回到床上那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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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依旧惊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但被堵住的嘴让他无法喊出声。

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急促而混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兔子。

这种感知是全新的,像是身体里多了一双隐形的眼睛,能直接看到他体内那股蓬勃的、鲜活的精元,像一团跳动的火光,诱惑着我靠近。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股从骨子里涌上来的饥饿感。

妈妈退到一旁,倚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像是在看一场她早已司空见惯的表演。

我知道,她不会干涉,这是我的“猎场”。

我爬上床,跪坐在那个男人身旁,动作轻得像一只猫。

我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种本能的兴奋正在逐渐吞噬我的理智。

我伸出手,试探性地触碰他的腰带,解开扣子时,手指竟然没有一丝犹豫。

昨天的我,谢漱玉,那个连生物课上听到“生殖系统”都会脸红的女孩,绝不可能想象自己会如此熟练地……掏出那个男人的阳根。

我轻轻握住它,掌心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温热与跳动。

我试着撸动了几下,几乎是立刻,它就在我手中迅速变大,硬得像一块滚烫的铁。

我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种奇异的惊奇——我从没学过这些,从没接触过这些,可我的手指却像是被某种力量引导着,精准地找到了那个部位,那个最敏感、最容易让精元流动的地方。

这不是知识,是本能。

感染者的本能。

就像蜘蛛知道如何结网,狼知道如何撕咬猎物的喉咙,我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榨取”。

我抬起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他的眼神已经从恐惧变成了某种混杂着迷茫和渴望的复杂神色,像是一只被催眠的猎物,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慢慢俯下身,调整姿势,感受着病毒袜在皮肤上微微收紧,像是在鼓励我继续。

那个坚硬的部分被我一点点吞没,温热而紧致的触感让我全身的细胞都像是被点燃了。

我能感觉到,一股纯粹的、滚烫的能量从他体内涌出,顺着我的身体流入,像一条溪流汇入干涸的河床。

那种满足感是如此强烈,强烈到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原始的愉悦。

窗外的雨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屋子里,妈妈站在阴影里,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而我,谢漱玉,这个初二(3)班的好学生,正在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迎接我的新生。

我开始缓缓地乘骑,身体的动作笨拙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熟练。

昨天是我第一餐,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

那时的感觉是混乱的,陌生的,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无法抗拒的本能所支配,一切都像是在梦游。

我甚至不记得那个男人的脸,只记得那种身体被撕裂开又被强行填满的异样感,以及随之而来的、仿佛要将我淹没的能量洪流。

而今天,一切都不同了。

我的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甚至开始……享受它。

当蜜穴完全吞没那根肉柱时,我没有丝毫的羞涩或不适,反而有一种严丝合缝的满足感。

我开始上下起伏,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刻在基因里的程序,自然而然。

舒服,是的,舒服极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被这种纯粹的“进食”行为所占据。

我不再是谢漱玉,不再是初二(3)班的学生,我只是一个捕食者,一个正在汲取养分的生命体。

我甚至能感觉到,脚上那层白色的病毒袜正在微微发热,像是在欢欣鼓舞地吸收着逸散的能量,渴望着快点长大。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男人。

他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脸上只剩下一种痴傻的、空洞的表情,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满足的叹息。

他已经失去了自我,彻底沦为了一个提供能量的容器。

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就像我们不会对一块正在被啃食的面包产生感情一样。

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本能地知道该如何调整角度和速度,知道怎样才能更高效地榨取出他体内最精华的部分。

我的身体,这个刚刚蜕变了不过一天的身体,正在贪婪地学习、适应,并迅速地掌握着作为感染者的生存法则。

我开始一下一下地起伏,动作从生涩变得熟练。

身体里好像有个小开关被打开了,大量的“水”从身体深处涌出来,让每一次的吞没都变得滑溜溜的,也更加紧密。

那种感觉……很奇妙。

蜜穴里暖暖的、满满的,每一次坐下去,都感觉它在主动地、贪婪地包裹住那根肉棒,像是在用力吮吸着什么。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力量正顺着那里,被我的身体“喝”掉。

妈妈就靠在门边看我,忽然轻笑了一声,调侃道:“我们家漱玉,小小年纪,水就这么多呀。”

要是以前,听到这种话,我的脸肯定已经红得能滴出血了。

但现在,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觉得妈妈说得很有道理。

感染者的思维就是这么奇怪,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了秘密,也没有了那种叫做“羞耻”的东西。

我扭过头,甚至还对她做了个鬼脸,笑着说:“那当然啦,我可比妈妈你嫩,嫩果子水才多嘛!”

说完,我就不再理她,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食物”上。

我继续起伏着,感受着那种被填满和汲取的双重快乐。

嗯,还是专心“吃饭”比较重要。

我正专心致志地“吃饭”,妈妈却走过来了。她没有出声,只是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

“傻丫头,光是上下动,效率太低了。”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一点点笑意,“试着这样,扭一扭腰。”

她的手带着我的身体,轻轻地、缓慢地画了一个圈。

哇!

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单纯地在“喝水”,那现在就像是蜜穴里面多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每一次扭动,里面的软肉都会主动地去摩擦、挤压那根肉棒,把他体内的能量更用力地“榨”了出来。

“看到了吗?”妈妈满意地松开手,“感染者的本能,会让你在这些事情上极具天赋,根本不用学。”

她顿了顿,用一种像是在上生物课的语气,继续说着我们身体的秘密:“病毒会不断强化你的身体,特别是你的阴道和子宫。以后,你的阴道会变成一个活生生的榨取器,而子宫,就是你消化这些生命精髓的地方。”

我一边听着,一边学着刚才的感觉扭动着。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身体里面,已经变成了一个专门用来“吃饭”的工具了。

这个念头一点也不可怕,反而让我觉得很新奇。

我按照妈妈教的,更加用力地扭腰,身下的男人开始轻轻地颤抖,被我汲取出来的能量也变得更浓了。

妈妈说得对,我好像……天生就该这么做。

我学着妈妈教的样子,用力地扭动着,感觉身体里的那个“小漩涡”越来越厉害。我试着收紧最深处的地方,狠狠一榨——

身下的男人猛地一抖,我能感觉到他体内的能量瞬间就要爆发出来。

“别急,控制住。”妈妈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她竟然又教我如何用里面肌肉的收缩和放松,来维持住他的快感,让他可以持续地“输出”,而不是一下子就结束。

我听话地照做,学着放松,然后又收紧,像是在玩一个奇怪的游戏。

真的有用!

我感觉到一股股热热的精华,断断续续地、源源不绝地射进了我的子宫里。它们一进去,就立刻被快速地消化掉了。

然后,一种超级、超级奇怪的感觉出现了!

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味,从我的子宫最深处传来,暖洋洋的,舒服得让我全身都软了。

那不是嘴巴尝到的味道,也不是皮肤的感觉,是一种全新的、从身体内部诞生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真的好奇怪,就好像我的子宫里突然长出了一条舌头,正在品尝着全世界最好吃的甜点一样。

这一“吃”,就吃了整整三个小时。

我好像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妈妈说得没错,我的身体天生就懂得怎么做。

我换了好多种乘骑的姿势,根本没人教,脑子里就自动冒出想法。

我发现,跪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蜜穴可以吞得最深,每一次坐到底,都能感觉到肉棒的顶端在撞我子宫的入口,能把藏在最里面的精华都给压榨出来。

而换成蹲坐的姿势时,我的腿更有力,可以更灵活地扭动和研磨,控制他射出来的时间和力度。

这个男人,在他的视角里,我可能只是个青涩害羞的初中生吧。

我故意摆出一副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微微低下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脚尖不安地蜷缩起来,那层纯白的病毒袜就显得特别无辜。

可他不知道,我越是这样,他身体的反应就越剧烈。

在他的欲望被我刺激到顶峰时,我再用里面新学会的技巧狠狠一绞,他就彻底崩溃了。

整整五个来回,每一次,都是持续好几分钟的喷射。

一股股浓稠温热的精华,像不要钱的牛奶一样,汹涌地灌进我的子宫。

那种被灌满然后瞬间消化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的子宫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把那些精华全部吞掉,转化成一种让我全身都暖洋洋的饱足感。

最后一次,我把他身体里最后一滴存货都榨了出来,他就像个被抽空了的玩偶,软软地瘫在那里,眼睛都翻白了。

我从他身上下来,腿都有一点点软,但不是累,是吃得太饱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惊喜地发现,脚上那层白色的病毒袜,已经不知不觉长到了小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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