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德鲁伊的救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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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罗德岛食堂人头攒动,干员们排着队准备享用晚餐。

一些心急的家伙直接隔着队伍把头探到玻璃前,看清楚今天的各种菜式,在心中提前做好选择。

长队里,相熟的干员们漫无目的地聊着天,好打发掉这等待的无聊时间。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夏栎姐回来了!”

离得最近的年轻干员一把抓住喊话者的领子:“真的吗?”

“哎轻点…当然是真的,就在甲板上呢,你过去就能看见。”

“抱歉!”她顾不得多说,像风一样冲出食堂。

排队的人群瞬间乱了起来。

“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

“据说是夏栎从维多利亚回来了。”

“啊?那我也去看看。”

“哎,等等我啊!”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排队人数就骤减了一半,留下另一半人满脸困惑:“夏栎是谁?”

……

此时的罗德岛甲板早已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干员们里三层外三层把来客团团围住。

“夏栎姐,最近维多利亚那边怎么样?我听说出了不少事!”

“夏栎姐,我之前订购了水果酒。”

“还有我的…”

被围在垓心的菲林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前来欢迎,她无奈地摆摆手:“大家冷静一下,一个个来。”

她朝甲板后方走去,人群迅速让出一条通道。

在那边,成堆的货物码放成了一座小山,上面贴着五颜六色的纸条。

她拿起眼前的一袋鲜花饼,照着纸条上的名字念道:“白桦。”

被第一个念到名字的年轻女孩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荣誉一般,兴高采烈地接过了自己的礼物:“谢谢夏栎姐!”

……

分发完所有的礼物和商品,做完例行的身体状况检查,天已经完全黑了。夏栎漫步在罗德岛的走廊里,微笑着和相识的干员打招呼。

她已经很久没有登上这艘陆行舰了,以至于各处都显得有些陌生了起来。

相比这种封闭沉闷的环境,她显然更喜欢在大自然中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但这次,她有要紧的事不得不来罗德岛,比商品贸易还要重要得多。

在一间办公室前,她停下了脚步。望着那扇黑色的门,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轻轻敲响了它。

“请进。”

夏栎推开门。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正侧身翘着二郎腿坐在靠椅上,津津有味地读着报纸。看到她走进来,他好像无动于衷。

“晚上好,博士,好久不见。”

“哦,是你啊,确实好久了啊。”他似乎话里有话,“有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在明知故问。

夏栎很明白这一点,却还是耐心地解释:“是这样的,有一个孩子病的很重。他的源石感染加剧了,一直在发烧,如果得不到系统的治疗,恐怕活不到这个月的月底。”

“所以,你想让他来罗德岛接受治疗?”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她点点头。

“他是你的什么人?”

夏栎沉默了几秒,说道:“本是那个小队里一个男孩的弟弟。”

男人终于转过头来,和她目光相汇。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感觉那个男人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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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寂静过后,他开了口:“罗德岛不是一家慈善机构,治疗的费用…”

“我知道,和上次一样…可以吗?”

“和上次一样?”

“嗯。”她咬了咬嘴唇。

“事先说明,罗德岛不保证源石病治疗的实际效果,如果出现治疗无用的情况,罗德岛有权利拒绝支付任何形式的赔偿。”兜帽男慢条斯理地说。

“我明白。”

“这是合同。”他递过一张纸。

她扫视了一下,和上次没什么区别,在最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么,”他把报纸撂在桌上,“带路。”

……

夏栎刷开宿舍的门,按下灯的开关,大自然的绿色顿时映入眼帘。

因为她不常驻在舰上,所以没有在房间内布置花花草草,只是简单的贴上了草绿色的墙纸,换上了有薮猫和树木图案的被套及床单。

尽管如此,仍然让室内显得生机盎然。

男人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反手抓住了往外走的夏栎的手腕:“你要干嘛去?”

“我去泡个澡,今天一天出了不少汗…”

“泡什么澡,反正一会儿也会出汗的。”他一用力,把夏栎拽进了怀里。

“等等…”

没给菲林说话的时间,她柔软的唇就被男人用嘴粗暴地堵住了。

“呜嗯嗯…”夏栎委屈地睁大眼睛,任由唇齿被对方撬开。

菲林小巧的香舌使劲浑身解数躲闪、隐藏,却还是被逮个正着,被男人的舌头像巨蟒一般紧紧缠住。

“唔唔——”她想挣脱控制,男人的嘴唇却越压越紧,同时像是要把她吸干一样用力地吮吸起来,屋内瞬间响起淫靡的唾液交换声。

持续的激烈舌吻让夏栎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仿佛越来越轻,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的大自然。

终于在最后一刻,男人松开了她的唇。

“哈,哈…”夏栎贪婪地大口呼吸着被她评价为“陈旧”的空气。

博士满意地看着眼神迷离、嘴角挂着透明唾液丝的菲林,将手伸向了她的上衣。

他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束胸带,将黄色的小外套脱了下来。

没了外衣的限制,那只有紧身衣包裹的丰满双乳像调皮的白兔一样蹦了出来。

他也毫不客气,直接用两手抓住,十根手指深深的陷进了柔腻的乳肉之中。

随着双手的揉搓,沉甸甸的胸部不断变换着形状。

“把裤子脱了。”他命令道。

夏栎默默把那件朴素肥大的灰色工装裤褪到脚下,放到一边。她的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高叉内衣。

“维多利亚的巡游医师都像你穿的这么性感吗?”

她没有吭声,只想快点把今晚当成例行公事一样处理完。

“虽然只是交易,但也别这么严肃嘛,你平时明明话挺多的啊。又或者需要我一点小小的帮助才能让你出声吗?”男人边说边把手伸向高叉内衣的下摆,把遮住私处的小块布料掀到一旁,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两片粉嫩的花苞。

“这不是已经湿了吗?”感受到指尖的湿气,他坏笑着说道。

夏栎依然默不做声,忍受着秘处传来不习惯的瘙痒感。

几根手指在敏感的阴唇上温柔地游走着,就在菲林放松警惕的时候,男人突然把柔肉拨开,将中指捅了进去。

“啊~”

“不是叫的挺好听的嘛,再叫几声。”

修长的中指在狭窄的洞穴里进进出出,待到摸清了里面的基本情况后,又叫上了自己的无名指兄弟一起探险。

两兄弟合力把紧实的肉穴搅得天翻地覆。

男人不停试探着不同的角度和位置,同时观察着夏栎的反应。终于在摩擦一处肉壁时,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嗯…唔嗯…哦?!♥”沉默的菲林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

就是这里了。

两根手指不再漫无目的地四处游动,而是专心摩擦、抠弄这处柔嫩的穴肉。

阴道内的蜜水立刻开始大量分泌,夏栎的身体逐渐绷紧。

“哦~♥唔哦~♥”

“咕啾,咕叽,咕啾…”响亮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男人加快了动作的频率,黏糊的肉穴也将手指包裹缠绕地更紧。他找好时机,用力把指头一屈。

“喔~♥”

一股粘稠的爱液从秘裂入口喷出,溅湿了他的手掌。夏栎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瘫软在床上。

“才一次就不行了吗?”男人倒是也不着急,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液,耐心地等着她从绝顶中恢复过来。

过了好几分钟,菲林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昔那种热情欢快的神采,反倒是手足无措,显得有点可怜。

“帮我撸管。”无情的命令。

夏栎有些懵,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看到男人没得商量的表情,她伸出手,颤巍巍地解下了他的裤带,把那尚未勃起的家伙解放出来。

手指刚触碰到,那东西就猛然跳动了一下,吓得她缩回了手。

她看着男人,后者同样也在盯着她瞧。

“怎么了?做不到吗?”

“…上次,上次没,没有这一项…”夏栎结结巴巴地回答。她说的是事实,那一次男人只收下了她的初夜,其他任何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是你说的和上次一样吗?那我倒要问问你,上次我是怎么说的?”

“让,让我服务一晚,来抵偿全部治疗费用。”

“那不就对了。还是说你不想给我服务呢?”

“可是上次…”

“上次我是看在你还是处女的份上才手下留情的,你要是指望我每次都大发慈悲,那你可能找错人了。”男人准备提起裤子,“做不到要不就算了吧。”

这下可正中夏栎的痛处。

现在是她有求于博士,就算双方没达成一致,对他也毫无影响,而对菲林来说就完全不同了。

得不到罗德岛的帮助,本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当她看到博士真的打算离开,急得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做得到…我什么都能做。”

她是真的豁出去了。看着夏栎涨红的脸庞,男人轻叹了口气。

高多汀的德鲁伊们都掌握着治疗、战斗等多种本领,但床技显然不在其中。

她笨拙的用双手撸动着男人的阴茎,可看得出来,后者并不怎么感到舒服。

几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水平还不如我自己撸管呢,估计你也不会口交什么的,算了,要不…”

“别!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走!”误会了男人的意思,夏栎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他有些无语:“我是想让你坐上来,自己动总会吧?”说完,他平躺在床上,示意夏栎上来。

她爬上博士的腰部,以骑乘的姿势跨了上去,让那根挺立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慢慢往下沉腰。

阴茎缓缓撑开狭窄的肉壁,终于进入了蜜壶的深处。

“唔…嗯…”夏栎努力适应着异物塞入身体的异样感。

“我去,真紧…行了,快动吧。”他催促着。

菲林尝试性地轻微晃动起腰肢,阴茎与粘膜摩擦带来的大量快感袭入神经,让她不敢贸然加大幅度,生怕自己经受不住。

“我说,用点力啊,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啊?”身下的男人提出意见。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唉,到底是你服务我还是我服务你…坐稳了,我要动了。”兜帽男用手一托她的胯骨,让肉棒抽出来一大半,然后猛地一顶腰!

“啪!”

膨胀的龟头直接震开紧致穴肉的阻拦,如入无人之境,狠狠敲在了夏栎的子宫口上。

“啊~♥”

菲林发出淫荡的娇呼声,像触了电一样抖似筛糠,小穴也像是要把阴茎捏爆一般阵阵缩紧。

男人不管她的反应,直接开始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把雄伟的大家伙顶进阴道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

“哦~♥啊~♥唔哦~♥”高多汀的德鲁伊哪里经受过这么猛烈的冲击,起初还能勉强保持坐姿,到后来就只能趴在博士宽厚的胸膛上,一边享受着海啸般的快感,一边本能地淫叫着。

终于,男人停下了动作。

“换个姿势,我累了。”他对着趴在身上正在高潮痉挛着的菲林说道。

“哦~♥好,等,等一下…”夏栎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也太敏感了,要不每天晚上和我锻炼一下吧,免费的。”兜帽男欣赏着她过于猛烈的绝顶,还不忘打个趣。

夏栎缓了好一阵,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努力抬起身子,让那根钢铁一样坚硬的肉棒从体内滑出来。

透明的爱液粘成了缕缕淫丝,垂滴在博士的腹部。

“背对着我,再坐上去。”

菲林顺从地转过身,把穴口对准,再次慢慢坐了下来。

从正面看还不太明显,但换成背面骑乘,夏栎纤细的腰身和丰满性感的翘臀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带来爆炸的视觉效果。

“啧,这变态的腰臀比,不会性爱技巧可真是暴殄天物啊。”男人一边感叹,手也不闲着,直接抓住了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

紧实的臀肉在他双手的揉搓下变形而不松散,弹性十足,彰显着自己的独特魅力。

捏够了,他用手抓住夏栎的屁股,向上抬起。

阴茎从蜜穴深处拔出,带出乳白色的淫浆。

抬到龟头快要出来的高度,男人猛地把她的丰臀向下一砸!

“啪!”

这一下宛如雷霆一击,臀肉与小腹的清脆碰撞声响彻房间!

“咕哦~♥”夏栎爽到几乎失去了意识,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口水飞落到床上。

“喔哦,这个爽。”就连身经百战的男人都啧啧赞叹,“再来!”

臀部再度抬起,然后急速下坠。

“啪!”

“唔哦~♥”

“啪!”

“咕~♥”

交媾的响声和女人狂乱的叫床声有节奏地响起,宿舍俨然成为了情欲的海洋。

男人的肉根愈发坚挺与膨胀,一次次将那狭窄的桎梏粗暴地撑开,抽插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啪!啪!啪!”

“啊~哦~唔哦~♥”德鲁伊此时已经彻底沦为了性爱的野兽,持续高潮的柔嫩小穴越缩越紧,像是要把那挺突刺的尖枪榨干、挤碎。

如此紧致压迫的肉壶,纵使是这个男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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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太紧了,我快射了。”他说着,开始最后的提速。

“啪啪啪啪!”

夏栎的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了,只能发出一些浑浊的低吟。

“噢!”男人发出怒吼,把整根粗壮的肉棒都顶进了菲林的身体里,膨胀隐忍到极限的龟头死死抵在子宫口上:“射了!!”

粘稠的精液通过输精管升到顶端,随着阴茎的猛烈抖动,高速喷进了夏栎从未被造访过的子宫里!

“咕噢噢噢噢~♥”感受到被大量白浊液体灌进体内,德鲁伊再次发出了高亢的媚叫。

两人的性器始终紧紧嵌在一起,直到阴茎呈现射精后的疲软为止。

……

卫生间,水流的声音。

夏栎在独自洗着澡。

已经是夜里了,大浴堂不知道关门了没有,况且自己现在满身粘液,也不太方便见到其他人。

幸好罗德岛的宿舍有独立卫浴,能够让她解决清洁身体的需要。

那个男人应该还躺在外面的床上。

激烈的做爱之后,他就一直嘟囔着人员管理和国家形势之类的问题,大概这就是男性所谓的贤者时间吧。

话说那家伙竟然趁着我无力反抗,不由分说地射在了里面,要是怀了孕怎么办?

如果还有下次,一定要跟他说明白不准内射。

嗯,不行不行,如果他不干了怎么办?

夏栎还在胡思乱想,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兜帽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诶?”

“你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跑了。”他边说边靠近。

“你…你进来干什么?”菲林下意识地挡住身子

“哎呀,还害什么羞,刚才我们不是都做过一次了吗?”

是啊,刚才我们不是都做过一次了吗?夏栎也想这么问。

“嗯,我感觉在这儿也挺好的。那我们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她有点跟不上话题。

“你是在装傻吗?当然是继续做爱啊!”男人直接把她遮掩身体的双手拨开。

“可是…”

“可是什么?不是你提出的给我服务一晚吗?现在还是晚上吧。”

夏栎整个人都懵了。

在她的认知里,一晚上就是一次性爱。

听说男性射精非常耗费体力,多次性行为的劳累度会成几何倍数增长,但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依然精力旺盛。

她看向男人的下体,那根夸张的大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挺立了起来,还示威般的抖动了两下。

“哇哦,这乳头也太粉嫩了。刚才一直穿着衣服都没有看见,太可惜了,看我的!”

他将碍事的花洒关掉,直接把脸凑到夏栎丰满的双球上,用牙齿衔住了那浅粉色的凸起。

“呀!”敏感部位被袭击,夏栎本能地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可他就像捍卫食物的狗一样,死死叼着乳首不放,一只手也同时攀上了另一侧雄伟的山峰。

菲林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双乳被他肆意欺负。

他好似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不停吮吸、轻咬着那樱色的尖端,像是非要嘬出些许奶水一样。

在男人娴熟的口技之下,她感到双腿又开始发软。

终于,他放开了夏栎的乳头。那可爱的蓓蕾在爱抚之下已经挺立起来,周围还残留着淡淡一圈牙印,显明了受到过的“蹂躏”。

“把腿抬起来。”

她抓住洗手池,配合地抬起右腿。

男人顺势把她的腿架到与地面平行的角度,两腿间的秘裂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了眼前。

夏栎还在感到害羞,他就已经插了进去。

有着尚未洗净的爱液和精液润滑,阴茎很容易就进到了深处。

他二话不说,直接开始了抽插。

“等下啊,啊~♥”

在这个体位下,男人的每一次送腰,都能把龟头准确顶到夏栎的子宫口处。而且因为与骑乘位的角度不同,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

“慢点啊~♥喔哦~♥”

夏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洗手池。

如果不这么做,她怕是早就站不稳了。

尽管这样,博士过于猛烈的动作甚至给了她一种洗手池也在跟着摇晃的错觉。

粗暴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

“哦~♥真的,受不鸟喔~啊~♥”

菲林求饶的淫叫声似乎给了兜帽男额外的动力,抽插的频率大有加快的趋势。

夏栎已经要达到快感的极限了:“停下,不行了哦~♥,停一停…”

一直埋头苦干的男人突然搭了话:“要我停下来是吧?好的。”他一发力,把杀红了眼的宝剑捅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啪!”

“呃~”德鲁伊的喉咙发出怪异的声响,整个身躯猛地一震!

他没有把阴茎拔出来,而是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坏笑着问:“我停下来了,怎么说?”

夏栎没有回答他。

她的身体有节奏地痉挛着,小穴不停抽动,像是要把肉棒攥烂一样缩紧。

随着身体的每一次抖动,她的唇间也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大约过了十秒,男人猛地把阴茎拔了出来,同时松开了德鲁伊的腿。

“喔哦~♥”粘膜摩擦的剧烈快感让她再也站不稳,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用双手勉强支撑起身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

“还好吗?”博士俯下身看着还在颤抖的夏栎,把手伸过去晃了晃,“Are you OK?能看见我的手吗?”

菲林依然死死瞪着地面。

“不会真玩坏了吧?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

夏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手脚却不怎么听使唤。

“缓过来了?”

她转头迷茫地看着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我这是在哪儿?”

“…不是吧,原来真有人能高潮到断了片儿吗?你现在在罗德岛宿舍的卫生间里,好好回想一下发生过的事。”他颇有些无奈。

零散的片段逐渐在菲林的脑海里浮现。

从为了一个孩子的治疗而登上罗德岛,到办公室里和博士谈条件,再到宿舍里被猛干中出,还有刚才在卫生间里被艹到失神。

这些碎片连在一起,重新拼合成了完整的记忆。

男人看她似乎想起来的样子,稍微松了口气:“别吓我啊,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要不我可怎么和其他人解释啊…我说,要不就到这儿吧,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夏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没有下次了。

她突然想起她的小队,想起那场该死的战争,想起再也见不到的年轻的脸庞,还有满脸哀伤、等待死亡的他们的亲人。

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还有很多事她不得不做。

博士整理了下衣服,转身往卫生间门口走去。在他即将跨出去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没事,”她说,“继续吧。”

他惊异地回过头。

“我没事。”她重复道,“不过你可能得扶我起来,我大概站不太稳。”

男人眯起眼,用一种复杂的眼光打量着她。

末了,他说:“好吧,不舒服及时讲出来。我倒是有一种不需要你站着的方法,让我们继续吧。”

……

“…这就是你说的不需要站着的方法?”夏栎有些无语。

现在的她被男人抱在身前,双腿岔开到最大,一览无余的粉色阴部正对着镜子。这体位实在太令人感到害羞。

“别废话了,这姿势很累的,我直接上了。”说着,他就把阴茎插了进去。

夏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私处和男人的性器紧紧嵌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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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次次抽插,柔嫩的腔肉也被带出,而那肉棒上面更是早已涂满了自己身体分泌出的爱液。

她感到巨量的羞耻感从心底萌发出来,想扭过头去,可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镜子中。

突然,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体内传来。

不会吧,她想,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阴茎每次插入拔出,都会让那种感觉更强烈一分。

她努力忍耐着,希望能够忍到这次做爱结束。

男人见菲林的脸涨的通红,以为她是在害羞,就打起了坏心思。

他屈下膝盖,用右手和双腿支撑住夏栎,腾出左手把后者的阴唇拨开,粉色的阴道完全映在了镜子中。

“唔…”她别过头去,心里想着,别用手碰那儿啊。

博士看着她的反应,得意地吐了吐舌头,然后重新开始活塞运动。

“嗯~嗯…”德鲁伊轻声呻吟着,试图缓解那种感觉,却没有起到效果。为了忍耐住,她的小穴开始抽动、缩紧,却起到了意外的相反效果。

“收的太紧了…我快忍不住了!”他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镜子中夏栎的身体上下晃动,胸前那两颗浑圆的乳球也随之大幅摇摆,带来颇有冲击性的视觉盛宴。

“唔,哦,嗯~♥”随着快感的提升,那种奇怪的感觉随时有呼之欲出的危险,她感觉自己可能没办法忍耐到结束了,急忙喊道:“停一下!”

男人以为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立马停了下来:“不舒服吗?”

“我…我想小便。”

“啥?”兜帽男楞在了原地,随即坏笑起来,“就尿在这儿吧。”

“诶?”没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蜜壶又开始被不停歇地搅动起来,“别哦~啊~我说真的…我真快唔哦~尿了…”

“这里不就是卫生间吗?随时尿出来都可以。”

“啊,饶了哦~我吧…要尿出来了喔~♥”

“我也快射了。”来到了爆发前的最后时刻,他开始最后的加速。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像打桩机一样高速撞进夏栎紧致的肉穴里。

“啪啪啪啪!”

“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射了!”没来得及拔出来,大量的精子就喷薄而出,轰进了她的子宫里。

与此同时——

“啊~♥”菲林发出高亢的媚叫,一股水流从尿道喷出,划过一道美妙的抛物线,滋到了光滑的镜面上。

“啊~♥啊~♥啊~♥”随着她绝顶的每一次抖动,尿液都会划出不同的弧线,喷射到镜子与洗手池的不同区域。

壮观的失禁持续了半分多钟,整个梳妆台都湿透了,从边缘向下滴着水。

满溢的滚烫精液也从交合处缓缓滴落。

“呜呜,真的…尿了…”

可怜的菲林发出低声的呜咽,以示对男人蔫坏行为的抗议。

……

“啊,还是躺在床上舒服。”夏栎发出慨叹。

“有尿出来舒服吗?”

“你…”她用拳头捶向男人胸口。

“休息够了吗,再来一次。”

“诶?你…还要来吗?”

“离天亮还早着呢,不接着做太亏了,快张开腿。”

“等等,这个姿势太…啊~♥”

……

夏栎揉着腰走在罗德岛的走廊里。

被男人蹂躏了一晚上,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

那个人简直像头繁殖期的公牛一样,一刻不停地冲撞着夏栎的身体。

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清,只剩下呻吟着求饶的份。

早上起床时,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耳根、乳首等私密处都残留着他的牙印,正是一晚意乱神迷的证明。

罢了,虽然被折腾得够呛,但相比能让那孩子得到治疗,这点代价还是算不上什么的。她想到这里,心情好了很多。

她还记得第一次和男人交易的经过。

她诉说了治疗凯尔的需求,办公室的主人熟练地打开抽屉,拿出一沓用文件夹夹好的纸张,上面详细写明了罗德岛矿石病治疗的方案与价格。

那账目虽然超出了一般家庭的承受范围,但绝非天文数字。

夏栎在心里简单算了算,如果她把绝大部分精力放在贩卖货品上,是能够承担得起的。

但这意味着她将不会有那么多时间行走在维多利亚南部的荒地上,去给予那些热烈期盼着她的人们适当的治疗。

而且,如果还有“类似的”孩子需要罗德岛的救助,到那时,她将无计可施。

博士看出了她的犹豫:“怎么,做不到很轻松地付账吗?”

他像是有其他话要说,夏栎想听听看。

“其实还有一种特殊的支付手段,只对极少的人适用,你恰巧可以。”他故作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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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事情可能有转机,德鲁伊好奇起来:“是什么?”

男人的目光落在夏栎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从上到下扫视一遍。

“一个晚上,”他说,“服务我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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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霎时间怒气遏制不住地上涌,脸颊染满了绯红。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相当大的侮辱,她十分想用维多利亚语问候面前这个家伙的全部亲人。

她张开嘴,脏字几乎就要喷薄而出,她的脸部肌肉抽动了几下,最终忍了下去。

她掉头就走。

“特殊手段答复时间截止明天,随时欢迎。”男人像是毫不在意地说道。

回答他的只有巨大的摔门声。

那一晚夏栎躺在罗德岛的床上,依然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

那个男人竟然把她的身体当作商品看待,这跟直接骂她是个妓女有什么区别?

高多汀的德鲁伊向来受人尊敬,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

满载着愤懑与委屈,她睡着了。

她做了那个不知道做过多少遍的梦。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那片维多利亚飞地。

她的部队士兵都来自家乡,她能报出每一个人的名字。

他们年轻勇敢,朝气蓬勃,以成为维多利亚军的一员为荣。

突然间,世界变成了血红色,他们的脸全部看不清了。

“乔,乔,你怎么了?”她呼唤着为首的年轻人的名字。

没有回应。

大概是离得太远了,她想。

她希望走近再同他们搭话,那个年轻人的脸像是突然长了出来一样。

那是乔的弟弟凯尔的脸。

他面如死灰,赫然就是个死人模样!

夏栎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睡衣。

乔、丹尼、威尔…他们都死了,死在了那场该死的战争里。

乔的弟弟凯尔患了矿石病濒临死亡,还有更多他们的兄弟会逝去。

只有她活得好好的,什么病痛都没有,依旧作为巡游医师活跃在家乡。

而她却还在为自己那高傲的自尊和身份愤愤不平。

一个晚上。只需要一个晚上她就能挽救凯尔的生命,而她却不乐意,眼看着机会从身边溜走。

整个白天,她都在与自己做着思想的斗争。

天又一次黑了,罗德岛上灯火通明,又是一个忙碌的夜晚。

博士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他看了眼来者:“哦,看来你想好了?”

“一个晚上…以后的费用就能全免吗?”夏栎小心翼翼地确认。

“当然,”男人笑了,“你大可不必去找其他人,只有罗德岛有这个能力,这个价码也只有我开的出。”

“…还能有下次吗?”

“我想应该可以,不过别太多,我的能力范围很有限。”

“…合同怎么签?”

“你想的还挺全面,合同在这里,我已经写好了,不过需要你保管。万一我被查出来干这种事情,对罗德岛的声誉不太好。”

夏栎接过纸张仔细确认,在最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晚,她将自己的初夜奉献了出去。

罗德岛接收了凯尔,她感到内心久违的轻松。

……

迎面走来几个有说有笑的罗德岛干员,粉头发的菲林看到她,眼睛立马闪亮起来。

“夏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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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往事中回过神来:“小~苏~茜~,真巧啊,我还说要去找你呢,来,让我揉揉脸。”

“唔…唔…嗯…”

“小苏茜,听说你在罗德岛负责给干员们理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嗯问亿,袜压欧嗯袄央汝(很顺利,大家都很好相处)。”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耶。”

“以日物亿呃袜!?(你是故意的吧)”

“哈哈哈哈!”感受到指尖的静电,夏栎笑着松开了澄闪的脸,“开心就好,我也放心了。”

“你还在笑!”苏茜鼓起脸颊,“说起来,夏栎姐怎么也来罗德岛了?”

“呃…”德鲁伊的笑声戛然而止,“咳咳,这个嘛,我有点事情要办…”

“嗯?有点可疑。”苏茜打量着她,“夏栎姐你的黑眼圈有点重啊,是昨晚没睡好吗?”

“有吗?可能是罗德岛的床太软了吧,我不太习惯。哎呀,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我才不是小孩子!”

……

好不容易打发走澄闪,夏栎疲惫地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大家常说的过度劳累后的肾虚吧,她叉着腰继续向前走。

再往前是罗德岛的患者生活区,这里相比干员宿舍区更加安静。

为保证来罗德岛治疗的普通人的生活不被打扰,干员进入这片区域需要提前申请。

而一些身体状况较好、精神状态稳定的患者则被允许自由出入。

她来到前台,值班的是位年轻的佩洛护士。

“我叫夏栎,我找凯尔·罗伯茨,我有提前预约过。”

护士在显示屏上操作了几下。

“夏栎女士是吗?是的,这里有您的预约记录。罗伯茨先生在A21号房间,沿这条走廊走到尽头左转,A21在右手边。”

她道了谢,根据指引向前走去。

A18,A19,A20…

她停在A21号房间的门前,轻轻叩门。

“谁?”门内传来年轻男孩的询问声。凯尔就在里面。

她推开门,看到男孩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拧着一个魔方。他漠不关心地扭过头,然后瞪大了眼睛。

“夏栎姐,怎么是你!?”他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哎呀,有这么惊讶吗?”她看着兴奋的菲林男孩,想起上次把他接到罗德岛的时候病入膏肓的模样,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身体怎么样了,我看你好像精神头很足。”

“我好着呢!”凯尔大声说,“不过护士姐姐现在只让我每天自由活动两个小时,真是烦人!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有什么意思嘛!”

看见男孩如此的开朗,夏栎发自内心地笑了。

“对了夏栎姐,你怎么来了?我听认识你的护士姐姐说,你平时都不在这里的。难道是专程来看我吗?”

“嗯,我有点其他的事要办,”看着男孩的脸色有点失望,她又笑起来,“别皱眉头,来看你也是要办的事之一啦!喏,看看这个。”她拿起刚才故意放在门口的袋子。

凯尔激动地接过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掏了出来:“鲜花饼,果脯,这个是…”

“哦,这个是你母亲特意给你买的新衣服,下面那个是你父亲托我给你带的,具体是啥我也不知道…”

男孩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大男子汉别哭鼻子啊。怎么,想家了?”

他用袖子抹了抹眼睛:“有点儿。不过我还得在这儿继续治身体,护士姐姐说,只要我安心治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了。”

“好呀,我们凯尔就是坚强。”夏栎摸了摸男孩的脑袋,“话说,那个魔方是?”

“啊,这个。”男孩又兴奋起来,“夏栎姐,看我给你表演个节目。”

他拿起魔方,看了眼表,开始操作起来。夏栎默默看着他熟练地拧过来拧过去。很快,三阶魔方就被还原成了初始的状态。

他又看了眼表:“唉,35秒,还差一点就能进30秒了。”

“进30秒会怎么样呢?”

“叔叔说,30秒内拧完会给我奖励。”

“哪个叔叔?”夏栎挑起眉毛。

“一个戴着兜帽的奇怪叔叔。”

是他。她一惊,却不动声色。

“叔叔偶尔会来陪我玩。魔方和那几本书都是他给我的,拧魔方也是他教给我的,他人真的很好。不过他第一次来我还以为他是个坏家伙,毕竟他的打扮实在很可疑。”

夏栎“噗哧”一声笑了。

“夏栎姐也认识他吗?”

“啊…算是认识吧,不是很熟。”

“那我给你讲讲我们一起玩的故事吧…”

……

夏栎从患者生活区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整个下午,男孩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段时间经历的故事,她听得很认真,偶尔插上两句。

最后还是每日的患者例行检查打断了这次难得的重逢。

看到凯尔这么乐观,身体也不错,她放心了很多。

她多么希望本经过罗德岛的治疗也能变得这样活泼,就像正常的同龄人一样。

虽然从来没有人要求过她什么,但心中的那份愧疚可能永远也无法消散。

属于她的救赎之路还很长,而这可能只是最开始的两步。

最令她感到意外的,还是听说那个男人也来探望过凯尔。

她知道博士很忙,却依旧愿意抽出时间来照顾这种小事。

她还记得那份合同的每一个字,里面并没有提及任何看望患者的要求。

也就是说,这是他自愿做的,没有任何回报。

这个男人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夏栎想。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或许也应该记得给他带上一袋鲜花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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