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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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半天后,就是地狱般的日子。

妻子和小刘不断做爱,我却只能抓心挠肺,感受她心底传来的快乐。

每一次高潮,对我而言都是地狱般的折磨。

“老婆,求求你让我射精吧。”我跪在战场之外,不断恳求。

更恐怖的是,妻子真的连排尿都控制了。

我被强迫喝了大量的水,在尿急的时候恰逢妻子高潮。

我下意识收缩肌肉,而这又进一步挤压了饱满的膀胱。

被强制寸止的憋屈,尿涨到极点的痛苦,同一刻迸发了出来。

“老婆,求求你让我撒尿吧!”我疯狂恳求。

妻子使了个眼色,小刘啵地一声拔出阴茎,她又小小高潮了一次,又让我再痛苦了一次。

妻子被扶起来,轻描淡写道:“到底是要射精,还是要排尿?”

看起来她是游戏中的被支配者,但实则是主导者。

我小心翼翼道:“都要可以吗?”

妻子像公主一样轻哼一声:“都要?想得美!这样吧,你好好服侍我们。若满意,就让你尿尿。若不满意,你就憋死吧!”

我吓了一跳,赶紧道:“我会做好的!”

我的惶恐只持续了一秒,就又变成了淡淡的欢欣。

妻子这话什么意思?

就算不控制排尿,我难道就会翻身性奴做主人?

不管有没有尿道锁,我都会服侍妻子。

所以这话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妻子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更好的奴役我,让我深度参与到游戏之中。

妻子还是爱我的,并且愿意将这场游戏抬升到更高层次。

我小心翼翼问:“那射精呢?”

妻子脸色顿时一变:“你都没让我满意,还射精?白天的排尿机会也没了!”

我痛苦不堪,可还是遵守了游戏规则。

在忙活了一天家务,又在焦灼和憋闷中做了文件后,晚上终于得到了排尿的机会。

看这负数锁牢固地挡住所有机会,我感到悲哀,也感到兴奋。

夜晚,妻子玩了一天也累了,老老实实搂着小刘睡觉。

而我则睡在狗笼之中,在无法排解的欲望里,不断摸索自身,却无法获得一丝快感。

明明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甜蜜进入梦乡。

次日,妻子与小刘醒来后,我已经做好了早餐。

她们有说有笑,亲昵地嘴对嘴喂食,眼中全是欢喜的光。

而我却不被允许上桌,跪在地上,吃着狗盆里的食物。

妻子甚至还将狗盆中的食物倒掉,换了狗粮。

屈辱让我忍不住抬头,而小刘这时也开口:“卡哥,该今日的催眠了。你是绿帽性奴,喜欢别人玩弄自己妻子……伊伊姐,你将视我为挚爱……”

他的催眠在我与妻子的辅导下,稍微有了些样子,可还是很烂。

但有了这个小插曲,我叹了口气,继续扮演绿帽性奴。

没必要在大家都快乐的时候中断。

我的渴求与欲望,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随后我整理家务,妻子与小刘在泳池里玩耍,嬉戏。

期间她们还在水里打了一炮,弄得我在憋尿与寸止的颤栗中,下水清理精液浮沫。

随后妻子她们开着我的摩托车外出,我还想趁着机会冥想一下,整理纷乱的思绪。

随后电话就打了过来,要求我捆住自己,然后戴上耳塞与眼罩,只作为妻子的欲望发动机。

奇怪的是,明明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但却也在颤栗中被迫寸止了。

抬头正好看到妻子她们完事。

或许我和妻子太过熟悉,哪怕心中预估,也能猜到高潮的时间。

只能说,大脑的预测功能真厉害。

晚些时候,二人回来,带着大包小包。

妻子墨镜别在头顶,与穿着敞胸衬衫的小刘亲昵地手牵手。

她们眉眼里全是快乐,仿佛刚度假归来的情侣。

而这个家真正的男主人,却只能蜷缩在家中,赤裸身体,用铁链捆着肢体。

只为那边的人想做点什么,能立即通过照片激发情欲。

我心中不是滋味,上前:“老婆,我……”

“把东西拿进去,这件这件,收进衣帽间,那件洗了,我明早要穿……”妻子摘下墨镜,娴熟地命令。

我的话被打断,可还是想说什么:“老婆,我……”

妻子瞥了我一眼:“想偷懒?是不是不想撒尿?”

我努力屏蔽的尿意,瞬间涌了上来。

所有话都被堵在嘴里,我只能说:“是,我这就去办。”

待收拾完毕,妻子已经和小刘做了起来:“快绑好,才两根铁链,我不够爽!”

我欲言又止,只能叹了口气,用电动刑具将自己锁起来。

二人做完,满足地搂在一起。

而我,依然蜷缩在狗笼中,在憋闷中度过一夜。

次日,二人一起进浴室洗澡,我还得把布满精液、淫水的床单拿去洗。

然后,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妻子和小刘负责欢乐,而我则作为佣人,穿戴者刑具,在家中来来回回。

我摸着负数锁,欲望已经冲破云霄。

看着淫靡的交合处,我也想做爱,我也想参与其中。

妻子她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可我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说不清楚是委屈,是尊严,还是嫉妒与害怕,在小刘外出买东西的间隙,我找到妻子。

“老婆。”我尽可能语气平静,“我们好久没亲昵了。”

自小刘回来,我与妻子几乎没有肌肤之亲。

有且几次,还是她当方面把我捆住,然后湿答答地扑到小刘怀中。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妻子语气冷淡。

我无法反驳,这确实是我一手招致的。

如果小刘不到家里,我与妻子依然可以分隔性与爱。

可现在,二者已经混淆,说不清楚做爱是不是单纯的性,我的付出是不是纯粹的爱。

妻子张开双手:“行,给你机会,来亲昵吧。”

这种干巴巴的邀请,就像有人说“我准备好了,你快说笑话吧”,连表演者都失去兴趣。

可我还是没舍得放弃机会,将妻子搂入怀中。

她依然那么软,那么香,那么诱人。

妻子配合地搂住我,我们抱了一会。

情形和一周前一模一样,可态度却变得尴尬。

我有话题,可以聊过往,聊恋爱,聊共患难。

可现在拿什么出来说,味道都变了。

我俯下身子,吮吸妻子的乳头,抚摸她的阴户。

妻子个子娇小,此刻态度却高高在上:“然后呢,玩我的阴蒂,你的小阴蒂就能站起来?就能操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做不出行动。

只是普通玩弄,我身上没有任何感觉。

阴茎依然死气沉沉,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就算没有负数锁,它也起不了作用。

我一下从经验丰富的性爱达人,变成了啥也不懂的初哥。

除了能把妻子弄得一身口水,什么也做不到。

突然,我有了个想法:“老婆,你等着!我有办法了,一定能让你快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妻子冷淡的眼眸中,闪过几道复杂的光。

很快,在她的帮助下,我又被捆成了狗奴。

当我被束缚,妻子的情欲也被打开。

她摩挲着双腿,显然想要了。

“然后呢?”妻子问。

我戴着口环,努力说话:“老婆,你站着别动,我来舔你。”

说着,我就钻入妻子胯下,舌头努力向上够,试图舔她的阴蒂。

妻子惊讶了一下,也微蹲下身子,将阴蒂主动放到我舌头上。

这一瞬,我感到了无比的温暖。

固然中间有偏差,有意外,但妻子与我还是荣辱与共的一体。

她也知道,我是真没招了,才会使出这个策略。

只有我被紧缚时,妻子的欲望才会打开。

我被贞操锁锁住时,她的阴道才会分泌淫水。

况且,我们无法自慰,也无法在对方身上装假阳具,飞机杯等,进行释放。

而也因为如此,紧缚的我,只有这个姿态,能重新与妻子亲昵。

我戴的不是口球,而是口环。

吐出的那一点舌头,变成了我最后的尊严。

妻子也很配合,将阴蒂放在舌尖。

但下一秒,我就顿住了。

妻子闭上眼,期待地等了一会。

良久,她疑惑睁开眼,低下头观察,噗嗤一声,毫无保留地嘲笑:“就这?”

妻子站直身体,我又能动了。

她将阴蒂放到舌尖,我便僵住。

催眠术并不是什么物理法则,而是一种心理暗示。

我与妻子都是聪明人,很明白这种戴着口环的口交,就是一种变相自慰。

于是,催眠术进行了修正,既然妻子无法制止,那就将我的动作冻结。

我绝望了,失魂落魄地趴在妻子脚边,听着她不加掩饰的嘲笑。

还是没有办法,我没有任何办法与妻子亲昵。

在这个家里,我无论做出什么努力,都不能让妻子得到一分一毫快乐。

我不配当男主人,我只是一个奴隶,一条狗。

“咦,怎么就绑上了?”小刘买了东西进门,疑惑提问。

妻子一脚就跨过了我,和跨过任何一条野狗没有区别。

她情欲已经打开一会,此时正脸颊红红,扑入小刘怀里:“亲爱的,快,我要!”

小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又是新一轮游戏。

他咧齿一笑:“好……”

妻子按住他胸口:“进房,我不想让狗看。”

小刘没有拒绝,一个公主抱,就将她带入房中。

关门已经无法中断我与妻子的羁绊,她被插得娇喘连连,淫靡的声音甚至能让荡妇汗颜。

我感受着下腹源源不断的憋尿感和寸止,绝望地瘫倒在地。

我打破了夫妻的默契,将丈夫的职责过渡了出去。

阴道是女人心灵的通路,我一点也没法让妻子快乐,她眼中的我会越来越卑微,越来越没用。

我可以离婚,正向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小刘终止,将一切回到正轨。

可那只是把问题隐藏到深处,假装看不到房间里的大象。

一旦出现裂痕,往后就势必越来越大。

我只是假扮绿帽奴,可万一妻子真的变成别人的爱人……

咔啦。

房门突然被推开,妻子也被绑成犬奴,一路爬了出来。

我疑惑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个肩撞,把我撞翻在地,然后骑了上来。

“唔!”膀胱被压住,尿急和欲要喷薄的精液,让我忍不住痛呼。

“叫什么叫!”妻子爬到我脸上,将满是精液的阴户坐了下来,“给老娘舔!”

舔别的男人精液?

想想我都觉得难受。

可妻子已经一屁股坐下,被捆成犬奴的我,显然失去了男人的力量优势,翻不起身。

再不舔就窒息了,我在憋屈之中,只能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

酸、涩,带着一点点咸。

原来这就是精液味,怪不得妻子过去不爱吃。

可舔着舔着,我又理解到,为什么妻子后来那么爱吃。

现在她也被紧缚,我的欲望被调动起来。

在兴头上的男人,无论什么都愿意做,别说是舔一点精液。

“啊~啊~嗯嗯~”随着我的舔舐,妻子也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呻吟。

我刚开始是憋屈,大男人竟然为另一个男人收拾,哪怕是舔自己妻子,依然不舒服。

可舔着舔着,我突然发觉了不对劲。

妻子在呻吟!

我瞪大了眼,仔细地端详妻子阴户。

粉嫩的馒头上挂着白浊的精液,和淫靡的水渍。

没错,和之前我试图口交的没大区别!

可为什么,那时我一舔就会顿住,现在却能让妻子舒服了呢?

“傻瓜!”妻子面色潮红,稍微坐直了一些,让我有余裕呼吸,“你得感谢人家!”

我艰难转头,看到靠在门边,健美如希腊雕像的小刘,正傻乎乎笑。

“你舔的是别的男人精液,而不是我的阴户。”妻子忍着呻吟解释,“而我感到舒服,是因为精液的滑动,与你无关。懂了么!”

我恍然,同时心中升起无尽的感动。

妻子也是催眠专家,在暗示中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能够在限定条件下,让我能够与她发生亲密关系。

我太久没有和妻子亲昵了,哪怕只是口交,甚至是有别人精液的口交,也让我无比怀念,热泪盈眶。

我不舍得放弃一丝一毫机会,用舌头将妻子阴道每一个角落,都嗖得干干净净。

我太想念妻子了,差点以为我们会分道扬镳。

我无法想象没有妻子的生活,哪怕再曲折,再扭曲,我也愿意。

钱可以再赚,委屈可以平息,误会可以解开。

可人走了就是走了,再也无法挽回。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吮吸妻子。

不止是她的阴户,更是肛门,乳房,全身。

凡是沾着精液的地方,我都能够触碰而不僵直。

妻子高潮了几次,我也寸止了几次。

甚至为了延续温存的时间,我将吞吃的精液含在口中,不像舔,更像是在妻子身上抹匀。

终于,在精液稀释到无法再稀释后,我在触碰到妻子乳尖的瞬间,全身僵硬。

妻子喘息了好一会,才四肢跪地,爬起身,抱住我。

我把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

妻子用折叠捆绑,短小的胳膊碰了碰我:“傻瓜,怎么哭了?”

我点头:“我满足不了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妻子温柔地笑:“就算没有性生活,我们也有一起见过的月亮,一起坐过的船,一起吃过的苹果吖。傻瓜,你不会以为我真被催眠了吧。”

我摇头,可不好意思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妻子坏坏地笑:“如果我被催眠成只爱小刘,那你岂不是也变成催眠绿帽奴了?对哦,你连精液都肯喝,不是绿帽奴是什么。”

我辩解:“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妻子的坏笑收敛,眸子中柔情似水:“傻瓜,和你在一起,我就很舒服了。”

我和妻子抱在一起,一周以来的委屈与憋闷,这一刻尽数化解。

“傻瓜。”妻子呓语道,“明天最后一天了,我让小刘多射几发,你可要帮我舔干净哦。”

我眼中迸射出希冀,连连点头:“好!”

如果别人的精液能卡bug,是不是妻子可以含着精液,也来给我口交。

我愿意为妻子付出,妻子是否也愿意为我付出?

当时我没想到,妻子也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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