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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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咱们现在是去哪?回家吃饭?”

“没。今天咱俩结婚,开心。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电闪雷鸣瓢泼大雨的你带我干嘛去?”

“你保证喜欢。老婆带你去看色情秀。能肏的那种。”

要不是我绑着安全带,我能从后排出溜到副驾驶去。

“VV…老婆,老公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说…咱俩这大喜的日子你带我去看色情秀。这是什么小众的婚闹么?”

“姐夫你去了就知道了。咱们就为了这场来的,不是这日子口还不去呢。”

“就是,跟着走就完了。”VV说着话拉开背后的拉练,褪下自己的手套。

那身漆黑的婚纱从那玉体上滑落。

再把高跟鞋脱下,一点点的把丝袜卷好,在车上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

罗马把衣物鞋子接过去叠好,递过来一套作训服让我抱着。

我一脸蒙蔽的把衣服接过来抱在怀里,看着自己爱人那洁白的胴体发愣。

“老婆,这怎么意思..进去之前你先来一段?”

“去去去,你要看回家给你看个够。这是为了进去。”

“老婆你这脱光了怎么进去?”

“废话,我不脱光了怎么进去?”

行,我怕老婆。

VV白到反光的娇躯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坐在我的身上。

我的下巴搁在老婆的头顶,银色的秀发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精油香,让我忍不住想把鼻子埋进去闻个够。

虽然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家里的所谓玫瑰大部分其实都是月季,真正的玫瑰其实非常少,基本不怎么流通。

不过据大拿说夫人们用的玫瑰都是鹞鹰亲手培育的,那照理说应该有不了假,毕竟没人比她更懂花卉。

“老婆。”

“嗯?”

“你好香。”

“喜欢这味道?”

“嗯。” 我翘了两下鸡巴打了打VV的小肚子,以示赞同。老婆笑着捏了捏我的龟头,俯下身子亲了几口。

“你喜欢的话,晚上吃完饭我给你搓背按摩。来,头起来点,把衣服撩起来,裤子褪下去点,让我进去。”

嗯…嗯?进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婆说的啥意思,VV整个人就把我扑倒在了后座上,纤细如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

接着她把脑袋靠了上去,整个人和我四肢紧紧贴合在一起。

我爱怜地抚摸着自己老婆的小脑袋,VV抬起头撒娇一般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发生的事让我整个人差点吓死。

VV整个人开始下沉,陷进了我的身体。

仿佛我的身体是什么沼泽泥潭流沙一般,那洁白的娇躯居然缓慢的融化进了我的身体。

仅仅两分钟后,维内托和我物理上的合而为一,身上再无一丝痕迹。

虽然以前在打牌动画里看过两个灵魂融合成一个这种桥段,但这种事在现实中真发生在自己面前,那冲击力还是过于巨大了。

我吓得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仿佛在池塘边捞着一个溺水的孩子一般,慌张的把手伸进身体里到处寻摸。

“老婆,老婆!你搞什么!你别吓我,你没…”

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手指被轻轻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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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寻摸什么?我能有什么事。你老实呆着,把罗马给你那套礼服换上。”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刚结婚就丧…”

“呸呸呸!你这破嘴真的是不会说话到了一定境界。这大喜的日子你说点吉利的行不行。” VV气的在我身体里直掐我前列腺。

我被捏的龇牙咧嘴,肉棒暴涨好悬要射出来。

罗马赶紧过来劝架:“姐,姐。别捏了。这是车上,这一会射一车得交清洁费。”

我满脸委屈的说道:“老婆,咱们到底要去干嘛。而且你这操作是怎么做到的?”

“这有什么怎么做到的,你不是天天把头埋进来舔我们子宫口。那几个妮子不也天天嘬你前列腺玩。你这身子就是我们的身子啊。当然可以这样无缝融合进去。”

“我也行么?老婆。”

“当然行啊。”

“太好了,今天晚上老婆你怀着我睡觉。就当补偿我。”

“可以啊,你要是能把一个十八寸的披萨塞进首饰盒里我就能给你塞进去。”

“老婆,话不是这么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看你每次做的时候那么小个身子不是一样能把我整个都吞进…哎哟…”

VV含着我鸡巴根部反向往里一嘬。我下身顺着马眼倒吸一口凉气进膀胱,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就不爱穿这破衣服…烦死了…罗马,来给姐夫搭把手,我不会打领带。” 我笨手笨脚的弄着这种所谓的正装,每次穿这种衣服我都感觉自己像玩杂耍。

罗马从副驾废了好大劲扒拉到后座,一板一眼的帮我绑着。

虽然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会这个。

“哎呀老公你也得稍微学学,总能用得上。”

“别介。要是有个地方规定一定得这么穿才能进去的,那肯定不是啥好地方。”

“你这话太绝对了,不过今晚倒还真没说错。”

“所以说,老婆。作战计划是什么?”

“计划啊,就…等会老公,你怎么知道是作战的?”

虽然看不见VV的表情,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一脸诧异。

“傻丫头,你刚自己还说了。你们就是我,我就是你们。自己老婆什么情绪我还感觉不出来么。这一路坐车过来你一直在看窗外,整个人杀气都快溢出来了。我再感觉不出来自己老婆什么心情那不是白糟蹋了这身子。”

“罗马…我有那么明显?”

罗马使劲点了点头。

“唉…我的情绪控制还是不行。”

“没事,老婆。我更糟糕。”

“这可不是安慰人。算了,说正事吧。老公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有点事要解决。”

“就这事是么?”

“对,就这事。”

VV思索了一会,把前因后果尽可能用不那么刺激的话语讲述出来。饶是如此,我依旧越听脸色越难看。

其实最早时候岛上的这些声色场所,尤其在VV还把持着黑手党的时候,也就是一些酒吧唱歌舞蹈的娱乐中心而已。

虽然时不时会有一些小杂碎搞一些违禁品被抓出去,大体上局面还是可控的。

最多也就是路边站街一两个想挣钱的拉个小屋来点皮肉交易这种规模的零星犯罪。

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当地公安警察部门就能控制得住。

直到战争爆发。

航运和物资的垄断给叛徒们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利益。

而轰炸之后的重建更是带来了恐怖的财富流动。

人们为了争取和平和安宁,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在支持我们。

VV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带着罗马她们参军。

而随着我们进攻的节节胜利,叛军和深渊能够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

这就导致叛军为了制造白色恐怖打断我们的军民融合,畜生们选择避开我们的大部队,改为对那些不是特别稳定的前线后方根据地和大面积的沦陷区里的居民区下手。

这就导致了到处都是各种惨绝人寰的杀戮轰炸。

尤其是VV老家这种位于关节要道的离岛,由于远离大陆的地理位置,岛上的物资极度依赖航运空运。

过饱和的轰炸炮击导致岛上产生了极端的物资紧缺。

但毕竟岛上一来之前的底子还在,二来加上基础设施完备。

硬是靠着调度配给撑到了我们的大部队来解围。

但其他贫苦地区就没这么好运了。

那些本来就基建贫瘠的地区一旦缺乏物资,人们就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从而远离战火。

而如此大规模的逃难潮中倘若没有乌鸦和秃鹫虎视眈眈,那属于是童话故事。

“老婆,你是说他们的…”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换了一个词:“他们的人口来源,是难民?”

“嗯。” VV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我能听得出内里蕴含的滔天怒火。

“这个事有多久了?链条完备么?他们的武装力量什么级别?今天这个窝点是总部还是分部?有没有人质?最重要的是有没有船?特别是那种公海医疗船?本地医院肃清过了么?”

罗马没听懂。

“姐夫,前面那几个问题我明白。最后的船和医疗船和医院是怎么回事?”

“罗马,你知道在我生前的世界,一个人要如何把他的价值发挥到极致么?”

罗马摇了摇头。

VV长叹一声:“你姐夫的意思是,一个人这辈子价值最高的时候,是他被同时送到世界各地的时候。”

“等会姐,一个人怎么被同时送到世界各地?”

“是啊,一个人确实不行。但如果,他不再是‘一个’人呢?”

罗马眼睛瞪得通红,绿色的头发和猫一样炸着。手上一用力,差点把车上的扶手扯下来。

“老公。分着…卖的,那条路不用担心。因为现在所有医疗资源基本都在我们手里。所以他们没办法做任何基础的配型和化验工作。公海医疗船就更不可能了。总部机关死命令,任何无识别码无应答的船只一律击沉。所以他们如果想动手只能走活人客运这条路。也就是集装箱装人这种传统路线。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没法有舰装规模的武装。但是自然人常备规模的武装是有的。大多数都是小爆炸物级别。大当量的太显眼,而且对我们也没用。他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手里大量的还是干扰屏蔽装置以及伪装装置。链条很完备,基本就是你熟悉的走线蛇头那一种路子。人质不用担心,就因为这个才把罗马她们喊来的。”

“对,姐夫。今晚你的主要工作是和姐控制住前面的人。在我们所有人把人救出来之前尽量拖延时间。”

“等会,救?直接疏散不行么?”

“不行,老公。那些孩子…那些孩子没法快速行动。”

我想到了一些类人的事情。

“老婆,他们是被注射了…”

“对。先是从难民营里海选。然后选择看得过眼的装在麻袋里抱走。有反抗的就杀了。为了好控制,男生女生一律用激素和药。当然为了防止注射交叉感染以及一些…使用体验,不会用那么烈性的药。但也足够那些苦命孩子们受的。之后就是用他们的手下训练。监视关押洗脑。如果有不听话的或者刚烈一点的孩子就…..就涂满蜂蜜,然后….红火蚁窝…”

我一拳砸在车门上,整个车都跳了一下。

沉默了半晌,我和VV罗马都平复了一下心情。

“老婆,所以今晚boss会过来。”

“嗯。之前大规模军事行动拆了他们这一片的据点,他们手里这是最后一批了。他们急于脱手变现,所以今晚是最后一次。但他们贪心,因此虽然名义上是包场,但一次性能砸出大价钱的金主也可以进场竞拍。身份不限。”

“好大的胃口,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搞招标,他倒不怕撑死。”

罗马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卡和一只金笔,冲我眨巴眨巴眼。

我叹了口气,把笔别在胸前。把我再熟悉不过的那张卡放在兜里。

“姐夫,卡主托我给您带个话。”

“资本家说什么?”

“此次信用卡消费本金为陪睡一个礼拜。利息单算,附加税20%,不含服务费。”

“….告诉她,我这边本钱都是论亿算的,怕她到时候没那么大胃口。”

“得嘞。我这就转告。”

“老公,我们到了。记住。大家都会在外围做好布置。你就尽量表现得色一点。最好是看到就硬那种。”

“我尽量,老婆。但我说实话我可能真不一定保证能硬起来。而且色一点要怎么表现?”

“没事。硬一点我会帮你。至于色,你收着点就行。另外,老公。你不能顶着这张脸进去。”

“怎么意思?我还得化妆?”

“那没啥用,混上我的脸就成。”

“混…怎么混?”

“你坐着别动。罗马。拿个镜子来。”

“给。”

我眼睁睁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五官开始变形扭曲起伏波动。

生前我玩游戏的时候花的最久的时间就是捏人,VV作为我老婆自然也不例外。

调整了半天后五官终于定型。

VV的火红瞳孔配上那小巧俊秀的鼻子嘴巴,糅合在我本来的五官之上,顿时让五大三粗的我看上去精致了不少。

一旁的罗马看着我的脸啧啧称奇。

“姐你别说。人家说儿子随妈是有道理的。”

“嘿罗马你这话说的,搞的好像我是VV…”

“干嘛?你不是我姐身上掉下来的?”

我愣了一下,因为严格来说我确实是VV生的。

“别扯淡,走吧,老公。”

“老婆,你控制脚,我不认识道。另外你往下来点。把我肚子撑大点。要不然这八块腹肌实在看着像是卧底。”

“有道理。” VV往下来了来。我肚子瞬间回到了生前那个大腹便便的造型。整个礼服瞬间紧了不少。

“嗯,这看着就像桑提了。”

“桑提迟早和你干一架。”

“没事,射饱她就没力气了。”

一扇沉重的大门出现在我的面前。上写两个大字:“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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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确定是这儿?”

“就这儿。”

“好嘞。” 我推门就往里走。售票厅那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货本来昏昏欲睡,我一推门那家伙和被电着了一样,冲过来就拦我。

“诶诶诶干嘛的?什么玩意你就往里闯?”

“你什么玩意儿?”

“嘿你小子找打架是不是?”

“呵?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买主的?”

“买主?就你这样的买糖吃去吧。懂规矩么?有邀请函么?” 说着话俩五大三粗的保镖露胳膊挽袖子就围了上来,大有一副要拿我举铁的架势。

“邀请函啊。你等等啊。我找找在哪个兜里…” 我假模假式的掏了半天兜,爷爷奶奶给我的巧克力,乌戈利尼塞给我的手指饼干,仙儿走之前给我带的果丹皮,零零碎碎的东西摆了售票厅一桌子。

那狗腿子嘴咧的快到太阳穴了。

俩保镖已经不耐烦了,过来就要抓我。

“诶,放哪了来着?” 我从胸前的兜摸了半天把桑提的卡摸出来:“啊,找到了。你看这个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个穷鬼没有。邀请函,邀请函懂么!金箔的邀请函!纯金的!不是你这…破….卡….”

狗腿子拿余光一扫那卡,眼都直了。

俩保安离得远不明就里,靠过来一看桌上那张卡,俩人吓了一跳。

大手离我胳膊还差一厘米的时候赶忙后撤,假装没事人一样左右看天。

“哎呀,那太不凑巧了,原来这不是邀请函啊。那算了,我不进了。” 我说着把桌上各种零食随便一胡噜,卡揣进兜里转身要走。

“诶别别别先生。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您别在意。我混蛋。我狗眼看人低。我坏了您购物的兴致。” 那狗腿子一面啪啪抽自己嘴巴一面赶紧拿对讲机和里面说话:“您里面请里面请。你们俩混蛋愣着干什么,还不迎客人。”

俩保镖一左一右和门神一样毕恭毕敬把我迎了进去。

我冷冷的整了整衣服,走进了那扇大门。

狗腿子在后头谄媚的行礼:“老板祝您今晚愉快,买卖兴隆,大发财源。”

“呵,我买卖兴不兴隆我不知道,你这儿怕是想小都小不了,今晚我肯定让你们大发。”

我头也不回的进了大门。

直到几个小时后,门口的狗腿子才明白我这句话什么意思。

“Benvenuto,Signore(欢迎光临,先生)。” 两个黑丝连体衣高跟的金发女招待冲我一行礼。

硕大的乳瓜一抖一抖的,我却对此没有丝毫兴致。

两个巨大的奶子上,乳晕和乳头黢黑,上头满是牙印,鞭痕,掌印和血丝。身上的黑丝上印着的logo我再熟悉不过,是VV的那颗狼牙。

俩人虽然在笑,眼睛里的泪光被我看了个分明。

我感觉到体内有两股火在燃烧。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有需要会喊你们。”

“好的。先生。”

我随便找了个结实的沙发坐下。

毕竟本来这钢铁身子就重,这身体里还带着vv。

我得小心选择坐的地方,这要一屁股坐塌了那乐子就大了。

随手往靠背一躺,面前的冰桶里放着各种一看就贵的吓死人的酒。

我对酒不感兴趣,更别说这种地方鬼知道他酒里下了什么。

VV在我身体里看着那冰桶只是冷笑。

身后传来了两道锐利的目光,我和vv同时有了感觉。

“老公,别回头。” 我和vv约好进来之后就只靠传音,怕说话出声有窃听器。

“我知道。是那俩杂碎?”

“嗯。你斜后方四点钟位置二楼包厢。一人三个贴身保镖。旁边卡座还大概十几人左右。”

“什么火力?”

“我索敌不高,要帝国在就好了。不过应该没什么大口径。他们这身上也没地方放。”

“我就怕他们有云爆弹啥的,这密闭空间来一颗你我是没事,孩子们非熟了不可。”

“老公你老家军旅片看多了吧…哪挨哪黑手党能掏出这玩意。有这火力当年还用我们来救岛?”

“那就行。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嗯。他们好像在聊你。”

“管他聊什么。反正今天咱俩穿着婚纱四九城这么一通溜达。狗腿子肯定给他们报信了。现在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银狼在这坐着。”

“对不起…”

“不是,老婆。这有啥对不起的?”

“本来应该是和你开心的事…结果不得不拿来作为作战的一部分…”

“我和你说老婆。就冲门口那俩姑娘身上黑丝把你那宝贝狼牙印上去。今晚上你不把这平了我肏你都没心思。这事不了我开心不起来。”

“…确实是你的风格。”

“先生,您好。这是我们老板送您的酒。请先生试试。” 一个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支看上去很是唬人的红酒。

这服务生虽然脸上恭恭敬敬,却掩藏不住目光中的一丝杀意。

腰间不自然的鼓鼓囊囊更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我随手抄过酒瓶,和看二锅头一般颠来倒去的看了半天标签。一旁的服务生直皱眉。

“Bru…Bru…nello?老婆这啥酒?”

“Brunello di Montalcino。这一瓶能买辆车。他倒还真舍得。” VV一阵鄙夷。

“哦,反正很贵是吧。那明白了。” 我随手把酒瓶子放了回去,往沙发靠背上一躺:“去和你们老板说。心意我领了。但这酒我喝不了,承受不起。”

服务生脸色一变,手往腰间探去。

“年轻人。当下人的,干啥事别急着掏枪。尤其在不确定对手有没有枪的情况下。” 那服务生速度很快,但是自然人和我比反应属于是大可不必。

他整个人眼前一花,好姐姐的左轮直接顶在了他脑门上。

妈的。和老子比拔枪速度?你肉身子还能快的过超算?好姐姐床上亲传美式居合,这回算是用上了。

我枪口抵着他脑门,对面服务生一脑门子冷汗死撑着看着我。我满不在乎的挠挠头:“我确实喝不了,不是因为不给你们老板面子,而是….”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接着尴尬的笑了笑:“我酒精过敏,这瓶喝完我怕我一蹬腿死你们这儿。”

“噗通噗通。”

我清楚的听见后面有几个从椅子上摔下来的声音。这服务生也傻了:“啊~~啊~~先生,这…”

服务生身上的对讲机传来一阵大笑,我皱了皱眉。

“抱歉,先生。是我莽撞了。忘记商谈待客问忌口这种最基本的礼仪。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能否来此桌一叙?”

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凄冷尖戾,很像太监。

“好嘞,不过老板请稍后,我得先办一件事。”

“哦?先生还有何事?”

“我得去个厕所,我憋得慌。”

“哈哈哈哈哈。不碍的不碍的。人有三急是自然,先生请便。”

我收了枪,坐在厕所的黄金马桶上,仰面望着天花板。

“老婆,你怎么看?”

“鸿门宴,凶多吉少。”

“嘿,老婆你还懂这个?”

“我也不是白给仙儿她们帮厨这么久。”

“不错,但老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怎么说?”

“鸿门宴谁请谁?”

“项羽请刘邦。”

“刘邦后来干嘛去了?”

“汉朝…皇帝吧。”

“项羽呢?”

“…老公你是说。”

“赴宴。”

擦了擦屁股上的水,提起裤子。我总觉得这段对话在哪看过。

哦对了,我最喜欢的几部电影之一。

“老婆,你知道么。你现在算县长夫人。”

“神经…”

迈步上了旋转楼梯。熊一般的两个保镖一掀开幕帘。里面坐着俩牛鬼蛇神。

其中那个大胡子瘦子一身标准的礼帽西服,活脱脱从动画片里走下来的商人造型。

单片镜一带比桑提还标准,瞅着就属于先崩后问的主儿。

另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雍容华贵,看着是拿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绒毛拼的一整件华服。

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拿眼一打雪白蓬松,哪怕我再不懂女装我也知道那是顶级的好料子。

可惜就是面相实在太差,长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皮肤粗糙发黑接近棕色不说,被雪白的衣服一衬,那叫一个难看。

奶子倒是不小,但毫无弹性,和快用完的蛋糕裱花袋一样在胸前耷拉着。

最倒霉的是她那一头墨绿色长发都打了绺。

离远了一看,活脱脱雪地里的一棵马尾松,上挂俩漏了的水气球。

我拼命掐着自己大腿根防止自己乐出声。VV在我体内笑的已经快岔了气。

“来来来,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坐。”

“您也请。”

“老板既然不能喝酒,那尝尝这咖啡。这可是上好的咖啡。我特意从…”

我凑了上去方便vv闻,老婆发出的一声嗤笑让我心理有了底。

哗的一声,我直接把整杯咖啡往刚才的服务生身上一倒。

滚烫的咖啡烫的他满脸燎泡。

旁边保镖纷纷起身拿枪指着我。

俩牛鬼蛇神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眼睛里微微的冷笑。

我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一小袋咖啡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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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咖啡不行。喝我的。这种咖啡,只配给这种不长眼的饮驴。”

一旁的松树精饶有趣味的解开袋子,丑不拉几的咖啡豆倒了一桌子。几个保镖发出一声冷笑。那吊路灯的眼神突然一下定住了。

“曼特宁?陈年曼特宁?”

“老板好眼光。家妻别的不好,就好这一口咖啡。但这年头假的蓝山太多了。即便买来无非也就是滥竽充数之物。可曼特宁就不同了。老婆喜欢。我这当丈夫的自然也…”

“好,果然好咖啡。难怪老板看不上我这俗物了。尊夫人好品味。”

“两位老板,此等好物。不如让我来冲泡如何?” 吊路灯的声音就够冷得慌了,那松树精的声音就如同西北风吹奏的口琴。

突出一个给巫婆当CV不用调音师。

不光是我,连VV都打了个冷颤。

“无妨。但有一事。”

“老板请说。”

“咖啡配子弹,这好像有点不太挨着。”

我指了指那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无礼的混账!给老子全部都滚出去!” 吊路灯的赶忙起身,连踢带踹地把所有保镖都赶了出去。

地上那个满脸泡的屁股上挨了好几脚,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间。

“诶,老板。别动气,喝咖啡急不得。”

“有理有理。来来来先生坐。让先生看笑话了。”

“老婆,抱歉…爷爷给我的咖啡喂狗了…”

“算了没事,反正咱俩喝上了。你一会多喝两口就行。”

“成。”

细细的品了半杯。我把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始演我背的滚瓜烂熟的那一幕电影。

“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居达。”

这名字好,听着就是会为了三十块钱上吊的。

“这位女士呢?”

“先生可称我为碧伦。”

“莫非女士是巴家族的?”

“先生好厉害,我祖父家确实是巴家族。”

“先生您怎么称呼?”

“喊我休便是。” 我用了我生前的英文名。

“休老板,幸会幸会。”

得,齐了。既然人齐了,那就开演吧。

“居达先生哪里发财?”

“小生意小生意,跑船走南闯北,买卖人而已。”

他妈的这话我还真不好反驳,他确实买人卖人。

“大生意大生意啊。”

“哪里哪里。这不是碧伦小姐这有一些我预定的上等货。所以特意来看看。”

“哦?听居达老板这意思,碧伦小姐是这的东家?”

“哪里哪里。我就是个打工的。真正的东家那可是西西里银狼维内托小姐。今日据说她还回来拍婚纱照呢。现在怕是在情郎的身子里…呵呵呵。”

这句就更没毛病了,银狼确实在我身子里。现在正一拳一拳打我肚子呢。

“老婆,轻点。砸的胃疼。”

“你有胃么你就疼。”

“哈哈哈,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确实是不便打扰。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我随口喝干了爷爷的咖啡,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这好东西我实在舍不得喂两条狗,能多喝一口是一口。

“两位都是大生意。我比不了。管一个小港区。手下有那么点舰娘。偏安一隅过我的小日子。”

俩人同时站起来了。吊死鬼四下里左顾右盼,生怕一会儿窜进来个小姑娘拿炮顶自己脸上。

“哎呀。原来休将军是提督。失敬失敬。刚才冒犯了。还请将军千万莫要计较。”

“居达老板快坐。今天不谈那些。我就是来找乐子的。提狗屁督,提督。那就是个空架子。说是什么老婆多。每天一睁眼那么多口人,吃喝拉撒,弹药补给,摸鱼种菜偷人内裤,就没有我不管的事。白天流汗晚上流汗不说,一年到头钱没挣多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这杯子还是他妈老婆的嫁妆。你说我这肏蛋日子过的。”

吊路灯的盯着黎黎的金杯,两侧嗉子往下直流哈喇子。

听我这么一说,赶忙擦擦口水:“老板玩笑了。能带着那卡到处跑的财力能差到哪去。我们还得仰仗着老板帮衬啊。”

“就是啊。”

“咳,穷家富路充门面,各位见笑了。老丈人家的生意,没一分是我的。每天活的和个入赘的一样,老婆做什么我吃什么,家里啥活都得干,连花钱都得和老婆打申请。花一笔就得还好几个亿,花一笔还好几个亿。你说这日子…唉。结婚有什么好。”

松树精汗都下来了。

“哎哟喂好家伙,难怪人家都说,这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你看人家休将军家里走流水。人一进一出都论亿~~~~”

“那是,人休将军可是提督。那当兵为的不就是这点东西。”

VV猛踹我两脚。

作为被“入股”的一方,她当然知道我说的几亿指的是啥。

“老婆…放松,放松。演戏呢。”

“我没看出来啊,你够大方的。你和桑提往来都几亿几亿一走是吧。”

“老婆你这话说的,你一要不也是这个数?我也没克扣过你啊,大家不都是一样的配额。”

“好嘞。今天晚上老娘要现精两百亿。你敢打折扣老娘我直接抢。”

“…我尽量多喝水。”

咖啡被我一个人干下去了半壶。感觉到咖啡因的劲儿顶了上来,我开始逐渐进入了角色。

“提督,提督。说得好听,那就是个无底洞。你们是不知道,我为了这个提督花了多少钱?那是流水一样的钞票往里砸。”

这是真心话。生前玩舰R一年光买皮肤就花了不知道多少,这还没算戒指和船舱。

“那肯定的。战争嘛,战争就是往硫磺火里扔银子。休将军那调费自然是高。”

“你看,居达老板明白人。打仗调费高,可打仗是为了什么?”

“挣钱啊。”

“果然大人物,一语中的。来,敬您一杯。”

“请!”

我把咖啡一饮而尽,身体里的苦味越来越浓。

“可这,是吧。我就纳了闷了。我们这打死打生的没见着钱。好容易娶了个有钱老婆有了点钱。结果花钱还得看老婆脸色。居达老板这买卖人不打仗,结果你看人这日子过得,这叫生活。我们这过的那叫啥?无期!”

“好。将军也是敞亮人。我听将军这意思,将军想挣钱?”

“打仗不就是为了挣钱。可问题是越打仗穷鬼越多,穷鬼越多越没钱,越打越穷。你看这事…”

“诶,将军这话就不知道内里了,穷鬼多了才好挣钱。”

“哦?请居达老板赐教。”

吊死鬼拿手点了两下桌面,一旁的狗腿子送上来一支切好的雪茄。他随意的打上火抽了两口,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的脸。

那目光很像是沙漠里盘旋的秃鹫。

“不瞒休将军。在下出身加楠。想必将军也听说过,我那故土不甚太平,刁民叛党甚多。将军可曾知晓内情?”

“哦,加楠啊。好地方好地方,离我老家不算远。以前去那边旅游我还奇怪呢。都说加楠人会做生意天生智慧民族,但为啥街上连豪车都没多少,甚至还不如我老家那地级市。”

“哈哈哈,让将军耻笑了。我老家那种地方。几万舍客勒的车和两百舍客勒的车,火箭弹炸完都一个款式。人们自然不会花大钱在这上头。哪能和将军老家那天邦大国相比。”

“是啊,我就特别奇怪。都说加楠人神选子民享受世界财富。世界上叱咤风云,兵强马壮科技先进。为何老家却是如此光景。”

“很简单,将军。为了挣钱。”

“哦?乱如何挣钱?”

“乱才能挣钱。太平盛世,兵器入库马放南山。大家什么都不需要。如何能挣钱?”

“可这战火纷纷,人们背井离乡两手空空。又如何能挣钱。”

“诶。将军有所不知。手里没东西不要紧。人还在,就能挣钱。”

“哈哈哈哈!” 我笑声中已经带了杀意了,我知道他说的人还在是什么意思:“居达老板这话还挺有玄机。那怎么个人还在就能挣钱呢?听居达老板给咱们聊聊?”

“就是啊。老板,聊聊,聊聊!”

“将军。人活着要什么。”

“衣食住行健康。”

“好。那这里头,最值钱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住了。”

“错!”

“哦?请老板赐教。”

“最赚钱的,那还得是人。”

“老板说的是..卖人力?”

“诶,将军。人要是活着那可就不值钱了。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

吊死鬼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一个划开的动作。松树精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我端起杯子掩盖着我抽动的嘴角。VV在我体内轻轻按摩着我的后背,生怕我一激动把黎黎的金杯砸过去。

“老公…”

“没事,老婆。我有分寸。”

“哎呀,今日听居达老板这么一说,可谓是醍醐灌顶啊。但我是听说这儿有好货才来的。居达老板这么一说,莫非今晚这,也是切开来卖的散货?”

“将军玩笑了玩笑了。哪能都切开,好东西不能扔着卖不是。今晚这小贱货可是绝对的极品。您上眼?”

“碧伦老板,快把人带出来吧。哪怕买马咱们还得看看牙不是?”

“休将军说的是说的是。今晚看来也没有别人了。我把那极品货喊来。让两位上眼。”

“快点,饿得慌。”

“好嘞。1号,把那骚蹄子带出来。”

帘子款动,一大一小俩具肉体走了上来。

“见过老板。”

“那小的怎么不说话?”

“回老板,刚弄来,还没教会这边的话。”

“哦。哪儿的人啊。”

“嘎杂那的小东西。别看岁数不大。那小身子….”

“呵,老板娘好眼力。可惜啊,得是母女两个价才高,要是母女一对在我们拉夫市场卖至少也得500舍客勒。可惜啊,单个一只这价就下来了。只能300左右了。啧啧啧。” 吊死鬼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淫笑着。

“哎哟那这么说我还亏了。那早知道我就不把她妈活埋了。还害的我挖坏一把铲子。这平白无故少200。您看这事闹的。” 松树精捶胸顿足。

我根本没有听那两个畜生在说什么。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两具身体。

大的那个帮凶身材非常好,但好的过了头,完全看不出是个人。

倒是更像活体的硅胶娃娃。

身上所有的一切极其夸张。

胸大如篮球但完全不下垂 乳头粉的发亮,乳晕巨大。

下身用刮胡刀随便刮了刮,阴毛有的长有的短,瞅着和被耗子打过洞的杂草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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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厚的肉屄虽然看上去是粉的,但整个阴唇往外翻的一塌糊涂,感觉扯开就能看见她那散着臭气的卵巢。

浓妆艳抹的妆容配上夸张的指甲油黑丝和纹身,涂粉如同刮腻子的脸上毫无血色。

整个人眼神涣散,鼻子不停的抽动。

我都不用看我就知道这婊子尿检阳性。

“怎么,你看这么入迷?你喜欢这样款式的?”

“老婆,我这么和你说。这种别说花钱,这种毒狗我他妈下到照片都得格式化硬盘。”

“这还差不多。”

小的那个噶杂孩子浑身颤抖着。

楚楚可怜的姣好面容上了无生趣,完全就是一头落入笼子的小鹿。

无神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生气。

身子确实是很漂亮不假,但在这艺术品一般美丽的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包括阴蒂,阴唇,乳头上都被穿了无数铁环。

脂粉的厚度完全掩盖不住身上的伤痕。

脖子上的项圈带有电击装置,链子牵在大的帮凶手里。

小腹那孕育生命的位置上赫然一个红彤彤的淫纹烙印,我很确定那是被真的烙铁烫上去的。

一旁的帮凶见我和那吊死鬼都在看她,大感嫉妒。

不停的用力拉着孩子的阴蒂环。

扯的孩子下身充血小便失禁,胸前顺着奶环往下滴奶。

小鹿那悲哀而绝望的眼神中落下两行清泪。

万念俱灰的看向我。

我几乎要把椅子把手捏碎。我非常确定他们给这孩子灌了什么。

己烯雌酚和甲地孕酮。

前者是一种雌激素,用于雌激素低下症及激素平衡失调引起的功能性出血、闭经。

一类致癌物。

后者是孕激素,可以抑制排卵,主要用作短效口服避孕药。

而这俩还有一个更著名的名字。

空孕催乳剂。

“畜生…”

我用最后一点理智站起身子,强挣扎着往门口挪去。俩畜生注意到了我。

“哎呀,休老板这是来兴致了?怎么这么多汗?”

“啊,啊。我去下厕所。刚才咖啡喝多了。”

“哎呀没事的,就在这尿吧。正好试试这骚蹄子口活。”

“不…不了…我这有人看着尿不出来。”

“哈哈哈休老板快去快回,好玩的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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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 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几个字。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脑袋。我整个人几乎是躺在洗手池里疯狂的抓揉着自己头发。

“老公,你还好吧。”

“老婆…” 我感觉我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罗马那边还他妈要多久…我实在,实在是…”

“老公,老公。你冷静。你先起来。” VV从我胸前探出头,伸手把水龙头关上。拿一旁的纸巾给我擦着脑袋。

“老婆,你别出来。我不确定这有没有…”

“没事,我扫过了。没人跟过来,也没摄像头。只有窃听器。传音他们听不见的。”

“老婆,我…”

“我知道,我知道。老公是好人。老公看不下去坏蛋欺负人。但你要冷静。不能杀,现在不能杀。”

“老婆,给我个说法。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他妈不能…”

“他不是主谋,这俩都不是主谋!主谋现在在看着你!他就是想看你会不会动手!你现在杀了那俩人,咱们满盘皆输!杀人要诛心!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我无力的垂下了双手。我知道,自己老婆说的是对的。

不杀亦是杀。

“老公,去里面。我帮你整理一下。你看你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

“好。” 我擦了擦脸,进了里面的隔间。坐在了马桶上、

VV从我胸口钻了半个身子出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小嘴不停的亲着我安慰着我。

接着又钻进我身体里,从我肚子里钻出小脑袋。

小手握着那根因为愤怒而坚毅的鸡巴,轻轻地撸动了几下又舔了几口。

VV那火红色的瞳孔向上一勾,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接着往前挪了挪,把我整个鸡巴连两个蛋一起吞进了身体,舒服的小舌头一下下有力的活动着。

小手配合着在我前列腺上一捏一捏。

强烈的刺激让我一阵颤抖,赶忙抱住她的脑袋,生怕那银丝蹭到马桶圈上弄脏。

vv被这么一抱,整个人含的更深。

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娇喘。

“嗯~~~老公不生气,老公鸡巴好烫好好吃,蛋也好烫好好吃。老公,再忍一忍。晚上老公要怎么样都可以。在此之前就让老婆帮你用嘴把火气吸出来。这样老公才能安安心心的和老婆一起去打坏人。唔~~~”

“老婆,嘶…抱歉,老公没用…这种时候还得让你这么劝才…”

“不准瞎说,老公最有用了。噗噜~~~老婆屄芯子痒,现在就想要老公的鸡巴立马插进屄里,但是不可以,目前还不可以。外面有坏人。所以老公先这么…唔嗯,先这么吃点前菜顶一顶。”

维内托被我疯狂前后摇晃着脑袋,即便是被如此来回地套弄,那湿润的唇瓣依然箍的我紧紧的,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平日里那威严满满的萝莉御姐此刻变成了欲望的吸尘器,蚀骨销魂的强劲吸力让我尾骨都有点发酸。

湿滑的液体把她的口红晕开,在我鸡巴根部留下了一抹妖艳的嫣红。

“老婆,不行了。我要射了。”

“快点,快射出来。射给老婆喝,老公的东西我要全部喝掉,一点都不要浪费。” VV的舌尖重重扫过冠状沟,又捅进马眼里来回抽插着。

大有一副要把我就地抽干的架势。

“不,我不要这么射!我要看着你的脸!不看老婆的脸我射不出来!”

“好,好。老公你站起来。我转个身子。”

VV是从我小腹丹田出伸出的脑袋,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全程从上到下只能看到自己老婆后脑勺。

缺乏了眼神交流的口交如同没有盐的肉一般,纵使再舒服也让人难以忍受。

VV也深知这一点,让我褪下裤子站了起来。

整个脑袋从我肚子挪到了我的胯下仰视着我,让我仿佛骑在了她脸上一般。

vv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鸡巴在她嘴巴里打了个旋,紧跟着少女眼白上翻,口中一吮,调皮的从我大腿上伸出双手摆了一个V字。

我几乎能听见鸡巴的泵动声。

整个龟头卡在VV的喉管里严丝合缝,漫长而有力的白色瀑布让我感觉连蛋都快射了出去。

VV静静的吞咽着我的爱,火红色的双瞳里只有安心和快乐。

而我小腹内同样有一股类似的热流扩散开来。

我知道,那是VV的爱流了进来。

愤怒和火气被老婆喝了下去。

我坐在马桶上尿着。

VV的小穴从我会阴处分开也同样尿着。

夫妻俩人两股水流稀稀拉拉。

我第一次体会到本子里的扶他是怎么上厕所的。

经过刚才的发泄,我终于恢复了冷静。

俩人尿完后我帮VV擦了擦花瓣,接着提上了裤子。

VV操纵着我的手给我整理着衣服。

“老公,好消息。图灵通过这边的摄像头地址追踪找到了那个杂碎的位置。罗马她们正在杀过去。你再拖住他们一会。”

“人救出来没有。”

“救出来了。现在他们关着的是纳米机器人做的仿生模型。随时可以引爆。”

“人在哪,安全么?”

“在爷爷的咖啡店里。加里波第在那开着导弹雷达。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明白了。”

“抱歉抱歉,久等了久等了两位老板。”

“休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久,怕不是,啊?忍不住了去厕所自己先….” 松树精盯着我裤裆一阵淫笑。

“嘿,老板娘果然懂行,可惜啊,又不太懂行。”

“哦?休将军这话怎么讲?”

“居达老板也是男人。咱们老爷们,最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那自然是…哦,哈哈哈哈哈!佩服佩服!休将军这招高啊!居然为了谈生意头脑清醒用上了贤者时间。够狠!果然是豪杰!”

“哎唷…将军这招厉害啊。居然为了谈生意能做到如此地步。”

“咳,耻笑了耻笑了。老婆规定的。我脾气太差,办点啥事一着急就上火。一着急上火就给自己娘们折腾的够呛。后来就有了这么个家规。而且这不是货也上来了么。我得和老婆打个申请报告,毕竟要花钱不是?”

“将军,这恐怕不…”

“怎么?居达老板有何难处?”

“将军,这妮子是居达老板花了大价钱和我们老板定的。确实是不方便。将军若是要买,看看其他货物如何?我这后院有的是好货。您不妨…”

“哦哦,这样啊。不碍的不碍的。”

“将军您敞亮大度。咱们这就去后院。碧伦老板,将军今晚看上谁了。都算我账上。”

“诶不不不,买人不急。只是有一点小事。”

“哦?将军有何事?”

“是这样,刚才我不是和老婆申请说要刷卡么。回了个消息回家。结果家妻气哼哼的给我一通劈头盖脸。说有船不长眼开到我辖区内钓鱼撒尿。我家老婆们上去制止,那恶徒居然敢向她们吐唾沫开枪。那您也知道我那边是啥规矩,夫人们一气之下就把那船轰碎了。活着的几个喊着说什么炸了居达老板的船让我等死。我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看是不是…”

吊死鬼内裤都湿了,眼看着两片水渍就流了下来。

“三儿,三儿!怎么回事!谁他妈把船开休将军那去了?”

哦,原来被我泼一脸咖啡的那个叫三儿。

“老,老板…是…是五哥…五哥接了几个大老板谈买卖,结果谈着谈着说要出海钓金枪鱼…然后就…”

“哎呀,真是居达老板的船啊。那我老婆这实在是莽撞了,你看这事闹的。我在这给您陪个不是了,您可别怪罪啊。” 我假装拍大腿痛心疾首。

“不不不,将军您千万别…这是我没有管好手下人。您千万恕罪,千万恕罪。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给夫人赔不是。快,快把那东西拿来。”

外面的狗拿来一个大首饰盒,居达哆哆嗦嗦抢了过来,一把推到了我的面前。

“将军,来…您请笑纳…”

我拉开一看,两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冷笑一声,盖上盖子随意地推到一旁。

他妈的,钻石这种靠营销卖证书的垃圾骗骗没脑子的还行。骗到我头上来?你当老子是锔锅锔碗拉玻璃的。

咖啡喝完了。我走到冰箱旁边,随手打开门拿了一大瓶汽水灌了一口。冰凉的碳酸划过喉咙,让我很是舒服。

“居达老板。航运的规矩懂么?”

“懂,懂。”

“你的船走我的辖区,不打招呼不给钱,不合适吧。”

“不合适。”

“你的人冲我老婆开枪骂街吐唾沫,不合适吧。”

“不合适。”

“咱们好好的生意,被这帮狗坏了买卖交情,不合适吧。”

“更不合适。”

“诶,对了。所以居达老板。这事要想了了,那就全靠那帮死了的落水狗。”

“对,对。他们惹了休将军,死有余辜。可将军。他们不是全死了么,死了有啥用啊。”

“居达老板。别忘了,你教我的。死人啊,有时候可比活人有用。对不对?”

我手一勾,好姐姐的左轮再一次指向了地上的那条狗。

“老板,这狗子骂我老婆,坏咱们生意。借我用用。我得给家里的一个交代。”

吊死鬼一愣,然后瞬间明白了我什么意思。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把自己的手下拖了过去。

叫三儿的那条狗满脸燎泡,如同一只壁虎一般被压在了地上。我蹲在他背上,一只脚踩在他头顶,用好姐姐的枪指着他。

“说,谁给你们的坐标。”

“将军,真的是五哥自己去的。”

砰。

三儿整个右耳崩进了地板上的窟窿,扭动惨叫着。

“啊~~~~~”

“谁?”

“是,是大老板…大老板让我们去探探你的底。然后…”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居达。

“居达老板,你听到了没?”

“他妈的狗奴才,敢给我栽赃!我…”

“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嘛非得拉你们老板。”

“将军,真不是,真不是…是大老板…是大老板…”

我轻轻的从他身上下来,贴着他耳朵说道:“我知道。”

三儿傻了:“您,您到底是…”

“你想知道?”

“嗯。”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

我死死捏住了他的喉结,把他整个人拖起来抵到了墙上。

另一只手把枪收回去,解开了我前胸上衣的两个扣子。

由于我背对着居达和那婊子,他俩的视角看不见这边发生了什么。

但是三儿能看见,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见我的胸口上如同浮雕一般,印着一张女人的脸。

那张脸是活的,而且在冲他笑。

他在大老板的办公室墙上见过那张脸。但他被我掐着喉结,喊不出一个字。

他什么都明白了。

“兄弟,明白了吧。这件事,你要替我永远保密。”

三儿笑了,点了点头。那表情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笑得比哭难看。

“砰。”

死尸顺着墙滑下。身后的俩人皱了皱眉。而枪响以后我才想起来,好姐姐在床上叮嘱过我一件事。

“弟弟,这左轮给你了。打深海随便打,但最好别用来打人。尤其是别打脑袋,不然到时候有你蛋疼的。”

现在我知道好姐姐说的麻烦是什么了。

望着这一墙的西瓜汁豆腐脑以及地上的腔子,我随手拿旁边的桌布擦了擦脸上的各色组织血浆皮肤。

以后能用枪把砸的还是尽量别开枪,开完枪这衣服不好洗。

居达缓缓地走了过来,脸上阴晴不定几般变幻。

我继续拿桌布擦着脸,根本懒得看他一眼。

这吊死鬼死死的盯着我,突然面目一拧,整个人狰狞恐怖,掏出枪对着墙上的死尸疯狂的开了五枪。

一旁的狗腿子们两列排开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你们!你们这帮畜生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下场!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了点钱,一个二个出去都有人叫先生了!但这世界上总有他妈你们不能碰的东西!以后谁再在外面不知好歹,就和他一样!听明白了没有!”

我鼓着掌走了过去。

“好,老板这话敞亮。为非作歹的霄小又被你居达老板枪毙了五回。大义灭亲?杀人灭口?杀人灭口,那这小子说的就是真的。你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大义灭亲,那好办。不就是生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居达老板赚钱。只要您肯出钱。”

“将军,我敢拿我脑袋担保。确实不是我派他们去的。您要是查出和我有关。我愿意让将军崩了我。”

“好,既然您这么说。我信老板。咱们谈谈合同?”

“请!”

“请!”

“居达老板,我就不绕圈子了。你要挣钱,我也想挣钱。”

“不错。”

“但挣钱有挣钱的规矩。”

“那是。”

“所以,我出枪,你出钱。”

“出多少?”

“诶,老板这话外行了。这种生意哪有拘出死数来的道理。走一番看一番,看一番说一番。”

“将军说的确实有理,可这没有数的话,这定金….”

“好办。我给你居达老板看样东西。”

我从背后抽出一个纸卷,在桌上摊开。加楠人只看了一眼,浑身如同筛糠一般。

那是一份海域布防巡逻图,精确到每个点,每条航线,具体时间。加楠人知道,这对于他们这些跑水路生意的来说,是无价之宝。

“怎么样,老板。这玩意当定钱,够么?”

“够,足够。那将军要什么?”

“好说。每一船生意按结款,七三开。”

“将军…可否对半?”

“那不行,最多六四。”

“五点五?”

“加这钻石和这妮子。”

“成交!”

“好,痛快!为表诚意。我现在就把这妮子送回将军府上。来人啊。”

“诶诶诶, 居达老板。好意心领了。我那好歹也是军事要地,哪能让弟兄们随便送人进去。这要一不留神当间谍再…”

“哦哦哦,将军说得对说得对。你看我真是,居然忘了这事。那您看?”

“这么着,碧伦老板。”

“将军您吩咐。”

“叫俩人,把这妮子洗吧洗吧拾掇拾掇。身上乱七八糟东西拆了。搞身干净衣服送到这个地址去。你看这身上弄得丁零当啷的干什么这是。给我老婆看见回头又呲我欺负小姑娘。”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

“将军,您看这是不是咱们边吃边等?这一来一回也得有些工夫。干坐着多无聊。”

“那行,全凭居达老板安排。”

“来人啊,去准备酒菜。我要和将军好好喝点!”

“老板,菜就行。酒就免了。”

“哦哦,和他们说别拿酒。拿葡萄汁!”

我漫不经心的随便应付着,心思根本就没在吃饭上。

VV在我体内和我逗着闷子,我时不时咽下几叉子囫囵个的菜让VV尝尝味道。

毕竟老婆在我体内这么半天,我实在担心她有点饿。

“开胃头盘-头汤-沙拉-次汤-主菜-副菜-主食-甜品-酒类。还不错,顺序还是对的。”

“顺序是对的有毛用啊,这量他喂猫呢?”

“老公你不能拿这货和家里的比。他哪人你忘了?能请你吃饭不错了。”

“那确实,他倒没拿羊骨头煮点鹰嘴豆给我端上来已经算大方了。”

“谁说不是呢。哦对了,乌戈利尼她们那边已经接到孩子了。波尔扎诺那边已经把那东西给了那几个杂碎了。”

“血弄干净没?”

“那肯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旁包厢的门帘一动。两条母狗走了进来。

“人送到了?”

“送到了。姆姆。将军夫人给了我们一个东西,说是给将军的。让我们捎带来。”

“哦,那玩意啊。直接给居达老板就行。我让我老婆拿的,算是礼物。庆祝咱们生意成交。”

“哎呀,将军,这如何使得。”

“给你你就拿着。”

“好,那我多谢将军了,将军如果不在意的话我现在就拆开。”

“哦对对对,你们的习惯是当面拆礼物。老板请便。”

加楠人兴奋的拆开礼物。一旁的婊子也好奇的凑过来观看。

里面是一颗人头,一颗瞪着大眼惊恐万分的人头。

居达当然认识那是谁,那是自己的老板。

整个头被加楠人扔飞到了天上。

旁边的保镖反应奇快,十几条冲锋枪对着我疯狂开火。

我根本头都懒得抬。

重要的东西vv早就提前收进了身体。

子弹在我身上崩的火花四溅,几发跳弹甚至还打伤了几个自己人。

而那帮狗根本不管不顾,手抠住扳机死不松手。

我低头捡起地上的半片龙虾,刚要放进嘴里肉就被打了个稀烂。

我叹了口气。

“老公,别捡地上的吃。脏。”

“唉,我看着可惜了的,这么贵的东西。糟蹋粮食么这不是。”

随着咔哒咔哒的空扳机声,子弹终于被消耗殆尽。

我挪开被打的千疮百孔的椅子,把餐桌一掀,和拖死狗一样把两条畜生拉了过来。

大大咧咧地往地下一坐。

保镖上来想拦,但巨大的恐惧压着他们,没一个人敢上前。一个胆子不错的哆哆嗦嗦伸了一只手过来,想把我隔开,我大为惊讶。

“嚯,不错啊。够敬业的。”

“你…你…”

“这样吧,为了表彰你的忠心。你站着挨一个耳光,这事就了了。你带你们老板走我绝不拦着,怎么样?”

那保镖以为听错了,看我是认真的,脸上大为惊喜:“好,好。你打吧。你可得说话算话。”

“放心,我保证说话算话。”

那狗腿子扎了个马步一运气:“来,来吧。”

然后他就如同见到了活鬼一般。

我的腋下一阵鼓动,出现了两支新的胳膊。

紧接着从我肩膀处,一个银发红瞳的脑袋钻了出来。

少女甩了甩头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嘴里咬着一块牛小排的她一脸轻蔑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老婆你怎么嚼这么久。”

“这什么破鸡巴厨子。牛小排都能煎的这么老,趁早干点别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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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不动吐了就是。”

“说得对。呸。” VV随口把那块肉吐掉,接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刚谁说要挨一耳光的?来,过来站好。”

吊死鬼和松树精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他俩什么都明白了。

“大,大姐头!我,我…”

“你挨是吧,好嘞。”

pia!

这一大耳帖子响彻云霄,十成十的力那是一点水分都没有。VV一个反手把那两米高的保镖抽得如同陀螺一般。

转了十好几圈的他定了定神,勉强站住了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臀型不错。看来最近健身颇有成效。

然后他觉得哪儿不对,随即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老婆,你最近抽人水平见长,我还以为这一巴掌他脑袋得飞出去。”

“那是,最近和长春她们打乒乓不是白练的,你看我这拉弧圈拉的怎么样。”

“确实是屁股上挂暖壶。”

“怎么讲?”

“有一定(腚)的水平(瓶)”

扯过那俩杂碎的头发,我两脚一边一个地踩着他俩,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随后又从那加楠人口袋里拿过那支没抽完的雪茄。

我冲一个保镖招招手,拿过火机点燃了,塞在他嘴里。

居达面如死灰。

一旁的松树精身上的衣服上全是血污菜汤,看着如同躺在烂泥里的圣诞树。

沉默了许久,加楠人才开口。

“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

“所以维内托真是你老婆。”

“当然。”

“你就这么信她。”

“你们不信她,现在呢?”

加楠人被我噎的半死。

维内托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她。

“我说过让你干点人事吧。”

“大,大姐头…”

“为什么搞这个。”

“生,生活所迫…”

“放你妈的屁!买人卖人叫生活所迫?”

“我,我…”

VV懒得和她废话,拍了拍我的腿。

“老公,抬脚。”

我抬起了脚,VV顺着我大腿往前挪了挪身子,一只手扯住了那婊子头发顺带展开了舰装。

381炮黑洞洞的,把那婊子整个上半身都包了进去。

“大姐头…我…”

望着VV的动作,我赶忙打开终端,想让图灵关掉我的收音装置。

轰。

得,还是慢了一步。

如此近距离的舰炮开火让我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虽然天天说381警告,但当自己老婆真的一炮轰出去的时候,那天地鸣动的震撼感让我老半天都没回过神。

和我用好姐姐的左轮爆头不同,舰炮在这种距离打人那属于物质湮灭器。

松树精整个上半身被这一炮直接轰没了,就剩两条腿和臀部耷拉在地下,巨大的穿透力打的整个剧院内尸山血海,后头的那个虐待孩子的婊子加几个保镖直接被这一炮炸成了沫。

花岗岩的墙体被轰开一个大洞,冷风直接灌了进来。

路上停着的车辆警报大作,吵得人心烦意乱。

“老婆,下次要开炮和我提前说一声。我耳鸣。”

“啊,抱歉抱歉老公。太气了忘了。”

“你啊真的是。还说我脾气不好。”

“夫妻相嘛,夫妻会越来越像。”

“有道理。”

地上的加楠人蛆一般扭动了几下,我这才想起来,脚底下还有一个活的。

“怎么,不舒服?”

“对于一个要回归主的人,舒不舒服有什么区别呢?”

“你倒还挺看得开。放心。你回不去。”

“我知道。”

加楠人感慨的看着这一切,此时他的神情镇定了下来,带有一丝无所谓的故作洒脱。

“别的我都不奇怪。毕竟银狼是你老婆。你知道一切很正常。我唯一奇怪的是你那张卡是哪来的。”

“我老婆的。”

“别骗我了,我都要死了。”

“我没骗你,真的是我老婆的。”

“你老婆是…”

我打开了终端,调出了桑提的照片。加楠人看了一眼,怅然若失。

“我的确听说那家财团的独生女儿去当了舰娘,我没想到是在你的港区。”

“我也挺意外的。”

“你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么?”

“你比我富裕的多。”

“什么是富裕?”

“钱多,人多。”

“怎么算账是你的事,对我来说,钱是钱,人是人。我和你们不同。我没办法做到拿人不当人。”

“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朋友。”

“教棍和无神论者成为不了朋友。”

“可我们都要生存。”

“生存有很多种方法。”

“但不包括帮助那些穷鬼。”

“居达老板,我问你个问题。”

“说。”

“你说是利益对我重要,还是力量对我重要。”

加楠人愣了一下,想了想,肯定地说道:“力量。”

“再想想。”

“不会是利益吧。”

“再想想。”

“那还是力量。”

“力量和利益,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那谁重要?”

“和老婆们一起消灭你们这些体面人,对我特别重要。”

“将军,我让那些穷鬼实现自己的价值,这是为了我的体面。你让你的女人实现她们的价值,这是为了你的体面。都是体面人,为什么我俩要对着干。你我有什么区别?我俩本来可以…”

我笑着摇摇头。

“当然有区别。”

“区别在哪?”

“我,有几百个“妈”,她们拿人当人。你,只有一个主。他拿人不当人。”

我松开了脚,加楠人从地上爬起来,凝望我片刻,缓缓起身,上下拍着衣兜像是在寻找什么。

“你找什么,火机么?”

“不是。”

“那,你是在找这个。” 我从怀里掏出来一根绳子。

吊死鬼回头凝视着我。犹豫,停顿。再犹豫,再停顿。在这犹豫和停顿中,他希望我改变主意。

“你是个体面人。如果你不想体面,我可以让VV帮你体面。我说到做到。”

居达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是认真的,叹了口气。从身上摸出一张卡来,和桑提那个差不多。

“这个,你拿着。”

“买命?”

“不,里面是三十万舍客勒。是我卖了那些无辜之人的钱。”

“这血价我收了。但你该承担的,还是要承担。”

“嗯。”

吊死鬼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条条的走到了大门的铁把手边。

把绳子拴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头拴在门把之上。

看透了一切的眼神扫视了我们一眼,紧接着用力往下一坐。

在他半死不活的拼命挣扎的时候,VV按下了什么按钮。

加楠人身子仆倒,肚腹崩裂炸开,连肠子都流了出来。

“老婆,你…”

“他想体面,我就偏不让他体面。”

“确实是我老婆。不过你这一炸,倒是和那书上的结局差不多。”

VV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从我身子里出来。

取出我俩的衣物换上,牵着我往外走。

走到外面的一片草地上,我突然停住脚步,拉着VV平躺了下去。

VV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说。

苍穹在上,夫妻在下。四目倦怠。

斜阳残照如血,海岛一片通红。

“老婆。我累了。”

“嗯。”

“我要吃蛋糕。”

“好。”

一段时间后,商业街里多了很多新的学徒工。充满活力的年轻笑脸给小岛带来了新的活力。

城里开了一家新的鬼屋,叫做血地。恐怖氛围大受好评,一跃成为了新的网红打卡地。人们纷纷赞叹血浆效果做的真实。

乌戈利尼和大萝莉她们从来不去玩。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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