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按摩师无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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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中庭,伊幸等二女到了才继续往回走。

再次穿过长长的中庭,换了条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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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来时不同,不再是极具艺术感的大理石拼花,一块块儿青石板蔓延开去,一架架紫藤萝从枝桠上高高垂下,好似瀑布流动,又如姑娘长长的紫发。

“要是下雨怎么办?”

韦涟漪鼻息一窒:老爸,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但瞅着那天真烂漫的神情,和记忆中沉凝、寡言的父亲相比,果然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他。

“那就走来的时候那条路呗。”

“哦哦,也对,有檐有顶,就是感觉落地的玻璃侧窗容易坏。”

卫知水纤手搭在男孩的肩头,鞋跟敲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恍惚间仿佛这个动作做过千次百次,熟悉到了骨子里,只是平放的手如今落了下去罢了。

察觉到知水姐心中的柔和缱绻之意,伊幸本能地靠了过去。

“玻璃都是高强度的,而且护工每周都会检查。”

男孩的亲昵,她受用无比,发烫的指尖捏捏他的小耳朵,又放回肩头。

现在是瘦削了点,不过没事,过不了几年他就会长得高高的。

到那时候,她就不搭他的肩膀了,搂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是她这个当姐姐的应有的福利。

“哦哦。”

伊幸心思不在花花草草上,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就会从各种角度发问,卫知水耐心地解答,夹杂韦涟漪的插科打诨,忽然感觉这地方也没那么神秘可怖乐。

但是!

根据他多年的看剧经验,这种贵人聚集的地方往往会隐藏一些肮脏的东西。

知水姐对他有所隐瞒,是的,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对他开放的四楼和五楼有问题。

今天先去四楼瞧瞧,必然每个缝隙都不能放过!

说说笑笑着进了办公室,妮可慵懒地舔毛,见他回来也不动弹、不搭理。伊幸不禁起了坏心思:

“嘬嘬嘬~”

“那是唤狗的!”

韦涟漪娇嗔道,快步跑到因遭受冒犯而哈气的妮可身边,解释道:

“猫娘娘别生气,爸… …小新他不是故意的。”

炸起的毛垂了下去,小母猫圆眼变成竖瞳,紧紧盯着他,猫须无风自动,煞气凛然。

“你叫她啥?猫娘娘,哈哈哈!”

伊幸倍感诧异,将饭盒放在妮可身前,伸手就要摸摸猫猫头。

“喵!”

手被咬了两口,很疼,男孩收回一看,倒没破皮。他也不在意,宠溺地笑笑:

“咬也咬了,吃饭吧。给我打包的大姐姐说了,这可是顶级A5神户牛。”

妮可本来就是野猫来的,没宠物猫那么娇惯,来者不拒。

但她是有脾气的猫,把饭盒叼到离伊幸两步远的距离,又朝他“哈”了一口气,方才“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瞧妮可吃得开心,伊幸也高兴,挨着韦涟漪坐下,指指猫,

“妮可今天可算吃上好的了,嗯,比那只叫马克的狗吃得还好。”

“马克?”

女孩装起了傻。

伊幸一愣,想起来现在连B站都没出现,韦涟漪不知道才正常。

“我以前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一只叫马克的狗喜欢吃战斧牛排。”

“这样啊,那狗主人肯定很有钱。”

韦涟漪附和着,瞧见卫知水不在,悄悄凑过来,

“但是肯定没有水姐姐有钱。”

男孩吸了吸鼻子,韦涟漪明明比他还大几岁,身上却有股奶香味,嘿嘿,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他突然得意起来。

接着问出了很久以来就有的疑惑:“你和知水姐到底是啥关系呀?”

女孩神秘一笑,招招手示意附耳过来。

伊幸精神一振,这其中有秘密!

“她是我大姨。”

“哦,原来是你大姨啊。”

男孩有些失望,不过是亲戚关系罢了,还以为有什么大瓜。

“大、大大、大姨?!”

伊幸盘算片刻,蓦地长大眼睛,舌头都打结了。

“卫寒珊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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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淡定点头,“如假包换,我就是卫寒珊的女儿。”

伊幸又不傻,哪还不知道是在耍他,哼哼一声,

“不告诉我算了,不稀罕!”

韦涟漪窃笑,小时候的爸爸这么幼稚吗?好可爱。

“真的啦,骗你是小狗。”

“那你叫两声。”

“汪汪汪。嘻嘻~”

“… …女孩子就喜欢耍赖皮,没意思,不和你说话了。”

不孝女玩笑开过了火,幸好此刻卫知水推门走出。

“你们在聊什么?”

她换了身长T长裤,看来准备在这里休息。

“聊知水姐你到底有多少钱。”

“不知道,反正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卫知水搂住男孩,惬意地倚靠在沙发上,

“等你长大了,都给你呀。”

她亲昵地将下巴搁在伊幸的肩膀上,扑闪的眼眸里四季流转。

“我,我才不要哩。”

知水姐好,好漂亮… …男孩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他突然意识到知水姐也是个女人,还是处于芳华正盛、最美好的年纪的女人。

“我会自己挣钱… …”

韦涟漪瞅准空子,抱住他的右边胳膊,笑容甜美地靠在小爸爸的肩膀上。

“小新长大了呢~”

卫知水揪揪他的脸蛋,啾咪~

“不过,姐姐给的零花钱一定要收下,不然姐姐会生气的哦。”

“水姨你太狡猾了,我也要亲,滋啵~”

“咦惹,都是口水,脏死了。”

伊幸擦了擦脸,忘了右边还有个讨厌鬼了。

明明之前那么乖,现在混熟了就跟个调皮蛋一样,讨厌谈不上,甚至有些窃喜,但总之不能让她这么胡来。

“水姐姐亲你怎么不说?”

女孩委屈了,小嘴一瘪,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开心。

伊幸下意识瞄了眼知水姐,她只是笑,轻轻浅浅的。

“因,因为她是知水姐啦。”

“你,爸爸偏心!我偏要亲!mua~mua~mu~a~~~”

韦涟漪还是那副委屈的表情,眼里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了,从男孩的侧脸一路亲到他的嘴巴。

伊幸一把推开她,他真的生气了,小脸严肃地盯着韦涟漪:

“别胡闹!”

一声“爸爸”就已经叫得他头皮发麻了,叫了还敢亲他嘴巴,真是无法无天了!

“对,对不起… …我不敢了,吸~”

不到一秒,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女孩委委屈屈的,明亮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直叫人心都要碎了。

伊幸深深吸气,无奈安抚道:

“别哭了,我不怪你… …”

女孩还是哭个不停,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眼泪,简直像两条小溪汇聚在下巴处,不住地往下滴。

“总之,你不能乱亲啊,你是女孩子呀。而且,嘴巴只能让喜欢的人亲,这个道理你总知道吧?”

女孩哽咽着点头,“我… …我知道,我没… …吸~我没亲过别的男孩子。”

重点不是这个… …

伊幸无语凝噎,他陡然发现这是第二次把这个女孩给弄哭了。

“再说了,我喜欢爸爸,所以亲的,爸爸不喜欢我吗?”

“喜欢是喜欢,但是这个喜欢跟那个喜欢不一样… …唉呀,总之我们不能亲嘴巴的。”

“爸爸自己都讲不明白,明明就是偏心!”

“我… …”

胡搅蛮缠的小女孩的确让人头疼,但他怎么也不忍心对这个女孩甩脸子,他将头扭向一旁,很有既视感的,知水姐果然光是笑。

“啪~”

“呀!”

“我去午休了!”

恨恨地在知水姐的翘臀上抽了一记,伊幸跳下沙发,一溜烟跑进了卧室。

“喂,都走了,还演呢?”

卫知水把茶几上的纸巾盒递给她,韦涟漪脸色平静地揩去脸上的泪痕,擤了擤鼻子,

“我可没演,别想破坏我在爸爸心里的形象。”

“卧室隔音很好,不用担心。”

韦涟漪瞧了眼卧室的门,的确关上了,但仍旧压低声音: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卫知水漫不经心地打量指甲,仿佛在找没磨平的地方,

“字面意思啊。”

“‘大姨’,您可别弄错了自己的身份哦~”

女孩的眼神逐渐危险,似笑非笑。

仍然是浅笑着,卫知水看着眼前出落得越发水灵的侄女,

“护食可以,吃独食当心吃坏肚子。”

“我胃口好。”

面对寸步不让的韦涟漪,卫知水敛起嘴角的笑,水眸安宁地凝视她:

“占有欲太强的女孩子,不招小新喜欢哦。”

“当然,”

她又笑了起来,眼神略微锋利,

“只是女儿的话,那就没关系了。”

韦涟漪宛若偷食被抓的妮可,露出戒备的神色,沉默良久,终究不过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嗳~春困夏乏果然没说错,我去歇会儿。”

卫知水站起身,有意无意地用余光看了几眼盘腿在沙发上的女孩,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也去!”

韦涟漪滑下沙发,恼恨地跺跺脚,追了上去。

… …

伊幸其实隔着门听了一会儿,但隔音做得实在太好,啥也听不到,鞋一脱、眼一闭,闻着知水姐的香味秒入睡。

轻轻推开门,卫知水往里边看了两眼,

“嘘——睡着了。”

韦涟漪脚下急刹车,惊讶道:

“真睡着了?这么快?”

拎着鞋子,脚踩在地毯上,几近无声。卫知水没理她,把鞋搁在鞋架上,潜入被子里。

又被夺了先机,韦涟漪来不及后悔,有样学样地占据了伊幸的另一边。

三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安安静静的。

正正好好十二点,睡前设好的内置生物钟促使伊幸醒转。转身,嗯?胳膊被锁住了。

左右一看,大小美人的芳容靠得极近。

这下怎么走?

试探着抽了抽胳膊,还好,抱得不是很紧。

【知水姐的也这么大吗?平时都看不出来。】

抽出胳膊,终于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弹性惊人。

另一侧的胸怀更是柔软,伊幸却没心情享受了,刚把人弄哭不久呢,要是被发现了就下不来台了。

蚕宝宝似的蛄蛹几下,被子将男孩从床尾“吐”了出来。

“你们刚才蹭到我脸了,我要收利息。”

伊幸小脸认真,在两双美足上分别摸了摸,一只圆润可爱,一只纤美精致。

果断地收回手,转身溜出房间,大侦探要出动了!

“你就让他去吗?”

寂静打破,韦涟漪很是不解,想把男孩追回来。

闻言,卫知水悠然睁开眼,老神在在道:

“别慌,电梯有密码,他上不去。”

“我爸记性很好的,他肯定记下了。”

卫知水一时木然,牵强笑笑:

“莫急,女侍会拦住他的。”

女孩将信将疑,还是决心相信大姨,卫知水在她心中历来是“靠谱”的代名词。

一小时后。

卫知水突地坐起身,“坏了!我妈今天说过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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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身旁的动静吵醒,韦涟漪揉了揉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外婆要来吗?啊!外婆要来?!”

… …

出了卧室,妮可果然窝在沙发上,进入了休眠模式,这下就不用担心她跟来了。

一路小跑到了后楼,浴池那边莺声燕语未断绝,伊幸鬼头鬼脑地往电梯处跑。

“duang~”

身子不可阻挡地往后倒,落地,背后却不是冰冷的地板,男孩扭头一看。

“小弟弟不要乱跑哦~记得看路。”

是早上介绍龙虾的那位大姐姐。

“谢,谢谢… …”

在女人的搀扶下站稳,伊幸回头看了看刚才撞到的“墙”。

“好高——”

他必须七十五度角抬头才能看到女人的正脸,这身高快有一米八了吧?

女人皱眉,把浴衣胸口的扣子扣上,

“他是?”

龙虾大姐姐揪了揪伊幸的小脸,冲高大女人道:

“知水带来的。”

“哦。”

肉眼可见地放下了戒备,甚至还饶有兴趣地戳了戳伊幸的脸,

“好可爱的小家伙,知水的亲戚?”

“那我就不知道了。”

龙虾大姐姐一把拍开她作恶的手,

“电梯到了哦,你是要上去吗?”

果然,从电梯里走出一群穿着清凉的女人,更有豪放的,上身的扣子完全不带扣的。伊幸瞟了两眼,红着脸点点头。

“知道密码么?”

又点点头。

龙虾大姐姐稍显失落,不甘心追问道:

“要姐姐陪你上去吗?”

不待伊幸回应,高大女就打断了她的发言:

“喂喂喂,你算哪门子‘姐姐’,少在这里装嫩哈。”

龙虾大姐姐却不理她,用质询的目光看着伊幸。

“不,不用了,谢谢姐姐,我一个人就行。”

“走啦走啦,泡会儿,泡完上去做个spa。”

高大女一把拽走了龙虾大姐姐。

… …

“你,你好,我要上去。”

电梯里居然站满了人,门口是三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平均比他高两个脑袋,伊幸本来准备等下一趟电梯,可是一楼来来往往的,是个人都往他这儿看,着实尴尬。

中间的女子默默让开位置,右侧的女子热情发问:

“去几楼啊,小弟弟?”

“四、四楼。”

电梯里不通风似的,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子香气,伊幸脑袋晕乎乎的。

女子闻言按了几个数字,没想到和其他楼层不是同一个密码,大意了!

“姐姐,我说错了,是五楼。”

他转过头,本能地撒娇,对大姐姐,他知道这招最管用。

头上顶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伊幸默默记下新的密码。

“叮~”

二楼、三楼,电梯就剩伊幸一个人了,莫名地,心里突然紧张起来。

探险总是充满刺激… …以及危险,这么直接闯进去是不是有些鲁莽了?

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觉电梯顿了一下,四楼到了。

经过吧台、大堂、面不改色地顶着异样的眼光在休息区逛了一圈,伊幸稍稍失望,除了环境比较静谧之外没什么特殊的。

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前台见他进来也不盘问不阻止。

其实这是卫知水的锅,她提前把伊幸的照片让每个员工记下来了。

没什么好看的,于是晃晃悠悠回到前台,准备去五楼看看。

这时却被前台小姐姐叫住了:

“您是要做spa还是按摩呢?”

“啊?我吗?”

伊幸有点懵,指了指自己。

小姐姐面带笑容颔首肯定。

男孩窘迫地解释,“我就是来逛一逛。”

“您可以往里面走,走廊左边是SPA区,右边是按摩区。门上挂了牌子的话说明里面有人,摁一下服务铃的话就会有技师过来了。”

前台小姐姐有些过分热情了,伊幸僵硬地笑了笑,决定还是进去看看,直接走的话不太好。

“好的,那我进去看看。”

望着男孩离开的身影,小姐姐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卫总,我的努力,您看到了吗?

男孩复又回去,休息区里面就是走廊,他找了空房钻进去,按下服务铃就等着技师来。

“咕——”

突然,肚子疼了起来,大概之前在餐厅生冷不忌,闹肚子了。拦住走动的女侍问了卫生间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呼——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伊幸揉着肚子回到房间,发现多出了些瓶瓶罐罐,技师应该来过了。

【要不还是走吧?】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健康,按摩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如今放了技师的鸽子,再把人叫进来这不难堪么?溜!

推开门往外跑,“咚”,一不小心撞门上了。

“进来。”

有点不好意思,他打算进去道个歉。

一开门,就见床上趴着个人,却不见技师小姐姐。他刚打算替自己的失礼道歉,骤然听到屋子里响起另一道声音。

“发生什么了?”

伊幸吓得一激灵,怎么会听到纪姨的声音?我幻听了?!

“没什么,技师回来了。”

“那就好。”

这次他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房间另一端传来的,透过昏暗的灯光往旁边一看,原来是中间隔了道帘子,怪不得没见人,光有声儿。

“还不过来?”

他正发愣间,床上的女人似乎不满意了,冷傲的嗓音威势十足。这下进退两难了,伊幸只好故意捏着嗓子回了声:

“对不起,马上。”

女人头埋在呼吸孔里,虽然觉得技师的声音和刚才好像不一样,但这点小事,不值得她关心,相对的,妹妹居然久违地联系她,这才是她眼下最感兴趣的事情。

伊幸学过按摩,想来和SPA没差,这也是他敢于应声的底气。

轻手轻脚走过去,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按摩。

“你还是这么高高在上。”

男孩的手一顿,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纪姨这么尖锐的腔调。

“哼,”

床上的女人冷哼一声,“别走神,大点力!”

“好,好的。”

【喜欢大力是吧?按得你哇哇乱叫!】

暗暗腹诽一句,手头适度加大了力气。

“这还不错。”

这女人的语气真让人恼火,称赞人也跟赏狗骨头一样。

“谢谢夸奖… …”

即便生气,该按还是得按,甚至还得好好按。他很好奇纪姨为什么会和这个女人一起做SPA,先忍了,待会再好好收拾你!

面对女人无声的回击,纪澜沉默一会,又道:

“也不知道珊珊和知水怎么忍得了你的脾气。”

“她们身为纪家女,注定优秀,瞧,知水现在不就很成功了吗?”

谈到大女儿,纪蓉语气难免带上几分炫耀,随后表起了功:

“还不是我当初管教有方?”

知道这个姐姐是不听劝的人,纪澜又不做声了。

“我可是推了工作来陪我家好妹妹的,怎么反倒不说话了?嘶——手重了!”

“抱,抱歉,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个臭女人嘲讽自家姨,男孩特意加重了力道,果然疼得龇牙咧嘴,但他怕床上女人翻脸,赶紧使出柔劲,让酸疼化为酥痒。

“哼~注意着点,再有下次就滚出去。”

死性难改的臭女人!

“真得非常抱歉。”

不得不说,嘴虽然臭了点,身材倒是火辣,两团大奶子从侧边挤出来,分量十足。

粉背肩胛骨明晰,如蝶翅,脊柱线如凹下去的滑梯,优美动人。

既然是臭女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反正她以为是女技师,那碰一下敏感的地方也没问题吧?

“我准备回水城教书。”

“嚯,你想通了?”

女人显然有些兴奋,声调都高昂不少,她开始碎碎念:

“我当年就劝你,柳建军那人看着就是个凤凰男,你不听,还为了他和家里闹掰了,值得吗?”

“… …”

伊幸有些听明白了,嗯?刚才就应该反应过来的,这不前岳母吗?!

是了,搜索记忆,前岳母的嘴脸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脑子里,刻薄嘴臭真是一点也没变,也不知道怎么当官的。

纪蓉幸灾乐祸,继续道:

“当年爱得那么奋不顾身,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后悔了?”

“嗯,后悔了。”

“呃… …”

戛然而止,纪蓉心下大为纳罕,她以前和妹妹有过联系,每次聊到柳建军的事情都会遭到她的反弹,如今居然这么平静?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准备和他离了?嘶~你!嗯哼~”

臀腿处蓦地阵痛,不待她教训这个毛手毛脚的技师,直冲天灵盖的快感瞬间走遍全身。

“怎么了?”

“… …”

没有得到回应,纪澜顿了顿,低沉道:

“离不离的,也没什么区别了。我想给可可一个完整的家庭。”

碎嘴子竟然没接腔,她只好继续说下去:

“这次找你也没别的意思。以后在你手下做事了,不提前通个气,到时候你知道了,怕你难为我呢。”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接着是悉窣的声音,过了好久,纪蓉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好妹妹这样看姐姐,真是令人伤心呢。”

她早就觉得背上的手不对劲了,直到刚才,这个小鬼居然敢碰她的敏感点,她立马就知道给她做SPA的绝对不是她的技师,好在虽然高潮后身体有些软,但常年的锻炼给了她好体力,将这个小鬼按住床板上绰绰有余了。

“不过你看人真准,我确实会为难你。”

她松了松掐住男孩脖子的手,呵,小鬼还真倔,眼里的恨意和怒火都快扑出来了,居然还能一声不发,兴奋起来了呢。

纪蓉的剑眉竖起,狭长的丹凤眼渗出阴寒,舌尖舔过凉薄的嘴唇,过耳短发扫在男孩的脸上,

“我知道你,纪澜的‘小女婿’,怎么能跟大姨捣蛋呢?嗯?”

她又收紧了手,男孩细嫩的脖子上满是红痕,纪蓉病态般地轻笑,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哦,小乖乖,差点忘记你被我掐住脖子了。”

她松了松,伊幸正准备啐她一脸唾沫,脖子又被掐住了——她故意的。

两世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伊幸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他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个女人跟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身下求饶!

“哎呀呀,好狠的眼神呐~像条小狼狗。可惜,大姨我啊,最擅长训狗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女人自言自语,颇有种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精神,

“不过嘛,你不说我也知道,珊珊被我禁足在家,能带你来的,只有知水了。”

伊幸心中一惊,这个贱女人还是那么敏锐。

“你的眼神告诉我,我猜对了。”

“好,好得很呐。土里刨食贱民家的小土狗,敢凑近我纪家女儿身边。”

她眼中的寒意更甚,伊幸觉得她真得会杀了他,如坠冰窟。

但是,纪蓉又松了松手掌,

“呀呀,快呼吸,大姨和你开玩笑的,可别真的死、了、呢。”

【忍住,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贱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男孩的胸膛如鼓风机般快速起伏,氧气入体,身体顿时欢欣鼓舞,可——果然,下一秒,脖子又被掐紧。

她在折磨他。

“小贱狗,喜欢摸女人是吗?”

纪蓉的嘴唇很薄,配上她的面相,显得格外刻薄,但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罂粟花般危险的美。

她将男孩小小的身板压住,伊幸霎时间瞪大了眼睛,她现在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大腿上都是高潮时的淫水,却完全没有女性应有的羞耻心,就这样压住了他。

她的气息危险又甜美,像一条携带致命毒素的蛇,是的,这个贱女人向来心如蛇蝎,不能被她的皮囊迷惑了!

老登伊幸和卫寒珊婚后尚且被她百般为难,更何况如今和她并没有直接关系的自己?

很是突兀,贱女人拔高声调:

“还记得那条小狗吗?”

伊幸觉得心跳都停顿了几秒,帘子那边传来了纪姨的声音:

“你是说小白么?”

“哦,忘了,那只狗的名字原来叫小白啊。小白… …”

她倏然压低声音,一口咬住男孩的耳朵,伊幸只觉得被她咬出血来了。

“大姨的奶子,舒服吗?”

伊幸立马反应过来,无尽的屈辱从心间升起,她居然用狗的名字叫他!他死死地盯着这个贱女人,硬生生在脖子被掐住的情况下摇了摇头。

“小贱狗,”

她冷笑一声,

“很硬气,可惜,身体倒是老实。”

纪蓉的眸底闪过一丝惊异,明明不过小学生的年纪,那根狗鸡巴居然能硬起来了。

“小白,呵,小白。那你晓得为什么父亲考察回来那晚,直接就冲院子里去了吗?”

“你?是你!可是… …为什么?!”

伊幸紧咬牙关,双臂用力想要挣脱,这贱女人折磨自己不说,还要伤害纪姨。

然而,他毕竟不过十一二岁,哪里是丰腴健壮熟妇的对手?

更何况,纪蓉为防止他逃脱,是用双腿跨坐的姿势压住了他的手臂。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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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逐渐尖锐,面容也似乎有些扭曲,纪蓉伸手扒下男孩的裤头,

“因为我嫉妒你呀,好妹妹。”

声音逐渐放缓,温柔起来,言辞却让人毛骨悚然。

“爸爸妈妈都喜欢你,因为你听话懂事,是,我也挺喜欢你的,谁让你是我妹妹呢?”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你犯错就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凭什么我是姐姐就不能疯跑乱跳?”

“为什么?呵呵,你说为什么!”

伊幸疼得面皮不断抽搐,女人情绪激动之下双手的力度都极大,窒息、阴茎被大力抓捏的剧痛。

“姐… …”

纪澜的声音被堵在嗓子里,她没想过,没想过居然是姐姐,她想责怪她,但一时却找不到词语。

因为她听出了纪蓉话语中的自责以及痛苦,姐姐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偏激的性格的呢?

纪澜开始思索。

“而且,那只小贱狗不太听话呢。”

纪蓉蓦地将视线挪到伊幸脸上,润泽的唇上仿佛鲜艳地滴血。

“姐,不要这么说,好吗?小白是我们一起领养的呀。”

纪蓉仿佛没听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我只是想摸摸他,”

指甲锋利的修长玉手如毒蛇般缠绕住男孩硕大的阴茎,上下撸动。

“他居然朝我龇牙,想咬我呢,小贱狗。”

纪蓉俯视着身下小鬼,那倔强愤恨的表情不由让她露出危险的笑容。

“… …小白其实挺温和的,也许是姐姐你弄错了方式。”

“也许吧。”

这贱女人良心发现了吗?察觉到她挪开双腿的迹象,伊幸连忙挣扎,双臂居然很轻松地就拿出来了,他正要笑。

“嘭!”

“姐?你那边怎么了?”

“这个技师不太乖,我在教训他。”

动静太大,引起了纪姨的注意,双手被缚的伊幸不敢再踹,改为用嘴巴去咬。

“对你是温和,对我就不一样了,差点被那条贱狗咬了一口。”

纪澜想问问技师的情况,但想到姐姐的性格,应该只会为难一番,不会出大问题,于是继续聊小白的事。

“姐姐你该多安抚它的,我也是过了段时间才和它亲近起来的。”

“喜欢咬人的贱狗就应该把嘴巴塞上。”

将脱在一旁的黑丝塞进男孩嘴里,确定他吐不出来后,纪蓉冷冷道。

“… …”

妹妹又沉默了,她突然觉得有些无趣,转了个身,肉臀坐在男孩的胸膛上,压得伊幸一阵胸闷气短。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接近他呢?摸摸他?舔舔他?”

俯下身,这小鬼的肉棒大得惊人,大不说,又硬又烫,跟烧火棍似的。

纪蓉从容地捋动几下,腺液就止不住往外流,呵,狗男人,见了女人狗鸡巴就往外流水。

“舔… …倒不至于。”

“但我怎么觉得那小贱狗很想我舔他呢?”

伊幸满脸通红,羞惭不已。

这贱女人嘴巴毒,心肠狠,但身材着实火爆,从背后看,肥臀细腰,偏生皮肤又白又嫩,不愧是纪姨的亲生姐姐。

虽然不是白虎——阴阜上的细毛挠得他胸口痒痒的——但水是真的多,弄得他脖子上都是。

阴影下的肥穴水光润泽,小菊花也收缩不停。

【不行,这个毒妇故意的,她在勾引我。冷静点!】

男孩偏过头,盯着帘子那边,回想纪姨对他的好,希望借温暖的情绪让自己软下去。可是想着想着,居然不自觉地对比了起来,更硬了。

纪蓉沾了点腺液到舌面上,不腥,估计因为发育不久,怕是都没东西可以射吧?

她忽然想舔舔看,以前还没试过,这童子鸡看着也干净可爱,尝尝也未免不可。但是,背对着可不行,看不到小贱狗的表情,那也太没意思了。

于是,转过身子,撑开男孩的腿。

“你说,当时我要是舔舔他,他是不是就成‘我的’乖狗狗了?”

纪澜觉得姐姐话里有话,脑筋转了转,叹了口气,

“唉,当初本来就是我俩一起领养的啊,何必分得那么清呢?”

“宠物的主人只有一个。他亲你,不亲我,那我就算不上他的主人。”

纪蓉快速撸动手中的肉棒,觑见男孩充满恨意的眼神,心中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把他抢过来,从妹妹手里抢过来】

她调查过伊幸,知道他是妹妹的小女婿,不仅如此,还是妹妹的干儿子。

以纪澜那么清冷的性子,能认下干儿子来,想必是喜欢得不得了。

思及此处,纪蓉简直兴奋得难以自持。

她嫉妒妹妹,虽然她也爱她,但是,好东西总不能老是被她占着吧?

仔细打量小鬼的脸蛋,大眼睛小嘴巴,皮肤嫩得和小宝宝似的,奶凶奶凶的,要是把他变成自己的乖狗狗,再拉着他到妹妹跟前炫耀… …光是想想纪蓉都要高潮了。

因而,在伊幸诧异惊恐的目光注视下,纪蓉诡秘一笑,张开了嘴。

【小贱狗,狗鸡巴真硬。】

她有些高估了自己,多年未曾欢爱的她早就遗忘了床笫的技巧,何况她也没学过口交。只是吞进龟头,舌头就被堵到深处,难以动弹。

【噗~这贱女人真搞笑。】

“嗯!!!”

纪蓉何等敏锐,男孩眼中的笑意完全不加掩饰,小贱狗居然敢嘲笑主人,反了天了!

【草!贱母狗!属狗的啊,真咬!】

伊幸被吓了一跳,全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眯起的凤眸嘲弄地和男孩对视几秒,纪蓉这才松开牙齿,上下吞吐起来。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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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蜷缩,脑袋左右摇摆,可惜嘴巴被黑丝堵了个严实,发不出声儿来。

【嘶!】

骚母狗简直是天生舔鸡巴的货色,那张刻薄毒辣的小嘴刚开始还只是轻吞慢吸,马上就咂摸懂了门道,骚脸紧缩,骚舌一缠,裹得伊幸差点就射了。

“姐?”

妹妹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吃得上瘾的纪蓉顿时回过神来,瞧了眼小贱狗,已经开始闭眼吸气了,应该没看到自己刚才丢脸的样子。

“嗯?”

不仅没吐出来,反而又吞吐几下,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你在吃东西?”

“啾噜~滋滋~爱鸡比乌恩(在吃冰棍)。”

纪澜心下怪异,这声音让她想起了小新,坏东西,前两天恨不得抱着她的脑子往里顶。想到伊幸,幸福的笑容自然而然在脸上绽放。

“滋溜~滋溜~啾噜噜~滋——啵~”

意识到纪澜就在旁边,偷情般的刺激感促使她主动挑起话头,吐出嘴里的肉棒,她询问道:

“有什么事吗?”

问完,她又吃了进去,这次吃得很放心,这小鬼肯定不敢让纪澜发现的,呵呵,弱点暴露了哦。

吃了上次的亏,无师自通的纪蓉先将舌头伸出,垫在肉棒下,随后尽力长大嘴巴,“滋溜”一声,便吞下半根。

【哼,我们纪家的女人,永远是最优秀的。】

她心生得意,男孩激烈的反应更是令她大受鼓舞,不知不觉,又开始了真空吸。

“小白,后来怎么样了?”

“被我埋了。吸溜~嘬嘬~”

吐出棒身,舌头绕着龟头转上几圈,嘴唇贴住马眼嘬上几口。

【哼,果然是童子鸡,这就受不了了?】

看到小贱狗浑身蠕动的模样,纪蓉眼中嘲讽之意更浓。

“我不信。”

纪澜的语气很是笃定,姐姐从来是刀子嘴豆腐心。

“… …”

“你凭什么不信?”

“因为我相信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纪蓉连吃鸡的兴致都快没了,她家妹子还是这么傻,相信一个人,非得遍体鳞伤才好吗?真是倔!和这个臭小鬼一样!

沉默片刻,下意识绕舔,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送给同学养了,老死的,埋的时候我在场。”

纪澜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 …”

“你知道个什么?哼… …”

她就是这么别扭的性子,说完之后又后悔了,感觉输了妹妹一筹,偏偏这狗鸡巴还在嘴里跳个不停,烦死了!小贱狗,和你干妈一样烦人!

纪蓉心头有气,放弃深吞,双手撑住伊幸的大腿,卖力地吞吐裹吸龟头,舌尖在马眼和系带上抽打。

凌厉的短发随着她吃鸡巴的节奏在空中飞扬,大奶摇晃间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响。

聊无可聊,房间里又沉默下去,只剩下纪蓉吃“冰棒”的水声。

又过了几分钟,纪澜奇怪了,“姐,你还没吃完吗?”

“快了。”

纪蓉不耐烦地回答,撑腿的手撤回到棒身和睾丸上。

“快射,小贱狗!”

她轻声催促,却忘了之前以为男孩射不出精水儿来才吃的。

经她提醒,伊幸调整好呼吸,睁开眼睛,眼里满是反败为胜的骄傲。

有一说一,他已经快射了,经这一打断,过热的枪膛得以冷却,他觉得还能再扛几下。当然,如果没有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的话。

“小新~小新~”

纪澜听到了,惊讶地问道:

“小新在这里?”

纪蓉无暇回答她的问题,那根驴一样的狗鸡巴射了,高压水枪似的,射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又烫又浓,鼻子好像都堵住了,她拿手去揩,手和胳膊上也被射满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女儿的声音逐渐靠近,宛若催命的亡铃。

“你快出去!”

一句话的功夫,嘴里又被射了几发,这小贱狗!他绝对是故意的!

“唔唔唔!”

擦掉眼皮上的精液,睫毛被黏住了,视线比较模糊,但不影响她解开绑住伊幸双手的毛巾,掏出他嘴里的丝袜。

“快滚!”

“小新~”

“还不快点?!”

女儿的声音快到门口了,纪蓉急得不行,这副模样要是被女儿看到,她宁愿去死。

“贱女人!骚母狗!”

伊幸恨得发狂,但不敢发出声音,用力在她风骚的大奶上抓了几把,又到她身后,抱住雪白的大屁股咬了几口,尝到血腥味才停。

小手伸到淫水横流的骚洞处,套了两把,手指戳进去抠挖。

“骚货!呵呵,妓女都没你能喷。下次,下次小爷肏死你!”

纪蓉心中一荡,旋即便怒不可遏,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过人敢这样羞辱她!何况还是她瞧不起的小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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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

确实到门外了。她压下心头的狂怒,一脚蹬开玩弄她下体的男孩。清亮的水线拉住男孩的手指,最终断裂。

“滚!”

“哼。”

“啪!”

在这个贱妇的屁股上留下血红的掌印后,伊幸愤然离去。

【等着吧,下次,下次… …】

他阴沉着小脸,拉开了门。

“知水姐~我在这儿~”

“真是的,让我一顿好找,你怎么混进来的… …”

门带上了,模糊的声音逐渐远去,纪蓉脱力倒在床上,迎头满面的精液,哗啦啦流水的淫穴,说不是骚母狗,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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